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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教训展鹏飞。

    但他的脸上却是不敢透出任何不悦之色,仍然装着笑脸,看着展鹏飞。

    齐空玄心情和袁伯文相同,也真不敢有不高兴的神色,但犹豫迟疑之情,却是任何在场的人,都可看出来的。

    展鹏飞又冷冷道:“齐空玄,你刚才不是责怪向瑶做事婆婆妈妈吗?这回你怎么也婆婆妈妈起来了?”

    齐空玄还没说话,西儒裴宣却趁机道:“名重一时的七星教血八卦齐空玄,被一个后生小辈如此奚落之事,要是传出江湖的话,委实没有人肯相信!”

    他这句话说得齐空玄耸然动容。

    但见齐空玄目中凶光一掠而逝,“唰”一声,将他的八角金牌在空中划了一圈,恶狠狠地瞪了展鹏飞一眼。

    展鹏飞仍然含着嘲弄的微笑,好整以暇地负手站在原地。

    袁伯文以为齐空玄已被展鹏飞激怒,就要向他采取行动,心下大急。

    就在袁伯文要出言劝阻齐空玄之刹那,齐空玄已然大喝一声,一大步便冲向西儒裴宣。

    原来齐空玄将一股怒气,全都发泄在裴宣身上。

    西儒裴宣被齐空玄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吓得后退七、八步,方始站稳,道:“齐真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空玄道:“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这小子搬弄了半天是非,我要你永远说不了话!”

    裴宣冷笑道:“这敢情好,区区一个七星教的二流角色,还吓不倒我西儒裴宣!”

    齐空玄像负隅的猛兽,狂号一声,举起他手中的八角金牌,一步一步地近裴宣。

    由他举步的神情,可以看出齐空玄心中确已恨极裴宣。

    可是裴宣却并末被齐空玄的骇人表情所吓着,但见他神态悠闲地,将手中折扇一开一阖,盯视着缓缓近的齐空玄。

    齐空玄满腔怒火,本已达到极点,此刻又看到裴宣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不由气得目眦欲裂。

    只听他暴喝一声,八角金牌闪出朵朵金光,电扫裴宣。

    裴宣正要齐空玄盛怒出手,好趁虚反攻。

    因是当齐空玄金牌堪堪如电掣般圈扫而至之际,裴宣折扇呼地一收,轻巧地连续在对方金牌面上点了八、九扇之多。

    竟是“当,当”之声,迸着两般兵器交碰时火花,一刹时双方相互攻了十招。

    这两人变招之快,令人咋舌。

    裴宣以巧斗笨,齐空玄以重压轻,一场龙争虎斗,于是展开。

    两个人尽出平生之学,打得如火如荼,激烈万分。

    没多久,双方已拼了将近三十招,那裴宣显然不耐如此硬碰硬的打法,渐渐地被齐空玄得节节后退。

    他一路退下来,眼看就要退到勾魂客涂森和大屠夫蒙良之前。

    涂森却仍然未加闪避,只见他神情凝重地注视着场中的变化。

    裴宣越退越靠近涂森,从他后退的姿态,实在看不出有落败的痕迹。

    可是齐空玄并未感觉出来,袁伯文和向瑶等人,旁观者清,一齐露出诧异的眼光,因为他们委实猜不透裴宣后退的真正原因。

    正当袁伯文、向瑶等七星教在场的人,诧疑不安之际,裴宣已退无可退,背部已退得仅距涂森二、三尺之遥而已。

    向瑶此时突然灵光一现,想出了裴宣后退的道理,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正当向瑶想出声警告齐空玄之际,涂森已然用左手拉住大屠夫蒙良的右手,同时迅速的在裴宣背后一按。

    涂森这一按之下,齐空玄倏觉正面涌来一股凛人之狂飙,迎面撞了过来。

    这股狂飙不仅来得突然,而且其势如万马奔驰,齐空玄才一发觉,血气已觉沉闷,竟然被得连大气也喘不过来。

    齐空玄凛然想退,人却踉跄拿桩不稳,脑门轰然一声巨响,喉头一甜,就此不省人事。

    就在齐空玄昏倒地上之刹那,袁伯文已赶到将他扶住,向瑶也亮出了兵器,在一旁守护戒备。

    那齐空玄功力不弱,受了这么一记重击,却仍然能运功护住心脉,一缕真气才未被撞散。

    袁伯文查看一下齐空玄的伤势,觉得他并无生命危险,始才略略放心。

    他招手唤来蓝武奇等人,将齐空玄移至一旁休息,吩咐好应注意的事之后,方始缓缓走近涂森之前,道:“三y教的移花接木手这门功夫,出自涂森之手,果然不同凡响!”

