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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定然会找他家保仇,忍不住叫一声:“手下留情!”

    群豪不由的朝来声方向望去,只见轻影一飘,一个身穿破破烂烂的人左手抓住鞭梢一拉,旋转一圈,将金鞭缠在手臂上,道:“他既已经知道错了,何不就饶他一命。”这人正是色无戒。群豪刚才见他对付擒龙焰英雄了得,对他甚是敬佩,如今见他出手,不由的喝出声来。

    那蒙面女子道:“你是何人?”右手一紧,想要将鞭拉回,谁知那金鞭似乎长在了色无戒的臂上一样,竟是纹丝不动。色无戒道:“我是个无名小卒,就请姑娘饶过他一命。”蒙面女子气不过,道:“无名小卒,本姑娘为何要听你的话?”左手运劲,便即向他的面门打去。色无戒挥手去挡,反手为抓。那蒙面女子本来全力打出一掌,如今脚下失控,竟一头扑在了色无戒的怀中。色无戒只觉她身体极其柔软,忍不住双手环抱,从后抱住了她,轻声道:“姑娘可否还记得在下?”

    那蒙面女子听得这声音,转头一看,顿时想起了在赤水河边色无戒从后抱住她的情景,气道:“又是你这个y贼?”扔掉右手上的金鞭,反手打向色无戒的面部。色无戒左手一带,将她的双手缚在背后,笑道:“原来你还认得我,有没有想我呀?”那蒙面女子气愤难当,只奈身体不能自主,一张脸已经羞的通红,只不过被薄布遮着不为人所觉。

    色无戒一碰到那女子的身体,一时间快活好似神仙,自从在赤水边遇到她后,时时刻刻不在想着她,如今重又相见,说不出的高兴,他虽像是出手相救于野,可其实是在找与蒙面女子亲近的理由。笑道:“你如此漂亮,为何老是有布蒙着脸,让我为你除下。”说完伸嘴咬住面纱的一角,便欲扯下。

    在赤水边上,色无戒也是以此方堵蒙面女子的绝丽容貌,当时只有两人在,那蒙面女子不至于无地自容,如今华山上数千之众,只觉丢不起这个脸,怒道:“你敢,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断。”色无戒不以为意,忽听左右各有两股强劲的掌力向自己袭来,劲风扑面,着实不能小看。

    =奇=刚才色无戒跃出人群出手救人,接着将蒙面女子抱在怀中,都只在片刻功夫,众人几乎都来不及反应,如今那四个僧人正从左右出掌打来。情急之下,双手连出,连续接住了四掌,将四个僧人退几步。而后身后呼呼声响,六个尼姑挥着拂尘向他扫去。

    =书=色无戒几乎来不及看清楚众人的模样,刚才接了四僧的四掌,双手震得生痛,内气微微有些翻涌,如今六个尼姑的拂尘接连而来,更是弄的目不暇接,使出平生绝技抵抗着。

    =网=那蒙面女子站在一边,仔细瞧着内里的打斗,见色无戒起初有些束手束脚,到得后来却是越打越强,六尼显然不敌。心道:“今日之事,无论是那小子胜了还是六尼赢了,只会把我被调戏之事闹大,对我没什好处,不如不了了之,顾面面子。”于是若不其事的喊道:“住手,今日我们有要事在身,犯不着跟一个无名小卒纠缠。”

    六个尼姑一听,互望一眼,相互照应退了回去。色无戒朝那蒙面女子点头示谢,神情甚是轻薄。那蒙面女子虽心中气愤,可也假装不理,忽听地上呻吟声大作,低头瞧时,只见那“多只指”于野在地上不住的挣扎,双手在脸上乱扯乱抓,皮肤一被抓破,顿时溃烂流出浓水来。没过片刻身上已经发出腐烂之味。原来刚才于野拼命相挣脱开那蒙面女子的金鞭,色无戒从中出手相救,于野却正巧将那枚有毒的刀吞进了肚里。害人终害己,看着于野这时的惨状,便知他刀上喂的毒有多厉害了。

    色无戒的出手相救,间接害死了于野,心里只感过意不去。忽然感觉腰间有一只手探将进来,色无戒还以为有人要对自己不利,抓住来手一旋,只听令人“啊”的一声叫的惨烈,骨头咯咯声响。色无戒一惊,忙松手道:“令儿,你……怎么是你?”令儿挥拳捶胸而来,道:“干嘛那么用力?一看到漂亮女人,你眼睛都快跳了出来,小姐不在,你可不能乱来。”弩着一张嘴,转身不理。色无戒这时知道令儿并不是因为自己弄痛了她而生气,而是吃起醋来,便报之一笑,好言相慰几句,又惹得令儿转怒为喜,道:“那你以后可不能再乱来了,不然……”色无戒道:“不然的话任凭你处置如何?到时你就将我剖腹挖心拿去喂狗。”令儿被逗的合不拢嘴,嫣然笑道:“油嘴滑舌。”

