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妮 (下)

    从一定意义上讲,交际圈就是名利场,就是商场,更是战场。但我绝对不希望成为芝、阿娴争杀的地方。我不

    允许她们谁受伤。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她不会太计较多一个芝或阿娴,丽奈本身就喜欢漂亮女孩,虽

    然她已不与她们有任何性往来,但长期形成的惯性使她对我与漂亮女孩交往也采取宽容的态度,但争风吃醋是女孩

    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爱美、爱逛街一样是一种本能。

    丽奈不管我其他时间怎样,但绝对不希望她需要我时我总抽不开身陪。李妮虽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性的

    巨大乐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热情都放到她身上,潜意识中她的从小的优越地位决定了她从不让人和服输的性

    格。我知道必须得抽时间将这件事协商好,否则麻烦大了。

    我有时想,无论是丑女还是如芝和阿娴一样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当她们张开腿时,当你进入她们体内时有

    甚么分别?可内心总是为美女情结所扰,或许还是自己心态有问题吧。

    我还象过去一样四处奔波。但香港、澳门呆的时间相对久些。那时英国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业想撤资,

    那是一家经营业绩不错的企业,他们想找一家合适的下家接手,当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他们知道我从来不做具体

    企业的,于是联系李公子,李公子很有兴趣找我商量。项目好坏我从不先行评估,我只相信人,如果某人是我信得

    过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断我就会参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过交谈项目增加感性认识看我能介入到多少。

    但由于企业业务涉及到跨地域,几乎覆盖整个东南亚,他也吃不准,同时还有两家竞争不可能给他更富裕时间来论

    证。于是李公子决定开几个酒会,把美国、英国、日本几个做相同业务的朋友邀请到香港聚聚。来的都是一些老朋

    友,就不一一列举。

    来了七、八位朋友,因为是李公子的项目自然按规矩由他作东,朋友到来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风宴吧,确定那

    些人参加就是大有讲究的了,既要请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让参加者了解太清楚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细,还得防止

    竞争对手的人参与其中,总之是既要热闹好象无意的,还不能真的甚么人都请。一般情况下,我们彼此间这种安排

    不通气的,应邀你就参加,即使朋友他觉得哪次你参加不合适大家也不见怪,因为李公子想拉我入伙,两人吃饭聊

    天时也就顺便征求我对参加人员选择的意见。别的不多说,我其中对她要请芝和阿娴同时参加发表了点意见。我笑

    著对李公子说:“严格说,两家公司我都投资了,我是她们的老板,但我建议让两人分开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两个齐名的美人,我只请一个,好象厚此薄彼,对外影响不好,对另一位也不好。”

    我当然明白他说的是对的,但我确实不希望同时见到她们。我笑著说:“没关系的,毕竟你是一个半透明的聚会,

    你可以交叉请嘛。要不就以我名义带她们来吧。毕竟是我的人,选择谁我来定。”见我这样说,李公子当然不会在

    这些小问题上费心,但他还是笑著问:“你准备先带谁来?”“阿娴吧。”“为甚么?”“不为甚么,毕竟阿娴成

    名早吧。”

    下午,芝给我打电话,说要见我。

    晚上,芝到别墅,我看她不高兴的样子,问:“有甚么不愉快的事。”那时我们已进入浴池,芝正给我冲洗,

    她摇摇头。我又问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怀里委屈地哭起来。抽泣著说:“李公子聚会,居然不请我而请阿娴,

    我觉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搂住芝:“李公子问过我,是我提议的。”芝楞了一下,然后撒娇地轻轻锤打著我:“为甚么,为甚么

    嘛。”我亲亲她那因水蒸汽而变得绯红的脸:“而且我还要带阿娴小姐出席呢。”“为甚么。”这下不是撒娇,而

    是恼恨了。我看著她笑笑:“我带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体关注,我不想使我们的关系让人有丝毫的怀疑,带上阿

    娴,别人说说就说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带你,不也就没人怀疑。”芝觉得有理,而且一想以后可以名

