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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辛钘登时怒火中烧,抽出腰间的双龙杖,怒吼一声,径往那些大汉扑了过去。

    随听得喔唷,喔唷之声此起彼落,转瞬之间,已见十多个大汉卧满一地,捧头抱脚的滚来滚去,口里啊,啊,啊的呻吟不绝。

    辛钘挺起胸膛,当中一站,破口骂道:你们这群狗仗人势的泥猪瓦狗,连老人家也不肯放过!究竟是什么人叫你们来捣乱?

    一个粗眉汉子虽然脚骨折断,痛得一张脸皮不住价抽搐,仍是怒目咬牙道:哼!小子你少逞威风,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咱们是德静王府的人,你胆敢如此放肆,便是瞧不起我家王爷。

    辛钘怒道:德静王又如何,天子脚下岂容你等狗才横行霸道,作威作福!究竟那个德静王是谁,老子倒要会一会他,看他是否有三头六臂,竟如此专横跋扈!

    李隆基走将前来,在辛钘耳边道:德静王就是武三思,素来专断横行,要不也养不出这些狗奴才。

    辛钘听见了武三思这名字,登时记起紫琼曾说过此人,低声说道:原来是他,就是和上官婉儿有路的家伙!

    李隆基点了点头,轻声道:武三思仗着韦后撑腰,连皇上也给他几分面子,今趟咱们得罪了他,恐怕后患无穷。

    辛钘天生一铳子性儿,加上年少气盛,见着这等不平事,又如何克制得,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不当作一回事,愤愤道:得罪他又如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一于和他斗到底,看他怎地奈何我。

    李隆基道:以老弟的武功,自然不会怕他,但你可知道,武三思此人素来跋扈自恣,难保他不会将气发在这些老人家身上!只要你一离开,他们便要遭殃了,莫非你要每天候在这里保护他们?

    辛钘给他说得呆在当场,回心想想也是道理,但一时亦想不出对策来。

    李隆基道:倘若有人到王府通风报讯,或是有差役赶来干与,就更加麻烦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先行护送他们离开这里,免得难为了这些老人家。

    辛钘点头道:老哥这话极对,事不宜迟,咱们先离开这里再算。

    当即一面通知各人离开,一面为他们收拾散乱在地的东西,三人携老扶弱走出城门,距离长安数里处,李隆基问道:不知老丈如何称呼?住在什么地方?

    那老者道:老夫姓丁,人人都叫我老丁,住在城西荳水井。

    李隆基取出一绽金子,交与那贩卖石子的老者,说道:为了安全起见,看来暂时不能再摆卖了,这里有些银两,大家先行分了,也可挨磨一段日子,打后再作打算好了。

    老丁本想不愿收取他的银子,但回头一看,见众人个个愁颜不展,只好腼颜接受,感激道:老夫实在……实在不知如何感谢公子,唯愿公子福寿绵绵,日后早登科甲,荫子封妻。

    李隆基道:丁大叔言重了,过得几天,我会再去探望大叔。

    老个长长一揖:老夫在此为大家多谢两位公子爷。请两位公子留下名讳,好让老夫为两位祝祷祈愿,以报厚恩。

    辛钘双手乱挥,说道:丁大叔不用客气了,咱们这样做,只是看不过那些恃势凌人的家伙,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有点事办,要先走一步,过几天再拜会丁大叔。

    李隆基道:丁大叔,记住我的说话,暂时不要再摆卖。

    老丁知道二人不想说出名字,亦不便再问,拄着拐杖躬身道:公子的好意老夫明白,两位公子爷既然有事在身,老夫也不敢阻搁,便此别过。

    三人走出数丈,辛钘说道:武三思可能会另派人追来,咱们在后暗暗护送他们好吗?

    李隆基点头同意,说道:这样也好,但刚才为何不和他们一起同行?

    辛钘笑道:你适才没看见吗?那个丁大叔不住问长问短,又这般客气,教我浑身好不自在。

    说着三人随即踅回,在后暗暗跟随。

    筠儿瞧着他微微笑道:你二人施恩不望报,连姓名也不愿留下,常人道:为善者天报以福,为非者天报以殃。

    我相信好人自有天报。

    辛钘笑道:上天如有福报,也不会少了我的筠儿,老哥你说是吗?

    李隆基点头一笑:这个当然,老弟你的福气可不小,身边有个如此福惠双全的俏丫头,连我也感到妒忌呢。

    筠儿脸上一红,不由娇嗔起来:人家不和你们说了!

    辛钘说道:我与老哥认识已有一段日子,还不知你成家没有?

