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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很快抛开这些绮念,因为华媚娘刚才说,那夜游神他们必定能够搜到这儿来。

    “你担心什么呀?”

    “我正在想归九泉他们……”

    “放心!他们找的是我,你躲到床底下去,包管他们不会发现!”

    “为什么?”

    “哈……这还不懂么?我把衣服通通脱掉,他们哪里还记得别的事?”

    “万一他们对你无礼……”

    “你不必管,把眼睛闭起,耳朵塞住……”

    展鹏飞骇了一跳,因为这华媚娘不是说着玩的,而是说做就做,立刻动手脱衣。

    展鹏飞还来不及闭眼,奇景已呈现眼前,不觉一阵目眩神摇,连忙别转过头去。

    “哈……展鹏飞,”华媚娘笑着扭着:“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

    她的声音中的的确确含有嘲笑和瞧不起他的意味,换言之,展鹏飞别转头的举动,她并不认为这是守礼,而是幼稚不懂事,所以瞧不起他。

    展鹏飞注视对方的眼睛,道:“我不必瞒你,对于男女调情方面,我并不是内行!”

    “但是你的反应,好像是修炼了多年的老僧一般。”华媚娘嘟起嘴唇,媚态迫人:“你心里怎样我不管,但你并不象别的男人一般……”

    “别的男人怎样呢?”

    “若是别的男人,第一步他会坐在床边,和我接近,然后……”她一边说,一边以跪姿挺直了身子,于是褪到腰部的衣服又向下溜,暴露出更多的r体。

    展鹏飞果然有这种想法,男人的确没有什么可损失的,除了在道德的观点来看,这等苟合无异于禽兽的杂交。只有这么一点,使他觉得不大对劲而已,华媚娘向他伸展双臂,展鹏飞迷惘中他伸出双手,但觉一个光滑香软的r体,已钻入他怀中。

    突然屋角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展鹏飞吃一惊,迅快转眼望去,这间秘室之内,并无其他人影。华媚娘已在这眨眼间站起身,于是全身的衣服,都褪到足踝。

    展鹏飞回过头来时,恰好把这具白皙的曲线起伏的美丽人体看得一清二楚。

    他双手一伸,刚碰到肌肤时,华媚娘屈低身子,轻轻道:“喂,有人来啦……”

    “哦?在哪里?”展鹏飞登时清醒,回头查看。

    “还有一会儿工夫会才到这儿,”华媚娘说:“刚才你不是听到声音么?那便是他们在外头触动了机关,所以我知道有人快进来啦……”

    “媚娘,我怎么办?”

    “你躲到床底下,靠里面墙壁有一个凹槽型的暗格,可以容纳你,你且躺着不动,等敌人走了再出来。”

    展鹏飞这才放心,假如没有掩蔽的话,他决不肯躲到床底。因为敌人不是寻常庸手,绝对不会大意到不查看床底的。他一伏身,轻轻巧巧闪入床下,到了墙脚,用手一推,原来是一块长木板,漆上颜色,瞧来与墙壁一般。此时应手而起,露出了一个长形的凹槽。展鹏飞躲在槽内,把木板放下,随即发现板上两有个小d,恰好在他眼前,可以窥看出去,晓得这是专为槽内之人设计的。便把眼睛凑上去,静静地看着。

    片刻间,秘室门口出现了一对穿着快靴的脚。展鹏飞只能看见这么多,但所有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哈……哈……华媚娘,你瞧瞧我是谁!”

    “呀!”媚娘发出一声尖叫,表示她因赤身露体,被人闯入而吃惊。

    “你……你不是金睛鬼爪袁伯文吗?”

    “哈……你还记得我,真是难得……”

    “袁伯文,这是我家秘室,你……你怎会撞入来?”

    “你华家庄不过是弹丸之地,我金睛鬼爪袁伯文岂会放在心上……”

    他仰天打个哈哈,那种声调,展鹏飞不需看见,也想象得出他狂傲得意的样子。

    “哈……媚娘,这叫做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滚,滚出去,啊呀……”她的惊叫,是因为衣服被夺。

    展鹏飞也晓得这一点,因为衣服统统掉在地上了。

    “你……袁伯文,你想干什么?”

