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是让夏洁到公司。夏洁来公司三次后,我就感觉到李刚似乎增加了对我的敌意。也许公司

    对我处罚使李刚觉得我城府太深,以后是他在公司的一个劲敌,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有恃无恐的原因,换一个人,绝

    对没有我的心态和对事情的坦然态度的。另一方面,我觉得夏洁的到来使他增加了一些妒忌。这是违背我本意的。

    李刚绝对是与女孩子交往的高手,可以说他甚么样的女孩子没接触过,记得第一次看见夏洁,我觉得他几乎震惊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他清楚夏洁确实是一个绝对不会比舒娅差的女孩子。现在该他的朋友偷偷跑到他办公室告诉他我

    的女友来了,他理解成我的一种示威。想到这层,让我觉得很无奈。我当然工作上更谨慎小心了。

    但有些事是很难躲过的。一天,与夏洁躺在床上,聊天,夏洁说着公司的事突然想起甚么,说︰“今天中午,

    你们公司的李刚经理到我们公司谈事,中午请大家吃饭。”

    我大吃一惊,我倒不担心夏洁被他抢走,我惊李刚这小子也太不地道,我只是与舒娅接触了几次,他就仿照着

    也来这么一手,所谓请公司的人吃饭,由于夏洁他们公司有点我们家族澳洲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意思,但形式上业

    务我们公司是可以算夏洁所在公司总公司性质的,总共也就五个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如果我笑笑了之,这

    事也就过去了,但毕竟那时年轻气盛,我心里那个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夏洁看着我︰“你怎么啦,不说话,样子好可怕。”

    我静下心,不想让夏洁知道这些我认为无聊的事,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因此涉及到舒娅,把没有的事反而弄复杂

    了,其实内心有了对舒娅继续接触的想法,当然更不好对夏洁说更多了。我笑着说︰“怎么可怕?我只是奇怪罢了。

    他去你们公司干甚么?”

    “李刚与我们公司经理关系不错的,他去很正常啊。不过,他过去真没去过公司。”夏洁说着,也奇怪。

    “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不错?”

    “李刚自己在饭桌上说的,两人在美留学时是同校的校友呢。”

    也许过去忌讳走得太密怕人说吧,我想他现在一定搂着舒娅漂亮的身体在心里暗笑呢,他知道我肯定会烦恼一

    阵了。

    我确实烦恼,烦恼的是到底再约不约舒娅,甚至更进一步,我知道再进一步可能造成的后果。因为犹豫所以烦

    恼。

    过了几天,与夏洁聊天她又提到李刚到他们公司了。夏洁总爱将每天的事絮絮叨叨告诉我,平时总嫌她烦,但

    也不好说太多,但好处是几乎每天干甚么我都一目了然。夏洁说︰“正好公司的人都出去了,经理只好让我作陪一

    块用餐。”

    夏洁的话几乎让我跳了起来,我的女朋友是去给甚么人陪酒的。夏洁看着我小心地问︰“怎么啦?”

    “你要再去陪甚么酒,你就不用来我这里了。”我真生气了,不是因为夏洁,而是李刚逼人太甚,也就是我,

    也就是夏洁,换一个人,换一个女孩子还不把我女友给搅黄了。

    夏洁也许从来没见我这样,吓哭了辩解道︰“我不想去的,经理让我去我想是你一个公司的,总不能让人觉得

    太过分就去了,就吃个饭。”

    “我知道你没干甚么,你即使与别的男孩子出去约会我都相信你不会做甚么,我还不至于如此不开通和不信任。

    就是他不行。”

    “你说不行下次不去就是了。”夏洁泪汪汪地看着我“可到底为甚么?你肯定有甚么事瞒着我。”

    “我上次那单业务为甚么做砸,就是他捣的鬼。这个答案行了吧?”

    夏洁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张姨啊?”