    李隆基微笑点头:我已娶有一妻一妾,生了一子一女,老弟你也得加把劲儿,早点把紫琼姑娘娶过门吧。

    辛钘笑道:这个当然,咱们哥儿俩就比一比劲力,看谁的孩子多。

    三人说说笑笑,蹑着老丁等人走了一段路程,看见武三思并没有派人追来,相信已经安全,方往来路踅回。

    筠儿低声问辛钘:你不是说要买东西送给紫琼姑娘吗?

    辛钘把所有银两买了那枚石子,怀里已空空如也,只好微微一笑:刚才已经买了,妳没看见吗?

    筠儿听了已明白他的意思,再没有问下去。

    三人回到杨府已是辰未巳初,刚好过了辛钘练功的时间,他一回来便直奔玲珑轩,看见紫琼连忙道:对不起,今早入城买点东西,回来迟了。

    紫琼含笑说道:你迟到该和彤霞说才是,无须对我说。

    辛钘搔了搔头顶,从怀里掏出那枚石子,说道:我有东西送给妳。

    说着牵起她的玉手,把石子放在她掌心。

    紫琼凝望着手上的石子,问道:这就是你今早要买的东西?

    辛钘点头道:今天是咱们刚好认识一年的日子,只可惜我囊空如洗,穷得要命,无法送给妳什么贵重的东西,只能给妳这个。

    紫琼把石子牢牢包在掌心,满眼柔情的盯着他,轻声道:多谢你,只是你这分心意,已经没有东西能超越它了。

    辛钘高兴不已,紧握住紫琼双手,问道:只要妳不嫌弃就行,方才我还在担心,只送妳一枚不值钱的石子,担心会令妳不高兴呢。

    紫琼嫣然笑道:用二两银子买一枚石子,还说不值钱。

    辛钘稍微一愕,当即笑道:原来……原来妳什么都知道了。

    紫琼点头轻笑:你的心意紫琼会永远记住,也会好好保管你这分心意。最难得你具有侠义之心,看见你这分侠骨柔肠,紫琼真的很高兴。

    辛钘笑道:妳说得兜儿这么好,怎地一点奖励也没有?

    紫琼嘴含微笑,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这样可以了吗?

    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一阵如兰的幽香,直扑进辛钘的鼻子,心中不由一荡,趁着紫琼靠近身子,辛钘连忙将她搂住,两具身躯登时贴得密密匝匝,滴水不漏。

    紫琼身子一软,把个凹凸有致的娇躯依偎着他,任由辛钘将她抱紧。

    辛钘望着紫琼那张绝世独立的美貌,直瞧得眼狂心热,爱欲交集,一投欲火直烧上心头,把头一低,吻上紫琼的小嘴。

    紫琼徐徐闭上眼睛,送上香舌,顿觉小腹被一根粗硬牢牢抵住,且不住推挤磨蹭,惹得她情兴大动,膣道立时阵酥阵麻。这份难耐的s动,让她不得不把辛钘抱紧。

    辛钘固定住紫琼的脑袋,直吻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当他右手握住一个茹房时,紫琼猛地一颤,绽出一声美妙的呻吟。辛钘隔着衣衫把玩有顷,体内那股欲火再难压抑,忙抱着她滚到床榻上,正要动手解除她衣服,紫琼连忙握住他双手,摇头道:现在不可以,你还要去练功。

    这刻如箭在弦,辛钘岂肯便此罢手,见他气急喘促,一面扯开紫琼的腰带,一面说道:兜儿忍不住了,妳……妳就可怜一下兜儿,让我好好爱妳!

    紫琼见他满眼欲火,不禁心中一软,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低声道:兜儿,你越来越缠人了……啊!轻一点儿,你咬痛我了……

    她的前襟已被辛钘掀开,低头望去,看见辛钘正在埋头苦干,双手捧着自己一边茹房,兀自吃得津津有味。

    辛钘见紫琼不再推拒,一面含住她茹头,一面动手去脱她的衣服。紫琼给他弄得难过之极,扭动身躯配合他的举动,终于被辛钘脱得一丝不剩。

    便在辛钘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紫琼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根硕大无朋的巨棒,发觉触手火烫炙热,不停突突脉动,遂问道:兜儿你硬得很厉害,是不是很难过?

    辛钘猛地点头,气急败坏道:难过死了,现在就让我进去好吗?

    紫琼见他急得满头大汗,牙关紧咬,狼狈万状,也不禁暗暗好笑,却又心生怜悯,主动将自己大腿分开,握紧他的r具,把个龙头抵住,说道:我的兜儿,来要紫琼吧……嗯!好……好胀好舒服,兜儿越来越可爱了……

    辛钘趴在她身上,让紫琼紧紧拥抱住他,说道:我也好舒服,会不会c得太深,弄痛了妳?

