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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堂哥一家心慌了,带小月嫂去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任何问题,于是堂哥妈再次安排了如前的一次这样的事情,堂哥依然像从前一样趴在窗台上偷看,不同的是,天热了,纱窗的窗户开了一扇,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声音,堂哥爹与小月嫂在整个过程中j乎都不说话,除了做aichoucha时小月嫂的娇喘声和堂哥爹压抑且粗重的呼吸声,堂哥像前一次一样在老爹走了以后回到屋里抱着小月嫂硕大的pg再做一次……

    也就是那次,小月嫂怀y了,一家人开心得不行,破例在农村这样思想落后的情况下一家四口悄悄关了门庆祝了一次,堂哥爹从开始的很不自然到最后的醉意朦胧。小月嫂也在一次跟堂哥的闲话中说自己喜欢那种感觉,那种被公公压在身上时的快感,堂哥听了没当一回事,只笑说她是个疯nv人。没想到,在孩子出生后的满月酒那天,酒席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堂哥爹喝醉了,那晚轻轻敲着堂哥的屋门,说想进来坐坐,堂哥不疑有它,开了门,堂哥爹坐在椅子上无话,只是一双眼睛不时看看小月嫂子,不时看看小月嫂子怀里的孩子……

    有了孩子,开销大了,靠种粮食养活不了一家人,无奈之余,堂哥便跟着隔壁村里的泥巴将去了附近的县城打小工,想回家了半人月可以回去一次,堂哥舍不得路费,有时候一个月才回去一次,家里没有电话,自己没有手机,每次回去都是提前打电话到邻居家里让给家里说一声,可就有那么一次因为临时决定回家,赶最后一班中巴车,没来得及打电话,到家天已黑透,经过村子池塘边的时候,看到池塘边一棵老柳树下面隐约有人,便没在意走了过去,回到家喊小月嫂不在,母亲说你爹去村里串门去了,堂哥便把东西放下来坐了一会儿准备吃饭,突然脑子一紧,赶紧跑出去悄悄摸到池塘边那棵老柳树旁边仅两步距离的乔木丛里,他清楚地看到那个隐约的白n的身,那个瘦瘦但结实的另一个人,堂哥爹把小月嫂面对面压在树g上,小月嫂的背紧紧地靠在树g上,任由堂哥爹半抱着pg压抑地choucha着……

    堂哥说,后来他也想开了,毕竟那是自己的老婆和亲爹,任由他们去吧,如果想不开,我还怎么去城里g活,我天天在家守着你月儿嫂哪里来钱养活孩子?他自言自语地说这事不能再提了,不能让月儿和爹知道他已经知道了这事,孩子现在也8岁了,长得跟他自己还是比较相像的,他没别的要求了,如果小月嫂还想再要一个的话,他只能趁着爹还能做得动的时候,赶紧让老妈给他们安排。

    三天前的夜晚,给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震惊,没想到网上疯传的一些故事就发生在我自己身边,而且故事的主人公就睡在离我一门之隔的卧房里,在酒精的c动下,堂哥说话这些事已经神智不清,耷拉着头半睡半醒地靠在椅子上,而我也要离开了,我趁着酒意推开了小月嫂他们卧房的柴门,小月嫂并没有睡,开着那盏“故事”里出现了好j次的桔红se床头灯坐在那里发呆,我知道,其实她应该早就知道堂哥已经知道了她跟堂哥爹后来的事,而且因为柴门不隔音,堂哥给我说这些事的时候她肯定也听到了,小月嫂就那样平静地看着我推门,平静地看着我,我也就这样借着酒意肆无忌惮地仔细端详了这样一个被我称之为嫂子却做出这样违背世俗的事的nv人,看着薄薄的被子下面浑圆丰满的躯,我轻轻走到床头,蹲下来与她齐高,我说:月儿嫂,明天别说你知道了,让我哥心里好受些。我也不会说出去。她木然地点了一下头,我当时真想一把把她抱住,这个温柔贤淑的农村nv人,在命运的安排下y差y错地任由命运这样蹂躏她。

    转身,一声叹息,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