    正言顺跟我出席聚会倒也让她激动。她翘起红红的小嘴唇:“虽然这样,我也不喜欢你带她。”我笑道:“你是愿

    意永远这样形同路人还是以后聚会能经常在一起?”芝脸一红,俏眼瞪我一眼:“那还用问。”我笑笑,这件事算

    是摆平了。于是笑著掰开她双腿——

    阿娴听我带她参加聚会当然欣喜万分。就不多叙。第二天报纸头条,登著我和阿娴手挽手参加李公子晚宴的照

    片,并附标题:头号玉女阿娴身后大亨首次公开亮相。

    过了两天,我又带芝参加了聚会,当然,对阿娴说是为了平息报纸的注意力。第二天报纸又登出我和芝手挽手

    参加聚会的照片,文标题:玉女易人,瓜落谁家。

    因为我总交替换阿娴和芝出入社交场合,媒体跟踪也没发现别的甚么可抄作的东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兴因

    为我无论带芝或阿娴,都可以公开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参加,阿娴总不会出席,我觉得满意了。最多偶尔有一两

    篇文章报道聚会上阿娴或芝与我态度亲昵,但已刺激不了人们太多的兴奋点。

    李妮当然调查过我与芝和阿娴的关系,由于关系到芝和阿娴的前程,我当然保密工作万无一失,而且我和阿娴

    早换了约会地点,李妮当然查不出甚么东西。我从她后来的言谈举止看,李妮好象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怀疑。不多

    说。

    一次,李妮所在国有一个将近10亿港币的项目,凭李妮家族与李先生的关系,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当

    然项目由李公子接单。一天,李公子打电话告诉我有一个纯朋友的聚会,大概就七、八个人,约我参加,我问在甚

    么地方,他说在深圳他的度假山庄,并刻意说到,李妮小姐做东。我估计是他项目的聚会,但带不带芝或阿娴,我

    还说不准。但最后决定还是带阿娴。虽然阿娴有时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会的气氛,而芝只要我

    带她,她脑子里只装著我,不怎么跟周围人来往,既然是家庭式聚会,还是融洽些好。但这个决定差点出了乱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庄,长期出入交际圈,阿娴一看就明白这是一个家族式聚会,我能带她来,她觉得我是

    真正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兴奋快乐之情自不用说。参加聚会的还有几个朋友,一位素与李公子私交不错的歌坛巨星,

    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们都认识的。还有一位当红女星,她是跟演艺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资人一块来的,他们

    的关系大家也比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带阿娴出席这种聚会,大家虽然诧异但也彼此心照

    不宣,他们的吃惊恐怕还没有阿娴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带来的伴侣更让她震惊。但我看得出李妮对我带阿娴来是不太

    高兴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高尔夫、网球,女孩子们游泳、聊天,算是比较轻松,既然大家都明白怎

    么回事,阿娴也放松了,与同是娱乐界的几位朋友说笑聊天,倒也快快乐乐。

    晚上大家及带来的伴侣各自一栋楼,你住不住一起没人管你。李妮当然不敢轻易到我的楼,毕竟她身份不一样,

    加上阿娴随时在身边,她更不敢冒险,但我觉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见我,身体微微发颤我就同她一样难受。

    第二天,按习惯大家知道会有实际的内容,因为不可能有纯粹的聚会游玩。没事的人当然自己玩去了。阿娴深

    知交际圈规矩,她也不多问,早上起床后告诉我她与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没反对。

    热热闹闹的早餐后,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简单说说他接下的李妮的工程情

    况,然后笑著说:“你们聊吧,接下是你们的事了,我与xxx约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场等你们。”

    李公子出去,我对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不该带阿娴小姐来的。”

    “来度假,都有伴,我与你又不可能呆一块,让我晚上独自一人孤单呆著啊。”李妮听我说也对,叹口气。

    我笑道:“别烦这些事了,找我有甚么事吗?”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说:“其实就是和李公子做成

    这单大家高兴聚聚,真要你帮忙的话也用不著跑这么远。”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说比这样更轻松。”李妮脸

    腾地一红,瞪我一眼。

    李妮镇静了些,说:“还是有点小事要你协助。”我点点头,等她说。

    “你知道,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们的一家参股的公司竞标,这个工程是不许国外公司独资承揽而又要讲

    资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与我们联手招标,以他家的声誉自然承揽这项工程没问题,解决我们的资格,实际上

    是我们独立承揽,李家只是外围配合。”她看看我,见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边偎到我怀里,亲亲我,“可你知道

    我们这家公司是没有任何资金的,而工程投资还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标的条件之一就是先垫资开工。工程马上