    他冷哼一声之后,又道:“只是你们三个人,如此卑劣地施下煞手,也未免太狠毒了吧?”

    涂森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换上你袁伯文有机会施此煞手的话,难道说你会放过吗?恐怕不会吧?”

    袁伯文被他说得言语一塞。

    展鹏飞在一旁倒觉得这场面相当有趣,一个以狠毒起家的邪派高手,居然会讥讽人家狠毒,此事真是闻所未闻!

    裴宣冲着袁伯文涨红的脸,道:“适才我已一再后退,齐真人步步进之时,应该可以料及我何以一味退向涂兄之故,他自己不察,受点儿伤让他学点儿乖又有何不可!”

    大屠夫蒙良也哈哈一笑,道:“涂兄,刚才你用传音入密之法,同时传音给我和裴兄之际,我还真不敢相信,你确能借力传力,嘿,嘿,贵教的移花接木手,真叫我开了眼界!”

    袁伯文眼看他们三人得意之状,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他们。

    他y恻恻的冷哼数声,向旁边的银睛鬼手向瑶一阵耳语,向瑶立刻跳出圈外,很快的便不见了踪迹。

    勾魂客涂森见状,匆匆向裴宣和蒙良道:“七星教的大批人手,恐怕马上就要赶到,等下动手之时,咱们仍以裴兄在前,兄弟居中以移花接木手神功,将蒙兄及兄弟之功力,全数移至裴兄身上!”

    他们三人对抗齐空玄之时,已经如此做过,是以涂森这么一说,裴宣和蒙良均迅即点头,表示明白。

    涂森说话间,在他们四周已出现一大批七星教的援手,少说也有百人以上。

    七星教第一波的攻击,很快的便展开。

    涂森两手分别被裴宣和蒙良拉住,而裴宣及蒙良则反方向而立,这么一来,就可避免背腹受敌。

    七星教第一批上来的人手,大约有十一、二个人之多,他们虽是合围而至,但方位层次分明,看来密不透风。

    裴宣皱皱眉头,首先发难,蒙良紧接着,也出手攻击。

    这一来可忙坏了居中策应的涂森,他要同时兼顾两方面的攻势。

    因此实际上他虽不出手,可是他的任务却比裴宣和蒙良重要得多了。

    比如说,裴宣出手之际,涂森须得伺机将本身功力传给他,以增加裴宣的威势。

    同样的,若是蒙良与人硬拼,涂森须如此做,这一来,涂森之责任岂不最为重大吗?

    也因为有涂森居中以移花接木手,传功策应,七星教的第一波攻势,迅速被他们三个人瓦解,而且伤亡了四个人之多。

    七星教第二波的攻势,紧接着第一波之后,又已经展开。

    负责第二波的七星教教徒,武功显然比第一波的人手要高,是以涂森突然有应接不暇的感觉。

    裴宣和蒙良,也觉得这一次的压力比刚才第一波攻势要大得多。

    涂森来不及喘一口气,急道:“不好啦,他们的第三次攻击,必然是参详了第一、二次之缺点,及针对我们适才的破绽而发的,我们可得加倍小心!”

    裴宣道:“咱们不能老是在这里挨打,我看我们应该用蒙兄领头向前冲!”

    涂森心想:这大伪教的裴宣,在如此之紧要关头,居然还要耍y谋,唆使蒙良开道冲锋,确是y险狡诈之至。

    他心中虽是这么想,只是不论谁领头先冲,反正他都无所谓,是以涂森便没有指责裴宣的y谋。

    大屠夫蒙良却全然没有发觉裴宣的居心,兴冲冲地道:“就这么办,你们两人紧随着我,只要不时将功力传送助我,我便有把握替咱们开道突围!”

