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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则定要见血。——下次,可别再碰了。”这个时代人会将一切东西分为y阳,男人是“阳性”而女子便是“y性”,柳无阳所说的“y物”是将“女人”也算在其中的,花椰自然明白,垂下眼睑,低低的应了一声,柳无阳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柔声道:“吓到了么?”花椰轻声道:“奴婢……请侍卫大人恕罪,奴婢只是想多了解侍卫大人一些,诸如侍卫大人平日有甚么爱好,都与甚么人来往之类。”柳无阳一笑,倒在床上:“我能甚么人来往?侍卫的生活自然以王爷优先,我们做下人的先要顾着王爷才能考虑自己。平时不外与那其它‘烟云五将’来往而已。”

    花椰转身趴在他身侧,抚着他的发,轻声道:“总听人提起甚么‘烟云六将’,到底都是些甚么人?”

    柳无阳笑道:“是指:‘驭风侍’我柳某人;‘隐山侍’常无言;‘捕雨侍’茶无潮;‘醒烟侍’叶无雨;‘撼山侍’蔺无相;‘鼓钟侍’崔无绝。我们六人是王爷身边最为出名的六位武侍(非武士!——囧注),人称‘烟云六将’。”

    花椰沉默片刻,道:“甚么雨啊风啊,奴婢一点也听不明白。”柳无阳嘲笑道:“是了,你不识字。——我们六人的绰号都与我们最强的技艺有关,比如蔺无相,他力大无穷,使的一对各有百斤之重的大锤为武器,所以得了这个名。”

    花椰点头道:“那么说来,柳侍卫您,必是轻功绰绝,才得绰号‘驭风’罢?”柳无阳微笑着在她粉额上一摸,道:“不错,正是如此。”花椰垂下头,将头埋入他的怀中,轻声道:“奴婢为侍卫大人自豪。”柳无阳心中感动,转手将她拥紧。

    二人又尽情私缠许久,二次事过,花椰看看窗外,轻声道:“天色不早了,奴婢要回去了。”柳无阳甚是恋恋不舍,在她身上烙下无数吻痕,又定下下次相会的日期,方才放她。花椰整装出门,天色已近黄昏,回到张淡香房中之时却怔了怔,常胜王正坐在房中吃茶,花椰忙跪拜道:“奴婢拜见王爷千岁。”

    张淡香在一边服侍常胜王,见她回来了,便微笑道:“可玩疯了,这个死丫头。”常胜王斜睨她一眼,冷冷的道:“是去了龙忘海处,还是柳无阳处?”

    花椰知道如实回答的话常胜王一定发怒,踌躇不语,却是张淡香替她回答:“是柳侍卫想念未婚妻了……”

    常胜王拍案道:“甚么未婚妻!本王还未说过一定许他!”

    张淡香不知哪里说错了话,这婚事难道原本不是常胜王自己亲口定的吗?但见常胜王生气,急忙跪下,花椰替她解围道:“王爷请勿着恼,是奴婢私自与柳侍卫定的约会。”常胜王更怒,站起身道:“怎么?小小年纪,头发还未挽起、c戴珠花,就学会与男人偷情了!”

    十一章醒烟侍

    花椰道:“奴婢知罪,请王爷责罚。”常胜王怒道:“我该叫人剥下你的皮才是!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常胜王府之中与男人偷情!”花椰不敢回答,张淡香颤声道:“王爷,请您息怒……请您看在她尚年幼的份上,饶恕她的性命!”花椰只叩头不语。

    常胜王怒气冲天。他原以为花椰从此就会一心迷恋自己,谁知她还是老样子,在男人房中四处流连!欲将她拖出去鞭苔,又不舍得当真处罚她,正踌躇间,突然便听门外有人咳嗽一声,道:“王爷,有紧急事件。”

    这可给常胜王一个台阶下,他假装关心公务而忽略花椰,道:“进来说话。”那人一挑门帘,进来拱手道:“王爷,有山西官差来报案,说是几天前他的同僚来咱们这里公干,却似乎失去了踪影。他找这里的知府查一查,知府便将事情报到王爷这里。”常胜王一呆,道:“这哪还轮得到寡人……”却又警觉,“难道……是在那‘步狌’……呃不,‘淡香林’中失去了踪迹?”

