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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一群蜂,正在大战,正在大战的僵持中。

    僵持得有些年头了。

    参战的蜂,由几万发展到几十万、上百万。

    这真是生命中的惨剧。但生命既然存在,就免不了战争。

    又一次大战后。

    在黄蜂的医院里,万千伤兵住在里面,呻呤之声不绝。

    突然,有声音宏亮地叫道,元帅到。

    几乎所有的伤兵都站起来向他们的元帅行礼。

    元帅一脸凝重,刷地回了礼,然后,他请他的勇士们一个个躺下。元帅亲自扶着身边的一个伤兵躺了下去。

    元帅巡视伤兵,对每一位伤重的战士,都握手,问好,问他们家中的情况,此时的心情,鼓舞的话题,幽默的话语。不时叫副官送上慰问品。

    突然,元帅在角落边一个呻呤声极重的战士身边停下,问它,很痛吗?它抚着大腿道,痛入骨髓。元帅看见它大腿上的纱布早已变黑,就亲手将纱布解了开来。原来早已化脓了。

    元帅什么话也不说,他单腿跪在地上,伸出他的元帅之嘴舌,给士兵吸脓。一口一口地,吸了许久,直到吸完为止。

    那士兵早已泪流满面。

    全体伤兵早已泣不成声。

    元帅吸脓的事,迅速传遍全军。士兵们个个都高呼元帅伟大。疲惫消沉的军心,顿时又精神大振。个个都愿为元帅竭尽全身之力,将敌人完全消灭。

    元帅吸完脓,又看看大家,挥挥手,走了。

    两个负伤的军官,悄悄地议论起来了。

    少校道,元帅,也未必是一个好元帅。

    上校问,为什么?

    他道,元帅吸脓,只吸一个,却未给士兵吸完。

    上校道,贵为元帅,身份何等尊贵;一个士兵,何等低贱。以高贵之躯侍侯低贱,是不是一种最困难的事?

    少校道,算得上。

    上校道,元帅吸脓,作出如此困难之事,是为向全军将士表达他热乎的心。只吸一个,全体将士就无一例外地感受到了他热乎的心,何用多吸?

    少校道,但我以为,还是吸完为好。

    上校笑道,所以你还是少校。吸一个伤兵的脓血,才是元帅;吸完全体伤兵的脓血,就是医生了。

    压不死的成语

    那是在九寨沟通往黄龙的车上。我们镇上的书记在这个镇上战斗了八年,要调走了,带着镇上的十一位领导和几位中层干部,在川内作四天旅游。车内大家沉沉欲睡,张书记道,小王导游,你让大家乐一乐吧。

    小王是个美女导游。她道,好吧,大家先说一个成语,一人一个,然后我说一句话,这句话加上这个成语,凑成一个意思。请张书记先说吧。

    张书记满以为这次要调到交通局作第一副局长,结果却调到了统战部当副部长。他叹口长气道,无可奈何。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51)

    有的是破罐破摔,有的是一针见血。

    到我了。我道,树上开花。

    导游问,大作家,树上开花,是成语吗?

    我道,你是四川大学毕业的,还不知道这是成语?

    她道,我觉得不是。张书记,你认为呢?

    张书记道,老帅,我也读了几十年的书,确实不知道这是个成语。你不要以为你博学多才,乱编一个骗我们哈。

    我道,李副镇长是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她下来是报社编辑部的主任,她该知道这是不是成语。

    李副镇长道,我不知道这是成语。

    我道,好吧,赵副书记正在正读研究生,他该知道。

    他道,今天学到了知识,至少学到了一个所谓的新成语。

    我问车上的十几个人道,大家多是大中专生的,有没有人认为,这是成语的?