    就要开工了,他父亲并不知道这事,而且李家也不适合拿资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干甚么了。我问:“我资金转入你那里,法律上有不有甚么问题。”李妮犹豫了一下,说:

    “有些风险,但不会涉及到你的,真有问题,也是皇室的问题,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们会有多少收益?”我问,她不语,我笑笑:“还对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算

    呢。”然后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没保密了,这点小事还对你保甚么密呀。”

    见我含笑不语,李妮接著说:“半年刨除资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亿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资金?”我问。李妮说:“我总共要六亿,分三期,半年后首次偿还,分三期。”我心想,好

    嘛,等于用我资金赚你的钱。但谁叫她是李妮呢,难怪李公子跑得远远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凭甚么知道

    我会帮你?”李妮一下哑在那里,脸一红。我不愿让她尴尬,笑著说:“我是说,我给你拆借,李公子会想我凭甚

    么帮你。而且,你回去怎么交代。”

    李妮不语,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颤,恳求地看著我:“别在这里,现在别。”我嘻嘻一笑:“那我

    可想不出办法怎么解决。”她知道我开玩笑,其实她身体早发软了。她羞怯地笑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说著她

    又用最后一丝气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长吁一声:“唉,不过我真喜欢你这坏蛋。”我早褪下她裤子就在沙发上抽插

    起来。射出,她蹲下用舌头舔干净,她早被我训练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样让我爽快。

    两人洗毕。我们都没再提这事。

    晚餐后,坐在沙发聊天,阿娴温顺地靠在我怀里,当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对李公子说:“李妮小姐那件事,你

    是甚么意见,我听你一句话。”李公子哈哈一笑,显然对我给他面子高兴,他说:“都是自己人,你就帮帮吧。”

    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现任何法律问题你负责摆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著李妮:“你必须增

    加两个点。”李妮笑道:“成交。”我对李妮说:“你与日本公司谈吧,由他们来处理,我的意见最好通过我们的

    财团会社操作。”李妮点点头:“好的。”她心情不错,看著阿娴笑著说:“看小阿娴象只漂亮的小猫,乖乖的,

    难怪大卫喜欢你。”阿娴本来正听我们说话,突然听见李妮说自己,脸一红,羞涩地看我一眼,甜甜一笑。

    难得跟我出来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点半公开使阿娴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赖在怀里撒娇不愿起床。阿娴和

    芝一样都是喜欢吃和喜欢睡觉,我总笑她们好象永远睡眠不足,这大概也是她们皮肤永远看上去象婴儿般白嫩的原

    因吧。我准备起床因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与我见面,看著她那似乎无法忍受的身体,我知道她是为性欲所扰。

    阿娴抱住我,水灵灵的眼楮娇柔地看著我:“再睡一会儿吧。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说:

    “该起床了,李妮小姐还约我谈事呢。”一听谈事,阿娴也不好再缠著,只好气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我嘟囔:

    “今天你到哪儿我都跟著,出去玩,别人都成双成对,我一个人跟著象甚么嘛。”我一听那可不行,于是抱著她亲

    亲,笑道:“有些事你还是不参加好,等下午后没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吗。”阿娴一看我哄她,更是翘起嘴不高

    兴了。阿娴和芝一样,你要真宠著,她会撒娇、赌气没完,但如果我真生气,你说甚么她都会乖乖地听,甚至你没

    想到的,她都会自觉的做好,但因为两人小小的撒娇和赌气也只是想得到我宠宠,哄哄,小模样也挺可爱,所以一

    般我也很少对她们生气。

    阿娴也就是赌气说说,她知道交际圈的规矩,既然谈事,所以用完早餐,虽然不愿意还是只好跟其他人一块出

    去玩。餐厅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见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于是我向住楼走去,

    李妮跟在我后面,刚进房,李妮就扑到我怀里,情绪激动地说:“我实在受不了,我都会快崩溃了。我要你。”我

    搂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涨,拉著我就向床边走,我手刚触到她身体,她早体软如水了。

    我们没多说话,我揉著,亲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缓过神来偎到我怀里,羞恼地说:“我怎么办

