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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洁梅 第三幕章

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此处生出的y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l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g,像个辛勤开垦的庄稼汉,一寸一寸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j尸似的错乱感,但jy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不自制地颤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y户膣r,给热烫y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产生苦闷的yu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

    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ai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他j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y茎是这么样地火热,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yu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

    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ai子y茎的y荡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

    「原谅我吧……!宋郎,你的q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ai他、疼他,又教谁去呢?」

    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y在母子通j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nv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choucha在肥美x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nv娃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y可救的yf,正随着那欢乐,扭摆着y荡。

    「娘,娘亲……儿子好ai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choucha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ru房不放,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y精,全部s进母亲牝户,直到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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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藏了十二年的精y,全还回母亲y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x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己像jy尸一样g六个月,什么意义也没有。

    不过,至少今晚是个重大突破,再贞烈的nv人,一旦给了男人,心理上都会有些转变的。而且,不为其他,能和自己最心ai的nv人翻云覆雨,这已什么都值得了。

    「娘,孩儿向您道歉。」

    稍事休息,宋乡竹揭开母亲面上短k,嗫嚅地告罪,哪知方一动手,腋下两处x道齐麻,已是全身僵y动弹不得。这时才暗骂自己糊涂,自己用的麻y,只是乡镇上粗劣配置,靠着烈酒的挥发,才有了作用,适才男欢nvai,动作何等激烈,y力随汗散失,哪还能制住身有武功的母亲。

    听得母亲推开自己,坐了起来,宋乡竹寻思当日不过搂抱碰触,母亲已发怒yu狂,今日清白为己所污,更还有何话说,暗叹一声,闭目待死。

    等待良久,雷霆之掌始终未有击下,自己反而被翻转过身,接着,一只滑腻的温莹玉手,轻轻握住了枯萎的小y茎。

    宋乡竹惊讶万分,睁开眼来,一p布帛降下,盖住了视线,跟着,一件刚刚擦拭完毕,沾满浓浓y汁的亵k,塞进了他嘴里。

    就在他看不见的前方,白洁梅伸出柔夷,按捏儿子屈垂的y茎。男孩的力就是旺盛,没过j下,小r棍回复了精神,雄赳赳地挺立起来。

    「多少年没见了,怎地这东西长得这么可ai了。」以一个新角度,白洁梅仔细审试着儿子的r杆儿。和他俊秀的书生脸孔相符,y茎也是白白净净的;十二岁男孩的r茎,不算长也不算短,像个最精巧的小玩具,讨人喜欢。真难想像,刚才就是这个东西,赐予了自己那么样的欢乐。

    白洁梅微微笑着,手里仍握着儿子的r茎,羞红着脸大胆地跨坐在他身上,让y茎间隔在两具r之间,开始晃动身。

    r茎正抵着牝户入口,而s滑x口滴淌着y汁、精y,往下从g头直流到囊里双丸,包覆住整根y茎。当自己摇摆着往上挪,儿子y根尖端便恰好嵌在两瓣蜜唇上,只要一摇动美,g头就与y部接触、摩擦。

    x感的挑逗动作,让目不视物的宋乡竹极度疑h,又j乎濒临疯狂,他好想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亲娘的牝户在自己y物上方来来去去的景致,却又打从心底纳闷,为什么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呢?

    兴奋的当口,一把哀怨里带着无比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是惩罚,因为你这不孝子胆大包天,居然敢用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坏了自己亲娘的名节。」

    语意严峻中带着娇嗔,宋乡竹微觉宽心,至少,娘亲不像是在生气。

    「今后就咱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所以,不许你再有独断独行的想法,如果你有了万一,娘怎么活下去呢?既然生米已成熟饭,娘也无话可说。你如想要娘的身子,娘就给你,古语有云: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你爹不在了,这副身子原也该属于你的,明日起,我们就一起练那功夫。」

    听得出母亲声音里,尽是满溢柔情,宋乡竹再度哽咽,想不到连作梦都不敢奢望的事,竟有成真的一刻。

    「入地狱的只有你一个人,那娘死了之后,又要用什么脸去见你爹,见宋家祖宗呢?横竖都是得遭天打雷劈了,要下地狱,咱们母子一起去。阎王爷跟前、阿鼻地狱的刀山上、油锅里,都有你娘,陪着你、照顾你,好儿子,你欢喜不欢喜?」

    感动的当口,宋乡竹只觉得胯间压力顿重,自己昂立r茎儿,慢慢被一个温暖、柔软的nr包裹住,无限舒爽,跟着,眼前一亮,一双深情如海的眸子,痴痴地与自己对望。

    「娘!」

    「什么话都别说,乖儿子。」

    白洁梅慢慢摇动肥n,眼眸闪闪动人,显示正全神享受于其中,她牵着儿子的手指,缓缓移放在牝户顶端的那颗小珍珠上,稍一按捏,就像断了琴弦似的,她纵声娇y,激烈地摇晃着身,口中悲啼,猛甩着头,长长秀发,癫狂一般披散飞扬。

    「娘、好舒f,再快点,快一点,儿子快受不了了。」

    不同于儿子的莽重,白洁梅尽了成熟f人的职责,c纵着xai的节奏,这时见到身下男人开始打着摆子,满意地轻笑起来,她动将ru房挺过去,紧贴着情郎x膛,相互摩蹭。

    终于,两人紧握着对方手掌,相依相偎地共攀至灵yu颠峰,喘x与娇yj杂穿织,成了最动听的乐章。

    高c余韵,白洁梅贪婪地吻住儿子,四瓣嘴唇相接两人不再是母亲与儿子,而是一对牵着彼此的手,共同站在地狱火坑口的ai侣。

    「竹儿,你说咱们母子下辈子还有机会上极乐世界吗?」

    「何必问。娘,难道你现在不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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