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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部分阅读

    我将送了进去,似乎在那一瞬间,湘伶就到达了,她放声的呻y着,我则继续不断做着活塞运动,直到最后,我想已经第三次了,精子一定也没什么力量,就大胆的s在了湘伶的内,当我将chou出来了之后,现湘伶已经昏了过去,但身还微微的chou搐着。

    我精疲力尽的躺在沙上休息了一阵子之后,去洗了个澡,然后穿上了衣f,接着我命令三个nv人洗澡并穿上衣f,让湘婷和湘伶回各自的房间睡觉,当然在这之前,我也对她们暗示着,以后她们会特别的信任我,并且给了湘婷一个词组,只要我一说「月光森林」她就会立刻回到c眠状态。

    怎么会想到「月光森林」这个词的?因为她的名字和侯湘婷一样嘛xd

    我和芷涵睡在客房,我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轻拥着她,闻着她的香,愉快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我醒了过来,芷涵还在我的怀里很甜的睡着,这是当然的,为了担心她们比我早起来出了什么事,我昨晚就命令她们会睡到我叫醒她们为止,在叫醒她们之前,我突然想在这头脑清晰的清晨纪录一些事情。

    加上教授和这里的三个nv人,我已经成功的c眠了四个人了,并在她们脑里都放下一个c眠的开关,我想以后我还会c眠更多的人,到时候要忘了谁是什么指令就糟了。

    而且雪乃也跟我说过,c眠暗示对感受x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效果,但除非不断的c眠并加强暗示,否则指令总有失效的时候,就长久之计,我想我必须将这些事情概要似的纪录一下。

    事不宜迟,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写着,为了怕笔记被看到,我不想写的太清楚,只记下了一些关键的时间和命令:

    袁芷涵生日:1985年11月3o日时间:2oo5年9月3日最后:2oo5年9月24日地点:社团办公室词组:礁湖星云

    陈湘伶生日:1984年8月9日时间:2oo5年9月24日最后:2oo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美神维纳斯

    陈湘婷生日:1981年?

    时间:2oo5年9月24日最后:2oo5年9月24日地点:陈湘伶住家词组:月光森林

    韩雪玫生日:1969年7月4日时间:2oo5年9月12日最后:2oo5年9月12日地点:理科教室词组:……………………………

    他的,我还真的忘了,好像是「老师奴隶」吧?还是「奴隶老师」?不对,这样好绕口,是「奴隶教师」吗?又好像是「x奴教师」?

    天啊,我抓着头,怎么也无法确定当初说的到底是什么,原本还想说c眠了一个教授当棋子,以后做什么都会比较方便,结果我竟然想不起当初对她下了什么暗示,这下子要再找到机会c眠她可就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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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社长,妳穿裙子!」园艺系二年级的文馨看着社长湘伶夸张的喊着。

    「g嘛啦,这么夸张。」湘伶嘟着嘴说着。

    「而且妳的眼镜……」

    「我……我家附近的眼镜行隐形眼镜特价,所以我就配了一副。」她的眼神飘来飘去的,一附心虚的样子。

    「很可疑喔,怎么突然想打扮起来了?有喜欢的人了?」其它人也跟着起哄着。

    「别胡说八道了啦!赶快来讨论接下来的行程了。」湘伶强y的中止了这个话题,但很明显的,大家心里还是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改变?

    这怪不得别人,湘伶以前总是戴着一副俗气的眼镜,上半身不是简单的恤就是衬衫,下半身更是千篇一律的k装,今天却突然戴了隐形眼镜,穿着背心配上短外套,甚至还换了裙子,任谁都会觉得好奇。

    只有我知道答案。

    上个周末c眠了她之后,我建议她开始做一些nvx化的装扮,我并没有强y的要求她,我只是让她了解自己的美丽,让她懂得去享受别人欣赏的眼光,nv孩子都是喜欢漂亮的,我只是让她把一直压抑的情感释放出来。

    效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我原本以为湘伶可能要花上一点时间来调适,但她很快就改变了自己的穿著。

    她试着不去理会大家关注的目光,自顾自的继续着会议,但当她一现到我看着她的时候,双颊又立刻红了起来,她别过头,掩饰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大家先休息一下。」她说完便j乎跑离开了社团办公室。

    我有点犹豫,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让湘伶记得上个周末在她家里生的事情,她还记得那天她们姊俩加上芷涵和我的画面,还记得自己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的求我g她。

    她也知道我c眠了她姊姊和芷涵,唯一不知道的是,自己也被我c眠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对她建议,让她坚信自己没有被我c眠过,而且对于她姊姊湘婷和芷涵被我c眠的事,她只会感到高兴,绝不会有任何厌恶或罪恶感,也绝对不会把我懂得c眠的事泄漏给任何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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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也是共犯,当我c眠湘婷的时候,她也强暴了她,我认为除了我的c眠建议之外,这个事实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当然让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险的作法,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我想,我需要一个同伴。

    当我现自己这j天梦幻般的经历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时候,我突然有一g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嘘说他在西门町又把到了哪个的时候,我真想说:「去他的,跟我比这算什么啊?」,可是我不敢说,让他知道那些事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有一个神父,没有主持礼拜偷偷的去打高尔夫球,天使看到了便跟上帝告状,上帝答应说祂会处理的,但天使随即看到神父状况极佳,打出了连老虎伍兹都自叹不如的成绩。

    天使又去跟上帝抗议:「?不是要处理吗?怎么让他愈打愈好了?」

    上帝回答:「我在惩罚他啊,有什么比打出了这辈子最好的成绩,却不能向任何人炫耀更难过的吗?」

    我深深的理解了这种感觉。

    「学姐她应该没事吧?」坐在我身边的芷涵看着我,担心的问着,和湘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