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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背,接着以刀刺向马腹。望辰。快走!

    马一受痛,疯狂的往前疾奔而去。

    姊姊——望辰哭喊着,频频回头,没一会儿便被马儿迅速带离。

    不错,你反应挺快的,果然宁可自己受伤。邢放墓然来到她身畔,早料到她这一步。

    你算计我!朔星又惊又怒。她的确是打算让望辰逃脱,才能心无旁骛的对付邢放。

    可恶!她扬刀劈去,谁知邢放的嘴角却带着一丝诡笑,不躲也不闪。

    当弯刀即将落在他肩上,她却陡然失去力道,手一松,刀匡啷坠地,接着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身子,跪坐在地上。

    你……她大惊失色。

    你输了。邢放好整以暇地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怎么会忽然间四肢发软?

    我的剑锋有毒,武功再强的人也会顿然变得浑身无力,除非吃下我的解药。

    什么?朔星感觉到肩背上的刀伤开始发烫。我要的是你,你妹妹望辰,不值得我浪费心力。邢放双手抱胸而立,垂眼看着她。

    你在说什么鬼话?朔星佩脸瞪他,深觉他挺立寒凛的姿态像魔鬼,冷冽的褐眸像狼般冰冷无情。

    你妹妹武功差,而且受了伤,就算她逃走,要回头来救你,也等于自投罗网,她若真有这个胆量,我就等她来送命。邢放薄唇一扬,抓住武功差的妹妹,等武功较好的你来纠缠不休?我邢放可不是蠢物。

    你这个魔鬼!朔星挣扎着硬是想站起身,肩上灼痛得像烧焚,她真是恨透了自己的无能。

    错了,我是冷血无情的残狼。邢放抬起她的下巴,一把扯开她脸上的黑巾。

    看清她的容貌后,他忽地一愣,黑巾从手中滑落。她……竟是如此清丽灵秀,而且有些似曾相识。英气的眉、俏挺的鼻,红菱的丰唇,玉般的肤肌,即使一双翦水瞳眸像幽深的潭水,甚至闪烁着冷冷的杀意,仍丝毫无损她的出色。

    放手!那赤ll的审视目光让她惊慌,她忿忿的别开脸。

    邢放哪肯由她,迅速捏住她的下巴。

    真可惜,以你这样的姿色,去卖笑比当杀手来得有价码。他抿起唇残酷的道。

    你……竟敢说她适合卖笑?

    邢放深知她气愤至极,将她的身子从地上提起。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弱点?他沉敛的嗓音中有抹邪气的嘲笑。

    朔星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使劲咬唇瞪着他。

    你的左肩,我可以轻易削下来。邢放的手指故意施劲,箝捏她的剑伤。

    你……你这匹该杀的狼!朔星咬牙强忍住肩背上的剧疼。

    她的左肩是弱点?他怎会看出来?朔星心中窜过一阵惊栗。这是有一回她不愿拔刀杀人,凤婆婆严厉的惩罚她,被狠狠砍伤的她疼痛不堪,但还是得忍痛练刀的结果。

    邢放敛眉,拿过她的双刀,将她抛上马背,然后跨坐在她身后,铁臂箝着她的腰肢,喝令身下的黑馏奔驰。

    在该杀之狼的眼里,你是只折翼不能飞的鸟。邢放垂眉睨着她,语气淡漠。

    你再说一次!朔星揪紧他的衣襟,沉冷的眸瞳瞪视他,真想拿刀剐烂他椰榆的嘴。

    他扬唇,还不肯认输?没想到她的傲骨还真是挺硬的。

    输字我不会写!

    我会教你。邢放脸上闪过一丝冷邪的神情。

    朔星握拳强压下怒火。她真不明白,在凤婆婆的调教下,十几年来她早已忘了什么是情绪,也不曾再被撩起情绪,但刑放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起她的怒气,为什么?难道她还无法完全控制情绪?还是邢放太可怕?不!她绝不让这匹冷血残狼得逞。