    啊,我总想著这事,晚上一想著你与阿娴做,我就难受。”我感受著她柔软身体的感受,突然她见我眼楮看著门口

    发直,她猛扭头:天,阿娴脸惨白地站在门口,李妮脸一下羞得通红,突然刷地变白。阿娴站在门口好象刚缓过来,

    跺著脚哇地哭起来。阿娴一直以为我在香港就与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时社交带上丽奈她觉得也是一种交际需要,刚

    才出去玩,她总觉得心里不自在,于是借口回来,正好看见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膛,两人正亲昵地相拥说

    话,对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而且那时应该也是唯一所爱的人,羞辱、委屈、悲痛、伤心笼罩

    了她,但也许自己形象的关系,或者说李妮毕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脚伤痛的哭好象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有种被捉奸的感觉,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给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这才醒悟过来,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头跑出门。见李妮出去了,阿娴

    这才扑过来,大有与我拼命的架势,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紧她,反正现在说甚么也没用。阿娴哭著她也不知道怎么

    办好,她恨我薄情,她觉得屈辱,但她还不想离开我,只好伤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话都不说,一句道歉都

    没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没用,只好哄她,告诉她我与李妮不会有甚么结果,我们只是一时冲动,等等。也许是女孩子

    爱美,不愿哭坏自己眼楮,而且长期在交际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样,而且无论对己

    还是对李妮她也不愿把这事闹大。所以只能是伤心、生气、委屈。

    这时,李妮换完衣服过来了,阿娴看见她眼楮里都是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还露面 ,你还要来羞辱我。

    我见李妮过来也大吃一惊,本来快没事了,还来凑甚么乱。李妮坐到床边沙发上,平静地看著我们:“你们奇怪我

    为甚么回来。阿娴,我没有丝毫回来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娴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我不想隐瞒甚么让你们心里别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李妮看著阿娴,阿娴眼眶又

    蓄满泪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娴,我很羡慕你。但我和他注定是悲剧,我只是让你知道,我确实是离

    不开他,我喜欢他的性给我的愉快和欢乐,喜欢我们在一起时那种温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该结婚,我们永远不可能

    生活在一起,我的时间比你珍贵。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也就这么短时间了。”说著,李妮也流出泪来。我感到阿娴

    掐我的手似乎松了许多。

    “阿娴,我相信你理解我心里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机会去享有,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我确实没法控

    制自己。”阿娴流下泪来,我不知道她为自己伤心还是被李妮的话感动。

    李妮哭泣得无法自抑,扑倒在我和阿娴旁边。我轻轻抚摸李妮的头,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动起来大家难

    堪。阿娴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娴看看我,摇摇头,哽咽著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

    晚上,大家在草坪烧烤,都很高兴,谁也没太注意阿娴和李妮的变化,然后各自回自己住楼,在上楼后,当阿

    娴想进另一个房间时我拉住她,摇摇头。阿娴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间,但当我要脱她睡衣时,她推开我,我想也许今

    天对她的影响,只能随时间流逝而慢慢恢复吧。

    以后,李妮仍活跃在交际场,只是每次阿娴也在时,我觉得她们似乎比别人聊得更多些。李妮还是利用一切可

    能与我聚会,依然那样敏感。

    我协助过她几次商业活动,但她也帮助了我许多,后来我和李公子终于在她的国家投资。

    在李妮结婚前我们呆了整整一个礼拜。她几乎伤心欲绝、变得非常疯狂。但一天早晨在我还熟睡时离开了我。

    我后来听真濑说,结婚前一个星期,李妮到日本采购。真濑陪她到医院做了一个处女膜修复手术。毕竟,她对

    丈夫要有一个证明。

    后来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国,李妮和他丈夫接见了我们,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里觉得李妮嫁给他

    实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个聪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会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带他孩子出来让我们看,我怎

    么看都觉得那孩子面熟,说实话,真有点象我,我想李公子可能也发现了这点,但他只是偷偷看了我一眼,离开李

    妮和她丈夫后,我们谁也没那这事开玩笑。

    记得有一次,李妮和他丈夫正好在上海私人性访问,在一个晚宴上我看见了李妮,她好象依然象我第一次见到

    的阿娟一样漂亮清纯。我觉得她看见了我,但努力不望我这边。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只偶尔听李公子说起她的情

    况,不知李公子是不是有意告诉我的。

    京都记事(上)

