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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

为我们会帮助你打这场架,因此本人先奉劝你,若是有意对白庆同挑衅的话,你须得先称称自己的斤两,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把握打败白庆同,否则你就不要在这里惹事!”

    应高保本想反唇相讥,但是他觉得裴宣和涂森两人的态度,似乎已决定采取旁观的样子,因此他忙道:“裴师兄,你不会袖手旁观小弟被人欺侮吧?”

    他的语气和表情,与先前对白庆同说话时的那种气势,判若两人,此时居然充满乞怜的味道。

    展鹏飞看到应高保先倨后恭的态度,真是恶心到极点,不由嗤道:“你要是没胆量找白庆同较量的话,就滚在一旁好了,不要在那里丢人现眼!”

    应高保当然不会在众人面前服输,于是道:“嘿,嘿,就白庆同一个人还唬不倒应某人!”

    展鹏飞自然知道应高保害怕他帮忙白庆同,乃道:“人家白庆同也不怕你,所以如果涂森和裴宣不帮你的话,白庆同绝对有胆量与你单打独斗。而你呢?”

    应高保不料展鹏飞如此说话,忖道:“姓展的拿话套住裴师兄和涂森两人,看来我非得与姓白的打一场不可!”

    他心中大为后悔,因为他原以为裴宣要他向白庆同挑衅之用意,是要造成大家联手围攻的借口,不想展鹏飞c手反对之下,而演变成他不得不单独斗白庆同的情势。

    应高保纵使有能力打败白庆同,他也绝不愿打这场架,因为他犯不着这样做。杀掉白庆同对他来讲,也不见得有多大利益,更何况白庆同也不是好对付的。

    可是情势如此转变,应高保等于被展鹏飞等人利用去斗白庆同,他稍一考虑之后,不由得对同门的西儒裴宣,大起疑心。

    应高保想:裴宣虽与他有师兄弟之谊,但他们两人势如水火,他会不会利用目前情况,生出害他的念头?

    应高保一有如此悬疑,暗地里立刻生出警惕来,于是转脸看看裴宣,意思是要裴宣表明他的态度。

    只见裴宣皱一皱眉,然后抬手要应高保过去。

    应高保稍一迟疑,终于走到裴宣之前。

    西儒裴宣对他微微一笑,轻声道:“师弟,你附耳过来,愚兄有话交代你!”

    应高保怔了一怔,道:“师兄有什么话?何须如此秘密?”

    裴宣悄悄地努努嘴角,应高保又是一愣,依然搞不清楚裴宣在弄什么玄虚,裴宣已将嘴巴凑了过来,附在他的耳边道:“师弟,咱兄弟今晚处境相当危险……”

    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声音突然变得细如蚊蚋,应高保虽然竖耳倾听,但还是听不清楚裴宣下半句话,不由得凑过耳朵,道:“什么?师兄请说大声点儿!”

    “儿”字才出口,应高保突然觉得前胸的“玄机”大x被人撞了一下,登时一口气喘不过来,张大了嘴巴瞪着裴宣。

    只见裴宣依然含笑站在他的面前,应高保这时神智还未全泯,他全力迸出句声音道:“师……师兄……你……你居然……下……下了……毒……毒手……我……”

    南神应高保就这样掩着自己的胸部,缓缓倒了下去,两脚一蹬,就此一命呜呼,而一双眼睛,还瞪得大大的,死状骇人之至。

    西懦裴宣冲着勾魂客涂森一笑,涂森却皱眉说道:“裴兄,你为什么犹豫了那么久,才下定了决心杀掉应高保呢?”

    裴宣想了一想,道:“兄弟原想要假白狼白庆同之手杀他,不料他竟对我起了疑心,致使兄弟不得不施予暗算。”

    涂森道:“适才兄弟见你犹豫不决,好象下不了手的样子,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裴宣道:“兄弟自己也不晓得!”

    展鹏飞突然c言道:“我晓得是什么原因!”

    裴宣和涂森两人闻言均转过头看展鹏飞,只听展鹏飞又道:“这是因为裴宣服了失心丸之故!”

    裴宣“哦”了一声,道:“果然是这个原因,难怪我一直拿不定主意下手杀死应高保!”

    展鹏飞看了看裴宣的神情,忖道:“依裴宣之言,他如果没有服下失心丸的话,早就先收拾下南神应高保……想不到同属大伪教的西儒南神,竟然彼此间存有那么多仇恨!”

