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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部分

一条路,让他们过去。

    张扬是在御书房接见的李处温,李处温进屋时,屋中并没其他人,只有张扬在审阅奏折。

    相比朝堂上的觐见,这种书房谈话亲切了许多。只是张扬在西夏大行杀戮,身上磨砺出地杀气一时半会还没消去,让李处温感觉浑身发冷。加上一些关于西夏地传说,李处温更是觉得张扬看向自己地目光都充满杀意。

    李处温打了个哆嗦,忍不住便跪倒,叩道:“外臣李处温参见天朝皇帝,天朝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扬放下手中奏折,笑道:“起来吧,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你随意些吧。”

    李处温却不敢放松,谢过张扬,这才起身。

    “说说你们来意吧?”

    李处温看着张扬锐利的目光,仿佛自己底牌早已暴露一般。不过他也不能马上抛弃先前呈送礼部地文书,掏出礼单,双手呈上,恭敬的道:“耶律延禧昏庸无道,倒行逆施,惹得天怒人怨,已被辽国百姓抛弃。越王众望所归,继承大统,特派使团禀告天朝皇帝,同时求为属国,越王愿接受天朝皇帝册封。”

    “金十万两,银一百万两,上好北珠一万颗,貂皮一千张。”

    张扬接过礼单,随口念着。

    “满大方嘛,现在的辽国拿出这些东西不容易吧?”

    耶律延禧在位时,财政便日益紧张。之后与天朝一战,赎买战俘便用去国库大半,紧接着为了对抗金国,国库剩余钱财几乎全部用于从天朝购买武器了。要不是抄没了耶律延禧和萧奉先一党的家财,恐怕耶律淳接手的便是一个空空的国库了。为了这次出使,辽国可是把搜刮到的钱财又孝敬出了一半,剩余恐怕还不足支撑朝廷用度呢。

    李处温见张扬毫不为其所动的样子,不由心下暗沉,但若再加码,辽国却也做不到了。赶忙躬身道:“天朝皇帝明见,下国确实是倾囊来贡了。”

    张扬点点头,指着一旁座椅,道:“你坐吧,你们的心思朕了解。你回去可以告诉耶律淳,朕暂时还不会挥兵北上,让他放心当他的皇帝吧。朕也会继续向你国售卖兵器。”

    李处温见张扬直接绕过属国之事,也不敢再询问,好在他已表明不会北上,又维持武售,自己出使的目的已经打成。

    “好了公事谈完了,我们也聊聊私事。”

    李处温闻言,不由一愣。他是天朝皇帝,便是耶律淳对上,也没资格和他平起平坐,自己能和他有什么私事。

    张扬见李处温不解的样子,笑道:“放松些,我们随便聊聊。”

    李处温想起元宵节时二人闲聊的话题,不由生出些期待来,莫不成天朝皇帝又想指点自己什么。上次他的指点,让自己避难成祥,这次又会有什么好事呢。

    “能与皇上面谈,是外臣之幸。”

    “你的动作倒是挺快啊,回国没几天,便闹出这么大动静。”

    “皇上说笑了,我哪有那种翻天本事。只是耶律延禧惹得天怒人怨,人心思变而已。幸得天朝皇帝提醒,我才遇难成祥。在这里,再次谢过您。”

    李处温还想着天朝皇帝能在指点一下他,因此也不遮掩。

    “这也是你的魄力和运气,若是你迟回去一步,或者你没那个魄力,这事也是做不成的。听说这耶律淳精明强干,或许辽国复兴有望了。你怎么看?”

    这也正是李处温担心之事,虽然自己逃过一难,但辽国败亡之势已经无法挽回,自己现在身居高位,若无法破局,恐怕到时摔得更重。叹了口气,道:“金国兵强马壮,新皇虽然熟知兵事,但恐怕也占不得便宜。但辽国又不能不打,若无法夺回失地,辽国归还燕云十六州便再无法抵抗金国了。而不归还燕云十六州,天朝又迟早都会讨要甚至挥兵北上。辽国现在已入死局,只能寄希望于出现奇迹了。”

    天下篇 第一百三十三章 谆谆善诱

    扬拍手让门外伺候的贴身太监给李处温上了一杯茶,云十六州,朕是一定要收回的。朕听说燕云十六州的很多汉人豪族都在辽国为官,你的家族在析津吧?”