    场上气愤尴尬,也只有色无戒与令儿才能这般坦然对待,群豪自然没将两人的打情骂悄的话听在耳中,即使有人听到了,也不会去管这闲事。而色无戒不知不觉忍不住朝那蒙面女子看去。

    那蒙面女子道:“何笛羌,你当真要做缩头乌龟不肯从来吗?”苗以秀道:“姑娘不必再叫了,师父他……他几个月前已经去世。”那蒙面女子一怔,转头瞧着郝三通与凌霄花二人。郝凌二人奉了那铁面人的命令来华山,也是第一次见到使者。而铁面人却是一直跟在使者身边,所以对使者的一举一动都很了解,如今上前道:“二弟,使者在向你问话,你知道什么,都快说出来。”

    郝三通随即领悟,他虽为人调侃,不过见到大哥对那使者如此恭敬,自然也不敢放肆,只道:“华山上并没有发现空余老道的尸体,灵柩中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蒙面女子听了冷哼一声,只道:“一派掌门竟然要用假死瞒天过海,真是可笑。”苗以秀忙道:“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师父并没有死?你怎么知道的?不可能的,我明明看到师父……”蒙面女子冷笑道:“看来连你也给瞒住了,你看好了,我有办法让你的师父起死回生。”

    苗以秀听了大动,正不知该喜好还是该悲好时,只听那蒙面女子喝道:“来人,将整个华山来来回回、撤撤底底的给个翻个底朝天。”她这句话刚讲完,几百人应和着。苗以秀回过神来,便即大喊:“住手,谁也不准动。”他的话却显得缈小了许多,并没有人肯听他的话。眼见着众人便即向后殿而去,苗以秀大喊道:“华山弟子听令,誓死保卫华山,不准别人动华山的一草一木。”唰的一声拔出长剑,拦到边上。几十个华山弟子里外应和,气势极高,也都纷纷抽出长剑,拦在各个入口之上。

    那一队虎盾队持盾在胸,各举着虎头刀,只要有一人先动起手来,必将大乱。蒙面女子走到苗以秀身前道:“你以为你这样做有用吗?还不是白白的牺牲。”苗以秀傲然道:“苗某就算血溅当场,也不能让华山蒙羞。”他语气铿镪,一点也没有胆怯的意思,华山弟子听了,纷纷应和,握剑的手蠢蠢欲动,各无不一脸严肃。苗以秀从一开始畏畏缩缩,在场群豪大多有些看扁了他,可一旦事情危害到华山派的名誉,苗以秀便会局理力争,如今面对生死,也不畏惧,群豪俱都点头,心道:“原该如此。”

    蒙面女子知道,虽以五千兵众对付数百群豪,可未必就稳c胜券,在场众人大多武功高强,若以拼死相抗,还真难以搞定。正想到这里时,忽有一阵极怪的风呼呼的吹来,把四周的炉火吹的一熄一旺,一明一暗的火花扫过众人的脸宠,众人都屏息静气,只静静的听着心跳一点一点的加速。

    啪啦一声,靠门左侧的一个火炉兀的倒下,火星四飞。众人伊呀作声,兵器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谁心里都清楚,这个时候只要谁大声一叫,刀剑相交,掺杂着夜色,杀的昏天黑地,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气。

    那蒙面女子突然道:“那好,先退到一边去。”虎盾队一听,左顾右盼,确实是使者下的命令后,一步一步退到了一边。群豪相顾噩然,不知那女子搞的什么鬼。苗以秀见场上太黑,对自己一方不利,于是吩咐弟子,在四周火炉上加了一把火,火焰只冲高尺许,照得整个大殿好似白天。

    第147章

    挤满人的场地,几乎鸦雀无声,色无戒只觉事情不太寻常,忽觉得耳膜鼓动,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念着:“生命尤关,闭住呼吸。”色无戒听这声音空荡荡的传来,诡秘的很,自然而然的闭住了呼吸。如今四处望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众人都没有任何反应,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听到这声音,更觉事情的离奇。想问一问令儿,忽觉令儿的手有些发冷,一看她的脸,苍白如纸,憔悴异常,身体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心里叫着:“令儿,令儿,你怎么了?”可知道只要一开口,必会泄气,所以只忍着不说。接着乒乒乓乓声响,五岳剑派的一些弟子也倒在了地上,状态和令儿一模一样。群豪大动,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忽有一个男女激动的喊着:“师妹,师妹,你怎么……”刚讲到这里,只觉头脑发涨,也软弱的倒在了地上。众人朝声音来处望去,只见泰山派的解若施与杨阴里倒在了地上。掌门蒋名嵩一惊,喊道:“施儿,阴里,这是怎么回事?”杨阴里喘气着道:“师父,徒儿……徒儿不能动了。”蒋名嵩一听,还以为两人被人暗算,伸掌按在两人背上,便欲输入真气。