    那人拱手道:“王爷明鉴。”

    常胜王皱眉,道:“且随本王回去说话。”张淡香还不知道那林子的故事,睁一双妙目不知所以然。常胜王起身,瞪了花椰一眼,道:“且记着这一次!再若不检点,瞧本王怎样收拾你!”说罢几句场面话,便随那书生一同出房而去。

    张淡香见他走了,才在仍然跪着的花椰肩一拍,道:“你真走运!王爷已回去了。”花椰自地上爬起,双眉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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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清晨,花椰又向张淡香告假。张淡香皱眉不允,花椰保证不是去与任何一个男人相会,哀了半晌,张淡香不忍让她失望,这才勉强答应。花椰得她应允,立即起身,果然不与任何男人打招呼,她直接出了城,直奔“淡香林”而去。

    自从这林子出事之后,附近的住民便纷纷搬往他处,越往近走便越荒凉。渐渐走近林边,花椰长叹一声,突然有人在她背后道:“姑娘,请留步。”

    花椰转头,见是一个青衣书生打扮的男子,骑一匹枣色大马,手握一把纸扇,对她道:“此处人烟稀少,你一个年幼少女,来此何干?”

    花椰挑眉道:“啊,你是昨晚的那人。”那男子怔道:“甚么?”花椰转回头,道:“你是昨晚上从淡香姑娘房中把王爷叫走的那人。”

    那人怔了怔,回想一下,道:“你便是房中那个跪在地上的小丫环?”他进门花椰正叩首于地,他走了花椰才站起,二人并未照面。花椰点头道:“正是奴婢。”那人微笑道:“你怎得认出我来?”花椰脚下不停步,道:“听声音听出来的。”

    那人催马抢到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道:“且住,你不能再前进了。”花椰道:“为甚么?”那人将扇子打着掌心,道:“你还看不出来?此处危险。”花椰点头道:“奴婢正为此事而来。”那人好笑道:“你?你能做些甚么?”见花椰又想向前走,便道:“这里出了人命案子,王爷吩咐我来查访。我受于王命,将此处戒严。”

    花椰挑眉道:“戒严?”那人点头道:“所有通往此林的路都设了关卡,彻底禁止一切行人通行。”花椰皱眉道:“早该如此。”那人摇头道:“早就戒严过的,不过事情过了七年,守备便不如之前严格。何况这本就是个冷差,没有人愿意来,所以自七年前守卫这里的人数就一减再减,直至两年前减为了只有形势上的两人,还是军中犯了错的人才会被罚来这里看守。”花椰觉得这确也是实情,皱眉摇头不语。那人见她仍然没有回转的意思,又加强了语气道:“姑娘,你若还要硬闯,就算是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也要用强了!”

    花椰抬头看他,淡然道:“你知道这林中的人都是怎样出事的?”那人一怔,花椰又道:“你又打算怎样解决?”那人笑道:“这是我分内之事,我正是受于王命来调查此处人命案子的,不劳姑娘c心。”花椰道:“奴婢想,若要根本解决一件事,应该先找到它的源头。”那人怔,花椰道:“难道你没想过应试请个风水先生或道士甚么的来驱驱恶鬼?”

    那人嗤笑道:“切,无稽之谈。”花椰皱眉道:“有人为此死了。”那人摇头:“我不信甚么鬼神之说。”花椰道:“那依你看?”那人道:“必是甚么武林高手躲藏在此,想达到甚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花椰反问:“他为甚么不分青红皂白,见人便杀,不□妇女,不抢夺财物?”那人口拙,随即道:“或许他根本就是一个疯子。”花椰皱眉道:“就算是疯子也要吃喝,他为甚么把林中走兽驱逐一光?他平日以何为生?为何天黑才出现?白天又躲在哪里?”

    那人被她问的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以对,用扇子连连搔着后脑,突然一笑,道:“我只道你是个普通丫环,原来你如此睿智。”花椰福身道:“先生过奖。——奴婢想到的这些,奴婢想当年王爷与你们都是想过的,只是若以‘鬼神’之说,恐怕对那山西知府不能交差,所以这次才一定要抓到凶手才能结案罢。”那人咂嘴,冲花椰一拱手道:“姑娘真天生聪慧,叶某佩服。”花椰脑中一闪,脱口道:“原来你便是‘醒烟侍’叶大人。”

    叶无雨挑眉道:“我以前并未见过你。”花椰福身道:“请侍卫大人恕奴婢刚才无礼。——奴婢也是昨天才自柳大人口中听得,‘烟云六将’中有一位姓叶的大人。”叶无雨笑道:“你听到我姓叶,便推测是我?”花椰摇头道:“淡香姑娘的身分只是歌伎,王爷在她房中只能算是私情,你昨日直接进入房中面见王爷,我早猜你必是王爷身边亲信。”叶无雨微笑赞道:“姑娘好眼力。”

    十二章再入林中

    花椰见叶无雨不再阻拦自己,又向那林走去,叶无雨对她十分好奇,策马跟着她后面道:“那叶某敢问,姑娘来这里又是做何打算?姑娘是会抓鬼怪,还是会捉妖?”花椰摇头道:“奴婢都不会。”说罢又是长叹一声。叶无雨道:“你明知这林有古怪,却还是敢来,我还道你有些与众不同的本事。”