    “告诉你们有甚么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到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

    “那你受多大委屈啊,对不起,对不起。”

    “得了,别婆婆妈妈的。”我笑了,我心里产生了迎接挑战的冲动,反而平静了下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

    主要还是自己没按规定办事。”

    “那至少也得处罚他们。”夏洁也平静下来,恨恨地说。她也知道我不在乎处罚那些钱,而是名誉问题。

    “算了,睡觉吧。”我笑着说,“刚才我不对,不该对你发火的。”

    “知道就好。”夏洁紧紧搂住我,吻吻我说︰“谁跟你过不去,他就是我的敌人。”

    我回吻她道︰“别乱想,公司真的需要李刚这样的人才。”

    不久,正好李刚去日本出差,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李刚为公司业务忙呼我在后方打他女友的主意不地道,但

    那时顾不得太多了。

    我给舒娅打电话,我好久没与她联系了,我觉得舒娅也渐渐忘了我们过去的交往或者说不敢继续交往,毕竟那

    是一种玩火的行为。舒娅想推辞,毕竟李刚刚走她就与我约会,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她都觉得不妥。

    我见她迟疑于是笑着说︰“你怕甚么?我又不是没有女友,怕我追求你啊?”

    舒娅嘻嘻笑了︰“我怕你甚么,我觉得见面怕你女友知道吃醋。你不是说过我要追你吗?”

    我笑着说︰“不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感觉,约约你,否则下次你约我我还未必应允呢。晚

    上七点。”我告诉了她舒娅地点。也不给她机会解释或是否同意,然后说再见挂上电话。

    我知道她会来的。我约会的酒楼不远处正好是过去给夏洁租的寓所,因为她常呆在我家,所以也很少去住。我

    想无论如何要把舒娅带到房间去,干不干甚么再说,但至少我们要单处呆一会儿。

    七点.舒娅准时赶到。外企公司的女孩子就这点好,她们一般不会因为矜持而迟到,可能是习惯吧。

    坐下后,我看着打扮靓丽的舒娅,笑着说︰“怎么请你这么难啊。”

    “嘻嘻,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两人说笑着,聊着,我们似乎都找回了好久前失去的感觉。顿时显得很融洽友好。

    餐后,我们象过去样,我搂住她腰慢慢散步向前走,很快到了租的寓所的楼下,我看看高楼笑着说︰“夏洁租

    的楼在上面,我们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舒娅抬头看看楼嘻嘻笑道︰“她在不在我都不合适上去,本来我也要告别了。就此分手吧。”

    我笑着说︰“实话告诉你,我们闹了点小别扭,她回自己寓所住,我们就看一下,如果她在你出面,算是刺激

    刺激她,让她知道没她我照样有人喜欢,不在说明她回心转意了,我马上与你走。”

    舒娅摇摇头,笑道︰“别说了,我肯定不去,我可不愿做这种事。再见。”

    “不去算了。”我生气地抽出舒娅腰间的手,“怎么请你帮个忙这么费劲。”

    舒娅似乎楞了一下,我头也不回的向楼门走去。听到身后脚步声,我知道舒娅跟来了。快到电梯口,舒娅在声

    后嚷︰“让我去做恶人自己走那么快干甚么?”

    我转过身,道︰“怎么又来了?”

    两人进了电梯,舒娅笑道︰“说好,就这一次,下次我绝不干这种事。”

    我笑笑︰“你希望我们天天吵架啊?”

    “我巴不得你们恩恩爱爱,省得我跟着你紧张兮兮的。”

    到了房间门口,舒娅笑着说︰“你进去看看,如果夏洁在我再进去。”

    我瞪她一眼,轻声说︰“那象甚么?就得同时进去,装得跟约会似的。其实还应该亲热地搂着进去呢。看你那

    害怕的样子就免了吧。”

    舒娅轻轻打我一下︰“谁怕呀。”

    夏洁当然不在,夏洁略略有些紧张,但还是假装参观了一下寓所,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始终不坐下,一幅

    随时走的样子,她笑着说︰“得了,你的小美人回家了,你可以安心了。走吧。”

    我笑着说︰“干吗回去这么早长她威风?坐一会儿再走吧。”说着,我坐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啊?”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了,我想如果不是在外企受的那些礼貌

    训练,她早逃之夭夭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笑着,“你怕甚么呀,要不要我把大门开着你随时可以逃跑?”

