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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是!”傅君扬回答得斩钉截铁。

    “好!那我也明确地告诉你,你的婚礼我跟你爸不会参加,我们不会承认一个来历不明的媳妇。”傅妈妈为之气结。

    “妈”

    “别说了!我很累了。”

    母亲拒绝再沟通的意味很明显,傅君扬只好说:“那好吧!你先去休息,我改天再跟你们联络。”

    傅妈妈没再接话,沉默地将电话挂了。

    傅君扬叹了口气,刚换好衣服走出来的辛暖暖看到他拿着手机叹气的样子,也知道他在他父母那里碰到什么钉子。

    为了满足她的虚荣,她坚持要一个盛大的婚礼,但她没想到她可能是个不受欢迎的媳妇。

    傅家跟颜家几十年交情了,他父母怎么可能会承认她是他们家的媳妇?为此,他三番两次地跟家人沟通,她知道他是为了她,不想让她的婚礼大难看,不想让她以为他家人不喜欢她,所以他居中斡旋,却落得两面不是人,每个人都责怪他是个负心汉,就连他父母也不例外。

    傅君扬真可怜,而她好坏,明知道他可怜,却忍不住要欺负他,谁教他要那么爱颜凤笙?所以他活该倒楣。

    辛暖暖硬起心肠,要自己别同情他,因为他今天会落得这般田地,娶一个他不爱的人,那是他活该倒媚,他自找的!

    “我要这张、这张,还有这张!”辛暖暖挑起婚纱照来毫不手软。

    傅君扬看了脸都绿了,当初不是说好只拍六十组的吗?

    看看桌上这些照片,他怎么觉得有两、三百组那么夸张?

    “等等!”突然看到辛暖暖选的一张照片,“这张我只拍到背影,你选它干嘛?”

    “选它是因为我笑得很美,你不觉得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只有背影耶!”

    谁理他啊?“摄影师,这张照片帮我放大!”暖暖拿起那张照片交给摄影师。

    很好!傅君扬频频点头,他终于发现了,辛暖暖是在找他麻烦。

    他知道她在生气!至于她为什么生气,他就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总之,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他凡事小心为上,她说什么是什么,他一切都随她。

    辛暖暖挑了一百二十组婚纱之后,终于转头问着傅君扬:“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很赞!”

    “我结婚那天不穿红色的礼服哟!我要穿黑色那件。”

    “什么?黑色的?”

    “怎样,你有意见吗?”

    “没有。”他不敢有意见。她嫁他嫁得如此委屈,他疼她。

    宠她都来不及了,怎么敢有意见?

    “还有那件苹果绿的小礼服……”

    “怎样?”

    “我也不要那一件。”

    “可是当初你说那件很美。”

    “当初是当初,但我现在不喜欢那个颜色,所以我要换!”

    “你要换什么颜色?”

    “土黄色。”辛暖暖说。

    “土黄色?”傅君扬跟设计师两个人面面相觑,因为至今还没见过有那种颜色的小礼服。

    “就是那种很像大便的颜色。”辛暖暖以为他们听不懂,还刻意解释给他们听,两人听了差点晕倒。

    “你真的要穿那种颜色?”那种类似大便的颜色?

    “嗯。”辛暖暖坚定地点点头。是的!她要那种颜色!

    “许先生?”傅君扬转头询问设计师的意见。

    设计师摇摇头,明白地告诉傅君扬。“很抱歉,我们没有那种颜色的礼服。”

    “我很坚持。”辛暖暖再度表明立场。

    傅君扬只好跟设计师商量,“能不能帮我们订做一件?”

    一件类似大便色的礼服吗?设计师的表情很为难。他再怎么蠢也看得出来辛小姐是在无理取闹,没道理傅先生看不出来;而这么任性的未婚妻,傅先生干嘛娶她?干嘛对她百依百顺?

    “麻烦你了。”傅君扬再一次和设计师情商。

    设计师叹了口气,“不是我不帮你们,而是时间太赶了,我怕会来不及。”

    “来不及我就不嫁了!”辛暖暖头一扭,任性地说。

    傅君扬只好请设计师全力以赴。,看到顾客这么真诚的拜托,许先生只好说他会努力。“我再去联络裁缝师,看能不能帮你们赶出来。”

    “谢谢你了。”傅君扬再三道谢,但辛暖暖的脸还是臭的。

    傅君扬看她不开心,还陪笑脸哄她。“他都说他会尽力了,没道理你还嘟着嘴巴是不是?”