    大家都说,从没听说过。

    张书记道,老帅,你收回吧,我们也不笑你。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不知道,你一个人知道?别毛坑里的石头了。

    我道,我坚持这是成语。

    于是大家默默无声。

    沉默了许久,张书记道,看来我得回去重新一个词一个词地学成语了。

    我笑而不答。

    等大家说完成语,导游道,我说一句话,大家把成语加在后面,看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我新婚之夜。。。。。。

    回到镇上,大家再没有人说权上开花是否是成语的事了。因为这时中央电视台八套正放≈lt;≈lt;三十六计≈gt;≈gt;。其中的“树上开花“画面,慢慢地从右向左流过。

    致危险弟弟的一封信

    弟弟:

    你好。

    我右眼皮已了近半年,不知道会出什么凶事。我真怕你出事。

    我害怕你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解开你的白衣服,指着上面的血点对我说

    ,哥,我杀死了人,你给我一千元,让我逃跑吧。

    这种可能,你完全是有的。你是农民,可你的土地野草丛生,你几年不种土地了。你和

    不三不四的人,比如劳改释放犯、黑社会的人混在一起,收入多是不正。我悄悄听说你们不久前才端了路边一个代销店,还在一个山坡上伏击过半夜走路的人。如果对方爱钱如命,舍生护财,而你又是你们那个团伙的杀手,加上你凶悍又愚蠢,因此,你勇敢地第一个扑上去杀死人,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那么你上我家要钱,我给不给你让你逃跑?

    如果给了,不管你跑到哪里,总会被抓。而一审问你逃跑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你又老实

    ,肯定会说是我给的。

    于是我就对了,我犯了包庇罪。休道是我只是国家一个小小的干部,我就是县长市长,

    也完了,也会丢下你的嫂子、侄子,成为你的劳友。

    出来后,我从农村中苦苦读书,在城中找到的好工作,也完了。

    你肯定也高兴你嫂子早嫁了别人。

    因此,你逃跑跟我要钱,其实是在毁我,我不给。

    但是,我这时不给你钱让你逃跑吧,为哥我又于心不忍。

    因为我常说我5岁亡父,13亡母,我不幸。但是你比我小3岁,你更不幸。我们从小是吃一锅饭,睡同一张床的呀。

    你只读到小学四年级就缀学。我相信,要不是我读高中,大哥一人供不起我们俩人读书

    ,你一定会把书读得更多些。也许现在不像你哥样是个小公务员,是省长了呢。

    我记得我在区上读高中,快考试时,是你,从三十里外的家中给我背了几斤米、十几根

    红苕,给我送来。那时的你十分纯洁,找不到区高中,向一个坐在十字街口的长毛怪问区高中在哪里。那个长毛怪不告诉你。他当然不会告诉你,那个长毛怪,是个在街上流浪了多年的疯子。而这时的你,现在竟然成了一个连天兵天将都管不住你的悍匪!

    你杀了人来跟我要钱,我给与不给,都让我无法选择,左右为难!

    因此,一有空的时候,我常到城外的庙中烧香,请佛爷暗中保佑

    如果你们在进行抢劫杀人时,而你又是为猪的一号杀手时,我请佛爷保佑你,让你的对手超水平发挥,以一当十;而你呢,让你眼发花,头发昏,手发软,你就像一个害了几年瘟病的人,这样,好让对手,一刀把我的亲兄弟你杀死。

    爱好自嘲

    自嘲无疑是帮助我们摆脱困境的最好语言方手段之一。记得一位幽默大师临终前,只对人类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的主要意思就是奉劝人类要懂得并善于使用自嘲式的幽默。

    我记得我初次谈恋爱时,我对她非常满意。我把自已的许多东西拿到她的面前炫耀,也挺满意。但是我有一点让自已非常不满意──我鼻子两侧有十几粒雀斑。这巨大的压力比一匹山还要大,使我久久地喘不过气来。我为此有时非常自卑。

    一日,使用了自嘲,自已竟一下轻松了起来。

    我对她道:

    我这张脸呵,是一张好脸。这张脸上,吐出了几百首诗歌,发表在全国各地的报刊上,不是一张好脸么?我觉得我这张脸,比如是一种梨,皮上的麻点越多,里面的白梨才越嫩越甜。

    恋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婚后,我妻子在与我生活了七八年以后,不满意了。她道:

    瞧你现在像个什么?那些与你一起参加工作的人,他们当初甚至还远远不如你,可是,现在他们当中的许多人,不是当了局长,就是当了总经理,或者当了书记镇长什么的。他们给自已的女人,有公家的轿车坐,有公费旅游,有公款吃喝。我也是女人,你给我带来了什么?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52)

    我笑笑,自嘲道:

