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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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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肋骨!

    扶着她的宝柒吓住了,心疼得不行,“你不要再说话了,说话费神儿!”说着蹙了蹙眉又停了下来,“不行,我看你这情况太严重了,来,我先替你看看!”

    “看什么?!”摇头拒绝着,在她摸上来时,冷枭故意吃痛皱眉,躲避着她的小手儿,“你又不是骨科医生!”

    见他像小孩儿一样讳疾忌医,宝柒炸毛了,“别动!”

    冷眸敛了敛,冷枭再拧眉头,按住她的小手儿,“不要怕!估计就是软组织挫伤……骨头还在!”

    “废话,骨头当然还在!”

    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宝柒见他气息又均匀起来,心里略略放心,估摸着伤势便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他的伤少一分,她的怒气就多一分。

    好不容易咽下气,她想了想,说:“姚望,你先去开车,我带着他慢慢走过来!”

    “——”姚望拧了一下眉头,“宝柒,这是在海岛上,没有车。”

    “那船呢?”

    “也没有船。”姚望再答。

    “没有船,你们怎么过来的?”

    “我潜过来的!”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姚望的确是一个人潜过来的。

    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俩,宝柒差点儿一口血吐死,“那现在怎么办,他受了伤,不能下水的啊,姚望,你快点儿联系部队吧?手机有的吧!”

    “咳!”

    姚望正想说话,却听到冷枭轻咳了一声儿。

    他咽了话!

    在宝柒不解地望过来时,冷枭‘虚弱’地说:“我来的时候看到对岸有一个小镇,咱们过去看一下,有没有摆渡的人,先在小镇上歇下脚。”

    什么,还去歇脚?

    宝柒横眉绿眼地瞪着他:“你不是更应该马上就医吗?”

    “放心,我没事。”冷枭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那个小镇上……有一个很不错的赵医生!咱们找他瞧瞧去!”

    “冷枭,你没有烧糊涂吧?”宝柒真着急了,懵懂地看着明显在抽风状态的男人,“这种地方的赤脚医生,他能治你的病么?”

    冷枭揉了揉自己的脑子,表示它清明得很。

    不过,他十分享受她的着急,严肃地说:“不怕,我撑得住!”

    “可是我撑不住了,我饿死了!”咕哝了一下,宝柒昂起脸蛋来,45度斜视他良久,没有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过,在她吃掉了姚望递过来的压缩饼之后,便没有时间再说话了。

    冷枭预计得不错,绕过那片海滩,他们果然看到一个摆渡的船,就好像专门停在那儿停他们的一样,船上设备很齐备,就是没有人。

    带着一个伤者,一个饿者,孤独的狙击手姚望同志划着一只破船,大约花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了对岸的那个临海小镇。

    心里,唏嘘……

    冷大首长的浪漫,果然非同小可!

    ——

    天色,渐渐暗了。

    三个人走在小镇上,是一种特别诡异的组合。

    这个临海小镇,果然很小。

    两条直直的街道,一眼便可以望得到头。

    可是,姓赵的医生到底在哪儿呢?冷枭并不清楚具体的位置。

    从对岸到小镇的工夫里,宝柒从他们那里大概了解到了自己那一觉究竟睡去了多少事情了。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早已经转移到了千里之外,离锦城相当遥远了。

    走在小镇破旧的公路上,她依稀嗅到缕缕的鱼腥味儿。

    几块压缩饼干,并没有解决她的问题。

    又累又饿,还疲乏,她想骂天!

    不过,一想到冷枭受上还受着伤,比她还要惨烈一点,她心里的天平又平衡了不少。

    没有路灯的镇子里,依稀的光线全是家户里传出来的,街面上没有人了,想找个人问问路都没有寻到,她的心情有些沉重。可是旁边的男人仿佛半点都不担心,平淡得有些可怕。

    该不会,被上野寻揍得脑子坏了吧?

    一想,她更担心了!

    大约两分钟后……

    街边的房檐下,一个胖乎乎的小家伙在地上摩挲了一下,像是捡了一颗石子,然后举着手里的弹弓就对准了街边的玻璃,眼看要s击——

    “喂!”

    扬着嗓子喊了他,宝柒慢吞吞地走过去。

    这小孩儿约摸十来岁的样子,长得憨态可鞠,没想到却这么皮!抿着嘴乐了一下,宝柒拍了拍他的脑袋,“小朋友,姐姐向你打听个事儿呗?”

    大慨听不懂她的普通话,小家伙儿拿着弹弓愣了一下,昂着小脑袋望着她并不回答。

    清了清嗓子,宝柒躬着腰有些不便,“小朋友,你能听懂姐姐的话吗?”