    (析津本古冀州之地,辽时归南京析津府治下,在今北京西南)

    李处温没想到张扬居然知道自己的祖籍,受宠若惊的道:“恩,是的,我李氏世居析津,也是血统纯正的汉人。只是五代石敬割让燕云十六州给契丹人,故土难离,李氏才变成了辽人。”

    “五代英雄辈出,你方唱罢我登场,却也出了儿皇帝石敬这么一个注定遗臭万年的人物。此獠为了同后唐分庭抗礼,实现自己的千秋万载,一统天下的梦想,竟答应以割让燕云十六州给契丹,使得中原门户大开,为汉人留下心腹之患。我若能回到五代,定会亲手取他首级。”

    说到恨处,张扬不由咬牙切齿。

    李处温也忙迎合道:“石敬割我汉地,使我数百万汉儿身处异国,着实可恶。”

    张扬见李处温也从汉人角度思考,便也拍案道:“你等辽国汉儿放心,燕云十六州,朕是一定会收回的。不消一年,你们便会回到我汉人大家庭。”

    李处温听得张扬此言,顿时脸色大变,看来天朝最多给辽国一年时间了,一年内天朝随时可能举兵北上。如今辽国的国力尚不如败亡地西夏,辽国是断不敢和天朝开战的。只能乖乖归还燕云十六州。自己到时便也成为天臣了,荣华富贵能不能保住便得看天朝皇帝了。

    想清楚厉害的李处温看向张扬的眼神也敬畏了许多,拜道:“北地汉儿听得皇上统一中原,兵锋所指,战无不胜,便都盼着皇上北上救我们于水火之中。皇上若发兵北上,我等北地汉儿定然倒履相迎。”

    李处温此时哪还有半丝辽国使者的样子,表达的意思更是与其出使任务完全相反。若是辽国皇帝听到李处温此时之言,恐怕会直接昏死过去。送了大量钱财,却变成了求人家发兵攻打自己。

    张扬看着李处温厚颜无耻的背主求荣,也是一阵恶寒。参知政事,已是位居人臣。谁在水深火热,也不可能是你啊。而且这个李处温出宰之后,便依托萧奉先,大肆贪污。恐怕现在已是辽国首富了。

    不过张扬还有重任要托付于他,也只能与他虚与委蛇道:“只要是汉人,朕就不会抛弃一个,更不会让异族欺压。只是现在天朝还无力北上,你们还要忍耐一时。”

    想清楚厉害后,李处温已是完全背叛辽国。闻言。不由惊道:“现在辽国早已衰败。举国之兵不过二十多万。只要皇帝一纸檄文,讨要燕云十六州。辽国必然不敢拒绝。何需皇上出兵?”

    张扬摇头道:“辽国是不敢与我开战,但归还燕云十六州后,辽国便再无力与金国对抗。若我不出兵助辽国,辽国便只能臣服于金国,到时我国再要讨伐辽国,金国必然会出兵相助。二国联手虽然仍旧不足抵挡我国,但却也会加大我军伤亡。只要给辽国一些希望,他们便不会甘心没落,不断与金国争斗。一年后,即使金辽联合,朕也不消动中原太多兵马,便可攻灭二国了。”

    李处温闻言,才知道张扬居然志在金辽,而不是区区燕云十六州。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张扬并不是一味等金辽消耗,而是正在筹建一支恐怖的铁骑。

    张扬品了口茶,接着道:“天朝地疆域会越来越大,你也看到了,新朝草创,熟知政事的人并不多。收回燕云十六州后,还是需要你们这等有参政经验的人出山的,到时身居何职就得看你们表现了。”

    李处温闻言,不由寻思起张扬所说地表现来。

    “萧干是奚王吧?”

    李处温点头道:“是的,萧干奚族名字叫回离保,是现在奚族六部大王,又兼总知东路兵马事,掌着东京几州兵马,是现在辽国的一个实权人物。”

    “库莫奚族源出东胡,为鲜卑宇文部之后,7世初至9世库莫奚族的发展、鼎盛时期。在这一阶段,军事实力与契丹旗鼓相当,有时还稍过之,被唐并称为东北“两善”。之后库莫奚族反唐受到严重打击,而

    由附回鹘转归唐朝,日益强盛,契丹人便开始了对奚

    到的辽国开国皇帝阿保机时,几次血腥讨伐奚人,彻底降服了库莫奚族。从此奚族完全丧失了独立地位,成为契丹贵族统治下的一个部族。

    朕听说历代奚王都有自立之心,现在契丹族都已无法立足,奚族更是没有丝毫机会。而且覆巢之下焉有玩卵,辽国一灭,奚族不一定还能留下来。不过如果回离保识机的话,朕倒是可以给奚族足够地生存空间。你若有心,回去后,不妨多接触接触回离保,或许有什么收获也不定。”

    李处温听得张扬说回离保有自立之心,已经听出些端倪来,敢情天朝皇帝是想让自己带一帮人叛辽归天朝。

    张扬想了想又道:“你也可以接触一下郭药师,相信他也会作出正确的选择的。”

    李处温想了一阵,脑海中却没郭药师这个人,不过天朝皇帝必然不会无地放矢,只好问道:“郭药师现居何职?”