    紫琼双眸尽是情意,美目半张,怔怔的盯住辛钘的俊脸,轻声道:不用理会我,紫琼不怕痛,只要你舒服就行。

    边说边抛动腰肢,着力迎凑。

    辛钘每次和紫琼做a,都显得格外兴奋,只消抽动几回,便会渐渐忘形起来,动作变得又狠又劲,往往把紫琼弄得高c不迭。

    百余下过去,已见辛钘越杀越勇,运棒如风,深藏花径大肆出入,阵阵花露随棒而出,溶溶脉脉,四下飞溅,打得二人腿间湿漉漉一片。

    紫琼无助地紧攀住他身躯,任其抽戳冲杀!紧窄的甬道本就难容他的粗长,早把玉j箍得密不透风,再经这般狂猛凌厉的c弄,强烈的快感一浪高似一浪,无可息止。

    嗯!

    紫琼委实抵挡不住,第一度高c终于降临,但见她妙目如丝,紧盯住辛钘道:兜儿,我……我不行……不行了,用力抱紧我,让紫琼全泄给我的兜儿!啊,要来……兜儿,我要……要来了……

    辛钘一面抽动,一面欣赏她那高c将至的失神艳色,只觉紫琼一颦一容,均尽态极妍,也不由看得亢奋莫明,当下道:全给我,把妳的一切都给我。

    紫琼丢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道:都给你了……全都给你了……

    辛钘道:是,妳都给我了,现在也该到我给妳,妳喜欢要我的吗?

    紫琼用力搂住他脖子:要……只要是兜儿的,紫琼都要。亲我,好想你亲我。

    辛钘当然不会让她失望,二人再次吻在一处。

    辛钘口里吻着她,手里握住她一个茹房,着力搓揉。一口气又抽c数百下,辛钘亦感渐渐不继,泄意倏生,当下腰板加力,c得越发起劲。

    如此狠攻猛戳,紫琼又觉有点意思,在他口腔道:又……又再不行了,紫琼要……要来!

    辛钘忙道:我也差不多了,咱们一起来好吗?

    紫琼凝望着他,微微点头,辛钘奋力狂捣数十下,腰眼一麻,立时s了出来,紫琼被热浆一烫,不由y中一紧,咬着玉龙吸吮一会,也跟随他丢了。

    第四回掷级承矛

    高c过后,二人依依不舍的抱作一团,待得兴奋渐缓,辛钘吻着她娇嫩滑腻的脸颊,轻声说道:我发觉能与妳尽意随心的干弄,比之什么玄女九式还要快活。妳呢?妳也有我这种感觉吗?

    紫琼亲昵地点了点头,轻抚着他的头发,柔声道:我倒没意见,只要是和你做,紫琼已经很满足了!

    辛钘听见,高兴莫名,用力在她脸颊亲了一口,笑道:听见妳这样说,比之什么都来得高兴。紫琼,辛钘今生今世,都会好好爱妳疼妳,妳千万不要离开兜儿,答应我好吗?

    紫琼也知自己对辛钘越陷越深,直是难以自拔,此刻听着他这番说话,一丝丝的甜意直涌上心头,颔首道:兜儿,我也不想离开你。

    辛钘兴高采烈道:这样说妳是答应我了?

    紫琼见着他那雀跃兴奋的样子,再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双手牢牢圈住他脖子,微笑道: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能够不答应吗!

    辛钘忭跃之极,颠头耸脑道:实在太高兴了,不如咱们再来一次,好好的兴祝一番如何?

    紫琼噗哧一笑:你真是的,分明是找藉口,我才不理睬你呢。

    辛钘不容分说,凑头便往樱唇亲去,紫琼还没来得反应,爱郎的舌尖已猛地闯了进来:嗯……兜儿……

    说得一半,话声已被全然封闭住。

    紫琼半推半就,最终融化在辛钘的热情中,变得和他一样狂热,两根舌头缠绕滚翻,彼此追索对方的甜蜜。便在此时,紫琼似乎感觉到什么,突然把舌头抽回,辛钘正感奇怪,彤霞的话声忽地从榻旁响起:姐姐,请恕妹妹打扰。

    二人愕然望去,却见彤霞已站在床榻旁。紫琼登时满脸通红,忙把压在身上的辛钘抱紧,生怕自己的娇躯让彤霞看光,说道:妹妹进来也不通知一声!

