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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不才决不反对。”

    玄蜃头陀和玉箫生本以为他必定反对,其势要引起一场相争。谁知他居然放弃机会,都不觉一怔,隐隐觉得事有蹊跷。两人对望一眼,彼此同一心意,立刻有了默契。如果不成话,他们便联手对付他。目下这个障碍已除,玄蜃头陀、玉箫生都欣然向二女招手,叫她们过来行事。

    玉城霞、连城壁二女很快走过来,各各伸一只欺霜赛雪的手。

    玄蜃头陀自恃武功高强,毫不迟疑,伸手便抓住连城壁腕脉,食中二指分别扣住“列缺”“大陵”两x。但觉这白衣美女的玉手柔如无骨,皮肤滑嫩,心中微微一荡。

    那玉箫生却装着扶巾整衣,故意慢了一步出手。直到玄蜃头陀拉着连城璧向外行去,并无意外,这才向玉城霞微笑道:“玉姑娘,区区要得罪啦!”

    玉城霞还他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道:“不客气,玉箫先生。请吧!”她伸出的手一直递到玉箫生面前。

    玉箫生仍然不肯鲁莽,迅快向她手腕各处查看一遍,断定毫无异状,这才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他们两对先后出了肆外,西儒裴宣也跟出去。

    崔小筠皱起眉头,说道:“我觉得不大妥当,但那是什么原因却说不出。”

    程云松道:“三y教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这回可害死勾魂客涂森啦。”

    王妙君接口道:“像这样子两个不成气候笨丫头,也敢带出去闯江湖,我瞧三y教高手勾魂客涂森,也不过涂有虚名而已。”

    展鹏飞不喜欢她批评涂森。忍不住道:“那也不见得,涂森不是等闲之辈……”

    王妙君讶道:“何以见得呢?他剑术虽然高妙,但带出来的人少不更事,徒然成为他的累赘……”

    程云松接口道:“对呀,那两个傻姑娘把自己交给玄蜃头陀和玉箫生,等于自寻死路。涂森今日就算打赢,也无法把她们救出虎口,这不是存心替涂森找麻烦么?”

    他们越是这样批评三y教,展鹏飞就越不肯承认,强自辩道:“我瞧那两个姑娘并非傻瓜。哪有硬把自己往老虎嘴巴送去之理?这里面必有文章,大家等着瞧吧……”

    这时玄蜃头陀带着连城璧,玉箫生带着玉城霞,已走近战圈,连城壁和玉城霞一齐在涂森背后五六尺远之处停步,身上白衣被齐空玄和涂森的内力暗劲,激荡之下,飘飘飞扬,十分好看。

    只见她们突然一齐抬头向天上望去,动作十分整齐。

    玄蜃头陀、玉箫生大讶之下,连忙仰头查看,后面跟出来的西儒裴宣,亦不能例外,急急向天空望去。

    玄蜃头陀和玉箫生不但查看不着可疑之事,还一齐感到两女手腕忽生抗扭之力,似是想挣脱他们的掌握。

    这玄蜃玉箫二人是什么人物,心念微动之际,指尖内力已相应增强。

    但内力增强还不够,那两女腕间脉门好像空空荡荡,全不受力。

    玄蜃头陀旋展出拔鼎功,五指有如钢钩。

    玉箫生也使出老狼谷秘传水火绝命神指,把玉城霞手腕扣得紧紧。

    这时玄蜃玉箫二人指上的力道,真有抓石成粉d穿牛腹之威,就算连城壁、玉城霞练成一身铜皮铁骨,也禁受不起。谁知两女玉腕仍然空荡渺茫,他们所发的力道宛如泥牛入海。这一惊非同小可,自然而然增加到八九成功力。

    只见玉城霞、连城壁二女一齐扬手,衣袖直飞,一下都缠搭在涂森身上。

    涂森喝一声“滚蛋”,长剑猛吐,血八卦齐空玄闷哼一声,手中金牌脱手飞上半空,人也连退七八步,还未站稳时,哇一声喷出大口鲜血。

    涂森吐剑之际,就势转身抓住两女衣袖,一扯一抖,两女登时脱出玄蜃玉箫掌握,飞到涂森身前。

    玄蜃头陀、玉箫生都在心中叫道:“有鬼”。一时惊疑不定,脚下不敢移前半步。他们各自施展了雄浑强大无双的指力,扣住脉门要x,两女除非不是血r之躯,否则怎能挣出他们的掌握?她们不是鬼是什么?