    展鹏飞此念还在打转,眼角倏地瞥见白狼白庆同已趁机往后退了数步,正准备转身逃跑。

    展鹏飞立刻大喝一声,赶向前向白庆同劈出一刀。

    这一刀劈得正是时候,因为白狼白庆同就要起步跃逃,展鹏飞这一出手,正好将他的去路封死,使得白庆同不得不再退入场中。

    此刻裴宣和涂森也已发觉白庆同正要悄悄溜走,立即帮助展鹏飞将白庆同围了起来,如此一来,白狼白庆同就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白庆同被围之后,心情反倒安定下来,哈哈一笑道:“大伪教的西儒裴宣和三y教的勾魂客涂森,背叛两教投敌之事,要是传出江湖,一定相当耸人耳闻,你们说对也不对?”

    裴宣道:“只可惜阁下根本就没机会离开此处,江湖上还有谁会知道本人和涂兄之事?”

    他这话等于承认他和涂森叛教投入展鹏飞之事,使得白庆同一时愣住。

    白庆同想了一想,道:“本人知道今晚要想离开此处,确是相当困难,但在本人还没有丧命之前,本人仍然还有逃生的希望,是也不是?”

    涂森道:“可以这么说,不过阁下想活着出去,可说是绝无可能的,这点阁下应该明白!”

    白庆同道:“本人当然明白,试想,大伪教的裴宣,连同门相残的事都做得出来,区区老狼谷的人,你们怎会放过?”

    他歇了一会儿,又道:“本人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们,只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坦白相告?”

    涂森立刻道:“你说吧!”

    白庆同道:“你和裴宣何以会死心塌地的跟随那展鹏飞?而且不惜背叛自己的门派,这是什么道理?”

    涂森和裴宣经白庆同这一问,突然面面相觑,显然连他们自己对此刻的行为,也抱有难解的疑问。

    展鹏飞突然轻笑一声,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心存善念的人,都有接近光明一面的念头,一旦有人指引,则这种念头立刻便化为行动,涂森和裴宣两人今晚的做法,就是表现他们弃暗投明的开始!”

    白庆同闻言立即引吭大笑,笑了一阵之后,才道:“展鹏飞!你是说涂森和裴宣这两个十恶不赦的人,心中也有善念?”

    展鹏飞不理会他的讽刺,仍然很正经的道:“是的!”

    白庆同忍不住又笑了一会儿,道:“这真是奇闻了,若是涂森和裴宣能改邪归正的话,那么,这世上大概就不会有坏人了!”

    裴宣倏地喝道:“住口!”

    白庆同蛮不在乎,指着裴宣对展鹏飞道:“姓展的,你自己看,裴宣那副德性,凶巴巴的,不正表示他是个凶残无人性的人吗?”

    展鹏飞很有耐心的道:“白庆同,你错了,裴宣出身大伪教,像现在这种的情形,以他往常的作风,必定不会对你发脾气的,此刻他在听了你的嘲笑之后,突然发了脾气,不正表示他的本性有显著的改变吗?”

    白狼白庆同仔细想了一想,发觉展鹏飞的话果然有道理。

    因为以西儒裴宣性格脾气,越是发怒,表情越是和蔼,这是大伪教的作风,令人摸不透他心中真正的意念。

    白庆同正在诧异之际,展鹏飞又已经道:“白庆同,脾气大,表面凶巴巴的人,也不一定就是个生性残忍的人呀!所以你刚才的理论,根本就不对!”

    白庆同被说得无言以对,想了很久,才道:“这么说,我若是好好求你们,还说不定有逃命的机会喽?”

    展鹏飞道:“你别想得太天真,心地善良的人,并不一定就不会狠下心来杀人……”

    白庆同不等他说完,便抗声道:“我听烦了阁下的理论,你们也无须伪装善良,要杀便杀,来吧!”

    展鹏飞微微一笑,道:“白庆同,告诉你,任何人,包括那些大善人,或者大圣人在内,处在我们三人今晚的立场,也会杀你的,所以你还是认命吧!”

    白庆同不觉脱口问道:“为什么?”

    展鹏飞道:“道理相当简单,因为我们不杀你的话,等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我们是人?”

    白庆同道:“你们怕我泄漏了你们三人的秘密?”

    展鹏飞道:“不错,我们三人的秘密一旦泄漏出去,必成各大门派追杀的对象,那时我们三人谁也逃不掉,你自己说说看,我们会放过你吗?”