    后世郭药师可是大大有名地反复无常之主,身居辽国高官,却见辽大势已去后,便率部八千人投降了宋军,并献出了州和易州。后来金国攻宋,见金国势大,又率兵投了金国。

    《金史》中地评述便是郭药师者,辽之余孽,宋之厉阶,金之功臣也。以一臣之身而为三国之祸福,如是其不也。

    郭药师以一人之身而仕三朝,反复无常,屡屡为变,对三个朝代的兴亡都产生了重要地影响,可谓时代的特殊产物。

    张扬对其大名自然也是闻之久已,只是不清楚他的近况,只好根据他的升迁之路,道:“现在他应该是怨军将领了。”

    怨军是耶律淳招募辽东饥民,取报怨于女真之意定名的一支军队,可惜这支军队未报怨于金人,成立之后却屡屡叛乱,在辽国也是臭名远著。

    李处温听得郭药师是怨军将领,也不由暗赞张扬的眼光,这怨军有奶便是娘,天朝又势不可当,恐怕不用自己游说,他们也早有叛投之心了。

    张扬又谆谆善诱的与李处温谈了一阵,才让李处温回去。

    张扬也不怕他是假意投靠,即使他对辽国死忠。回离保和郭药师此时也还是辽人,他们若争斗起来,张扬也正好坐收渔翁之利。而且李处温也不是什么好鸟,历史上他便想挟萧后纳土归宋,只是事败被诛了。

    往日辉煌的延福宫正殿,此刻却只有几只红烛静静燃烧着,屋中伺候的宫女也都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张扬好奇的进到屋中,却不由一呆。往日端庄矜持的皇后,今天居然穿了一件小刘贵妃发明的现代旗袍。姣好的身段显露无疑,高高的开衩处露出的白皙丰腴的大腿更是分外晃眼。

    “皇上回来了啊,臣妾已经备好酒饭了。”

    温莲见张扬回来,脸上不由闪过一丝红霞,不过想到今天的承诺,还是强撑着起身。想到马上就要开始的y靡的夜晚,更是感到一丝兴奋。

    偶尔的堕落无疑是令人沉醉的。

    张扬上前搂住温莲,笑道:“皇后真是一个信人啊,那我们先用饭吧。”

    温莲推着张扬笑道:“那我先伺候皇上用饭吧。”

    张扬却搂着温莲坐下,笑道:“我们就这样吃吧,先喂我一些酒吧,要充分演好你这个角色啊。”

    温莲端起酒杯,想了一下,大着胆子浅浅喝了一口,微微张启着樱桃小嘴朝张扬的嘴唇吻了下去。

    张扬张嘴把美酒吞入腹中,趁机和皇后柔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温莲也罕见的主动度过香舌与张扬做着抵死缠绵,只是面上却不免带着一丝羞红,加之酒气熏腾,温莲居然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了。

    酒入香腮红一抹,世间最动人的风情莫过于此了。

    天下篇 第一百三十四章 又是一夜

    个深深的吻之后,张扬才放开温莲,看着温莲娇媚的道:“今晚的你很迷人。”

    温莲贪婪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才不依的扭动着身体,嗔道:“那人家平时就不迷人。”

    刚才张扬便仿佛要吸出她的心脏一般,全不同以往的温柔,今晚的张扬比往常更加性奋。

    刚才张扬便看到温莲胸前两粒明显的凸起,张扬从开衩处滑入,果然摸到了茂密的森林。

    “不是有配套的内衣吗,你怎么没穿?”

    温莲扭动着娇躯,让张扬更加舒服的在自己桃园访幽探秘,红着脸道:“那内衣太小了,臣妾不习惯。”

    说着,温莲又仿佛想起今天扮演的角色一般,妩媚的看了张扬一眼,娇声道:“再说你那么性急,每次都撕烂人家内衣,臣妾只好藏起内衣了。”

    张扬看着温莲妩媚的样子,巨龙再也忍不住抬起头来,邪邪的道:“今天的皇后真的好放荡啊,不过朕喜欢。”

    透过薄薄的旗袍,温莲可以感觉到顶在自己股间巨龙的炙热和坚挺,想到他的威力,便不由身子发软,腻声道:“还不都是你作践人家啊?”