    蒙良生性嗜杀,一听说大家推举他领头,便露出喜色来,浑然不知领头的危险。

    三个人立刻形成蛇形姿态,不待七星教发动第三波攻击,迅速由蒙良带头,向东边突围。

    这一突围行动刚开始时,立刻遭到极大的压力,因为七星教几乎投下了他们整个主力。

    蒙良等三人虽然闯出了十丈多远,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敌人,却有增无止。

    而且这些七星教的教徒,均悍不畏死,虽然有不少伤亡,却仍然前仆后继,有攻无守。

    蒙良虽得涂森以三y教绝艺移花接木手之助,将涂森和裴宣两人数十年合成之功力,凝于一身应敌,其势固然锐不可当。

    只是一来三人默契不够,而应敌之际,又不免须得腾挪闪避,是以常有传功中断的情形发生。

    这么一来,蒙良便无法凝聚三人之功力,把握时机,作全力之击。

    换句话说,每当蒙良无法靠涂森和裴宣传功帮助之时,七星教便乘虚而入,猛攻疾打,蒙良此刻就得完全靠自己单独对付了。

    大屠夫蒙良打得性起,虽然他首当其锋,却并没有担心他们三人有无法合力运功之情形发生,依旧奋勇向前。

    殿后的西儒裴宣,一看他们三人无法靠涂森以移花接木手神功,使三人功力合成一体之时,心底下顿时泛起了怯意。

    他看得很清楚,像他们三人目前的情况,再打下去,也必然徒劳无功。

    裴宣的见解确是不错,他心念未了,大屠夫蒙良已然挨了一拳。

    这一拳打得蒙良向左歪斜了一大步,差点儿没仆倒在地。

    蒙良果然凶悍异常,他人才拿桩站稳,正好涂森及时将功力传了过来。

    只听他暴喝一声,呼地推出一掌。

    他这一掌凝合了本身及涂森、裴宣的八成以上劲道,势如江河大浪,迎头卷向方圆数十丈的敌人,单只掌风呼啸,就足够撼人心弦。

    因之蒙良掌势才发,便有多名七星教的教徒,应声倒地。

    蒙良一掌得手,正要借机会再发一掌,以退复又涌来的敌人。

    不想他久等涂森传功不来,一回首,才发觉涂森和裴宣两人,竟已罢手旁观。

    他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胸“玄机x”已袭来一缕劲风!

    这缕劲风是出自金睛鬼抓袁伯文之手,暗含七星教绝艺大北斗玄功,劲道又拿得准确万分!蒙良猝不及防,确是很难幸免。

    可是蒙良得自断肠府真传,功力甚是深厚,应变也高人一等。

    当他一发觉袁伯文袭击他的“玄机x”,立刻避重就轻,用右肩厚r迎了上去。

    但闻“噗”地一声,蒙良虽是避去了玄机要x被袭,但右肩却着实被打中,只觉一阵酸痛,整条右手,竟使不出力来。

    这刻大屠夫蒙良再狠,却也狠不起来,只有瞪大了牛眼,盯着袁伯文。

    涂森和裴宣突然罢战,蒙良又已受伤,刚才场中的惨烈拼斗,就此停了下来。

    蒙良恶狠狠地盯着涂森和裴宣,怒声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涂森表情肃然,默不发一语,裴宣却从容道:“蒙兄!咱们这一仗再打下去,也不是人家的敌手,我们又何必拼掉老命?”

    蒙良道:“可是你们两个人不想打,也应该通知我一声呀?”

    蒙良之发怒,居然不是在责怪他俩贪生怕死的作风,而是因他俩中途撒手都没有事先通知他之故。

    这些人打架都如此没有“原则”,这种作风,让展鹏飞寒心之至!

    展鹏飞在一旁忖道:“大丈夫为原则,为理想而战,纵使失败丧命,也不足惜,岂能如此反复无常,贪生怕死呢?”

    但袁伯文等人都不作如此想,只听袁伯文道:“涂、裴两兄,是识时务者之俊杰,蒙兄的反应虽则慢了一步,但也没关系,只要跟敝教合作,仍可以保住生命的!”

    蒙良本已想学涂、裴两人的样,认输投降。

    但他一来被涂、裴两人愚弄得心中甚是不满,二来他生性凶残,心中只有宰割别人的念头,一旦要被人宰割,自然不甘服气。

    再者,蒙良又自恃他的一身绝艺,仍未尽数施展,仍然心存困兽之斗。

    他的打算也够恶毒,他要将在不知不觉之中,将场中诸人一网打尽,甚至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须知蒙良这种恶念,并非全系幻想。

    盖蒙良出身断肠府,断肠府的不传之秘阳关绝唱,正是可以用声音杀人于无形的绝艺。

    蒙良没有马上施出阳关绝唱的原因,是因为顾忌在场尽都是行家,他要考虑用何种方式,使在场的人在不知不觉中为他所乘。

    他深知如果冒冒失失地发动,一下子便会被在场的人发觉,那么必定将徒劳无功了。

    蒙良毒念丛生,袁伯文等人却还以为他正在考虑投降与否。

    不一会儿,蒙良说话了,只听他道:“假使我此刻也和涂、裴两兄一样,认输投降,你们七星教可会放我一条生路吗?”

    袁伯文道:“我们原就没有要你们生命的打算,蒙兄这一问,不是太不相信我们了吗?”

    裴宣也道:“蒙兄不必多作考虑了!”

    展鹏飞对裴宣此言,大为反感,忖道:“刚才是他主战最强,战火也是他挑起来的,不料这时却说这种话,此人之卑鄙龉龃,实是世间罕见,将来要是碰在我手上,我决不放过他!”

    展鹏飞心念才罢,蒙良已提高声音道:“本人对这种认输投降之事,还不很习惯,须得慎重考虑!”