    舒娅脸一红,似乎我说中了她的想法。我看着她︰“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动你一跟手指头。好象跟我没见过美

    女似的。”我嘲讽地说。我确实没准备那晚动她。

    舒娅坐在沙发上,笑道︰“我知道你见多了。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坐在这里挺别扭的。”

    “有甚么别扭,说明你心里太复杂了。”我笑笑,毕竟她完全按我想的做了。

    两人说笑聊天,室内的音乐也许让她觉得安全了些。毕竟就两个人说话在静谧的室内太单调,音乐使她渐渐完

    全放松了,我们喝着饮料谈许多个人经历的有趣的事,当然她好奇我和夏洁、张丹的三人世界的生活,我给她讲一

    些有趣的我们三人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一晃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纯粹聊天,彼此感觉很好。

    开门准备离开,她走出门外,我搂住她亲吻了她许久,她也许放心很快离开安全了许多,心里没准备,猛被我

    搂到怀里,她企图挣扎,但还是不象上次反应强烈,我也适可而止,算是一般礼貌性拥抱接吻稍稍过了一点吧。

    我锁门转身她还脸红地楞楞站在那里,我搂住她腰,她轻轻打我一下,道︰“你骗我,夏洁根本没与你闹矛盾,

    看她上次对你那腻呼劲,只有你欺负她的,她那敢与你斗气啊?”

    我笑笑︰“我只是让你放心而已,真的想与你聊聊天,我说上楼来聊天你愿意吗?我确实不愿到甚么酒吧,吵

    死人了,说话也不方便。”

    舒娅倒也不深究,她笑着说︰“家里两个美人聊天还不够啊?”

    “天天爱呀恨的,你以为两个女孩子一起聊天我敢放开谈啊,谁也不敢偏向。”我笑着说,“我真的很愿意与

    你聊天,两人没甚么爱情之类的谈过没完,象朋友,很轻松。”

    舒娅也许有同感吧,所有恋爱着的男女没有天天一起不累的,她笑着不语。

    过了几天,我又约舒娅,我估计李刚走了这么久,舒娅晚上一定很无聊寂寞,而且就她和李刚这样,平时来往

    太密切的朋友也不会太多,我当然不期求她会主动约我,她没太犹豫,同意了。

    还是老地方用餐,我想她一定想好了拒绝跟我上寓所的借口,所以饭后我提议到酒楼地下一层的酒吧坐坐。她

    笑着点头同意,我去过那个酒吧,吵死人,但很有气氛。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喝着聊着。为了交谈方便,本来坐

    得就不远最后只好贴在一起说话了。互相亲密靠近说话,偶尔我亲她嘴唇一下,她倒也不躲闪。或许是彼此靠得太

    近,说话太亲密,互相摩擦加上酒精的功效和音乐的催化,别说我阵阵冲动,她也有些迷离。终于我说︰“太吵了,

    还是上楼安静聊聊天吧。”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的了,毕竟晚上一直很融洽,而且我昨晚让她熟悉了场地和我循规蹈

    矩,至少心理上她没有安全上的障碍。

    两人进门,她斜靠在沙发上,刚要笑着与我说话,突然看见了我的神态,她顿觉恐怖,确实我早忍不住了,我

    搂紧她亲吻,她是真的拼死反抗了,这更刺激了我,我手终于第一次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肌肤、乳房。她低声嚷

    叫着,她不敢大声叫,但任何力量无法阻止我了,终于,我进入了她体内,我只能说近一年没如此激动,我似乎觉

    得从来没有那样冲动疯狂,舒娅开始扭动着身体不配合,渐渐在我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她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我,我

