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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贺心如说赶就把我赶出去了,本以为是最后一次,没想到又到了被扫地出门的光景了。”

    李秋雨坐到龙大海身上,扶正物件,轻轻坐下去。

    李秋雨喘息着说:“别这样。要你搬出去,不过是一种姿态罢了。我和他没那么早就结婚。事情还有转机。正好趁着这事情,年底把你提拔一下。你想去哪个局?”

    龙大海用力一挺,险些把李秋雨顶飞了:“这么快?我今年处长刚转正,就可以提拔为副局了?非得到别的局吗?城建局行不行?”

    李秋雨尖叫一声,跳起来,回身和龙大海面对面,又坐了下去。

    感受着身体的无尽快感,李秋雨喘息着说:“年底给你搞个省级劳模,再让欧阳萱萱帮你造造势,来个破格提拔,又不在城建局里面提拔,反对的呼声会小点。偷着乐吧你,我还没提拔呢,你就成副局了。不到三十岁的副局,海滨市也没几个。”

    龙大海从浴池中站了起来,将李秋雨悬空按在墙上,在那不知进出多少次的桃源d口中不住冲刺。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李秋雨大声呻吟起来,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被龙大海半qg搞定时的情景。

    抱住龙大海的肩膀,李秋雨一口咬下去:“混蛋!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这辈子要还给你!”

    忍受着钻心的疼痛,龙大海使出浑身解数,让李秋雨经历了生死轮回一般的快感,满足得连眼都不想睁开了。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缠绕着,舍不得分开。

    男女之间的感情,有一半是在拥抱中产生的。

    龙大海希望能用自己身体的吸引,约束住李秋雨出轨的心。

    和男人一样,女人一旦找上另外一个男人,心就收不住了。如果李秋雨找了别的男人,她对龙大海就不会如现在这样依恋,也就不会为龙大海的前途四处奔走了。

    一个省长女婿身份的副局长,和一个毫无门路的副局长,两人之间的提升可能相差非常大。相差的时间不止三年五载,很可能是一生的时间。

    紧紧搂住李秋雨,龙大海喃喃地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只有开始的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自从心里有了欲望,我总是担心哪天早晨醒来,不见你的身影,就再也没有快乐啦。秋雨,你说我是不是很卑鄙?总是为自己着想,想借助你登上更高的位置,却没有想到你的感受。”

    李秋雨回过身,狠狠地吻住龙大海,紧紧地抱住龙大海,仿佛要把自己融入龙大海体内。

    李秋雨苦笑着说:“人本来就为自己考虑得多。从我父亲来说,他是那位‘天’的亲信,在天没发迹之前就追随着他。有天提拔,日后进中央是必然的事情。可我父亲为了再保险一些,就把我当作筹码,结下一个政治联盟,以保证自己的前途万无一失。他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可他还是爱我的。我无话可说。以后,我也要走上搞政治的道路,就当这是学费吧。”

    龙大海叹息着说:“本来,我想让咱俩的孩子姓李的,好接过李家的衣钵。现在看来,都是我白日做梦,一枕黄粱。”

    李秋雨无奈地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和你生孩子,太冒险了。会把咱俩都打入地狱的。”

    龙大海轻声问:“你和别人有了孩子,心里还会拿我当最重要的人吗?”

    李秋雨沉思半天,摇摇头:“或许我心里有你,但我会更看重我孩子的父亲的。”

    龙大海循循善诱地说:“出国吧,在国外给我一个孩子,算是我们连接的纽带。”

    李秋雨大吃一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我爸爸会杀了我的。亲爱的,我心里有你就行啦。你放心,我会帮你爬到我爸爸那样的高度的。”

    龙大海心里有些失望。知道李秋雨毕竟不是赵燕如,理智多于感性,没赵燕如那么疯狂。

    两人抱在一起,大白天也睡不着,只好对着房顶发呆。

    周元和谭雨走在已经摊铺完毕的道路上,心里志得意满。

    自从和谭雨几个铁哥们达成合作以来,周元抢了设施处十几个半大不大的工程,赚了接近一百万。和哥们分分,周元也拿了五十多万。

    这是一个一万多平的新建工程,被周元用一百四十块一平方的价格拿下。

    想到设施处计划科科长水莲郁闷的表情,周元就想大笑三声。

    谭雨的心情也很好。这工程是他介绍给周元的,到时候最少能分十万块。

    看见天边厚厚的云层,谭雨庆幸地说:“咱们的运气真好,要不是甲方那些王八蛋催促,一下雨,咱们又要浪费水稳了。”

    周元笑着说:“运气来了,什么也挡不住。明天去找他们要钱,到时候咱兄弟出去耍耍,爱情水咱进不去,去别的地方一样爽快。”

    二十七章商场尔虞我诈——新丁 柒

    第二天早上,周元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了。

    “谁啊?”周元不高兴地说,“大早晨的,干啥啊!”