    白庆同知道说下去也没用,蓦地大吼一声,当先暴起发难,右手一招“旋转乾坤”攻向右方的涂森。

    他这一招并未使满,左手食、中两指趁势一弹,施出了老狼谷绝艺水火绝命神指,一缕坚可摧山的指风,立刻带动啸声,攻向展鹏飞。

    涂森被他的突然攻势,退了三步之多,但展鹏飞却含笑拆招,不退反进,手中蓝电宝刀精光暴现,像闪电般的卷向白庆同。

    白庆同被展鹏飞这一举动,吓得心胆俱裂,骇然纵身往后挪闪。

    不料他忘记了背后还有一位以逸待劳的裴宣,等到裴宣折扇攻至他的脑后,他才突然醒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白庆同身手不弱,他将脑袋一偏,迅即避过裴宣致命的一击,但他顾前忘后,顾后却又顾不了前面,展鹏飞的蓝电宝刀已然迎面划到。

    这时白庆同急中生智,蓦地将双手垂了下来,作出闭目捱刀的姿态,完全放弃招架反抗的举动。

    展鹏飞见状,迅速收式换招,硬生生撤回他的宝刀,跳出圈外。

    涂森和裴宣一看展鹏飞住手,也都停下来站在原地,诧异的望着展鹏飞。

    展鹏飞用宝刀指着白庆同,道:“白庆同,你耍什么赖?”

    白庆同道:“我耍什么赖?”

    展鹏飞道:“那么你何以要束手就死?”

    白庆同道:“你们不是要杀我吗?我自知不敌,于脆不抵抗,让你们趁心杀了我,这样也不可以啊?”

    展鹏飞浓眉一掀,道:“你敢是不服气?”

    白狼白庆同道:“当然不服气,你们三人打我一个,我即使死了也不瞑目!”

    展鹏飞道:“好!本人就让你死得服服贴贴!”

    他转向涂森和裴宣,道:“裴兄和涂兄,请你们在一旁掠阵,不要让白庆同溜掉了便行,这里由我来应付。”

    涂森道:“展兄何必多留手脚,咱们合力将姓白的解决掉,不是省事得多吗?”

    裴宣道:“是啊,我们犯不着跟他耗下去呀!”

    展鹏飞道:“你们不必多言,听我吩咐便行!”

    涂森和裴宣交换了一个眼色,果然没有坚持。

    白庆同心里想道:“真想不出展鹏飞到底用什么魔法,使得涂森和裴宣性情改变得那么多……”

    他瞪了涂森和裴宣两人一眼,又继续想道:“幸亏他们两人性情有所转变,否则今晚我休想有机会能够不被围攻!”

    白庆同正在暗自庆幸之际,展鹏飞又道:“白庆同,这样子你满意了吧!”

    白庆同道:“很满意,这样一来,本人要是不幸死在阁下宝刀之下,一定死而无怨!”

    展鹏飞哈哈笑道:“本人正要你死而无怨。看刀!”

    展鹏飞刀出如风,加上他坚定不移的神情,连白庆同也不得不承认展鹏飞确是有把握打赢这一仗。

    可是出身老狼谷的白庆同确是不同凡响,何况他为了眼前单打独斗的求生机会,自然出招越发凌厉。

    这么一来,展鹏飞虽有必胜的决心,一时之间,却无法奈何施出浑身解数的白狼白庆同。

    两人很快的拆了三十余招,白庆同越打越稳,出招及拆招中规中矩,既不舍命抢攻,也没有躲避慌乱,身手甚是了得。

    白庆同这一稳定下来,展鹏飞便越打越艰苦,甚至渐渐落了下风。

    在一边观战的涂森和裴宣两人,看到这种情形,立刻忍不住想上场帮助展鹏飞,但他们并没有采取行动,仅是握紧了自己的兵器,准备随时出手而已。

    白狼白庆同得了上风之后,突然放松了他的攻势,展鹏飞占到机会,奋勇向前,唰,唰两刀,只攻得白庆同连番后退。

    展鹏飞两手握紧刀柄,大喝一声,迎头奋力向白庆同正面再砍一刀。

    连同刚才的两刀,白庆同已有三次没有还手,可是在展鹏飞运全力杀出第三刀之际,只见白庆同觑空弹出一指,大吼一声使出老狼谷绝技水火绝命神指。

    白庆同抽冷子弹出的指风,破空而至,分袭展鹏飞“将台”,“期门”两大重要x道。

    双方距离是那么近,又当展鹏飞全力砍杀之刹那,白庆同的暗袭,看来是十拿九稳了。

    幸亏展鹏飞的刀法暗含五行变幻之理,老狼谷的水火绝命神指也是脱源于五行变化,所以白庆同这一指虽是猝然施出,但展鹏飞只将砍下的力道稍稍收回,仍然可以很自然的挪移开去。

