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顽强可能就没有这么一个显灵的机会了。”艾伯特道。
乔坐在了汤米的床边上，让艾伯特坐在床头的椅子上。想艾伯特做的一样，乔用手试了试汤米脸上的温度。艾伯特似乎现，乔对自己和弟弟显露出来的不只是仁慈，反而像是某种伤痛和缅怀。再怎么，乔对自己的待遇有些过了地主之谊的范畴。就在昨，乔还擦拭着一瓶冰酒什么也要让艾伯特一起喝一杯。那酒的样式和口味，明明是私酿或者走私来的极品。放在屋子的酒窖里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惊的艾伯特好久才架不住乔的盛情邀请尝了一口。
“你们是为什么才流离失所的，我一直不知道。”乔询问道。
艾伯特从来不喜欢回答这么一个问题，“我父亲经常去赌博，每次他输了钱就会喝酒来消气，每次他赢了就会喝酒来庆祝，总之都是一样的事情。在他喝醉了之后，我们兄弟几个本能的知道应该远远的躲起来。终于有一母亲再也忍受不了他烂醉之后的打骂了，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砸烂了所有的酒瓶走了。而父亲，在一个冬被现溺死在城外酒馆的井里。”艾伯特吞吞吐吐的，可能是因为作为家丑张扬出来总是不好的。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乔问道，“你们父亲，在他清醒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父亲是一个……”艾伯特想法总结着远去的回忆，“他是一个烂人，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在喝酒之前能够和人阔谈，他谦逊幽默也不为过，可是醉酒之后判若两人。母亲有时候为了躲开烂醉的父亲带着我们去教堂过夜，第二再回家。想要责怪父亲可他平和的举止又把罪责全都推到害人的酒水身上，让人没法对他生气起来。他有过不少工作，不知道因为什么都没有干下去。有一次他准备倒卖些精灵的物件，那些有年岁的古董很值钱，符文、刻像、书籍什么的，拿走了一大笔钱也没了后话。他从来不考虑家里的事情，我们一几餐，是死是活，最后他留下的遗产就是把家里的房子输在了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