    “周元!”谭雨如同死了娘似的,哀号着说,“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周元吓得一哆嗦,骂谭雨:“你他妈的快点说啊!怎么完了?”

    谭雨用颤抖的声音说:“刚刚甲方打来电话,说咱们修的路被水一冲,全跨了!甲方不但不会给咱们余下的工程款,还会向咱们索赔的。”

    周元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直冒,险些昏死过去。

    站在那坑坑洼洼,像麻脸似的大道上,周元有死的想法。

    甲方代表一脸的y沉,不理会谭雨的笑脸,冷冷地说:“我不管你们是受了谁的陷害,我只管这条道路的质量。刚刚我和老总通电话了。老总听说你们是被人害了,很同情你们,决定给你们一个月的工期,完成了,大家没事,不然,就法庭上见吧。”

    谭雨如丧考妣,跟在甲方代表后面不住哀求。

    周元脸色煞白,看着下面耗费大半积蓄购买的“材料”,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龙大海!我c你祖宗!”

    站在龙大海面前,王爱国嘻嘻坏笑:“处长,您太高明了。让周元先赚得盆满钵满的,然后一下子让他掉坑里去。听说为了不进监狱,他连房子都卖了。谭雨、杨阳、朱俊杰三个杂碎也够黑的。和周元一起挣了钱,却不帮周元的忙,愣是让周元搞得无家可归,惨兮兮的。”

    王爱国也算够黑的。周元的人干完了路基后,他让几个心腹带着招来的民工动手,愣是在里面来个黑虎掏心,把路基给好顿折腾。一下雨,下陷的基础就让道路变成了扭劲的麻花,难以修复。

    龙大海面无表情地说:“这又能怪得了谁?我当处长的时候,就没有和周元算账的想法。你也是当领导的人,知道我们这些人的想法。位置不同,视角也不同。我如何会和周元过不去,丢自己的人?偏偏他害怕我报复他,写检举信,辞职,又来撬墙角,跟我们抢活干。落到现在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

    王爱国嘴上恭维着,心里却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得罪龙大海。不然,周元的下场就是榜样。

    荒凉的油田基地外,各种各样的车辆聚集,当宽大的停车场挤得满满的。

    油田每年都要召开沥青配额工作年会,将长期购买沥青的客户召集到一起,审议来年沥青配额分配问题。

    本来,设施处沥青厂厂长韦全民要来参加会议。

    龙大海将韦全民打发到东南亚旅游,自己亲自去参加会议。

    配额对龙大海来说,毫无问题。他来这里,为的是看看已经投入试生产的炼油厂的情况。当然,还有比周朴素更重要的人物需要会见。

    炼油厂的设备是油田淘汰下来的。龙大海以微小的代价买下来,稍微修理一下,在油田不能使用的设备就轰隆隆地正常运转起来。

    一个年产量几十万吨的原油加工厂,在油田看来,和小蚂蚁一样微不足道。在附近数十个土加工厂的包围中,也是毫不起眼。虽然,它的产量比起那些土加工厂来说有些多。

    加工一吨原油,能得到汽油、柴油、煤油、沥青、润滑油等多种产品。除了沥青产品何氏炼油厂会正常销售外,其他的产品九成都暗地里销售了。

    龙大海能有现在的经济实力,十有八九都是依仗着周朴素的关系得来的。

    周朴素将龙大海看成了东方家的代言人,自然要多加照顾,使得龙大海的财源滚滚而来。

    这些,李家都是不知道的。进入李家视线的几家公司,分别为飞龙建筑装饰工程有限公司、飞龙商贸公司、飞龙租赁有限公司。其他的何氏炼油厂、何氏运输公司等企业,都挂在何珊的远房亲戚何亚军等人的名下,隐蔽性很强。

    李家初掌l省大权,真实的实力未必有东方家强悍。只有经过三年五载的光y,才能够逐渐把大权抢回。

    龙大海就是要趁着这几年的宝贵光y,在官场、商场上都真正站稳脚跟。到时候,才有选择追随者的实力。

    现在的龙大海,只是被动地等待着人家的选择,忍受着李秋雨明目张胆地相亲;忍受着李家以李秋雨男友的名义,在l省各个地方提拔年轻才俊;忍受着李家和京城某位部长来往,商谈成为亲家的明目张胆。