    小孩儿都认生,防备地看了看满身是血的冷枭,又看了看她的大肚子,最后落在姚望手里的狙击枪上,小心翼翼地咕哝着回答。

    “什么姐姐?妈妈教过我的,大肚子的女人该叫阿姨!”

    宝柒愣住了!

    背后,适时传来姚望的浅笑声。

    瞪大了瞳孔,她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

    装嫩被小孩子给鄙视了,她面子有点儿过不去。

    好在她有厚脸皮的底子,很快便武装了神经,一把拉过小男孩儿的肩膀,叉着腰,说“行吧小鬼!阿姨向你打听个事儿,行不?”

    “我不叫小鬼。”

    憋着一口恶气,宝柒直翻白眼儿,“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胖墩!”

    轻‘咳’了一下,宝柒吸了吸鼻子,“真是名副其实!小胖墩!你们村子里有一个姓赵的名医吗?”

    小胖墩是个老实孩子,挠着头问:“名医是什么?”

    嗷……

    宝柒又比又划,好不容易才对这十来岁的孩子说明白而且让他领悟到,所谓名医就是一个不仅能治病,还能治许多人的病,更会在镇子里为人所熟知的人物。

    “哦!~你说的是赵爷爷吧?”

    小胖墩明白了,指着一下不远处黑不咚咚的一排房子。

    “他就住在那儿!”

    “额…。小胖墩,你能带我们过去吗?”

    小胖墩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歪着脑袋问:“你们是坏人吗?”

    宝柒愣住了,“算……不是吧?”

    扁着一下小嘴,小胖墩不再多说什么了,开心地领着他们就往那排房子走了过去。多聊几句,小家伙便不再怯生了,嘴里的话也多起来了。据他介绍说,这个赵爷爷是几个月前才搬到镇子上来住的。开始说是来海边上旅游,可是在镇子里住下他就不再走了。小镇上没有专门的旅馆,他就租了小胖墩家的两间平房住了下来。平时也没有见他做过什么事儿,偶尔会跟着镇上的人一起去赶海,有人身体不适的时候,他也会替人瞧瞧病。

    没有想到,一瞧就瞧好,这下不得了。小胖墩说,那个赵爷爷医术真了得,再加上他又是免费看病,两三个月的工夫,他就在镇子里取了良好的信誉,小地方的人都是热情又淳朴的,大家很快便接受了他在镇子里的存在,没有人当他是外来人。

    在小胖墩断断续续,扯j抓狗的零碎介绍里,宝柒对这个赵爷爷更加好奇了起来。

    当然,更好奇的问题在于,远在千里之外的冷大首长,一个巴掌能遮得有多远?连这种地方有一个‘隐世名医’他都能够知道?

    隐隐约约的,她有一种感觉——笨,没那么简单!

    两条街道笔直的延伸着,不到五分钟时间,便走到了头。

    小胖墩家真是在小镇的东头,而现在小鬼头已经彻底相信他们是好人了,直接将他们领到了赵爷爷家的门口,不待宝柒吩咐,便蹦蹦跳跳地跑上了台阶,敲响了那两扇破旧的木门。

    站在五六米开外,宝柒摇头失笑。

    小家伙儿也太容易阵前倒戈了!

    不知道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出来,会不会有这么调皮搞怪?

    “来了——”

    小胖墩的敲门声后,屋内很快便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响起,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儿便打开了,那张特别容易让人记忆的脸便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宝柒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是他?赵爷爷就是那个在看守所给她小册子的中年男人?

    太扯了吧?

    不过,她确定自己不会认错的,虽然距离她第一次在看守所见到他已经整整六年过去了,但她还是一眼便能认出来。中年男人的个头不高,瘦削的身材好像稍微胖了一点儿,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疤随着时间和岁月的推移也略略散了不少,没有当初那么狰狞可怕了。

    不过,一个脸上有那么多伤疤,又能那么淡定从容,面色平和的人并不多见。

    那时候,宝柒就曾经因他叹服过。

    但,二叔不是说他死了么?搞不懂了!

    瞪着一双红肿还没有消散的眼睛,宝柒看着他不知所措。

    撑着身体上前,冷枭手掌搭上她的肩,率先开了口。

    “赵先生,打扰了!”

    “呵呵……不打扰不打扰!”中年男人温和地笑了笑,反手一把将大门全部推开,迎客一般摊开了手,“受伤了吧?先进来我给看看。”

    “小伤,不碍事!”冷枭点头,带着宝柒往里走。

    “首长!”姚望停在原地,提着狙击枪的身影有些寂寥,一身狙击手的装备看上去清冷又孤独。他心里知道,自己杵在二人中间已经不合时宜了,“那啥,我先归队了!”