    觉得她身体滚烫象盛开的花朵,我很容易触到了花心,她身体剧烈的震颤,本能地上下迎合我,她也早已忘记了一

    切,真的不知道我们抽插迎合了多久,舒娅一次次因快感而引起的尖叫让我兴奋,我那时还从未听一个女孩子如此

    兴奋情不自禁地打叫,即使与夏洁、张丹及其他女孩子最狂热的时候也没见过性兴奋快感刺激能使一个女孩子如此。

    我不敢说做爱比李刚强多少,但如此激情狂热,在他和舒娅之间肯定不会太多,至少我很少有,从舒娅身体的反应

    看,她更是经历了一次身体新的洗礼。

    终于,我浑身松快一泻如注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被汗水笼罩了,全身湿漓漓的。舒娅缓过来,她羞辱地哭泣

    起来。我觉得她哭一方面是因为刚才的行为,更是因为自己身体本能那种狂荡的反应,我去扶她,她刷地给我一耳

    光。我顿觉满眼冒金星。定定神,说︰“舒娅,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请原谅。”

    舒娅这时才意识到我们都还赤裸着身体,她迅速穿上衣服。稍稍整理头发,推门离开。

    说实话,我是真有些被她身体本身吸引了,也许是那晚的感觉太刺激太难忘。我第二天给舒娅打电话,想道歉,

    刚说一句话,她就把电话挂了。连续几天,只要听到是我的电话对方就挂了。我当然不能没完没了的打,只会起副

    作用,所以我有几天没打电话。一天下班后,我直接到舒娅的办公室。

    舒娅正准备下班离开办公室,见我,她很平静,好象不认识我一样,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痴痴地坐在那里,我

    说︰“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们的关系,但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总不至于好象甚么都没做,那是自欺欺人。

    理智些,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吧,我知道不是道歉能弥补我那时的真情体现。走吧。坐一晚也得有结果。”

    舒娅起身拿起她的挎包,我出门她默默地关上灯锁上门。跟着我走,我们似乎没有说明地走到第一次她请我吃

    饭的餐馆,既然坐到一起,我当然就没有必要太多说抱歉了。

    “别这样一句话不说,好象我强迫你来似的。”我说道。我知道在怎么说过分话也不会比那晚的行为更过分,

    也许这种真象朋友似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打破僵局。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竟做这种事。”舒娅含着哭腔终于开口。

    “我仍然把你当成最喜欢的朋友。”

    她又不吭声了。总算慢慢我问她答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走出餐厅,我搂住她腰,她似乎不想反抗了,确实,当经历了那晚的事情,这太小意思了。但当我说去寓所时,

    她激烈地反对︰“我们结束了,我希望你别再缠我。我也不希望你破坏我和李刚的感情,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他,

    只有他。我不想再说,也希望你以后别打电话,更不要来找我。我今天算是对你客气了。”

    “别给我来这套,甚么叫对我客气了,你不一样高兴得要死要活的,你不一样快乐得大叫大嚷的。我还真没见

    过在床上象你那样真正快乐大叫的女孩子。你能说是装出来的,何必违背自己的感觉瞎说呢。”

    舒娅羞辱难堪,脸红一阵白一阵。

    “你爱去不去,我要真破坏你们感情,我直接就给李刚打电话告诉他我喜欢你,我们做爱了,我要从他手里把

    你抢过来。”我话中有话,舒娅最怕的就是李刚知道。她知道那样她和李刚真的完了。

    舒娅顿时泪流满面。我温柔地给她擦泪,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看,周围人都在看我们,走

    吧。”

    舒娅默默抽泣着,跟我上出租,在我半搂半推下走到寓所。进到房间,那晚她没有象前次激烈拒绝,当然也不

    会自己脱衣,在不算太激烈的反抗中,我脱光了她,当然,我们是在卧室的床上做爱。我依然激烈狂热,舒娅很快

    被性的快感刺激,本能的愉悦使她又一次次呻咽叫唤。

    余下的一周,我不是每天找她,但我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她会准时应约。第一次见她进房,我拉她进卧室她自

    己开始脱衣时,我知道她有些麻木了,或者说开始喜欢我们俩的性带来的那种消魂的快感了。

    在李刚从日本回来的前一晚,我约她。当她脱光自己回应我的亲吻抚摸时,她显得比平时主动许多,而且有些

    讨好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想法。果然,当我们再次疯狂做完爱后,她第一次主动趴在我身上吻我,说︰“明天他回