    邢放将朔星箝得很紧,发现她的身子隐隐颤抖。她害怕?还是忍着痛?肯定是心中的怒火烧得太旺吧。

    他凝视她l露在外的伤处,有点诧异。她的伤口异常青肿,与单纯的刀毒伤口不太相同,他得好好探究一番。

    黑骝载着两人奔驰在黑暗的林中,风声、树叶声、马蹄声,谱出邢放征服与霸占的激昂旋律。

    ◇ ◇ ◇

    一条小溪蜿蜒而过,泠泠的水流声在夜空下回响。

    邢放立于溪畔,深深地吸口气。

    这里空气中没有腥臊的兽味,只有枯叶及单上薄雪的冰凉气息,算是可以暂歇的安全之地。

    下马,自己掬水喝。他回头挑眉瞧着虚弱无力、伏在马背上忍痛的朔星。

    朔星偏头瞪他。教她下马?她因中了他的剑毒而浑身瘫软,肩背上烫得像火烧,那来的力气下马?瞧邢放褐眸中的淡漠,根本是摆明了要看她无法下马糗状,她心中就有气。

    两人目光交会,犹似兵刀交接,谁也不让谁。

    看她一脸冷傲,不服输,邢放索性弯身掬起冰寒的溪水,泼向脸庞。

    自京师陪同楚越到北地来找寻奔雪公主,又不停追捕朔星,已奔波好几个日夜,他得稍微喘口气。

    朔星咬牙挪动手脚,自马背上缓缓滑下,双腿却无力撑住身子,哗啦一声,她重重的跌下马,伤处结结实实的撞向地面,疼得她几乎尖叫,但她及时咬住唇,不让邢放听见她的痛呼。

    哼,他不就是存心要她狼狈求饶吗?他休想!她就是痛死,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

    她决定待在原地不动,就算伤口上像有一条毒蛇下断噬咬,毒y在她体内嚣张的肆虐,折磨着她,她仍然死也不求饶,不让他得逞。

    朔星狠狠瞪着邢放弯身饮水的背影,巴不得眼神可以化为利箭,将他的背刺成蜂窝。她瞪着他好半晌,最后于脆盘腿坐在地上运气调息,以缓解疼痛。

    邢放听见她自马背坠下的声音,唇角微抿,一会儿回过头后,只见朔星挺身坐在地上闭眼休息,状似轻松,但他长眸一眯,便发现她的额际闪着微光。

    那是汗,此刻夜已深,十分寒冷,她还会沁汗,肯定是强自忍痛的结果。

    好,他要瞧瞧她能忍到什么地步。他没见过任何一个男人被他的毒剑所伤后,比她还能耐痛。

    不喝水?邢放剑眉一挑。

    不渴。朔星面无表情,继续闭眼调息,不理会他。疼痛已由伤口扩散到整个背部,蔓延至前胸,她只想用全身的力气对抗那火焚似的痛。

    月光照耀在邢放的脸上,他沉默的凝视着朔星,扬手拍落衣衫上的水珠,观察她的模样。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际冒出的汗也越来越多,他浓眉微扬,想不透她怎会如此强硬,这么能撑,就连一声痛吟都没有。

    只要她痛吟一声,求饶一句,稍微示弱,他也许会考虑给她解毒的药丸,减轻她的痛苦,但她为何就是一声不吭,强自忍耐?她就这么不屑于他吗?邢放的眸光转为深沉,缓缓走向她。

    你不痛吗?他站立在她足前。朔星仰脸端倪着他,你有眼睛不会瞧吗?你幸灾乐祸,心理正得意吧?我痛不痛不关你的事!刑放挑高眉峰,唇角扬起,她明明快痛晕了,还嘴硬不承认,她是想痛死自己,还是刻意表现出她有多勇敢?

    不关我的事?她双手一攫,扣住她的腋下,将她抓起来带到溪边。

    放开你的手!

    我要瞧瞧你多能忍。莫名其妙的,他竟然对她忍痛的模样感到生气。

    狗官,放手!朔星摇头低嚷,无力的挥舞着手脚,完全阻止不了他。

    刑放任由她抗议,手一松,将她丢进潜溪里。

    朔星一惊,顿然被冰冻的溪水包围,她心脏一悸,浑身冷颤,寒气冻进伤口刺骨蚀髓的疼痛像鞭子猛烈的打击在肩背上。

    唔……她喝了好几口水,挣扎着爬到溪畔,再也无法掩住寒意及疼痛,蜷着身子发抖。

    这样也不痛吗?刑放沉声问,压抑心中说不出的闷。

    朔星愤怒的瞪视他,由打颤的牙关挤出怒语,冷血无情的狗官,我一定会把耻辱加倍回报你……

    刑放微愣。她的眼神炯亮清澈,红唇紧抿,看起意志制力不比他少,他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征服她,让她甘心领罪。

    他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将她湿淋淋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在做什么?冰冷的身子触上他温热的胸膛,让朔星惊慌失措。

    刑放不语,深沉的眸子落在她清艳的微湿容颜上。

    你不是很冷血吗?疾恶如仇的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呀! 他的男性气息扑上颊脸,她湿透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要杀死你还不容易?邢放薄唇微扬。即使罪犯被他当场击毙,皇上也从不过问。我偏偏不让你死。