    白庆同万万料想不到展鹏飞在全力攻击的情况下,能够那么容易便变攻为守。

    因此他一击失手,心底立刻生出凛惧,竟然傻了眼,忘了再施煞着。

    展鹏飞可不客气,他在避过白庆同暗袭之后,杀机倏涌,刀交右手,左手食、拇两指弹,迅即以牙还牙,以一记水火绝命神指中的划字诀,弹出一缕劲风,回敬老狼谷的白狼白庆同。

    白庄同见状更加骇然,他正惊悸于展鹏飞能躲过水火绝命神指的偷袭,此刻又料不到对方也精于弹指手法,得他胆战心裂的往旁急蹿。

    这一蹿正好迎上展鹏飞右手横划的蓝电宝刀,白庆同大吼一声,得用他的左手去拦。

    展鹏飞右手略一加劲,白庆同的左手哪有幸免之理,但听他惨呼一声,整条左臂便被砍断。

    白庆同身体晃一晃,立刻站稳了脚,展鹏飞正要补上一刀,却发觉白庆同的双眼中s出骇人的仇恨,当下即收刀问道:“白庆同,本人已经给了你求生的机会,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服气?”

    白庆同额上冒着冷汗,脸色非常苍白,脸部表情曲曲扭扭,显然正强忍着断臂的痛苦,因此没有立刻说话。

    展鹏飞瞪了他一眼,道:“不管你现在还有没有再战的能力,本人绝不会饶了你,小心了,本人要出招了!”

    白庆同这时却叹了一口气,道:“本人刚才要不是对你放松了攻势,此刻鹿死谁手,还在未定之天,你承认这句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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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古树阵八尸三y阻路

    展鹏飞想了一想,道:“这话不错,但是你放松了攻势,只是想诱使本人全力攻击你,然后再倏施暗算而已,本人自然无须领你这份情,是吧?”

    白庆同道:“嗯……本人没有要你领什么情,本人只想问你,你何以能在全力运功之情形下,避过我的神指?”

    展鹏飞笑笑道:“阁下偷袭我的那一手是老狼谷的水手绝命神指中的两式,而我运功劈你的那一刀,正是本门刀法中金土两诀,你试想一下,同属五行方位,我怎会轻易被你击中呢?”

    白庆同心里一震,身体摇晃了一下,期期艾艾的说道:“你……你出身……什么……门派?”

    展鹏飞道:“五行派!”

    白庆同叹息道:“五行派?可是你怎么也会本门的水火绝命神指?”

    展鹏飞道:“老狼谷的秘艺虽然深奥,但在我们五行派的眼中,却是相当眼熟,本人自然很容易学会,就像我们五行派的刀法,要你们老狼谷的人来学,也是一蹴可就的道理一样,你懂吧?”

    白庆同脸色越来越难看,可能是失血过多,心神受震的缘故,但他还是说道:“原来如此,难怪适才你施出的刀法,在我看来甚是平庸无奇,道理原来在这里……”

    白庆同吸了一口长气,又想说些什么,展鹏飞却警告他道:“白庆同,你若不立刻设法止血休息的话,马上便有死亡的可能,难道你不怕死吗?”

    白庆同道:“怕死?怕又有何用,反正我已经没有活命的机会,此刻死了倒干脆!”他说到最后,已经气息悠悠,声音细如蚊蚋,可是他还挣着想说什么,张大了口,就是说不出话来。

    西儒裴宣这时突然走了过来,走到白庆同身侧时,蓦然折扇一翻,点中白庆同的腹部。

    老狼谷的白庆同,在裴宣一点之下,立刻仆倒气绝。

    展鹏飞看到裴宣点毙毫无抵抗的白庆同,心中顿时愤怒万分,乃道:“裴宣!你这样子做,不显得太卑鄙无耻吗?”

    裴宣愣了一愣,显然没想到展鹏飞会如此责怪他。

    涂森却道:“裴兄使白庆同早点解脱,也是功德一件,展兄怎好责备他?”

    展鹏飞冷冷道:“话虽然这么说,但对一个毫无抵抗的人偷袭,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涂森c口道:“展兄的这种观念,想必是你们自命侠义之士的共同想法,可是你别忘记,裴兄和我的出身来历!”

    他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本人固然很欣赏你的侠义作风,可是刚才你那种妇人之仁,却是使人好笑之至!”

    展鹏飞道:“好啦,我们不必谈这些……”他摇摇手,不知是因为说不过涂森,还是真的不想跟涂森谈下去。

    涂森却仍然很认真的说道:“不,我们必须将此事说个明白,因为咱们三人之间,观念若是没法子沟通的话,此后怕很难坦诚合作!”

    展鹏飞道:“你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是要使咱们三人之间的观念一致的话,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涂森道:“我觉得此事并不困难……”

    展鹏飞诧异的望着他,道:“哦?你不觉得有什么困难吗?”

    涂森道:“不错!要沟通大家的观念或意见,只需大家互相忍让便行。”

    展鹏飞叫道:“忍让?涂森,你要知道,忍让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