    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抚弄着她ru头,没说话。

    她任我抚弄摩挲,特别柔和地说︰“我求求你,答应我,别再这样了。”

    我看着她,她眼楮里充满哀求,我倒也真不希望李刚回来后与她继续。虽然我自己明白如果第一次有点报复李

    刚的意思外,以后其实是我真的有些喜欢上舒娅了。但我明白,舒娅心里爱的始终是李刚,即使她与李刚分手,她

    内心深处也不愿意与我久处的。

    “你不喜欢我们做爱时的感觉?”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喜欢,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他,如果你心里多少还有些喜欢我,就请答应我,求求

    你,啊?”

    “我可不是有些。”

    “是,是,你非常喜欢,但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我叹息道︰“我尽量去做吧,舒娅,忘记我们这一切是很难的。”

    舒娅知道也只能如此了,陪笑道︰“你不是有两个小美人陪着吗?答应我,啊?”

    以后的半年里,我并没有完全摆脱舒娅。一方面舒娅给我的刺激确实很好,另一方面李刚总是会找各种茬暗算

    我,每当李刚跟我过不去,我就会约舒娅见面,也许舒娅太怕让李刚知道我们的事,所以虽然每次如约见面,但做

    完爱总会哀求我放了她。我看她真有点精神要崩溃了,我想以后即使李刚再怎么修理我,我也准备放弃与舒娅的继

    续约会了,我不想让舒娅真的沉受不住。但直到一天张涛到我办公室偷偷向我发布一个消息,才最终彻底结束了我

    和舒娅的关系。

    张涛告诉我公司来了个绝世美女,给张琼作助理,听说是张琼从一家美国公司挖过来的,我做梦也没想到,张

    琼挖来了一个最终做我太太的美女,那就是赵雪。

    我不想过多讲小雪,只是想说,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一米七四的优雅修长的后背和飘逸的长法,就深深被吸引了,

    当她转身对我静静一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出现而增辉,别的一切人和事都不重要了。但小雪带给我的最初

    一年半是不尽的撕杀拼斗,当终于把她从她原来的男友和别的强健竞争者手中抢到手时,我只剩下了精疲力竭和夏

    洁、张丹的分离。

    最后一次约舒娅,是赵雪到公司后一个月后,舒娅应约到来,她不能不来,当我主动说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会

    时,我觉得她吃惊得几乎不敢相信,我觉得那一刻,她把我当成了救她于苦海的救星。那晚,我觉得她是真正彻底

    放松了自己,完全主动热烈的与我做爱,当然,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悦耳的尖叫狂呼声。

    当我和小雪离开公司自己创办公司时,我终于离开了李刚。李刚知道我最终得到了小雪,知道我无论如何不会

    干扰他和舒娅的生活,我想他其实愿意与我交换的。但我自己知道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给我任何一个女孩子我也

    不会换小雪。(参见背景《情感蹉跎》)

    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公司转让给新股东,李刚终于成为了董事总经理,李刚最终达到这个位置除了他的才华,

    张琼起了重要作用,我想张琼其实也是喜欢李刚的。我与李刚反而关系比过去好,虽谈不算挚友,但也算是好友了,

    只是每次见到舒娅,内心总是充满深深的歉意,所以若干年后重新返回北京投资,首选合作伙伴就是李刚,一方面

    我确实相信李刚是个好的企业家,另一方面也算是一种内心赎罪的表达吧。舒娅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当然,李刚始

    终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

    金融界娇女︰鹃仪

    2、金融界娇女︰鹃仪

    香港,浅水湾。在一个朋友家聚会,认识了来自泰国的詹诗丽 素乍蒂拉特娜女士,詹丽诗三十来岁,听朋友

    介绍,詹诗丽因关注泰国航空业中的性别歧视问题而很有名气。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飞年龄(按照泰国法律,

    女性空勤人员最高从业年限是45岁,而她们的男同事则可工作到60岁)而不得不离岗。为了争取平等的待遇,詹诗

    丽利用业余时间走访了多位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询问他们的意见,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次她是应香港一家