    西儒裴宣是旁观者清,心想:曾经听说三y教有一门称为移花接木手的神奇功夫,能够借物传力,把别人攻来的厉害功夫,移为己用,拿来对付另一个敌人。那连城壁、玉城霞二女分明练成了这等绝技,所以才敢把脉门让人家扣住,刚才也竟然利用玄蜃、玉箫二人深厚强大的内力击伤了血八卦齐空玄。

    他虽然瞧出其中的玄虚,但仍然震骇不已。一来三y教这门绝艺竟然真有其事,今日已让他亲眼目睹神奇之处。二来那玉城霞、连城壁二女后来才用衣袖搭上涂森后背,这时借袖传力,还不算难。但开始之时,玄蜃头陀、玉箫生二人指力增强,二女衣袖既未发出,力道无从移转,她们何以不软在地上?此谜若是不解,他决计不敢跟他们动手的。

    涂森转望着玄蜃头陀、玉箫生和裴宣,冷冷道:“还有哪一位打算教训涂某?”

    裴宣嘻嘻笑道:“涂兄这一手移花接木神功,可真教不才开了眼界。三y教高人辈出,实在令人景仰佩服。”这话客气奉承,听者十分受用,但又因为他说得出移花接木手之名,因而不敢对他轻视。

    玄蜃头陀、玉箫生恍然大悟,惊疑稍解,忌惮之心仍然极浓。

    涂森抱拳道:“裴先生好说了,敝派这一点儿笨功夫,哪敢当得盛誉。敝教主接到五派联署急函。特地命涂某前来奉告……”

    玉箫生道:“贵派究竟是否参加屠龙小组?”他们都看见血八卦齐空玄在丈许之处,吐血狼狈之状,但没有一个人过去帮忙或慰问,都忙着跟涂森说话。

    涂森摇摇头,道:“敝派教主上复诸位,那展鹏飞从前曾与敝派有一点儿源渊,是以敝派决定置身事外,两不相帮。”

    玄蜃头陀性情暴戾,登时怒声喝道:“咱们一谷二府三教早已订了联盟,你们若不参加,等于毁盟背约,成为五派公敌……”

    涂森道:“玄蜃大师此言差矣,咱们六大门派的联盟,言明对付某一个人,并非所有的行动都受约束……”他目光一转,又微笑道:“诸位联合署名的密函中,言明是五位在此等候,但涂某瞧来瞧去,都不见断肠府大屠夫蒙良兄的影踪,这一点未免令人感到奇怪。”

    裴宣等人心中何尝不觉得奇怪,但目下不便讨论。玉箫生接口道:“蒙兄虽然不在,但他断肠府有两大高手在此,咱们声势只有更大。涂兄不知认得出认不出,在酒肆内那两对情侣当中,便有忍书生程云松和火中莲王妙君在内。”

    涂森诡笑一声,道:“声势更大是一回事,但蒙兄缺席,总是美中不足,诸位只知道屠龙,但万一那条龙把大屠夫卷去了,此事传出江湖,只怕于诸位面上不好看。”

    关于这一点,老谋深算如裴宣等高手,如何想不到?只不过一直风云诡谲,所以还没有时间参详而已。

    裴宣笑吟吟道:“蒙兄武功高绝一时,谅必不会发生意外。这事暂时按下不表。不才再请问涂兄一声,假如展鹏飞身上就有咱们六大门派欲得之物,这屠龙小组你们还是不参加么?”

    涂森一愣,接着露出寻思的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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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丑女解狮吼阳关绝唱

    突然远处蹄声传来,众人转眼望去,只见五骑如飞,挟起大团沙尘,疾驰而来。

    这五骑来得好快,不一会儿工夫,已来到酒肆前,忽地停住。

    为首的是个二十余岁女子,衣饰华丽,还披着红色斗篷,宛如一朵红云似的,但相貌甚丑,使人不愿多看一眼,跟着她的四人之中,一个是老道,童颜白发,相貌古拙,自然而然有一股淳朴之气。另一个黑发老者,锦袍佩剑,气派极大,目光锐利如电,一望而知精明无比。与那白发童颜的老道人的拙朴,恰成极强烈的对比。余下两骑都是二十余岁的青年,气宇轩昂,腰挂长剑,可见出身不凡。

    黑须老者目光一转,不但看遍了肆外各人,连肆内的展鹏飞等四人也尽皆收入眼中。当下大声道:“雷姑娘,你可是感到疲乏了?”

    红衣丑女摇头道:“我不累,但犯了酒瘾,先喝几盅再走不迟。”

    黑须老者笑道:“这等荒村小店,哪有好酒解渴!雷姑娘,咱们再往前走一里路,包你有上好的陈年佳酿可尝……”他显然不想留在这个是非之地。

    红衣丑女不理他,径自一跃下马,身法轻盈。

    黑须老者苦笑一声,向老道人道:“师兄,请下马入肆休息一会儿吧!”