    “我不是不满意许先生。”

    “那你是……”

    “我不满意你的表情!”丰暖暖气得掐傅君扬的手臂。

    “你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逆来顺受?”

    “因为我知道你嫁得很委屈,所以我想尽可能地灏补这一坍。”

    该死的!辛暖暖不争气的眼泪又滚落下来,他竟然知道她使脾气是因为嫉妒、是因为心理不平衡,所以才百般忍受她的刁难与坏脾气。

    他坏死了!

    辛暖暖哭倒在傅君杨怀里,抖动着双肩问他:“你知道吗?我爸在世时,他很疼我、很疼我的。”

    “我相信。”她是个甜美的女孩,开朗又活泼,任谁都会喜欢她,都会将她捧在手掌心上的。

    “那你知道我爸死的时候,他在遗书上写了什么吗?”

    傅君扬摇摇头。

    “我爸他交代我,这一辈子一定要幸福;所以我努力让自己过得幸福、快乐,纵使在我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我每天还是笑着过日子,因为我不想让我爸死了还挂念他的女儿。”

    “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他怜惜地拍拍她的头。

    他没想到为了她父亲的一句遗言,这些年来她竟强迫自己坚强地活下去,她不许自己哭,只许自己笑,为的就是不想让过世的父亲为她担心……

    “但我就要嫁给你了……”

    “我知道。”

    “可是你心里爱的却是别人……”

    傅君扬无语。

    “你能答应我吗?”

    “什么?”

    “你要让我很幸福、很幸福,不能让我哭,你能答应我吗?”辛暖暖抬起巴掌大的小脸,泪眼汪汪地望着傅君扬。

    她含泪的表情如此楚楚可怜,他怎么忍心拒绝?

    “好,我答应你,我傅君扬这辈子绝不让辛暖暖掉一滴眼泪,我会让辛暖暖过得很幸福、很幸福。”傅君扬举手发誓。

    辛暖暖伸手抹去了泪水,开心地笑了。

    她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讨她开心真容易!傅君扬突然发现这一点。

    “好了,好了,我不断拜托裁缝师,终于有人愿意挪出时间替两位制作那件特别的礼服……”

    “我不要了!”

    “什么!”许设计师嘴巴抽搐着。她刚刚说什么?他忙老半天,她居然说她不要了?

    “她不要了!”傅君扬看到许先生脸色变了,连忙把辛暖护在身后,自己上前去挡那些暴怒的子弹c

    傅君扬不但笑得很尴尬,而且还频频跟许先生说对不起“是我妻子太任性了,当然,耽误你宝贵的时间是我们不对我们愿意付你所有的损失。”

    “他只是去打一通电话,能有什么损失啊?”辛暖暖从傅君扬身后探出头来c嘴。

    许先生瞪了辛暖暖一眼,她怕事地又躲回傅君扬身后。

    许先生实在很想劝告傅君扬,这么任性又喜欢无理取闹的妻子最好不要娶了,但是看着他如此疼宠她的样子……

    许先生觉得要劝醒傅君扬好像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那他就别讨人厌了吧!还是做好分内的工作要紧。

    “那么两位请跟我来,这是这次婚礼的企划书,我的构想是这样……”

    许先生口沫横飞地说着他的规划。“我有把握一定可以给两位一个温馨又盛大的婚礼。”

    “我要小的。”

    “什么?”

    辛暖暖又重复了一次。“我的婚礼要小小的,简单隆重就好。”

    “可是当初……”

    “当初是当初,总之我现在就是想要小小的婚礼,不铺张、不奢华……”因为她想能来参加的可能也没几个人吧?

    “你!”许先生为之气结,这女人要不是已经快成为别人的老婆,他真想一巴掌揍过去,但是为了钱,他只有忍了。

    “你们得给我两天的时间,我另外再想个企划帮你们筹备婚礼。”

    “ok。”辛暖暖笑得甜甜的。

    她浑然不知现场已经有个男人气得头都快要爆掉了!

    累死了!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婚礼,也可以把她折腾得快死掉!

    辛暖暖一回到家,便趴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傅君扬只好把她拉起来,哄着她脱掉礼服,“要睡也得等洗好澡再睡,你这样会很不舒服的。”

    “我知道,但我没力气。”辛暖暖倒回沙发上耍赖。

    “你这样一点都不像是二十八岁的大人。”

    “我知道。”她什么都知道,所以请他不要再唠叨了。“你要是看不惯,那么……”她贼笑着,突然把手摊开,伸得高高的。“抱我!”

    “你几公斤?”