    电视台的邀请进行电视电视采访节目。在詹诗丽的呼吁下,1996年,泰国修改了有关法律条款。现在,无论男女空

    勤人员,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都可以在自己喜爱的岗位上工作到60岁。詹诗丽以后成为泰国国际航空公司总裁。不

    多说。

    半个月后,我正好到泰国参加一个会议,应约到詹丽诗家做客,经詹丽诗介绍认识了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先

    生,蓬卡隆先生是一个著名投资人和企业家。也许因为男人更好交流,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后我渐渐与

    蓬卡隆来往更多一些。在曼谷的一次聚会中,认识了一个中文名翻译过来叫鹃仪的女孩。严格说鹃仪不算太年轻,

    我认识她时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她算是英国籍新加坡人,主要活动在金融领域,她本身算是隶属于英国一家咨询公

    司的高级雇员。

    鹃仪娇小玲珑,身高一米六四,长得不算十分靓丽但也清新秀气,浑身荡漾着青春朝气和聪慧。鹃仪天生有种

    商业的精明嗅觉和亲和力。离开泰国回香港,在一次聚会中,我才发现鹃仪与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纽约,有次参加一个商业会议。休会期间,我和艾娃与杰克·本杰明·格鲁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

    说笑,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顺声看去,原来是鹃仪,与鹃仪一块的还有一个混血儿模样的靓丽女孩。鹃仪

    向霍普斯、吉克司和格鲁伯曼打招呼,他们也都认识的。我介绍了艾娃。鹃仪也介绍了与她同行女孩子玛利亚。据

    说也是一位在日本作金融分析的龟田先生的助理。我知道,分析家们一直是在踮着脚尖走钢丝。华尔街投资银行的

    所有选股人员都面临着利益冲突。如果一个股票分析员的公司参与一只新股上市或收购一家公司,他就会受经济利

    益的驱动而推荐这只股票。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康奈尔大学和达特茅斯学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

    他们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就会推荐业绩好的股票。但如果他

    们所在的公司参与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这些人就会变成糟糕的选股人员。这份研究报告的作者之一,达特茅斯大

    学社克商学院的金融教授肯特·沃马克认为,“他们的偏见会影响他们的判断。”

    我们在美国资金的大部分运作,需要与华尔街保持紧密联系。同时,在亚洲的资金使用,主要借助日本、新加

    坡和香港的有效操作。资金走向主要两大块,一是直接进入资本市场,如股票、债券我各国有效的中长期投资,另

    一块是用于产业投资,主要是对全球较好的企业或项目进行参股和资金合作。鹃仪当然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所以

    我想她与我交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们资金市场运营这一块。

    一般而言,在华尔街相信个别分析员的意见往往胜过了公司自己的分析,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员,通常霍普

    斯、吉克司或格鲁伯曼提供的商业建议,如果公司专业人员没有特别的不同意见,我都会考虑后采纳,但霍普斯他

    们更着重的是美国和欧洲市场,尤其是美国市场亚洲市场,公司过去都是与日本野村证券合作,同时聘请劳伦斯先

    生实施。仅就每年收益率来看,比美国业务要低4到5个百分点。去掉亚洲市场本身资金的拥有量和市场的容量,应

    该说业务开展不算很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国在日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

    tt公司负责资本市场操作的是亚当思先生。我们常在聚会或会议中见到,大家也算是老朋友。亚当思与劳伦斯

    经过了许多次较量,除偶尔一两次劳伦斯取胜外,多数已亚当思的胜利告终。野村的华耐士先生建议我解聘劳伦斯

    另聘新的人员,我觉得劳伦斯虽然说不上赚大钱,倒也一直没亏钱。我个人的做法一般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觉

    得或许是劳伦斯太求稳定,而有时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经设想让小野千代子劳伦斯的助理,可以及时与我沟通,或

    许有我多给他支持,劳伦斯胆子会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虽有银行业务的经验,毕竟没有国际金融资本市场的工作

    经历,很难胜任。所以她始终只是作为我的商业交际伴游的身份协助我做些基础性工作。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荐过鹃