    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冷枭眸底有他才能懂的感激。

    “去吧!多谢!”

    “首长你客气了!”

    缓缓牵着薄唇笑了一笑,姚望不以为意地又将目光转身了宝柒,挥一挥手,笑着不再多话。

    宝柒吸了吸鼻子,冲他挥手,“姚美人,你慢点儿啊,这边儿路不好走!”

    “知道了!”姚望微笑。

    当然,他不会告诉她,他的车就停在镇子外面的芭蕉树下。

    ——

    “来来,先坐下!”

    两个人在赵先生的引见下进了屋子里。

    屋子是一进二的套间。里一间,外一间,旁边有一个偏房,和小镇上的建筑保持着一致,房屋是青砖瓦修建的平房,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墙壁用石灰抹白,屋内放着一张木桌,四条长木凳,还有一个书架。除此,别无它物。

    不远入隔着一道布帘,布帘后的木门打开,就是小胖墩的家了。

    这屋子,完全是旧式的穿堂结构。

    老实说,真是简陋得可以。

    有了小胖墩的通报,没多一会儿胖墩老妈就急冲冲地过来了,瞧了瞧冷枭身上的血迹,她好像吓了一大跳,带着点精明,警惕又小心的问,“妹子,你们俩这是遇到劫匪了啊?”

    宝柒抽搐一下嘴,点头,“是啊,大……姐!”

    胖墩娘的面相较为显老,她差点儿脱口喊出大婶儿了。不过想到刚才的教训,她又活活把大婶给吞进了肚子里。

    轻轻‘哦’了一下,胖墩娘满脸痛惜的表情,像是相信了。

    “现在的人啊真是不学好,咱这地儿好久没遇到过这种事了。妹子,你们不要怕啊,我们镇上的赵医生医术好得很,你家男人……”说到这里,她瞄了宝柒一眼,“妹子,是你家男人吧?”

    抿着嘴,宝柒忍不住乐了:“是啊,大姐!是我当家的!”

    “呵呵,小两口儿这是过来赶海玩呢?听你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呢?打哪儿来的呀!”胖墩娘的身上,有着中国广大劳动妇女最基本的特征,问起话来毫不含糊。

    宝柒微笑,“嗯,我们从京都过来!”

    “哦哟,首都啊!呵呵,真是,真是,你瞧瞧这……俺们这犄角旮旯的也没啥可招待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跑前跑后,又是替他们烧水,又是给他们砌茶,还特地回家拿了两套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过来,说是还没有穿过的新衣服,让他们将就用着,那股子善良劲儿能让不少人汗颜。

    来自陌生人的温暖,宝柒感动了。

    “谢谢大姐!”

    “不用谢,什么啊!穷门小户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对哦,你们饿了吧,我去给煮碗面吃吧?”呵呵乐着,她自语自语般,完全不得宝柒回应,又径直离开了。

    在这个过程里,赵先生自始自终只是微笑着并不怎么说话。他仔细瞧过了冷枭身上的伤,又进行了处理,实际的情况呢,真的没有冷枭本人说得那么严重,不过也不是半点儿事都没有。虽然没有脾脏破绽也没有断骨头,不过确实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皮下出血,他建议要休息一段时间。

    感叹着谢过了这位曾经的‘狱友’,宝柒心里颇为感叹。

    “赵先生,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我们还以为你……”

    呵呵一笑,赵先生像是并不太乐意提起这档子事儿。

    “说来话长啊!”

    “赵先生……”冷枭冲宝柒使了个眼色儿,正准备说话,胖墩就掀开帘子过来了,手里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清汤素面,带着满脸的笑容,一边儿将面条放在木桌上,一边儿烫得直摸耳朵,“不好意思啊,家里头只有面条了。剩饭剩菜不好招待贵客,一会儿我出去钓蟹子,赶明儿给你们蒸螃蟹吃!”

    “大姐不用了,面条已经很好了!”

    被人这么友情热情的招呼着,宝柒心里特别温暖。就连向来不喜言词,不爱表达情绪的冷大首长,都向那位大姐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姐姐,你不要管,我都给我娘说好了,让她好好招呼你们!”小胖墩躲在他娘的背后,冲宝柒挤眉弄眼一下,又扬了扬手里的玩具枪,“……嘿嘿,我长大了就要去当兵,扛刚才那位叔叔那种机关枪,啪啪啪啪啪……打日本小鬼子……”

    宝柒愣了愣,和冷枭互望一眼,哭笑不得。

    小家伙抗战片看多嘞吧?