    “你管我几公斤?”可恶!他竟然敢取笑她胖?她端他一脚,“抱我进去洗澡!”

    “你没脚啊?”

    “有啊!”还把礼服撩起来,给他看她匀称的小腿。

    “有脚就自己用走的。”

    “但是我好累。”

    “别忘了,今天我是新郎。”所以他累的程度不输给她。

    他也耍赖地赖在沙发上不想起来。

    “你不要跑来跟我窝在一起啦!去坐别的沙发。”

    “不要!”他就要跟她窝在同一张沙发上。“嫌挤啊?’

    “啊!”她突然惨叫一声,“我的衣服是不是爆开了?”她惊得花容失色,赶紧从沙发上跳起来,背过身子要傅君扬看。

    “怎样啦?你别光顾着笑呵!”辛暖暖急得直跺脚,他倒是说话呀!

    “爆掉了。”他看着她光l的背部,下腹突然窜过一股暖流。他眼里蓄着暖暖的笑意说:“你真的太胖了。”

    “哪是?我是太丰满了……喂!你在干嘛?”他干嘛偷摸她的背?她倏地回头,却清楚撞见他眼中的欲望。

    喔喔,不会吧?“你不是说你很累了?”

    “是呀,我是很累了,但我也饿了。”

    “你刚刚没吃饱吗?”辛暖暖故意装傻地顾左右而言他,她明明知道他想吃的不是食物,而是她!

    “你别乱来喔!”辛暖暖满屋子乱窜,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嚷嚷着:

    “我还没洗澡耶!我还很臭耶!”

    傅君扬追上辛暖暖,将她压在墙面上,她剧烈地喘着气,他的视线落在她美丽的胸线上,欲望很容易地就被挑惹起来。

    他好想把她吃掉,就像十年前那次一样……

    “可以吗?”他的手指拉下她的小礼服,没着内衣的茹房弹跳出来,r蕾因他炙热的视线而紧缩成一颗小圆球。

    他张口咬住她,大手一边推揉着,她的茹房软得像是两团面团,他把脸埋进她的双峰之间,隐隐约约闻到她的r香。

    辛暖暖被他的动作弄得头晕脑胀,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好热好熟……她还来不及适应他舌头的动作,他的大手已经悄然地滑下,探人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内k摩擦她最私密的地方。

    他那一次……没有这样摸过她!

    辛暖暖骇然地揪住傅君扬的衣领,紧张地把身体更贴近他,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他的指尖更贴近她的私密。

    他手指探进她颤抖的花瓣间,勾划着花朵的轮廓与美丽,而拇指则重重地揉着她的花核。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掀起了狂风暴雨,从来没有人这么亲密地触摸过她,这种感觉令她觉得既兴奋又害怕。

    “来,把脚抬起来。”他将她的内k脱掉,迫不及待地想要进人她温热的小x。

    “帮我把裤子脱下来。”他扯着自己的皮带,双手竟然隐隐地发抖。他自己越弄越糟,她只好蹲下去帮他。

    褪去了他的长裤,隔着贴身衣物,她看到他的欲望已经涨得好大。她情不自禁地吞吞口水,很难相信十年前自己竟能包容他的巨大……

    他等不及地自己动手褪去内k,她来不及别开眼,便看到他坚强的硬挺,像条火龙似地直挺挺地喷着火舌。

    他想要了!他将她的身子提了起来,将他的男性象征放到她的人口处,磨蹭着她的柔美。“可不可以?”

    他还问她可不可以?!他都已经把她挑逗成这样,弄得她心痒痒的,她怎么可能摇头说不可以?

    当然可以!“快点进来——”她把他抓过来,让他更贴近她。

    快进来吧!不要再问了!她用行动暗示他,他得到允许之后马上提着兵器上战场,以勇猛的姿态冲进她脆弱的世界。

    他的巨大果真远远超过她所能负荷的,她痛到紧紧抽搐,却将他的巨大圈得更紧……

    天哪!她这样教他怎么忍得住?傅君杨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好好地爱她一回……

    “真的可以吗?”傅君扬的欲望抵在辛暖暖柔美的人口,他不确定地再问一次。他们这样真的可以吗?

    辛暖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个问题问得太迟了,早在浴室里的那一次你就该问了。”他们刚刚已经做了一次,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会不会太矫情啦?

    “不是!我不是问那个。”

    “那你想问什么?”