    仪,但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我很难决断。我觉得鹃仪是愿意与我合作的,从她与我交谈的口气可以看出,但见

    我没有明确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还是保持联系。

    见鹃仪与华尔街的这些朋友很熟 ,我倒有点想考察一下鹃仪了。我邀请鹃仪与玛利亚一块吃饭,艾娃知道我

    有商业方面的想法,她不会在意,而且她也没觉得鹃仪和玛利亚怎么有威胁。鹃仪和玛利亚欣然同意,毕竟以我的

    身份邀请作为市场摸趴滚打的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

    纽约公司洛克菲勒中心办公室,我先会见了鹃仪和玛利亚,简单聊聊,询问些她们的情况。玛利亚在华尔街美

    林证券工作,算是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但与鹃仪比较起来似乎还是鹃仪显得更见功底,尤其是在对亚洲市场的分

    析方面,我觉得鹃仪似乎更准确。

    中午请她们在办公楼就近餐厅就餐。我笑着问︰“鹃仪小姐有不有兴趣到日本做亚洲业务?”

    “不瞒您说,来美国之前我刚与tt公司的亚当思先生签约,我可能会加盟tt公司。”

    “这是最终决定?”我内心一惊,看来我还是慢了半拍。

    “实话告诉您,因为蓬卡隆先生有恩于我,最初他推荐我与贵公司合作,因为我告诉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兴

    的亚洲资本市场,我与您接触过几次,您似乎并没有此意,而且贵公司的劳伦斯先生与我的有些想法并不完全一致,

    所以我也怕与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东京遇到亚当思先生,他邀请我加盟,我就决定加入了。”

    我笑笑,说︰“蓬卡隆先生是与我提起过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别的事情使我耽误了许久考虑这件事。”

    鹃仪淡淡一笑︰“是您对我的能力吃不准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与霍普斯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没有时间请我

    和玛利亚小姐用餐,我听说霍普斯先生是你商业上的密友。不过对您今天的邀请我真的非常感谢。”

    我哈哈一笑︰“鹃仪小姐说得基本是对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见面第二次的女孩子我就总会约着一起用

    餐,算是因为有缘值得一聚吧,何况我与鹃仪小姐先后在世界几个国家见面。不容易啊。”

    鹃仪笑笑,看看玛利亚,说︰“玛利亚从小在日本长大,美国读书,在华尔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帮助先生作

    些工作的。”

    “好啊,欢迎。”我笑笑,玛利亚说︰“别听鹃仪的,我目前还没有离开美林的意思。先生还是想办法挽留鹃

    仪吧。”

    “哦?”我看看鹃仪,笑道“还有这可能吗?”

    鹃仪摇摇头,笑道︰“您知道,不能随意变来变去的,尤其tt也是同业中举足轻重的公司,我的违约不是明智

    之举。”

    “哈哈,没关系,我们可以作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开玩笑,我能作为您的朋友?”鹃仪是真的吃惊了。

    “霍普斯他们不都是朋友吗?不能一起做事不等于不能成为朋友。”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我真的很高兴,但我恐怕到时不能象朋友样做。”鹃仪说。

    我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因为业务上的事情为难啊,我说的朋友历来是不谈工作的朋友。”

    “谢谢您的垂爱。我会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毕竟贵公司和tt公司同属相关公司,有些业务可能还有

    竞争,我怕到时真的不很方便。”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随便你吧。我的提议永远有效。”

    “谢谢。”

    “玛利亚小姐,看我只顾与鹃仪小姐说话,冷落你了,对不起。”

    玛利亚笑笑说︰“没关系。”

    听说鹃仪已经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业务骨干,我内心多少有些惘然若失。我与劳伦斯谈起鹃