    笑着点着一下头,她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行,当兵没问题。不过,你得好好念书,不许再调皮,尤其弹弓砸玻璃这种事儿不能干,知道吗?调皮蛋儿,可不能当兵,部队不要!”

    “报告司令官!得令嘞!”

    “小兔嵬子……去玩儿吧!”一把刨开儿子,胖墩娘笑着说:“妹子,一边儿你们俩就住旁边的偏房里,我去收拾收拾!”

    红着脸点了点头,宝柒没有拒绝。

    冷枭受伤了,现在这点儿也走不了,今天晚上只能在这儿过夜了。

    心里琢磨了一下,她又返过去将冷枭兜儿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数了数,一共不到一千块钱。她知道首长大人向来身上不怎么放现金的,气短的叹了一下,她不好意思地塞到了胖墩娘的手里。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大姐!这个你收着!”

    “嘿嘿,这个……”一摞钱在手心里裹了裹,胖墩娘想了想,只从里面抽出了两张,“二百块钱足够了!带吃带住……我还占你们便宜了呢!”

    噗哧!

    宝柒笑了,“那……谢谢!”

    “呵呵,不带这么客套的啊!我去整理了!”收了人的钱,胖墩娘有些不好意思,拉着还不想离开的小胖墩儿,小声地数落着便再次挑开帘子回自个儿屋去了。

    宝柒愉快地笑笑,坐下来和冷枭一起吃面。

    胖墩娘煮的面有些黏糊了,里面没有r沫儿也没有青菜,老实说味道真不怎么嘀。可是,对于一个饿到极点的人来说,一切能够果腹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尤其是同在,冷枭伤势没有大碍,事情也解决了,狱中的男人也见到了,她心里更是轻松了,吃起东西来更是稀里呼噜,好不爽快。

    等她吃完,差不多冷枭也吃完了。

    咽了一下口水,宝柒抹了一下嘴,迎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

    “干嘛这么看我,你没吃饱?”

    放下筷子,冷枭慢条斯理的样子,半点儿不像受伤的人,“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似饱非饱!”

    哧溜一下,宝柒差点儿笑喷了!

    知道他在故意板着脸耍矫情,她懒得再搭理他,撑着大肚子便腾吞吞地朝赵先生走去。

    赵先生不言不说,戴着一副黑框的镜子在看书。

    搓了搓手,宝柒难得腼腆,学上了结巴妹的支吾。

    “赵,赵先生,这次能够再见到你,又能得到你的帮助,真的是太好了。其实我上次就准备去找你的,就是,就是……上次你给我那个小册子……反正吧,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弄懂,特想向你请教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温和地笑了笑,赵先生看了看矮柜上的时钟。

    “要不然明天吧?今儿晚了!你先生该休息了!”

    宝柒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点头。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不好意思地笑着向他道了谢,她又过去扶起冷枭准备回偏房休息。

    偏房就在饭厅的一墙之隔,不过几步路的功夫。

    碰了一个软钉子,她快要憋死了!

    日思夜想着解开《金篆玉函》的谜题,眼看答案和钥匙就在身边儿,可人家却不咸不淡,她有点儿颓然了。

    一进屋,便见到了胖墩娘给弄好的热水。

    护着冷枭的伤口,她扶他坐下洗了脚,又扶着他走到床边儿。

    “二叔,你觉不觉得,赵先生这人有些奇怪。”

    “哪里?”

    宝柒说不上来,“我觉着吧,他未必会告诉我!”

    躺在硬绑绑的板儿床上,冷枭抬起眼皮儿,摸一下她的脸,“为什么这么说?”

    “你没发现么?他这人吧,不太冷,看着温和,可是骨子里冷漠,对人未必热情!”

    微眯着眼睛,冷枭点头认同,“自古有才气的人都清高!要不然,诸葛亮就不需要刘备三顾茅庐了!”

    嗤!

    鄙视了他一下,宝柒摸了摸下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不过,也有道理!嗯,我得好好想想,合计合计,怎么样儿才能打动他。”

    “金诚所致吧!”

    “就怕金诚了也致不了!”

    小心翼翼的躺在他的身边儿,两个人在这翻劫难后再次相拥而眠。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有睡意。

    屋里的电灯瓦数不高,光线昏暗。

    可是,这种感觉,淡而温馨,有种岁月静好的气氛。

    冷枭摩挲着她的脸,“宝柒,一直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