    你以为你是判命阎罗吗?你自傲又冷酷,让人不屑!朔星冷哼。

    邢放盯着她,她高傲的姿态、强硬的态度,好像天生具有一股说不出的贵气,散发着令他转不开目光的美丽光彩。

    像她这样的女人他从没见过,当下,她神秘的黑瞳、l露的雪肩,还有妖精似的艳魅排唇,像一张魅惑的网将他罩住。邢放唇角的线条渐渐绷紧,沉静幽暗的褐眸中闪现细微的火花。

    我会逃走的,你等着瞧。她抿紧红唇。

    邢放勾起唇角,沉然道:你的唇太骄傲,应该有人教教你如何谦虚。接着,他的大掌倏然扣住她的后脑。

    ☆☆☆。。。☆☆☆。。。☆☆☆

    你做什么?你……朔星睁大了眼。

    只见邢放沉冷肃杀的气息猛然扑来,她的唇瞬间被他夺占。

    邢放以冷凛的姿态吻上她的唇,紧扣她的腰,将她锁在怀中,像个霸主占领上地,又像一匹狼习咬猎物,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朔星身子一悸,不知所措,霎时脑中一片茫然。他的唇好烫,他的吻好强悍,他的手臂有劲地将湿淋淋的她压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肌与心跳,她的心房猛烈的狂悸,思绪完全停摆,没法思考,像在刹那间被他的唇吻卷人漩涡,失去自我。

    邢放在吻上她红唇前,只是想压压她的傲气,她求饶就范,但在两人的唇瓣相触的刹那,他的心却像受到浪涛般的冲击。她的唇不像她的外表这么冷傲,反而不可思议的柔软,似乎带着淡淡的甜味,逗引着他,令他沉醉。

    双臂搂得更紧,霸气更甚,邢放狂肆的唇辗磨着她的唇瓣,吮夺她顽强的意志,以舌尖探取她日内的气息,掏尽她隐藏的甜蜜。

    放开我!朔星好不容易恢复理智,猛然自受困的慌乱中挣脱。

    邢放敛眸看着她熠熠的翦瞳。她双颊微绯,胸口起伏不已,显示出她的怒火。他的唇角勾起更多的笑意。

    过于激动很容易暴露弱点,会被我看透。而且更不肯放过她。

    他的唇再次占领她的檀口,品尝她嫩唇内冷冷的香甜,舌尖探入霸夺。

    朔星感到一阵惊震与昏眩。他说什么?他看透了她?不可能的……

    邢放的唇热辣得让她颤抖,霸舌狂傲的卷去她的呼吸,令她瘫软。她努力抵抗着害怕与无助的感觉,压抑浑身的激动颤抖,却怎么也控制不了那酥麻又迷眩的感觉,只能握紧拳头,将指甲刺人掌心。

    她空d的心、荒芜的灵魂早就死了,她不能有情绪,不能有感觉,就连肩背的灼痛、他的吻,都该抛得远远的。

    可是为何这么难啊?在他面前,她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脆弱,她好恨哪!

    邢放……她非杀了不可!她恨他的凛傲自信,恨他的狂妄侵犯。他凭什么夺去她的唇和信心,还夺去她c控情绪的权利?

    朔星无法否认,在邢放面前,她的情绪完全难以遮掩,邢放的存在过于危险,让她看透了自己的懦弱。

    原来她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坚强!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子的……朔星生平第一次如此心慌意乱。

    第三章

    不准碰我!朔星咬牙切齿地喊着,气得浑身发抖。

    邢放不理会她的话,坐在她身后,寒着一张胜将她湿透的衣衫褪至完全露出背部的伤口。

    你这y贼!胸前顿然袭来的凉意令朔星发颤,却无力抗拒,因为她早已痛得使不出劲来。

    你体内原本有什么剧毒?邢放借着火堆的光亮看清她肩上的剑伤,由伤口严重的情况来看,那并非单纯的剑毒发作,而是剑毒碰上另一种更强烈的毒物所引起的剧烈反应。

    和你没关系。朔星羞忿难当。

    谁在你身上种毒?对方是以蛊毒控制她,还是想要她的命?刑放取出药粉,撒在她伤口上。

    不知道……药粉碰触到伤口,传来一阵刺疼,朔星咬牙,从齿缝吸气。

    你不说也没关系。邢放挑眉,听出她呼吸浅促,仍隐忍着疼痛,觉得这个女人真的是……令他动气。我会为你解毒。

    哈哈!天下红雨了,冷血的刑官竟然会为罪犯解毒?