    夫人,各人有各人的幸福。你没看见,那些当局长什么的,过去他们在当小秘书时,是他们提着大蓝大蓝的菜,从市场上回来。现在呢,则是他们的女人,提着几十斤菜,呲牙咧嘴从菜市中回来。我虽然给你弄不到轿车公款吃喝,但是,我可是你的拖帕──

    你不见,我这拖帕,天天用我的舌头,将你家的每一块地板砖,都舔得干干净净。

    在单位上,人人都喜欢表现自已。比如,一个很风光的任务下来,大家都争着去做。而你用最雄辨的口才,争到了这个任务,最后却不幸干砸了,那么,让自已下台阶的最好方式,就是自嘲。

    你可否这样道:

    记得周恩来总理有次宴请外国客人,用了一套九龙杯。一个外国客人因为太喜爱,就拿了一个放在包中。最后,还是总理想到了魔术妙计,才将九龙杯找回来。由此可见九龙杯的珍贵了。

    过去,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九龙杯;

    现在,我才发现,我不过是一个货真价实的n壶。

    又如我们在交际中,也会置身困境。你和大家去舞厅中休闲,却发现,大厅中,一个男士与一个女士正在酣舞。由于他们的酣舞,而使大家黯然失色:那男子不但长得帅,而且舞步标准潇洒,像是专业出身似的,万般幽雅。与他相比,我们这些男人,像是专业的癞蛤蟆。

    这时,我们男人若不吱声,就甘表自已失败,而且,失败得一塌糊涂。

    惟有自嘲,才可以使我们在女友面前,振作起来。

    你可以这样道:

    那帅哥的舞步,真是太好了;

    那帅哥的舞步,才叫舞步;与帅哥相比,我们踩出舞步的脚,都能叫脚?只能叫做搬开陈旧家具后,一条飞逃去的蜈蚣的那两排双脚。

    接受压抑

    一个人曲着身子,能跳多远多高?一个人努力地将身子下曲到极限,再一下窜上来,又能跳多远多高?

    因此,曲、压抑,这对人生看似极为不美的事物,对人,实在也是一件好事。    我将下派在这个镇上工作三年,写作三年。在这离家百里之遥的地方,吃了晚饭,看看表,才6点15分。

    干什么呢?

    三个单身汉便踱入这里的同事家玩。

    他们打麻将。

    我看电视。

    静静地看着电视,觉得这样不对。看了这几十年的电视了,又看出个什么名堂来?想想还真的什么也没有。

    便觉得这样看电视,是在浪费生命,浪费幸福。

    应该去干点什么。

    应该去办公室写作。

    可是,今天已写了七千多字,不想写了,今天饱和了。

    不,还是应该去写作。

    实在写不出什么,至少也该坐在办公室里,读读书,这比方便面似的电视不知要强多少倍。万一来了个好灵感,一篇精妙幽默小品横空出世了呢?对于一个写作的人来讲,精妙灵感来了,妙文即将产生,他绝对是不知疲倦的。

    我就去了办公室,静静坐着看书。

    我知道,我就是这样坐着,努了力,什么也没有产生,我也没有虚度光y。我对得起家中清贫的妻子,也对得起我自已的生命。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想起了我回城的双休日。

    双休日我在干什么?

    我在抱我那只有十个月的儿子。

    我每个周五才回去。我回去了,我那劳累了五天的夫人、岳母,就解脱了。

    从周五到下周一早晨,我一刻不离地抱着儿子。他醒时抱着他,睡时守着他,二三十分钟为他提一次n,半夜三点起来为他烫米糊。。。。。。

    我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十个月来,每周如此。

    每一个双休日,在饭厅里,我抱着儿子,望着远远的山,就深深叹息──

    这带孩子,是老年人的事,妻子的事,至少也是保姆的事。

    一个大男人,一个37岁龙腾虎跃的男子汉,抱什么孩子?

