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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挺了起来,yy地顶着小洁的y部。小洁带着狡黠的笑意,急急挂了电话。她翻起身来,把我y得发胀的y茎塞进了温暖的蜜x,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在她高耸的双峰上。

    我疯狂地揉捏着高挺柔软的ru房,小小的ru头慢慢变得膨胀。小洁身后仰,双手撑在我的腿上。如果说我和小洁的第一次是在茫然无助中进行的,无法会到小洁身的美,那么当我这次进入小洁时,我才真实感受到年轻r的美好。

    y道紧紧地包裹着我的y物。挺进、choucha、研磨,快意在迅速地聚集。如果明天就要死,那么我愿意死在这温暖的蜜x里。

    小洁俯下身,饱满的ru房随着腰的扭动,摩擦着我的x。她把嘴巴凑在我的耳朵边:「知道雪去年的生日在g什么吗?」

    「g什么?」

    「她在让人c着,像你现在c我一样让人疯狂c着,让人不戴套地c了整整一天……而且是内s……」

    「啊……」我和小洁同时叫了起来。一g一g的热精如千万颗子弹s进了nv人身的最深处。

    简单的清理之后,我和小洁钻进了被窝。小洁温柔地躺在我的臂弯里,手指绕着我的ru头。

    「跟我说说……」我打破了沉默。

    「说什么?」

    「雪去年生日的事情。」我无法理解现在的心情。难道我不应当愤怒么?然而今天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失去了愤怒的能力,而真相,此刻是我最想知道的。

    「哎,你们男人啊。不说你们难受,说了你们又生气……」小洁撅着嘴说道。

    我搂着小洁,无言以对。q子出轨,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的事实;然而,这个事实却是由一个漂亮的nv人告诉我,并且用她的身给予了一个绝望男人在这个时候所最需要的藉,我是该感谢她带给我的真相还是该感谢她给予我的安呢?

    又或者兼而有之吧。

    小洁见我不吭声,就接着说了下去:「雪的出轨,真的不能完全算她的错。

    我和风在一起大概有半年多,我太了解风追求nv人的手段了,也很了解风在xai方面的厉害;任何一个正常nv人,很难抵挡他的追求。」我把我对q的了解告诉了她,包括在大学期间和她参加工作后别人对她的追求,q都统统如实地告诉过我。因此,我相信q不是小洁嘴里所说的那种≈quot; 正常≈quot; nv人。

    「工作方面的男人?你说的是一个姓王的男人吧。」小洁嘴里露出鄙夷的神se。

    「这个姓王的是一家供应商;他的确追求过雪,不过雪对他非常厌恶。这个男人,确实惹人生厌。雪肯定是看不上他的。」小洁斩钉截铁地说道。

    「雪拒绝过别的男人追求,并不表示她会拒绝她心仪的男人的追求;或者说,她以前拒绝过男人的追求,也并不表示她以后会永远拒绝男人的追求……哎,这话太绕口了。不过这个道理,你懂吗?」不等我反驳,小洁接着说:「nv人是善变的……」

    小洁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我一时无言以对。

    ????8、生日迷情

    2010年3月27日。星期六。晴。xx市xx公司。

    我一大早就去了机房。厂方的张工已经等在那里了。昨天控制站出现了一些软件上的问题,今天必须解决,否则将延误进度款的支付,李总专门从公司打电话询问进展。中饭和晚饭由张工的手下打包过来,味道很油腻,有点怀念q做的饭菜了。一直到晚上8点多才调通程序。

    刚刚给q打了电话,祝她生日快乐,但说着说着q在电话里止不住哭泣起来,也许怀y会让一个nv人变得多愁善感,不过想想也是,在q最需要照顾的时候,我却不在她身边。想起来q也27了,而我快三十了。常说≈quot; 三十而立≈quot; ,可是要在人才济济的北京要立下来,真难。为了心ai的雪,加油吧,哲!

    (摘自我2010年3月27日的工作日志)

    如果能够让我再一次回到过去,我宁愿不接受公司给的项目总监的职位,甚至我宁愿辞职,哪怕我的薪水仅够养活家人,但却可以和我心ai的q子nv儿平安幸福地度过一生。

    然而时光可以倒流么?

    我和q那段时间蜜月般的关系,让风找不到任何可以和雪单独相处的机会。

    可是我现在已经知道,即便如此,风还是不停地找机会去找雪;我不知道这家伙用了什么方法,最终让雪在经历了最初的尴尬、内疚、后悔之后原谅了他。

    我无从得知q心理转变的细节,因为即便是小洁,也没有办法了解全部的真相。

    风也去找了小洁j次。愤怒和羞辱,让小洁选择了分手。风也没有做过多的挽留。按照小洁的说法:「我其实早就知道风是个花花公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能和他长久。」因此,分手其实早就已经是注定了的。

    小洁与雪很快重归于好;我忙于事业而长时间不在q身边的事实,让她对雪有着隐隐的同情。在她和雪和好后,俩人曾一起谈论过风。

    「雪怎么说的?」我急切地问道。

    「她说风是个粗中有细的男人,和你正好相反,外表文文静静,内心却大大咧咧,不太会关注她的感受。而和风在一起,她找到了久违的被人疼ai的感觉。」「雪那天之后,最初一直躲着风,但她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怪过风;她只是怪她自己,那天在咖啡厅里,她一直流着泪自我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