    如果不是李秋雨对龙大海的依恋不见减少,如果不是李秋雨确实为龙大海提拔为副局四处奔跑,龙大海肯定会怀疑:自己头上是不是已经有了一片森林了。

    君臣相处,需要的是礼遇。或许李秋雨和龙大海之间还有一种“平等”,就是在床上的时候。李向天至今未曾召见龙大海,就是一个明显的信号:你还不是李家御用的女婿。甚至,你还不是李家的嫡系。

    一些迹象已经显露出来。海滨市的一些有心人对龙大海的评价就是:候补女婿,前途莫测。

    面对这样的局势,只要不是傻子的人,都会生出外心的。

    龙大海将手中的金饭碗藏起来,就变得自然而然起来。当然,龙大海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的他,还不需要借助东方家的帮助。

    坐在大厅里,周朴素手里高举着一幅有些发黄的山水画,不住赞叹:“好,好!不愧是名家手笔。贤侄,你是深知我心啊!自从我们结识,你从未送过我一分金钱,却让我满意无比。好好,这份礼物我收下啦。”

    龙大海赔笑着说:“伯伯客气啦,说句不恭维的话,没有您,就没有今天的龙大海。大海送您一些精致的小礼物,那是从心里愿意的。”

    周朴素微笑着说:“好了,不许说这些恭维话。趁着我还有几年在任的时间,想做什么就做吧。”

    龙大海吃了一惊:“怎么,伯伯要调走啦?”

    周朴素饱含深意地说:“在这里我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啦。再不走,有些人就不愿意啦。要是硬撑着,可能我就要嘿嘿,晚节不保啦。”

    龙大海点头,示意自己明白,打个电话,从外面叫来一个女孩。

    周朴素好奇地问:“这是谁?不是你女朋友吧?”

    龙大海有些尴尬地说:“这是我一个亲戚,名叫黄秋韵。因为有些事情,在海滨市过得不愉快。伯伯能否帮忙办进油田,找个合适的工作。”

    周朴素看着黄秋韵的沮丧神情,心中有些明了,笑着说:“好的,好的。小姑娘外形不错,好好干,我走之前,你会独挡一面的。”

    黄秋韵被龙大海推了一下,强作笑容,说:“谢谢伯伯帮忙。”

    周朴素无谓地说:“现在说谢谢,想必你心里不愿意。过几年,等我退休的时候,你就会心甘情愿地说一声‘谢谢伯伯’啦。”

    回到宾馆,黄秋韵还是默不作声,龙大海抓住她,举起手,咬咬牙,给了黄秋韵一个耳光:“小贱货,你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了,还敢给老子脸色看啦。”

    黄秋韵梗着脖子,尖叫着说:“就给你戴绿帽子怎么啦?你打死我啊!一个月也见不到你的人影,我找个朋友吃吃饭,聊聊天,又能怎么啦?至于吗?你把我发配到油田来啦,这儿离海滨市好几百公里,你,你真不是个东西。”

    龙大海将黄秋韵按倒在床上,开始扒她的衣服。

    黄秋韵拼命挣扎:“放开我,你个混蛋。老娘的身体老娘说了算,现在不需要你进来。”

    “哧哧”几声,结实昂贵的内衣被龙大海撕成两半,镂空的粉色内k也飞到电视上去了。

    感觉到思念已久的事物填满了空虚的内心,黄秋韵满足地大叫一声:“混蛋!”

    龙大海一边不住运动,一边喘息着大骂:“贱货!亏了我这么看重你。一个月不见,你就起外心啦。老子养活你们,可不是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的。还有那两个小贱人,敢帮你藏着掩着的,等老子回去,一个个全发配到边疆去。”

    黄秋韵当时就老实啦。带着哭音说:“不要啊!是我的错,都怪你,老是不理我,我故意找个男人气你的。不关她们的事情。”

    龙大海更加生气了,不住地抓掐身下的女人:“是不关她们的事情,可她们自己做了什么?你们都要给我戴绿帽子,我可不能算完。”

    隐士语录:“善良与邪恶的区别就在于谁占领了舆论的高地。大家认同你,你就是善良的;大家鄙视你,你就是邪恶的。”