    老道人道:“用不着休息,我也不喝酒的,咱们走吧。”

    他声如洪钟,震得玉箫生等人耳鼓隐隐生疼,言语之中,犹带几分童稚天真。

    黑须老者在甩蹬下马,一面道:“但雷姑娘想喝酒呀,师兄,来吧,咱们休息一下也好……”他把马缰交给一个青年,忙随着红衣丑女走入肆内。

    转眼间其余的人也跟着进来,这五个人在靠大道边的窗下,捡了一副座头。一个青年立刻吩咐店伙要酒要菜。

    展鹏飞发现那黑须老者和两个佩剑青年,面上都隐隐有忧色,大为讶疑,暗暗忖测这一帮人的来路。

    肆外忽然传来血八卦齐空玄的骂声,道:“涂森,你靠两个贱婢使用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再跟本真人单打独斗,不要旁人帮忙!”这个七星教的高手刚才被涂森施展移花接木手的奇功,利用玄蜃头陀和玉箫生两人之力震退老远,呕血数口,那玄蜃头陀、玉箫生加上涂森三大高手的功力,非同小可,齐空玄自是负伤不轻。现下他居然又能开口搦战,可见得他内伤至少已复痊了七八成,由此却也可以看出齐空玄内功修为之深厚。

    展鹏飞一直特别细心观察这些对付他的魔头,因此齐空玄的造诣被他看出,心下大骇,暗想:这妖道比之我见过的其他的七星教妖邪都高明多了,单单他一个人,我恐怕已不易应付,何况还有玄蜃头陀、玉箫生这些厉害人物?

    这时敌我强弱之势,已昭然若揭。以展鹏飞目前的功力,配上他天生过人的气势,以一对一,当可一决生死。若是被这一干高手的屠龙小组合围其中,那么他这条龙就只有被屠的份了。

    红衣丑女面露喜色,道:“陆不凡,瞧,他们要动手……”

    程云松等四人都听见这话,除了崔小筠之外,无不吃了一惊,目光齐齐注视黑须老者。经天剑陆不凡乃是武当名宿,当代知名的剑术大家,难道就是这名老者?那红衣丑女是什么人?竟然毫不客气地直呼陆不凡的名字?这些谜团在每个人心中泛涌。这么一来,他们对红衣丑女这一干人马,倍感兴趣而又十分疑虑不安。

    陆不凡低声道:“姑娘,这等江湖仇杀其实没什么看头,咱们不如……”

    红衣丑女哼了一声,道:“陆不凡,你好大胆子,姑娘我用得着你来教训么?”

    陆不凡忙道:“雷姑娘,千万别误会才好,在下哪敢冒犯你呢!”

    红衣丑女不理他,把头伸出窗外,大声道:“喂,你们打是不打?我等着瞧呢!”

    外面数人个个功力深厚,机警精明,自从这红衣丑女一行来到,便都暗暗留上神,是以红衣丑女和陆不凡的对话,全都听去。这些魔头们本来就十分不满红衣丑女的器张气焰,何况她如此喊问,表现得毫无忌惮,不由得人人勃然大怒。

    涂森首先冷笑一声,道:“老子的事轮不到你丑丫头多管……”

    血八卦齐空玄也骂道:“死丫头,你敢大呼小叫的撒野,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玄蜃头陀、玉箫生和裴宣等,一齐陈声冷笑。总之,人人都十分不满那红衣丑女的无礼。

    红衣丑女气得满面涨红,厉声道:“陆不凡,你听见没有?这些蠢猪骂我、欺负我,快快派人宰了他们!快……”

    玄蜃头陀刚才吃了亏,肝火正旺,当下狂笑一声,说道:“丑丫头,最好连你一块儿来,省得洒家多费手脚。”

    红衣丑女喝道:“大胆妖僧,你这叫做自寻死路。陆不凡,派你两个徒弟出去,砍下他两条手臂来见我。”

    陆不凡叹一口气,道:“雷姑娘,你何必与这位老仙长呕气?待在下向你们双方赔个罪,这叫做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大家都平一平气……”

    红衣丑女怒道:“好,陆不凡,你不听我的,咱们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行我的独木桥……我这就回山去啦……”她说做就做,站起身子,便要出肆。

    那白发童颜的老道吃一惊,伸手拦道:“雷姑娘,你走不得……”他急得瞪眼吹胡子,向陆不凡斥责道:“师弟,你怎敢不听雷姑娘的吩咐?”

    陆不凡忙道:“师兄别生气,小弟知错了,雷姑娘请回座,在下一切遵命就是……”眼见红衣丑女得意洋洋地落座之后,他不禁又叹口气,站起来向窗外望去,登时碰到那几位的凌厉目光。陆不凡遥遥抱拳行礼,正要说话,齐空玄已厉声道:“不必多说,陆不凡,你若是派徒弟出来,本真人只用一只手教训他们,哈……哈……”

    玉箫生高声道:“咱们全部蒙上眼睛,任得那两个小孩挑选对手,诸位有反对的没有?”要知他们俱是天下各大邪派的著名凶人,平生嗜爱杀人流血,虽然知道陆不凡乃是当代剑术大家,但目下人多势众,就算是武当掌门亲自前来他们也不怕,何况是武当派的一名剑客而已!