    他这句很明显的是在胡扯,换句话说,蒙良是在无话找话。

    试想,一个人对投降之事,要是“习惯”了,岂不是江湖上一大奇闻。

    由此可见,蒙良胡扯的目的,是打算暗中利用说话时的声音,慢慢增强他的阳关绝唱的威力。

    因此他每说一句话,便增加一分阳关绝唱神功之力,好叫对方在不知不觉中,丧断心脉而死。

    袁伯文等人,在蒙良说出这句话之际,心中突然烦躁起来。

    可是他们仍然没有料及蒙良正在暗施毒手,施展断肠府绝艺阳关绝唱。

    因此袁伯文强压心中忽然涌现的不安,道:“蒙兄到底要考虑多久?”

    蒙良暗施阳关绝唱道:“快了!”

    他这句话出口之后,那些功力较差的七星教门人,突然有七、八个人捂住耳朵,露出痛苦之色。

    袁伯文见状皱了皱眉头,因为他也有一阵呕心的感觉。

    但他急于解决蒙良之事,是以并不在意,又道:“兄弟不能久等,假使再过半顿饭工夫,蒙兄仍然没有表示的话,那么兄弟就要不客气了!”

    蒙良很快接道:“就这么办!”

    他一看涂森、裴宣、向瑶及袁伯文等人,都露出讶然之色,心知这些人必已有所惊惕,忙又增强功力,道:“届时袁兄爱怎么样,便怎么样!”

    涂森忽然大叫一声,蒙良岂会让他破坏了他的计划,也在这个时候,引吭高叫着。

    他的声音一下子便压制住涂森的叫声。

    阳关绝唱确是不同凡响,只听蒙良的叫声,初时入耳动听,渐渐得由快变成浑浊。音调也由慢而快,但音色却极优美。

    在场诸人,渐渐觉得压力越来越大,虽然全力运功抗拒,却也有心神渐渐散漫的感觉。

    蒙良乘虚而入,果然在不知不觉中,迫使众人坠入彀中。

    凭良心讲,设非蒙良有先见之明,要造成如此优势的场面,确非易事。

    过了一会儿,已有几名功力较差的七星教门人,受不住渐渐增强的阳关绝唱威力,心脉震断,频频惨叫而亡。

    像展鹏飞等人,也开始有禁受不住的感觉。

    眼看着蒙良就要得手,却倏地传有一声清晰的长啸,送入众人耳中。

    众人但觉从自身涌出的抗力,一下子达于巅峰,不由得精神一爽。

    那声及时传来的长啸,越来越大,没多久便渗入蒙良的阳关绝唱之中。

    这时七星教在场的人,就像有人指挥似的,一齐引吭呼应,大声喝叫。

    蒙良在七星教的喝叫声中,开始喘起大气来,额角也泌出汗珠,青筋暴现,神态甚是骇人。

    他并没有支持多久,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庞大的身体,嘭地栽向广场,气绝身亡了。

    蒙良这一死,众人顿有轻松却甚吃力的感觉。

    是以并没有人过去查看,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换句话说,这些受够阳关绝唱的人,此刻连说话的力气也使不出来。

    过了没有多久,一名中年锦衣汉子,在四名仆从打扮的人陪伴之下,悄然走进场中。

    他这一出现,七星教的人马上现出精神抖擞的气概。

    那中年锦衣汉子一径走到袁伯文之前,道:“你们几乎耽误了本教之大事,知道不知道?”

    袁伯文神情甚是惶恐,忙跪在地上,道:“属下该死,望教主开恩!”

    原来那名看来才仅四十出头的锦衣汉子,竟是名动武林的七星教教主不夜城主高晋。

    他y恻恻地看了一眼蒙良的尸体,道:“断肠府的阳关绝唱,虽是能杀人于无形,但你们功力深厚,却仍然着了他的道儿,此话传出江湖,我们七星教岂不令人笑煞?”

    高晋含怒而威,确有一派宗师的风范。

    只见他说出了上面的话之后,在场七星教的人,竟不约而同地跪满地上。

    现在,就只有英姿飒然的展鹏飞,和大伪教西儒裴宣,三y教的勾魂客涂森三个人还站着。

    是以高晋很快的便看出谁是展鹏飞。

    他徐徐问道:“你必定是展鹏飞了?”

    他是看着展鹏飞说话,因此展鹏飞并不觉得高普这句话没头没脑,当下道:“不错,晚辈叫展鹏飞!”

    展鹏飞并不因为对方出身邪派,而忽略长幼尊卑之礼,故仍自称“晚辈。”

    高晋很满意地点点头,道:“嗯,这份轩昂的风度与气节,就尽可证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