    云千载见事情的不寻常,赶忙阻止道:“蒋兄不可!”蒋名嵩一愣,赶忙停下手来。云千载上前一搭两人的脉搏,只觉脉搏时跳时停,奇怪之极。拔开杨阴里的眼皮一看,只见他眼睛里变成了绿色,只蔓延到整张脸都是。蒋名嵩问道:“云兄,看出什么来了?”

    云千载愣了片刻,正想开口讲话,突的一声闷哼,只觉全身无力,坐倒在地。北岳四剑见了,赶忙迎了过来,大喊着:“师父。”谁知也纷纷倒在了地上。接着群豪十人倒有九人都出现这种情况。何泛见此症状,忙道:“不好,他们中毒了。”刚讲话这几句,只听妻子风旖旎唉哟一声,倒在了地上。何泛忙道:“师妹,你……”脚下一软,也坐在了她身边。

    众人一惊,无不哗然。嵩山派掌门左破弦有气没气的破口大骂道:“一定是苗以秀这狗贼在酒菜中下毒,这狗贼引我们上华山,是想将我们一举歼灭,好狠的心。我左破弦要将你碎尸万段。”刚一站起,马上又倒在了地上,只觉身体特别的沉重,确实一点劲都使不上来。

    苗以秀只觉莫名奇妙,解释道:“不……不是我,我……没有。”面对着无数双仇视的目光,只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突觉眼前一晕,扑倒在地,接着华山派众人也一起倒在了地上。受邀上华山的各路英雄,几乎无一不软倒在地上。只有色无戒一个人没有任何异样,他心里奇怪:“难道天恶帮的朱孝纯在众人的饭菜中下了毒?应该不可能,整个华山几乎没见到一个恶人帮的人,况且华山守卫那么守严,他们又何以得手。对了,肯定有人放出无形毒气,刚才不知是谁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叫我闭住呼吸,我听了他的话,所以才没有中毒。”如今看看四周,也假装软倒在地上,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

    令儿毫无内功,处境更加危险,她见色无戒也坐倒在地,只道:“无戒哥哥,发生了什么事,连你也……”只觉讲一句话都很费力。色无戒不敢开口讲话,想要替令儿输入内力,可觉得群豪所中的毒大非寻常,若是冒冒然以内力相,反而会弄巧成挫,只以目光向她安慰。

    群豪本来都怀疑是苗以秀下的手,如今见他也一样中毒,便又摸不着头脑。左破弦大骂道:“大家千万别上了他的当,一定是苗以秀干的,他想瞒骗我们,大家千万别受他的骗。”可众人看苗以秀的神色表情,并不像是假装,明显也是身中其毒,只觉事情更是蹊跷。

    苗以秀见左破弦一直说是自己在饭菜中下毒,只觉冤枉之极,道:“左掌门,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左破弦兀自不肯放松,只道:“我哪里是含血喷人,不是你干的,又会是谁,你说又会是谁?”每讲一句话,都使出吃奶的劲。苗以秀却也是无言以辨,抬头四望,只见除了群豪外,那使者所带来的人都完好无缺的站在原地,顿时明白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她,她趋我们不注意,在空气中放毒气。”众人一时间都朝那蒙面女子望去。

    那蒙面女子确定众人都中毒倒地之后,也便自认道:“说得不错,你们是中了‘破伤风’的毒。”苗以秀道:“以此卑鄙手段,将我们全都毒死,你用意何为?”那蒙面女子微微笑道:“你放心,这破伤风并不是毒药,它只会让你们的内力暂时消失,十二个时辰之内,全身软弱无力,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

    众人“啊”的一声,互相对望。那蒙面女子一声令下,她手下的人便开始四下去搜。苗以秀虽有心阻拦,自然也是无能为力,只低声哭泣着:“师父,徒儿对不起你,徒儿没脸见你了。”正想一死了之,可怜的是,连拿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一个时辰,众人纷纷回报,华山上除了镇岳宫中,其他地方一个人都没有。那蒙面女子一愣,低头思考着。苗以秀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师父还活着,你倒是把他老人家找出来呀,如此侮辱我们,倒不如将我们一剑都杀了。”那蒙面女子一听,顿时眉头上扬,露出喜意,双手了一摆,身后四人抬着一把大靠椅上来,那蒙面女子端坐其上,手持金鞭玩弄,自言自语道:“何笛羌,我不信你不在华山上,我更不信你肯这么死了,我猜你一定就躲在四周看着我们,你不出来,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转头道:“大僧伯,大姑姑……”四僧六尼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僧人和一个尼姑走了出来,躬身道:“请吩咐……”