    陆不凡虽有息事宁人之心,但齐空玄他们的话太难听,其势不能太过弱了师门威望,当下朗声道:“既然诸位有意指教劣徒,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褚鹏飞、张洪……”两个青年肃立齐齐应了一声。陆不凡又道:“你们出去随便向哪一个前辈请教几招!”

    诸张二人年轻气盛,早就看不惯齐空玄等人的狂傲态度,更何况武当派威名赫赫,他们在江湖上行走,与什么人物接触,对方都是客客气气,哪有似今日这般被轻视的!

    这两个青年剑客奉命走出肆外,放眼一看,那血八卦齐空玄、玄蜃头陀、玉箫生、勾魂客涂森和玉城霞、连城壁二女等,分作四起,各各都是一派横傲之态。

    那褚鹏飞在经天剑陆不凡门下排行第三,张洪排行第六,论起阅历经验,褚鹏飞早出道几年,比张洪强得多了。褚鹏飞见对方知道师父来头,但他们仍然这般嚣张狂傲,可见得必有所持。眼下师父和师伯都有要事在身,断乎不能久待。我和六弟二人这战不论输赢如何,最要紧的是别让他们耽误妨碍了要事。当下抱拳道:“诸位都是武林前辈,在下兄弟奉命请教高明,自是得益不浅。待会儿请教之后,还望诸位不吝指点疏漏,那真是不虚此行了!”他的话说得既得体,又有礼。

    诸邪之中,勾魂客涂森及二女,还有玉箫生这两起,首先就面色大大好转,显然对他们的态度十分满意。

    褚鹏飞又道:“六弟,咱们常听师尊言道:天下武林各门各派,奇功绝艺不可胜数,咱们武当剑术虽是不弱,但限于每个人资质禀赋,总有疏漏欠缺之处,若得名家实地印证,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此是求上进的最佳途径。今日你我有此机会,定须用心,不可错过……”

    这一番话只说得连那凶戾横暴的齐空玄、玄蜃头陀二人,也大为心平气和。

    只有西儒裴宣面色如故,丝毫没有变化。要知此人出身于大伪教,天下间再没有比他这一派之人更善作伪的了,是以他神色不变,难测内心,实是不足为奇。

    张洪却隐隐感到三师兄的话未免太软弱,只是当着外人,不便反驳,坏了尊卑规矩。当下道:“三哥说得是,俗语有道是笨鸟儿先飞,打旗的先上,待小弟先向这几位名家高手请教如何?”

    褚鹏飞欣然:“好极了,只不知哪一位前辈先行指教?”他处处扣定了对方的前辈身份,用心良苦,最大的目的不过是希望对方消泯敌意,来一场真真正正点到为止的印证武功。

    西儒裴宣忽然c口道:“你们看着挑吧,自然是笨鸟儿先飞,对不对?”

    褚鹏飞心头一震,忖道:此人一开口就挑拨是非,显然心怀叵测。哼,只要今日我褚鹏飞平安度过,日后自不免要单独找你姓裴的算算帐!

    他心念一转,哈哈大笑道:“咱六弟这句话只说他自己,诸位可别放心上才好。”他答得又稳又快,轻描谈写间就化解了这一个结。

    涂森接口道:“褚少侠这话甚是,涂某说句公道话,谁要找岔,最好直截了当找上正主,这两位少侠可没有得罪任何人。”他本来就没跟裴宣等连成一气,是以很愿置身事外。

    裴宣这个老狐狸哪就这么容易就让褚鹏飞成功,当下微微一笑,道:“涂兄,你这话显然有所不知了,咱仍找岔与否心中有数,但他们武当派却有两招绝艺不是咱们招架得了的……”

    涂森等人大奇,玄蜃头陀不服道:“是哪两招?你说来听听。”

    褚鹏飞和张洪也露出好奇之色,可见得连他们也不知裴宣说的是什么绝招。

    裴宣徐徐道:“这两招一是,‘能言善道’,一是‘低声下气’,你们瞧瞧,咱们可不是已经招架不住了么?”

    玉箫生失笑道:“裴兄真有你的,咱们闲话少说,裴兄你亲自出手拆解他们这两招如何?”

    西儒裴宣点头道:“当得如此,但玉箫兄最好先问一问别人意见。如果大家都信得过不才,有意交托不才办理,方敢应命。”他说的轻轻松松,其实言重如山。只因众邪全都同意由他出手的话,后果自是由大家负责。

    玄蜃头陀首先道:“好,裴宣兄,洒家瞧你的。”那边血八势齐空玄也作个手势表示同意。于是大家一齐望着涂森,看他有何表示?

    裴宣这一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