    二十八章惊喜接踵而来——接见 壹

    龙大海曾经给人戴过绿帽子。上天是公平的,有人也给他戴了“绿帽子”。

    还好,这个绿帽子还没发芽,就被龙大海给看见了,直接就把草给锄了,消灭在萌芽里。

    黄秋韵人美,身材好,气质好,在土地规划局里,属于花一般的人物。

    这样的美人,在哪里都不缺少追求者的。好在黄秋韵个子太高,吓跑了不少的仰慕者,才没酿成什么大事故。

    象廖承天那样的情种虽然不多,可也不少。

    一位名叫张小东的痴情男子,去土地规划局办事的时候,见到了黄秋韵,立刻如见天仙,陷入到请网中。

    这位兄台也算豪门之后,家中也有亿万家财。所以他花得起钱,能够每天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给黄秋韵。

    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被男人送来的鲜花俘虏芳心的。

    龙大海为了讨李秋雨的欢心,冷落了黄秋韵,是很正常的事情。

    黄秋韵正在寂寞的关口,见到这么一个相貌堂堂的情种,心中就有些动心,想先两头跨着,免得龙大海那里血本无归。

    两人约会几次,都觉得对方是个不错的人,从相敬如宾到牵手而行,没用上一个礼拜。

    两人“情不自禁”,在土地规划局门口拉手的时候,让廖波看见了。

    这还了得?廖波急忙电话通知了龙大海。

    龙大海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头上绿毛蓬勃生出。

    黄秋韵是龙大海女人中最为喜爱的。如果不是黄家过于普通,龙大海绝对不会纠缠着李秋雨不放。她就是龙大海的禁裔,谁想动她,就要付出代价。

    心里的恶念油然而生。龙大海叫来辛旋、郎菁,顾不得怜香惜玉,几个耳光下去,当时就搞清了原因。

    两个丫头哭哭啼啼地将一切事情都招供来。

    听说只是拉拉手,连嘴还没亲,龙大海心里稍微好受些。打个电话,领着二女就匆匆出门了。

    在一个品味高雅的餐厅里,黄秋韵和张小东愉快地就餐,聊得非常投机,言语间,已然到了确定彼此关系的地步了。

    张小东几次将话题拉到确定朋友关系上面,都被黄秋韵用话隔开了。

    黄秋韵不象郎菁那样波大无脑,她很有心机。龙大海什么样的性子,她非常清楚。要和张小东相处,那就要和龙大海说清楚。如果当真搞成两头跨上床的话,很可能会酿成血案。

    最重要的是,黄秋韵对龙大海还没有死心,不想放弃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暂时来说,她还想游离在两个男人之间,看看龙大海的将来如何。

    看见张小东失望的目光,黄秋韵有些不忍,柔声说:“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好吗?”

    张小东如闻天音,急忙说:“不急,我不急。”

    黄秋韵刚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接通电话,就听见郎菁哭泣着说:“那个混蛋知道你的事情了。他把我痛打一顿,出去找你算账去啦。”

    黄秋韵心里一颤,脸色却异常镇定,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和男朋友吵架啦?没事,我马上回去,别哭,啊!”

    放下电话,黄秋韵歉意地说:“我朋友有些烦恼,需要我去安慰她。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了。”

    拒绝了张小东的相送,黄秋韵匆忙离开餐厅。

    看到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和两个像小j一样可怜的女人,黄秋韵的脚步有些迟疑,又有些趔趄。

    玩大了。经过这件事情,自己再不会是他最喜爱的女人了。

    一切都完了。黄秋韵心里十分后悔,真想时间可以重来。

    回到家后,一男三女发生了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冲突。

    为了自尊,为了幸福,主要是知道龙大海不在最宝贝自己了,黄秋韵豁出去了,和龙大海“大打出手”,要求得到自由,去追寻自己的真爱。

    龙大海哈哈大笑:“想要真爱。你们他妈的还有真爱。自从和我做a后,你们就只能爱我一个,我就是你们的真爱。”

    黄秋韵扑通扑通地打,也不见龙大海疼,自己反倒胳膊酸酸的,无奈地停手,哀求龙大海:“你玩了我好几年了,你也该玩够了,我们都不新鲜了。我都二十六七岁了,眼看就是老女人啦。你还是去找些新鲜的女人玩吧。我只想找个男人,好好过日子。”

    龙大海一把将黄秋韵扔到床上,骂道:“妈的,老子说过,我不能娶你们,确实对不起你们,你们要走,就走吧。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