    那蒙面女子道:“你们两人数一数看,华山派到底有多少个弟子。”众人见她问出这一个问题,都觉莫名奇妙,不知她要搞什么鬼。知道女人心海底针,更知道最毒妇人心,心里都是怏怏不安,可如今寄人篱下,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那大僧伯和大姑姑法号分别是心云、阴兰。他们其实一上华山,就调查的清清楚楚,华山派上到底都有什么人有多少人,甚至像无指神道、枪王、多只指于野这样连群豪都没有注意的人,他们也了如直掌,如今齐声回答道:“华山派共有九十七人。”

    那蒙面女子冷冷一笑道:“很好,将辈份最低的十个弟子拉到我面前来。”十个人上前将十个华山派弟子抓到殿中央,他们几乎无力站直身体,只软倒成一堆。他们害怕不已,泪水潺潺而下。十人之中有一人却是坚强的很,以怒目瞪着敌人,而后道:“大家不要哭,华山派弟子都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千万不能让别人小看了。”苗以秀、殷岩泉、常巷陌大叫说得好。那些哭泣的弟子渐渐停止了哭泣,但依然还是很害怕。

    那蒙面女子鼓了三下掌,道:“说得好,那就让你第一个来往这个游戏。我只要叫一声‘何笛羌’的名字,他如果不肯出来,那我就杀了你。我每喊一声,就杀一个人,只到把华山派所有弟子全都杀干净为止。”十人一听,心中大动,又有几人哭泣起来。刚才出言抵撞的弟子怒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使出全身最后一口力气,额头在地上一碰,顿时鲜血直流,死了过去。

    众人见一个小弟子都如此大意凛然,都自觉惭愧。那蒙面女子道:“可怜,你的确很有骨气,你师父比你差远了,要怪就怪你师父贪生怕死。”而后扯高了噪子喊道:“何——笛羌。”这声音轻轻的发出,却是远远的传了开去,众人随着这声音的鼓荡四处观望,心中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色无戒心道:“空余道长到底在怕什么?他难不成真的会看着自己的徒儿死都不出来?”正想像间,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大僧伯心云戒刀一挥,一个华山派弟子顿时身首异处。一惊还没有回过神来,那蒙面女子又扯高了噪子叫道:“何笛羌。”结果空余依然没有应答,戒刀一挥,又一个弟子死在当场。如此连喊五六声,便有五六个人因此而死。眼见被抓出的十人当中,也剩下三人了。这三人最小的只有十六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二岁,吓得全身发抖,哭泣不停。

    蒙面女子只道:“这不是我心狠手辣,实是何笛羌希望看到他们死。”扬高噪子正欲再叫时,苗以秀大喊道:“住口……”蒙面女子微微一喜,只道:“你肯说了吗?早知道如此,也不用牺牲小辈弟子了。”苗以秀道:“你让我说什么?你这个妖女,有种的就将我杀了,欺负小辈弟子,你逞什么英雄?”

    第148章

    苗以秀这么一说,殷岩泉,常巷陌及身后的所有弟子都应和着,纷纷要挤到前面去,可就是动弹不得。蒙面女子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摆手间,两个人上前将苗以秀押到了殿中央。殷岩泉大叫着:“大师兄,大师兄。妖女,快放了我们的大师兄,要杀杀我,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常苍陌接道:“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敢动大师兄一根毫毛,我就跟你拼了。”

    蒙面女子看了他俩人一眼,只道:“你们三人就是华山派的三大弟子是吧,都说华山派的武功不逊于少林派,今日看来,掌门怕死不敢出来,三大弟子又如此懦弱无能,江湖上的传言未必都可信。他们师兄弟情深,把他们两人也抓上来吧。”四个人应命,将殷常二人也抓到了苗以秀身边。

    苗以秀见了,叹了一口气道:“二位师弟,你们……”摇了摇头,心道:“难不成华山派就毁于我苗以秀手上吗?”那蒙面女子四处观望,而后慢慢的叫道:“何……笛……羌……”这声音似乎传向一个很深的谷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云老和尚一挥戒刀,便欲向苗以秀砍了下去。有的人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却突然一人又喊:“停”字。心云一愣,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见一个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竟是少林寺的绝欲。

    蒙面女子道:“你是何人?中了我的毒还能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