    也许没有一个国家的交际圈,能象日本一样,女孩是纯粹的工具,无论你是明星还是名媛,女孩永远是陪衬。

    虽然韩国也与日本差不多,但日本好象更独特。

    在日本投资最初的日子里,因为各方面不熟悉,所以那时基本上由吉田安排为主,但毕竟有些聚会他是不适合

    参加的,以后有时到古仓的乡村俱乐部聚会,但很多商业界很有身份的人不愿去那里,所以还是得有许多别的应酬。

    聚会几乎不带自己太太出席,而且你也总不能每次都带同样的人,实在是一件很费神的事。我们虽然项目和操

    作公司都在名古屋,但办事处却在京都。我几乎每次到日本都呆在京都居多,所以交际的范围以京都为主,其他如

    果有甚么活动那也是临时性的。所以我也主要谈些京都交际圈结识的女孩。

    一般而言,我不带真濑参加这种聚会。因为许多参加者对女孩子的态度和不尊重,我怕真濑受委屈,而且潜意

    识中,我希望我的真濑永远能保持她现在的清纯、善良,而不希望别的任何东西影响她。对此,真濑不说甚么,她

    甚至都不问我去哪里了,她明白如果需要我会告诉她。

    交际主要有两类:一种是纯粹朋友的聚会,当然,这些朋友多数也是商业上的合作者,另一种是应酬性的聚会,

    可能有些朋友,也可能是商业上的需要应约参加。聚会的场所也是两类,一是私人场所,多数是私人别墅、乡村寓

    所或私人领地,另一种是专业的休闲聚会场所。前者多数自己带伴,后种多数会提供小姐服务。

    我们在日本除了有实业参与的投资外,更多的是通过参与金融,来进行资本经营。因而接触的方方面面的人员

    相对多而杂,一般性的聚会就不多说,主要介绍一些特殊的聚会和聚会所认识的交际圈的女孩。

    一般讲,聚会中最吃香的是年龄在14-16岁的清纯女孩,当然日本朋友都比较喜欢那些乳房特别大,有时看著

    都恐怖的大乳房女孩。如果女孩年轻又有大而丰满乳房的女孩点选率最高。在高级的场所你可以选择来自世界各地

    的漂亮女孩。我见到最多的是东南亚、俄罗斯和东欧、日本本土的女孩(还有点我不愿说,也有许多中国女孩,以

    后我也不愿提),当然你希望找美国、法国、德国,甚至非洲的女孩全有,不满你说,有次,我问一个朋友有不有

    一个极小的国家的女孩,朋友说这次没有,过两天你来。以后我都忘了这件事,偶尔一次再去那里,朋友告诉我,

    我要的那个国家的女孩也有了,害得我只好请过来那位彼此语言不通的女孩,让她坐了会儿给点钱了结。这就是日

    本交际圈里的女孩。

    凡是我们聚会地方的女孩,都经过极严格的卫生检查,一个女孩子曾告诉我,她们每周要检查身体三次,而且

    每天上班服务之前还要经过例行检查,所以一般而言,你不用担心与她们交往而会染上甚么病,我曾经要找一位认

    识的女孩,公司告诉我她正感冒,怕传染我,建议我另找别人。多数女孩平时有很高的收入待遇,而且公司提供绝

    对优厚的吃住条件,当然,如果哪个客人确实喜欢某位小姐给她一些小费,原则上小姐不要,但如果公司允许她收

    下,公司不会轻易克扣。

    我这人向来是熟悉一个地方就不爱换,所以只要是我提议,我总会说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就说说一个叫

    noko的地方吧。我只所以提noko是因为那里的女孩子我几乎认识一半以上,而且她们都喜欢我去,我是她们认为的

    那种还算和善、出手大方、比较怜香惜玉的那类好男人,虽然我没象别人那样粗鲁、暴戾、病态,但我知道我不是

    所谓好男人,否则就不去那里了,但我去哪里又有甚么不同呢。

    第一次去noko,是日本的一个合作财团会社的社长邀请,因为正好香港、美国我的两个朋友也到京都拜访我,

    所以朋友邀请我就带上两位朋友一块去了。noko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

    我至今仍认为noko是在日本我去过的聚会休闲最舒适、美丽的地方之一。选择这里作聚会的场所确实让人心旷

    神怡。吃完饭,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各自的木制寓所。首先带一批女孩跳了一些谁也看不懂的舞蹈,然后又进来一