    我应该去干比抱孩子有意义十倍的事。

    但事实上,我只得默默地、不能有任何怨言地抱孩子。

    表面还得微笑。

    这是生命中多大的压抑呵。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

    就像一个万夫不当之勇的大英雄,他在古代的战场上,骑骏马、舞大刀,杀入万人阵中,进出自由,职入无人之境,多英雄呵。

    可是,他回到家里,却要被家里的人,像婴儿一样按入摇蓝之中,他这大英雄的裆部,还要被塞上一块n布。

    她脸擦我脸

    她的脸在我的脸上那么轻轻地一擦,就擦出了我一胸膛的火。

    那天去参加一个好友的家宴。这时的我远在家里六十里以外的地方工作,我在此已经干了大半年了。在好友的家里,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长发美女。而我没想到,这长发美女,后来竟然还会与我有许多的关系。

    中午喝酒的时候,那长发美女也坐在了桌子上,说是好友妻子的朋友。她的酒量特别大,对大家一一地敬酒。她不但酒量大,而且脸越喝越好看。她敬到我面前的时候,大家一片声地叫,美女,你要与他喝六杯。你过去不是爱写文章吗?他现在是专门派到这里来写文章的。她看着我道,真的?我道,真的。她道,先敬你六杯再说。我们就在大家的叫好声中先喝了六杯。

    酒一进肚,我与她的话就多了起来,不,桌子上我们就相互逮着说。我问她,过去写了些什么?她道,诗,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我问,发表过吗?她道,投过稿,没发表,但是一直喜欢。我问她道,现在在做什么?她道,过去四海为家,打工,现在在城里开美容美发屋。我问她,先生是干什么的?好友轻轻撞了我一下道,不说她先生好吗,她在这方面不如意。我明白了。我也就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热情,对她道,我也敬你六杯!大家又一片声叫好!酒喝得越多,话说得越多,酒喝得更多。我开始吹自己发表了几百篇文章,是作家云云,目的当然是吸引她。男人这时不炫耀自己有漂亮的羽毛才怪。她看我的眼睛闪闪发光。最后,我们互敬的,与大家给我们敬的,估计一人已经是四五十杯下肚了,因为我看见好友打电话让人又送了一箱白酒进来。

    帅士象幽默作品集(53)

    喝到后来,我知道自己必须逃了,不然今天非得钻到桌下去。大家劝不住,她便道,我送送你。我巴喜不得!她边把我往外送,边对我道,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聊好吗?我有许多话想与老师说。我说,好!不过,今天是星期五!她道,明天回去不可以吗?我道,好!她道,我晚上九点给你打电话,再见!说再见我以为我们就分手了,谁知道她的手一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这厮的手劲还特别大,她一下将我拉到她的胸前,我们两胸紧贴,她的脸在我的脸上轻轻地一擦、再擦!很擦了几下!她悄悄说,九点见好吗?我满鼻子都是她秀发中蚀魂的香气,我喷着酒气对她大声地说,好,你的手机是多少,我现在打一个给你,到九点你再打给我。她的手机响后,我狂吼一声,好,不见不散,然后我跌跌撞撞地滚向我在另一条街的单身宿舍。

    走到半途的时候,在街上遇见了回城的便车。车主问我回城吗?这在过去是我巴不得的好事,今天我却说,明天再回去。

    爬到床上,我一下就睡过去了。

    醒的时候,一看时间,是下午六点过。我记起了中午的一切。我一下记起了我这时为什么还没回去。九点钟,那美女会给我打电话吗?好在我这是单身宿舍。我想她会的。我想她打电话给我后,我们会做些什么?会聊些什么?在哪里聊?聊后会干些什么?她会不会跟我回我的宿舍?

    想到她与我喝酒时她看着我的直勾勾的眼睛,她的脸在我脸上擦出的现在还存在的香香余韵,我得出了肯定的结论。我和她今天借着酒兴,肯定会放纵自己!管他妈的,人生就这一次!

    我很兴奋,一身都在发抖。已经六点过了,虽然离九点还早,但是还是不想起床。人睡在床上才好胡思乱想。我想到我与她今晚会发生的一切可能,非常兴奋!

    胡思乱想之中,突然想起了一个场景。

    那是上个月的事。晚上三点过,我为苦思一个女人而失眠。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为苦思妻子以外的一个女人而失眠。当然我和她没任何事发生,但是我就是为她而失眠,她的言行有许多理由让我为她失眠。这时,我听见儿子在妻头左边的小床上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