    花椰淡然道:“叶大人不也敢来?”叶无雨嗤笑道:“我从来不信甚么鬼神之说。”花椰淡然道:“‘烟云六将’自然见识与众不同。”

    叶无雨摇头道:“也不尽然,我们兄弟中也有怕鬼的,‘撼山侍’蔺兄就很怕鬼。别看他人高马大,他若出行,每到天一黑就一定要休息,每天起床都占褂卜吉凶。”顿了顿,又面带微笑的道:“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怕妖怪,时常说甚么有形之物不可怕,无形之物才恐怖。”花椰微微颔首不语。叶无雨又有些奇怪:“你与柳兄关系非浅。”花椰道:“是,奴婢是王爷戏言许给柳大人的未婚妻子。”叶无雨扬眉,骑在马上前后打量花椰一番,笑道:“原来如此。”花椰道:“奴婢也想向叶大人打听一些柳大人的情况,因为他从不对奴婢说起。”叶无雨“刷”一声展开扇子,边扇边道:“其实我也不大明了……”花椰淡然道:“叶大人但说无妨,奴婢不是擅传闲话之人。”叶无雨摇头:“我是真的……”花椰打断他道:“叶大人若不是心中犹豫,如此凉爽天气,又何必扇扇子?”

    叶无雨苦笑:“你聪明的有点可怕了。”说着收起扇子,沉默一会,跳下马来,牵着马走在她身侧,道:“我所知真的不多,只知道他从小父母双亡,和弟弟一同被师傅养大,小时候吃了很多苦头,后来自作主张参了军,在战场上立了很大的功劳,才被王爷破格提拔。”花椰挑眉道:“他的师傅不同意他参军,是不是?”叶无雨讶然:“你怎知?”花椰淡然道:“你说‘自作主张’,自然是他师傅并不同意。”叶无雨点头:“不错,他参军之后就与师傅和弟弟失去了联络,我只知道这些而已。”花椰道:“那么说来,柳侍卫以前便没定过亲。”叶无雨笑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们兄弟六人看似风光,却无一官半职,没有一亩薄田,更加没有半分家产,哪来的闲钱成家立业?何况就算有看中的女人,多半也教王爷抢去……”他说到这几句,声音有些晦涩,住口不语。花椰见他脸色不佳,转口道:“七年之前‘不奉天’的案子,叶大人可有参与。”叶无雨点头道:“自然。”花椰道:“那‘不奉天’的尸体,可是与叶大人您一般岁数,一般高矮?”叶无雨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花椰颔首不语。

    清晨雾气甚大,二人直走到林边,才看到有官兵在林外把守,见到花椰本欲阻拦,叶无雨挥一挥手,便退开了。花椰先进林,叶无雨将马随手交给一个兵,叮嘱他将马带到河边溜一溜,便跟她进林。林中雾更浓,只见四处人影绰绰,是部队在搜索失踪的山西官员。花椰深吸口气,喃喃道:“若非在白天,奴婢真是不愿意来这鬼地方。”二人默默前行一百步左右光景,花椰突然向右看去。叶无雨随她停下脚步,花椰伸手向自己看着的方向一指,道:“在这里。”

    叶无雨讶然:“甚么?”花椰道:“叶大人可叫参与搜索的手下叫来,尸体就在这里。”叶无雨仍是惊讶,花椰向那方向又前行数十步,回身招手道:“大人!”叶无雨快步跟上,走到她身边,大吃一惊,就在五步开外,两个官兵模样的人和一个身着囚衣的人,一后两前,死在眼前。从他们倒地的姿势看来,几乎是同时遇害的,表情惊恐,似乎看到了甚么可怕的东西。与前数个死者都一模一样的死法。

    叶无雨皱眉:“这么明显的尸体,怎得居然就搜不到?”大声呼喝道:“来人啊!尸体在这里!”只听前后左右同时有人应声,却似乎无人前来。叶无雨等了片刻,有些不耐烦了,又道:“人那?”又不断有人应声,但听声音似乎都在围着尸体的方向打转,却就是靠不得近前来。叶无雨有些恼了,花椰叹道:“叶大人勿恼,那天奴婢也曾碰上,是鬼打墙。”叶无雨怔,随即嗤笑道:“胡言乱语,现在尚是白天!”花椰淡然道:“白天‘林中人’不会出来行凶,却未必连其它冤鬼也不会出来游荡。”叶无雨惊讶道:“白天……也有鬼?怎么……看不到?”花椰摇头道:“奴婢不知道,想是白天阳光刺眼,不容易被注意到罢。”叶无雨又急问:“那它们怎么净围在这林中?为甚么不去找杀死它们的那恶人……或、或是厉鬼报仇?”