    说着玉手也伸入跨间,隔着旗袍揉弄起张扬的巨龙来,嘴里还说着:“捏死你这个吓人又可爱的小东西。”

    张扬没想到温莲居然有这般演戏天赋,听着平日端庄矜持的皇后说这般话,可比听那些生性开放或者放荡地女子性奋多了。

    张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t在温莲手里再度膨胀了几分,手上也快了几分。

    “啊”

    温莲顿时被张扬手指的猛力钻探,弄得呻吟起来,感觉一阵阵快感不断袭来,赶忙道:“圣上先别玩我下面了,不然我一人应付不了你。”

    张扬闻言,这才拿出湿淋淋的手指,伸向温莲嘴边。

    温莲看着手指上晶莹的爱y,也会意的张嘴吮吸起来。还不时用小巧的香舌舔着张扬的指肚。

    之后温莲便一手伺候着巨龙,一手喂张扬吃饭。张扬则抓着两只玉r,隔着薄薄的旗袍揉捏把玩着。

    虽然张扬没有直接攻击温莲的要害,但很快。那两粒凸起便都大了一圈,温莲地呼吸也越来越重,美眸更是水汪汪的。

    张扬感觉自己的跨间已经被温莲弄湿了一片,便也抱起她早已软软地娇躯。不怀好意地笑道:“朕要吃正餐了!”

    温莲虽然只是以口度酒给张扬,但酒量甚浅的她,此时也已是微熏,妩媚地望着张扬。略微有些大着舌头的道:“皇上还没吃了多少。不必这么性急吧。”

    张扬掀开她早已湿淋淋的裙子下摆,笑道:“不是朕性急,是某个美人等不急了。朕怕再等下去。大水冲了皇宫。”

    温莲只觉下t一凉。偷眼见裙子已被掀开,泥泞不堪的桃源暴露在张扬眼下。不由白了张扬一眼,嗔道:“还不都是你弄地啊,残局自然也得你收拾。”

    张扬紧走两步,把温莲放在床上,打量着那仿佛暴雨刚过的桃源胜地,两片花唇娇嫩欲滴,含苞待放,中间粉嫩的细缝中一股潺潺小溪汨汩而出。

    张扬欣赏着横陈的玉体,笔直雪白地玉腿,美丽的桃源,虽然胸前双峰还隐藏在旗袍下,但紧紧贴在身上的旗袍正显示出那完美地形状,从白晢地玉腿,也可知隐藏在旗袍下地双峰是何等晶莹。

    温莲秀目紧闭,精致的鼻孔紧张地翕张着,她几乎已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欲了,这样的角色扮演固然能激起张扬极大的快感,同时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光是想想自己的羞人话语,她便能感到一阵阵快感。

    温莲任由张扬打开玉腿,让他仔细观赏着自己的桃源,只是感觉到张扬炙热的视线,她便浑身战栗着。

    张扬俯身爬到温莲两腿之间,用面颊摩擦着玉腿内侧光洁玉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亲吻着光洁的玉腿,最终停在了玉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轻轻的舔吻起来。

    等到一截滚烫而又柔软湿润的物事重重地舔在自己的s处时,温莲柔软的娇躯霎时就崩紧了,巨大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嘴唇半启,呻吟出声来,这是一种

    体会过的感觉。

    紧接着她马上反应过来,赶忙用手去推张扬的头,哀求着道:“皇上您是万人之尊,怎么可以这般不顾身份。”

    张扬却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臀瓣,找到中央那粉嫩珍珠轻轻地啮咬起来,含糊的道:“朕是皇帝,但也是你的夫君,行房事时不用顾忌什么,扮演好你今天的角色。”

    温莲只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颤抖着道:“皇上快给臣妾吧,臣妾忍不住了。”

    张扬又舔舐了几下,见温莲已经歇斯底里的呼喊起来,这才抱起她,让她趴在床边。

    撩起裙摆,便挺身而入,迅猛的抽动起来。

    温莲随着张扬强烈的撞击,便如同狂风中的杨柳一般摇摆着,口里也不断发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呻吟。玉r在旗袍中滚动摩擦着,又痒又胀,难受不已。

    温莲喘息着道:“脱了衣服吧,难受。”

    “嗤”

    张扬却不舍她分离片刻,伸手一撕,便把旗袍领口撕破,一把拽到腰间。

    一件衣服便又在张扬手中破碎,也许是家底厚实了的缘故,每一个夜晚都会有几件衣服毁坏在张扬手里。

    没了衣服得束缚,一对梨形的玉r便在张扬面前剧烈晃动起来,炫目的r波顿时惹得张扬探手把玩起来。

    ……

    这一夜,二人不知玩了多少花样,直到温莲昏睡,y靡的夜才拉下序幕。

    之后十数日,张扬除了处理政事,便是享受后宫温柔。

    在克烈部和花荣马军的联合打击下,西州回鹘和黄头回纥迅即被扫灭。在天朝强大武力威慑下,蒙古部也答应各部可汗在斡难河召开忽里台大会。幹难河正在蒙古部的势力中心,也是他们游牧的中心地带。

    (忽里台是蒙古各部落和各部联盟的议事会,用于推举首领,决定征战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