    “我是想问,再一次真的可以吗?”她明明很累,而他却这么纵欲,他怕把她给累坏了。

    “你真的在乎我的感受?”辛暖暖用手指刮着傅君扬的胸膛。

    他连胸前都很敏感,她长长指甲一刮,他全身都在战栗,连他的分身也不例外。

    “嗯。”他很在乎她。

    “你既然那么在乎我累不累,干嘛还故意把那个搁在我那里?”他这样磨蹭她,把她弄得又累又想要。“你很过分耶!”

    “我知道,但我是不得己的。”他只是无法控制要她的感觉与欲望。“你到底要不要?”他又故意用他那里去撞她。他很可恶耶!她槌了他胸膛一下。

    傅君扬乐歪了,因为刚刚在浴室那一次,当她想要的时候,她就一直抓他的胸膛,槌他、打他、咬他……

    那他再一次了喔!

    他深吸一口气,将欲望挤进她窄小的温柔里。她的深处涨满着他的庞大,他的技巧明显比十年前他们俩的第一次来得好。

    辛暖暖开始怀疑,“这十年来,你真的一次都没有吗?”

    “没有。”十年前那一次让他自尊深受打击,从此之后他纵使有喜欢的女人,也只敢远观,所以他的第一次跟第二次。

    第三次……都是给了她。

    他笑嘻嘻地咬着她的嘴唇,问她:“你有没有觉得很骄傲?”

    她白他一眼。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因为她的第一次跟第二次、第三次……对象也都是他,为什么该骄傲的人不是他?!

    “不要那样子动……”他突然一个深刺,让她睁大眼睛,双手紧紧地攀在他身上。

    傅君扬知道她喜欢这样,于是他再深深一探……

    喔!她舒服得快晕倒了……

    “小懒猪,起床了,太阳都晒p股了。”早上十一点,傅君扬觉得她不能再这样没日没夜的睡下去,才敢叫辛暖暖起床。但那只小懒虫赖在床上不起来就是不起来,还用被子蒙着脸,不断耍赖着:“再让我睡一会儿啦!人家很累耶!”

    “你再赖床,我们铁定赶不上飞机。”

    “什么?”辛暖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对喔!他们要去日本度蜜月的。

    “你很讨厌耶!你怎么不早一点叫我起床,现在铁定来不及了,怎么办?”辛暖暖急得像只小跳蚤一样,只会跳跳跳,重复没有意义的动作。

    傅君扬抓住她,要她别急。“还有时间。”“下午两点的飞机耶!怎么还有时间?”要提早两个钟头去机场划位,而她还没刷牙、洗脸、换衣服……“我连行李都还没整理!”

    “我帮你整理好了,所以你还有时间,你乖,慢慢来,如果真赶不上,顶多搭明天的班机,不急!”他捺着性子安慰她、哄她,牵着她的手进浴室,帮她挤了牙膏在牙刷上,她刷牙的时候,他就帮她梳头发。

    “你不要帮我绑头发!”

    他挑眉,像是在问她为什么?

    “因为你绑得很丑,而且刚刚你帮我梳头的时候,梳得我头皮好痛。”

    丰暖暖觉得只要有他在,她只会越来越慌。

    “你出去外面等,我一会儿就好,去去去!”她把他推出去。

    傅君扬手里拿着梳子,脸上的表情好失望,因为……她不喜欢他帮她梳头!

    傅君扬一整天都不高兴,辛暖暖只觉得莫名其妙,他本来心情还很好的,为什么一眨眼的工夫就不高兴了?而且从家里到机场,他手里一直拿着梳子,他到底想做什么?

    辛暖暖忍不住了,终于问他。

    傅君扬这才问合地说明原因。“你不准我碰你的头发。”

    “就这样?”

    “嗯”

    辛暖暖实在服了这个大男人了,就为了她的头发,他就能生一整个早上的闷气?“好啦!让你碰嘛!”她把整颗头献上,“但是你要小力一点哟!”

    傅君扬点头如捣蒜,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头发,像对待公主一样,一根一根地梳着她如瀑的长发。

    辛暖暖发现男人对长发有着怪异的执着,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一样,玩着心爱的玩具——为什么他们会对长发如此执着?

    或许大人从小就不许男孩子玩芭比娃娃吧!所以他们长大后,才要他们的女人团长发,好一圆他们小时候的梦想。

    辛暖暖想到这,轻笑了出来。傅君扬可急了,“很痛吗?

    我已经很努力了。”

    “我知道。”她拍拍他的手,要他别紧张,她又没说痛。

    “我只是要问你,你喜欢我留长头发还是短头发?”

    “长头发。”

    “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