    批服侍洗温水欲,我知道,凡是我见到的任何女孩,无论是谁都可以要她随时过来提供任何服务,但我好象不缺性,

    所以更多的享受女孩子的别的细心照料,有几个不同肤色的漂亮女孩脱光了陪著在水里嬉闹也是很愉快的事。也许

    我第一次没有要求性,而且对服务的女孩子们也算客气友善,她们也玩得很高兴吧,当然,每人也给了不少的小费。

    所以我觉得我第二次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好象都愿意为我服务。

    第二次是陪川崎先生去。川崎先生是我们金融合作的主要伙伴,他协助我正好完成了一单很有收益的项目。虽

    然他那到了他应得的那份高高的辛苦费,但毕竟他是日本金融界重量级的元老人物。当然得照应周到些。我听川崎

    先生的助手说他就是喜欢女孩子,虽然我觉得他那60多岁高龄的人玩这个好象太不地道了,但商业利益驱使吧,我

    于是请川崎到noko玩。本来川崎看上去整个象病入膏肓的人,一听到noko玩,我看他马上象年轻了20岁。不多说。

    不是一般人或公司都到noko请客,noko一张会员卡是80万美金,这只是资格卡,每次消费是另收费的,好象也

    没有甚么打折一说。四人消费不包括小费平均每人每次得花5-10万美金。

    川崎看来是熟门熟道,总之比我清楚。到了noko他首先要求经理拿出最新的女孩照片,我过去就没想到。觉得

    某个女孩合适还得问问情况。总算挑完了七、八个女孩,让经理带女孩子们进来,他要每个审查。一会儿进来了8

    个十三、四岁的漂亮女孩,我直骂川崎这家伙还真有眼光,不过说实话,那的女孩都很漂亮,我倒是怀疑川崎身体

    能不能行。川崎笑呵呵地挑了四个女孩,然后看著我,我笑道:“这四个我先为您看著,您需要随时回来取。”川

    崎哈哈大笑,在女孩子的相拥下走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再也见不到他人了。

    经理当然知道谁请客,或许上次我走后他也听过女孩子们的反馈意见吧,我感到对我是热情有加,他问我的意

    思,我笑著说:“我陪川崎先生来的,这四个女孩就留著吧,费用我付。”经理一听当然高兴,忙著问我有甚么需

    要,我想我也不能跑这来睡觉吧。于是笑道:“你给我带几个会说英语的女孩子来。”因为女孩子如果说日语,我

    们也没法交流,跟傻子呆在一起一样。经理一会儿带了十几位女孩子过来,说实话,第一眼我就看中叫由香的女孩,

    她就是少女真濑版。由香高兴地到我跟前向我鞠躬,然后跪坐到我脚边。经理让我再挑几个,我想我又不是来烧钱

    的,不过看那些女孩子眼巴巴地看著我,还真于心不忍,但我也不可能都要啊。我数数还有十一位,于是对经理说:

