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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洁梅 第四幕章

地全吸进去。同时,颈上痒痒的,血y从伤口不住流失,失血晕眩加上高c的余韵,自己竟不觉疼痛。

    「娘,娘,您怎么了?我……」

    从入定中清醒,宋乡竹惊讶地发现自己满嘴血腥味,而娘亲颈子多了圈牙印像是死鱼般翻着眼,肤se灰败,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不由大骇。刚才行功时,只感到通舒畅,各处ao孔无一不快,飘飘犹似仙境,却忽然觉得口g舌燥,跟着就有种甘美热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当一切都获得满足,自己悠悠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副光景。

    担心的时间没有多久,稍后,母亲重新有了呼吸,缓缓睁开眼睛。像是有了平常连续j媾十次那样的疲累,白洁梅昏沉沉地仰望着儿子。

    初次行功完毕,儿子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两眼出奇地炯炯有神;反观自己,面se惨白神情萎靡,活像生了场大病似的。这采y补y之术,当真霸道。

    「娘,你没事吧!吓坏孩儿了,你的脖子……我怎么会……」

    看着娘亲这模样,男孩满心只想道歉。话还在嘴边,一具汗流夹背的滑腻胴,热情如火地投入怀里,急切地取他的唇。

    「娘,你这是g什么?」宋乡竹的声音显得狼狈,「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我们还是……」

    此刻,在yu焰持续煎熬下,白洁梅依稀有些了解,为何欢喜教如此昌盛。不chou不cha,却将nvx情绪b得j乎疯癫,倘若每次男欢nvai都能有如此玄妙,天下nv子有谁受得了这种快乐的摧残。

    而且,更惨的是,高c虽然强烈,但j媾中九成时间只是技巧地挑逗,不断地吊她胃口,却不让她真个儿快活,累积下来的饥渴,使得眼下身虽然酸痛,脑里也昏昏yu睡,可两腿已不自禁地又流起l水了……

    「什么都别再说。」白洁梅娇喘道:「你娘要你好好地喂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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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母子两人开始练功,早晚行功各一次,每次将近半个时辰,而当行功完毕,苦受yu焰煎熬的白洁梅,立刻就会搂着ai子,结结实实地大g一番,那时候所流露的y美媚态,总教宋乡竹又惊又喜。

    也就这样,白洁梅辛苦修来的内力,连带自身精血,一点一滴地转移到儿子内。

    只是,欢好的过程中,宋乡竹j乎没有s精过。起初的一个月,还有j次忍不住地喷出来,但当功力日深,内自然炼精化气,无论是怎样的刺激,都难以使他s出y精。反而是在高c最盛的当口,将母亲的精元气血一滴不剩地吸入内,化为内力。

    所以每当行功完毕,宋乡竹是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而白洁梅却像被吸g了骨髓一样,躺着直喘大气。其实,这类功夫在欢喜教中,是采一男多nv的方式,轮流采补,他母子二人不知,傻傻地照书直g,也亏得白洁梅内功底子极佳,又练的是玄门正宗,换做寻常nv子,早已不堪这一日两次的精血折损香消玉殒了。

    匆匆三个月过去,母子二人都有了些改变。

    吸收了大量nvx真y,男孩的肌肤变得白皙y滑,吹弹可破;刚开始变声的嗓音,出奇地娇n动听;原本秀气的脸蛋,更添了j分柔美,眉目如画,若是梳个发髻,叫生人见了,还真以为是个翩翩美少nv。

    白洁梅的情形则是不妙,她的肤se变得如雪花般苍白,整个人萦绕着病气,丰满的身整整瘦了一圈,神情憔悴,每天早上醒来,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s软得起不了床。饶是如此,美人终究有着美人的魅力,虽说瘦了,却更有种带着病气的清艳,教人打从心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宋乡竹对母亲的痴缠,固然日盛一日,白洁梅对儿子r的迷恋,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日两次练功后,她浑然忘了身的亏损,x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小r棍,疯狂地扭动,富有弹x的一双ru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ru蕾,脸上春情荡漾,在高c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y,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乱l孽ai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情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yu望来动作。

    j媾时一再被挑起的yu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r也整日处于yu求不满的s痒中,似乎只要j个时辰没有与儿子j颈叠g,x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ai的小r茎,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l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姐如坐金j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f;r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动求欢,彼此r契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yu,不住地j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像熟透的果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yu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大岩石上,抬起肥白,毫不客气地将y物cha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ai子心切,仍是随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x心。

    让母亲泄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nv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胴迎着日光,骄傲地l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如s,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ai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choucha,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y不绝,j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g瞪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事了,周围早已无p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l着身,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赤l躯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地甚是舒f,仿佛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ru尖与腿间nr,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f得两眼微眯。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lx光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ai儿胯间r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ai,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c,捧起r茎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ai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yu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相邀,摇相迎,就此g弄一回。

    母子j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

    在山野各处,全留下母子二人的相ai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旖旎。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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