    花椰叹息,清澈的眸子在他脸上一转,便又垂下道:“侍卫大人,若是鬼都懂得如何为自己报仇,这世上还需要王法么。”

    叶无雨苦笑道:“是,姑娘所言甚是,叶某问的蠢了。”心中明白鬼神之言本就虚幻;那些厉鬼为自己报仇之类的事,只怕更是人们为了安慰弱小而编造出来的美好愿望罢。花椰道:“叶大人请便,奴婢要回去了。”叶无雨惊讶道:“害怕了么?”花椰道:“是,奴婢有些不大舒服,想面见王爷。”叶无雨皱眉道:“王爷还在气头上,你不怕被他责罚?”花椰叹道:“身上再多几道伤口而已,奴婢并不挂心这些。”叶无雨不解,但感觉似乎事关常胜王的私情,也不再追问。

    花椰欲转身离开,却又沉吟了一下,回身道:“叶大人可还记得柳侍卫有甚么有别于人的生活习惯么?”

    叶无雨更加猜不透她,愕然反问:“甚么?”花椰道:“求叶大人仔细回忆,再小的细节也好。”叶无雨皱眉,回忆半晌,才道:“大概……就是他不喝酒罢?”花椰挑眉,叶无雨道:“以前大家每奉中秋都不醉不欢,可不知自甚么时候起,柳兄突然戒酒了,几乎滴酒不沾,每每约他,他都推辞不去。”

    花椰点头道:“奴婢知道了。”转身欲走,叶无雨却追上她道:“你到底想打听些甚么?我总觉得你似乎并不是柳兄的未婚妻子这么简单!”

    花椰道:“叶大人也可与奴婢同去面见王爷。”叶无雨正要答话,突然听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响起。

    那脚步声十分缓慢,最初一下,只还在数十丈开外;隔了约一口烟的功夫才第二次响起,却似乎与二人的距离一下子近了十余丈;此后一次比一次近,最后一次脚步声响起,似乎就在身后不远!甚么人的腿会有如此之长,以至于一步能迈这么长时间,这么远的距离!是“林中人”!可现在明明尚是白天!难道说……叶无雨脸色大变,猛然转身,将花椰挡在身后,纸扇一摆,与面前那人打个照面,吃了一惊,却听身后花椰惊叹一声:“是你。”语意虽是惊讶,却冷漠的听不出半点感情。(_)

    是夜。

    常胜王独自坐在花园小亭中饮酒,却备下三个酒盏,似乎在等人。

    果然不一会,柳无阳和叶无雨便自园中出现,渡过小桥踏步入亭,拱手道:“王爷唤我等二人前来,不知何事?”常胜王眯眼道:“没事寡人便不能叫你们前来,陪寡人喝酒么?”

    十三章摊牌

    叶无雨谢过落座,柳无阳却苦笑道:“王爷,你知卑职向来不饮酒。”叶无雨拉他道:“几杯薄酒,又不碍事。”柳无阳拱手道:“王爷,恕卑职实不能领命。”常胜王不耐

    烦的挥手道:“随你随你,不喝便不喝。”

    二人都觉常胜王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互相对视一眼,常胜王自斟自饮了一杯,冷冷的道:“你与那婢子近日感情不错?听说她白天经常告假,到你房中与你私会。”叶无雨

    挑眉,柳无阳苦笑道:“哪有经常告假,不过约过她一次,次日再约她,却说被王爷发现,将她一顿好打。”常胜王冷然道:“王府之中,自然不许此种不检点之事发生。”柳无

    阳不满道:“王爷也应当责罚卑职才是,那婢子原本是王爷亲自许与卑职的。”常胜王瞪眼道:“怎得,你是在指责寡人的不是?”柳无阳拱手道:“卑职不敢。”

    叶无雨不敢答腔,三人沉默片刻,常胜王又喝一杯,道:“其实寡人也不是反悔许与你的婚事……”话未说完突然有人大喊:“王爷!王爷!”一路疾奔前来。

    三人转头,却见是一个从事,一路狂奔前来,急道:“知府传来的紧急信件!”说罢将手中信笺送上。常胜王见已被打开,皱了皱眉,打开一看,惊讶道:“有这等事?”

    柳无阳与叶无雨同声道:“何事?”常胜王拧紧双眉,道:“寡人只道‘不奉天’已经死了,但这唐胜(知府名字)却送来信件,说‘不奉天’在靖边附近出现了!”

    柳叶二人同声惊呼道:“有这等事?”叶无雨抓过信件,就灯一看,惊讶的念出声道:“‘门外墙上留下大字,“我命由我不由天,故我奉己不奉天”……’”常胜王将信抓

    回,站起身道:“你们二人立即随寡人起程,前往靖边查看明白。”

    叶无雨苦笑道:“王爷,这个时间,也未免太不巧了罢?”

    常胜王皱眉道:“全国通缉要犯居然在寡人的封地出现了,还是七年前寡人便上报朝廷说已经死了的人,寡人无论如何也得亲自前往查问。”叶无雨拱手道:“王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