    朔星头昏眼花,只觉他粗糙的手本来正为她敷药,却不知为何突然覆在她的l背上,抚摸探索着。

    她顿起j皮疙瘩,惊怒的低嚷:你不要乱摸!他的手指好邪恶,好慑人,令她浑身战栗。

    邢放不语,发现自己竟无法克制指尖的欲望。他的手指自她的l背滑过,那光滑细嫩如丝绸的触感令他不想收手。

    她左肩上的五星芒胎记很特别,还有一道伤疤划过背部左上方,留下一条淡淡的凹痕。

    他眯起眼,指尖沿着那道疤痕游走。

    这个伤曾让你痛不欲生吧?而且伤还没痊愈就开始练刀,所以你挥使双刀时总是微微抬高左肩,那成了你的破绽。邢放抿起唇角。

    他怎能说得这么精准?朔星蹙眉不语。

    是谁伤了你?你没有回手,甚至没有躲避,甘愿被划上这一刀,为什么?又是为了你妹妹吗?邢放敛眉,说不出的无名火在心头燃烧,胸中更为郁闷。

    他将之前放入口中咀嚼的药草吐出,置入棉布内,敷在她的伤处,接着将布条绕着她的肩头包扎。

    不关你的事。你不必替我敷药,也不必问这么多,我什么都不会说,别以为你这么做,我会心存感激告诉你。朔星冷笑一声。

    你迟早会说出来。说着,邢放将双掌抵在她的背上,开始运气。

    你……朔星猛地一惊。他在做什么?

    他不但为她敷药,甚至将内力输给她,让她体内温热起来。

    你不必白费力气,我不要你的人情!她怒嚷道。

    闭嘴。我不是为了救你只是不想让你太早死。邢放不理会她的抗议,你现在体弱无力,只能任我摆布,而且,我从不打算听你的,你若越抵抗,我就越要制伏你。非得征服她的野心像坚硬的钢铁,任何人都无法摧毁。

    只要是他想逮到的犯人,没有一个逃得过;至于他想救的人,也没有一个救不活。

    你这个自大狂!朔星咬唇,怒气直冒。他怎能如此狂妄!偏偏那绵绵不绝的内力逐渐带给她元气,她拒绝不了。

    邢放收回手,稍微调息后便来到她面前,凝视着她。

    没弄清楚你的来历与动机,我不会让你死。

    朔星迎上他直勾勾且深不可测的目光。他冷凛的唇勾起一道自信的弧线,眸瞳像一口会让人坠落的深井。令她无法呼吸。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缓缓梭巡,然后沿着她的下巴、颈项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她l露的酥胸饱满挺立,尖端的粉蕾如玫瑰花苞般绯嫩,在月光照耀下皎洁无瑕,像玉般剔透晶莹,又像诱人品尝的甜果……邢放屏住呼吸,心脏有如被抽了一鞭,指尖微微颤动。

    你……

    朔星发觉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火烫的热焰像轰然涌上她的脸颊,她扬手想给他一巴掌,手却被他攫住。

    她怒道:我要割下你的嘴,还要挖去你的双眼!你凭什么吻我,脱我的衣服,摸我的背,还这么大胆看我的身子?我不是供你观赏的猎物!

    你当然是我捕获的猎物。邢放眸中闪动着火苗,忽然问将她抱起,扛在肩上,走向他的黑骝。

    放我下来!朔星猛捶着他。

    我灌注在你身体里的内力维持下了多久,你越挣扎,力气消失得越快。邢放淡漠的语调传来,你想当毫无力气的布娃娃任由我摆布吗?

    我不管!放开你的……唔……强烈的冰寒口然袭来,她不由得瑟缩,咬紧牙关忍耐。

    体内的旧毒发作了?刑放眉头一紧。她靠在他肩上,吐出的气息是冰凉的,情况不妙。

    邢放止住步伐,将她揽到身前,从怀中取出一颗化毒丸递到她唇前。

    吞下去。

    不,拿开!朔星闭紧嘴,痛苦的双手抱胸,强忍着寒意。

    吞下去!恼怒的情绪在邢放胸中升起。

    不要!你这个冷血虚假的家伙。好冷……朔星强自振作,有气无力地颤着唇道。

    恼怒的浪潮翻过冷漠的墙,邢放将药丸扔入自己口内,猛然箝她人怀,俯身吻住她。

    朔星发出一声惊呼,双唇微启之际被他的舌顶人,他顺势将那颗药丸送人她嘴内。

    不!朔星以舌相抵,不肯吞下药丸,他的舌失却霸道狂蛮的卷夺她的舌,与她相缠,硬是将药丸顶人她口中深处。让它滚落喉咙。

    你可恨!卑鄙的男人!朔星不得已吞下药丸,颤声怒骂,我不要你的药,我要吐出来,我不……焐……她的唇被他蓦然堵住。

    邢放寒着脸,劲臂紧箝着她挣动不已的手,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脱,不想再听到她令他发火的拒绝。

    他的唇微凉,气息却浓得似火,卷进她的唇齿间,钻入她的体内。她屏住呼吸,任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