    彤霞微微一笑,说道:是妹妹不好,姐姐勿怪,只因有事要立即与你们说,实在迫不得已。

    紫琼听见,知道必定有事发生,连忙屈指一算,微显惊讶,遂向辛钘道:兜儿,武三思终于找上门来,不用多久便会来到这里。

    辛钘听了一呆,不解道:他……他怎知道我在这里,难道我被人蹑住?

    彤霞说道:或许今早那些人当中,有人认识你是杨峭天,所以误认你是他。不管怎样,武三思目前是皇帝的人,你必须小心应付。

    辛钘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怒意顿生:好呀,我还没找他算账,他竟自己找来。

    说着滚身下榻,晃着玉龙匆匆拾起地上的衣服。

    紫琼失去了遮掩,忙扯过被子盖住身子,彤霞看见揜口一笑,说道:妳我都是女人,姐姐又何必介意。

    说完转过身子,免得紫琼尴尬。

    二人连忙穿回衣服,辛钘把双龙杖在腰间一c,说道:这是他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紫琼在旁道:武三思和上官婉儿关系密切,兜儿你要谨慎行事,最好多留余地,不要做得太过分,阻碍咱们灭妖的计划。

    辛钘想想也是,点头应允,彤霞说道:还有你要顾及杨门一家,要知和朝庭树敌,真个可大可小,随时会有灭门之祸。

    三人还没来到大厅,便见不少杨门子弟直奔大厅,个个手执兵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再走几步,见筠儿迎面急奔而来,看见辛钘等人,忙道:不好了,武三思带了很多兵马把杨府包围住,声言要找老爷和你。

    辛钘道:我已经知道了,他们有多少人马?

    筠儿说道:相信有二三百人,老爷着我通知你,叫你马上到大厅去。

    刚走进大厅,已见厅上挤满了人,居中的座位上,只有杨夫人独自坐着,并不见杨曲亭在场。众人一看见辛钘,立即奔将前来,马元霸一拍辛钘的肩膀,竖起拇指道:老弟做得好,能够见义勇为,这才不失男儿本色。

    辛钘问道:你……你们都知道了?

    小雀儿点头道:李公子和筠儿把一切都说了,连老人家也欺负,他们真不是人。

    辛钘连忙走到杨夫人跟前,忙问道:娘,爹呢?

    杨夫人道:他带同门下弟子出去迎接,但都这么久了,还没见回来,实在令人担心,兜儿你赶去看看。

    辛钘连忙点头道:兜儿现在便去。

    说话一完,便即急步走出大厅,众人立即跟随在后。

    杨夫人把李隆基叫住:李公子,我知你们李家和武三思素有嫌隙,实不宜露面,你和令妹还是退避一下好。

    李武两家确实早存介蒂,韦后勾结武三思专擅朝政,并以其从兄韦温掌握实权,韦后时常防着李家和太平公主,不时在皇帝面前陷害李隆基老爹李旦,幸好皇帝和这对弟妹甚相友爱,没有理会韦后的诬陷。

    李隆基略一沉吟,他虽非惧刀避剑之辈,更不是害怕了武三思,但为了父亲和李家上下,教他不得不犹豫起来,几经思索,权衡轻重,只好点头应承,并同妹妹舒柔告辞了杨夫人,离开大厅。

    辛钘大步疾行,紫琼和彤霞二人紧随在旁,马元霸夫女、宫家兄妹、杨静琇、筠儿等人在后跟随。走出屋前广场,看见杨门弟子早已分布广场四周,列成队形,严阵以待。

    来到大门口,却见杨曲亭背负双手,挺然卓立,神情极度庄重端严,大有侠者之风。在杨曲亭两旁,分站着六名杨门高手,凝视着眼前一排排的官兵。

    辛钘快步上前,奔到杨曲亭跟前,说道:爹,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由兜儿而起,请爹千万不可c手,就交由我自己解决好了。

    杨曲亭捋须摇头:兜儿你此言差矣,武三思派人指名要见我和你,我又岂能置于事外,况且你的事就是杨家的事,纵有天大的事情,我父子俩并肩子上就是。

    辛钘听后大为感动,环目一扫眼前的官兵,却见个个腰悬横刀,把杨府围得密匝匝的,当中站着一个年轻军官,一身锁子明光甲,三十岁左右年纪,光凭此人的年龄,决计不是武三思。辛钘心中嘀咕,向杨曲亭问道:武三思似乎不在这里,他的人呢?

    杨曲亭道:这些全是前头步队,先来这里立威,他的人却未到。

    辛钘鼻哼一声:好大的架子。

    说话甫毕,便见十多骑徐徐而来。辛钘张眼望去,见当前之人是个年约五十,白净脸皮,三络髭须,一身宝蓝锦服的中年人,满脸傲睨自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