    “这样,让她们走我确实不忍心,但留我这里我就是三头六臂也消受不了,这十一个女孩每个女孩子一人一万,都

    留在这里,如果有人请她们,你可以随时叫她们走,钱不退,你看怎么样。”经理一看自己一点没损失当然高兴同

    意。

    我告诉你甚么叫灾难,女孩子多了就是灾难。如果说由香算我名正言顺地接进家门外,其他女孩都是旁门左道

    的偏门,但他们比由香更积极主动,或许是要正名吧。女孩子中最大的我看也就十七、八岁,最小的我都不好意思

    说。反正也没准备与她们做甚么,倒也不用太费心记她们谁是谁,当我爬下说:“谁按摩一下。”呼啦啦无数双手

    伸过来,你感觉不到享受,知觉得无数只手再挠你,你要脱去外衣,马上无数只小手来给你脱,我明白了过去为甚

    么皇帝三宫六院得由皇后挂帅了。我对由香说:“该干甚么你分配一下,乱糟糟的。”由香俨然成了正宫娘娘,我

    只觉得好笑。唯一有趣地也许是十几个人在一个大池里洗澡,逗她们玩玩,偶尔抱住一个亲亲,看著她们兴奋的样

    子觉得她们的可爱。那晚,我只与由香做了爱,而且我感觉把她当作了真濑。这样由香算是认识了。

    第一次与由香做爱没甚么感觉,当时在水池中嬉闹,女孩子们渐渐与我也熟了,大家嘻嘻闹闹玩得欢,有调皮

    的女孩子会蹭到身边,在我下面摸摸,然后女孩子们都嘻嘻乐,我也会抱住她,在她下面揉揉,我觉得女孩子们都

    想我揉揉,因为明显的她们不自己玩了,全围到我身边来了。一个最大的女孩子突然沉到水里,含住我下面吸了一

    下,她从水里抬起头,其他女孩子全嘻嘻笑开了,接下来只觉得无数个小嘴在下面吸啜著,就是千年的铁树也开花

    了,我哪忍受得住,好在由香在旁边嘻嘻乐著一直扶著我,我就势把她搂到怀里在水力抽插起来,女孩子们居然在

    旁边叽叽喳喳看著、嘻嘻笑著,数著数看有多少下,由香兴奋得脸返光,我觉得怎么也不能在这帮女孩子面前太差,

    但即使这样,也没支持多久在她们的起哄声中就射了,感觉到又象无数条小鱼在下面吸啜,我早把她们推开,她们

    拍著手笑著,然后继续嬉闹著,我觉得她们是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玩,至少她们的笑我觉得是发自内心的笑。

    以后又去过几次,每次与一帮女孩子打打闹闹,而我基本上还是只与由香做爱,晚上也只让由香陪我睡觉,由

    于每次女孩都有新有旧,渐渐的,认识的女孩子似乎很多,虽然多数叫不出名,至少我知道我每次去,她们都象过

    节样欢喜。有个女孩曾对我说她们觉得我是她们的大朋友,而不会伤害她们,鬼知道。不过无论在哪里干甚么得到

    人由衷的赞美至少比别人哭著心里骂你强。我知道,她们都在等著看我下一个与谁做爱,我感到她们好象都期待著

    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在交际圈的经历怎样,我觉得我总是能并到让我满意的女孩子。一次东京的一个社长请我到他的

    郊外别墅聚会。聚会的有另两位位都是我初识的朋友,这是一个家庭式聚会,虽然我知道他请我是因为他有一个项

    目一直想拉我参与,但日本公司论证完了觉得没太大的投资价值,所以我一直回避他,但那次十分邀请十分恳切而

    且一再声明不谈生意只交朋友,我不好拒绝,于是我带上真濑应约前往。

    主人的别墅坐落在郁郁葱葱的花草园中,有点在乡下度假的感觉。另两位朋友一位是东京xx银行的会长,姑且

    称他松本先生吧。另一位是自民党的元老级人物,是李先生来日本时我认识的,这里就叫他田中先生。松本先生也

    是携夫人同来,夫人是一个端庄、温柔的女性,田中先生带来一个似乎太年轻的陪伴,后来听介绍才知道是他孙女

    加奈子。这是一个典型的很少有的家庭式聚会。主人太太是一个40多岁的贤惠的主妇,据说年轻时还是一位美国某

    大学毕业的高才生。主人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在大阪工作,不怎么回家,小女儿和儿子还在读中学,接触

    日本小女孩不少,真濑也告诉过我,但我始终没弄明白日本学校的教育体制,不多说。主人的小女孩名字叫静香,

    儿子的名字叫宫腾。来的几位朋友相比我是年轻了些,好在我已习惯与比自己年龄大的商界朋友聚会。

    也许是主请我吧,所以用餐是半日本式半中国式,就不多说那些烦琐的礼节和彼此的寒暄客气。主人端起酒杯,

    频频与我并杯。我也分别与大家并杯喝酒,很快气氛就融洽了起来。田中先生喝酒即兴唱起歌来。虽然我不懂日语,

    但从加奈子、静香和宫腾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唱得很槽糕。不过倒是把气氛引向高潮,真有点大家

    一家亲的意思。几位年龄大点的女性也是大笑不已。我看真濑也非常高兴。唱著田中先生站起,拉起孙女的手,大

    家好象都明白就站著围著餐桌转著慢慢跳日本的舞蹈,真濑笑著拉我起来,让我跟在她后面学著,那时我感到日本

    家庭聚会也很温馨的。

    用完餐,男人们跟主人到专门的茶室饮茶,也许是真濑更年轻加上是我带来的吧,静香和加奈子则陪著真濑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