    仪,劳伦斯也为与鹃仪失之交臂而惋惜,看来劳伦斯倒是早对鹃仪有耳闻,我为自己的失误而伤神。我让吉田打听

    一下鹃仪的更多情况,吉田派人经过了半个月的调查,提交给我一份秘密文件。鹃仪的情况应该我了解得差不多了,

    吉田的了解相当透彻,包括鹃仪谈过几次男友,甚么爱好,甚至有那些习惯,目前状况等等。

    在香港,一次李妮偷偷到我别墅,我谈起鹃仪,希望李妮能与她建立一个秘密渠道,如果可能甚至约鹃仪到香

    港聚聚会,李妮当然明白我与tt公司的关系。李妮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沉思了一会儿,说︰

    “香港人多嘴杂,你要知道如果tt公司知道鹃仪与你见面聚会的话,都可以向鹃仪提起法律诉讼的,你想害了她呀,

    而且如果在香港她肯定不会来的,她明白在香港你们是远远胜过tt的。”

    我笑笑,吻吻李妮︰“还有甚么你办不到的事?”

    李妮笑笑,说︰“本来呢,我真不愿意帮你与女孩子约会,好在考虑到你刚帮我一个大忙,所以帮你算是还个

    人情吧。”

    我捏捏李妮乳房,笑道︰“我可不是与你做交易。”

    李妮身体一软︰“求求你,别弄我了,我说着玩的,我受不了。”

    我搂紧李妮,她紧张地靠近我,看我手只是轻轻抚摸她后背,她才放心地贴紧我。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有一天,我正与阿娴在床上嬉戏,李妮打来电话,我听李妮打来电话,肯定有鹃仪的消

    息,李妮不高兴地问︰“谁在身边呼哧呼哧的。”

    “阿娴。”我静静地说,手指放在阿娴嘴唇,让她闭声。

    “哦,我在外面给你约别的女孩子,你却在家与美女嬉戏。”李妮无不生气地说。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和阿娴好的。”

    李妮静静,说︰“我约了鹃仪到马来西亚,你明天来马来西亚吧。”说完,李妮挂上电话。

    “李妮?”阿娴似乎知道是谁,又不高兴地说︰“让她约哪个女孩子呀?”

    “生意的事,别瞎猜。”我说,阿娴不吭声了,翘起嘴,她知道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否则李妮绝对不可能替我

    去约的。

    “怎么不高兴了?”我笑着逗阿娴。

    “我知道生意上的事,我只是好奇约哪个女孩子嘛。”阿娴说。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咯吱阿娴,阿娴也不想弄得不愉快,嘻嘻笑着扑到我身上去推我的手。

    我直接到马来西亚吉隆坡李妮的寓所,她带我到过她的这个秘密寓所,据她告诉我,除了她家人,我是唯一知

    道她这个寓所的外人,看来为了帮助我约会,她不惜牺牲自己的隐私帮我,想起她打电话时我与阿娴的嬉戏,真感

    到有些愧疚。

    鹃仪正与李妮坐在树荫下躺在吊床上摇晃着聊天。我走到鹃仪吊床边,猛蒙住她双眼,鹃仪一声尖叫,然后又

    嘻嘻笑着说︰“谁呀?”李妮闻声坐起,看见是我,虽然似乎还为昨天的事怨恨,但到底看见我高兴多余埋怨。

    鹃仪当然做梦也不会是我,猜了半天,我放下手,鹃仪笑嘻嘻地揉揉眼楮,定楮一看是我,几乎觉得做梦一样

    ︰“怎么会是您?”

    我笑笑︰“我正好到吉隆坡,给李妮小姐打电话她告诉你在这里,所以顺道过来见见,好久没见了,怎么,还

    好吗?”

    鹃仪觉得似乎不太象偶然踫到的,她警觉地看看李妮,李妮嘻嘻笑着说︰“我告诉他这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朋友,

    他问谁,我没告诉,我也没告诉你,让你们谁也猜不到。”

    鹃仪感到不可思议,她笑着说︰“看来大卫先生与李妮小姐很熟啊?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我笑笑说︰“我还没那么大本事,是李妮小姐派人带我到这里。”

    李妮请我们进房间坐。

    “先生在马来西亚呆多久?”落座后,鹃仪笑盈盈地问我。

    “大概一个星期吧,鹃仪小姐呢?”我问鹃仪。

    鹃仪说︰“正好我休假,李妮小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