    “华媚娘,别装模作样了,你又不是规规矩矩的闺女?”

    “滚蛋,快给我滚,啊呀……”

    她又发出惊叫,可见得已经受惊,不过程度并不厉害,因为那金睛鬼爪袁伯文双脚还站在地上,展鹏飞心中怒气渐起,暗想:我乃是堂堂男子汉,今日竟躲在床底下,看着华媚娘受欺侮而躲藏不出,日后还能称英雄好汉么?

    华媚娘一点儿也不害怕,娇美的面靥上还带着冶荡的笑容,挑逗得方在壮年的金睛鬼爪袁伯文眼露欲火异光。

    女人就喜欢这样,表面上不肯,还大惊小怪地拒绝,其实内心却全不是这么回事。

    若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则这一套可能把他吓回去。

    但遇到经验丰富的男人,则她这等作态诈拒,反而更添占有欲望和愉快。

    “啊,不……不……”华媚娘叫道:“袁伯文,你敢欺负我……呀……啊!”

    在她的惊叫声中,夹杂着金睛鬼爪袁伯文的得意狞笑声。

    “好吧,华媚娘,我不碰你了!”袁伯文说:“把衣服穿上。”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这一刹那间,锐利的目光向床下扫瞥一下。

    展鹏飞心中一震,忖道:“这家伙好生狡猾,果然先查看床底下……”

    金睛鬼爪袁伯文拿起华媚娘的衣服,道:“华媚娘,我得四下查看一下,瞧瞧有没有别人躲在复壁夹道中……”

    “你查你的,我不管,但你先把衣服还给我!”

    “那不成,我不希望你走开,嘻……”

    “笑话,我若要走,光着身子也能走。”

    “那就试试看,”袁伯文纵声笑了数声,才接着道:“外面有十几个壮汉把守着出口,你光着p股出去,他们一定万分欢迎。”

    “哈,我才不怕呢!”

    “好,你走啊,我袁伯文绝不拦阻,我那一群手下更不会怕你……哈……”

    “讨厌,快把衣服还给我!”

    “哈……你少安毋躁,等一会儿,咱们还未曾好好的叙叙旧呢!”

    “见你的大头鬼,谁跟你有旧……”

    金眼鬼爪袁伯文速即闯入暗道中查看,他行动虽快,却毫不鲁莽,展鹏飞忖道:“这金睛鬼爪袁伯文表现得胆大心细,机警过人,一定是邪派的著名高手……”

    他从未听过袁伯文之名,是以不知道这人在七星教中地位如何?

    “唉,外面有人把守,还是暂时不要走好,一切只好忍耐了……”

    华媚娘自言自语地说,这话分明是说给展鹏飞听的,展鹏飞不声不响,以免话声被袁伯文听见。

    她话声停歇一阵,金睛鬼爪袁伯文便回到秘室来。

    “没有人,”袁伯文把她的衣服丢在地上:“这倒是有点儿奇怪之事。”

    “奇怪什么?把衣服还我……”

    “你独自在这个地方,没穿衣服,而居然没有男人,这岂不是十分奇怪之事?”

    “笨蛋。”华媚娘骂了一声:“把衣服还给我,我不爱跟你多说。”

    “你骂我笨蛋?哈哈……我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作笨蛋!”

    他说到后来已有所悟,当下打个哈哈又道:“我明白了,你在等人来,可是想不到我来了,对不对?”

    “我不知道,”华媚娘说:“反正我不是等你……”

    金睛鬼爪袁伯文的快靴已离开了双脚,同时有两件衣服摔在地上,展鹏飞看时,竟是他的上衣。

    因此这袁伯文正在做什么打算,全然用不着费心推敲。

    “你……你想于什么?”

    “我……哈……这还用说么?”

    “袁伯文,你真敢欺负我?”

    “闲话不要多说,嘻,华媚娘,我忽发现令尊东君子华人豪真是天下第一聪明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乃是想起了你不懂武功,才联想到华人豪的。他真是有先见之明的人,故意不传你武功,这样,你就永远不会死在男人手底下了……”

    “我听不懂,你再解释来听听。”

    “你想想看,天下人人都知道你不懂武功,则纵然和你家人有仇,也不会轻易动手杀你。例如我金睛鬼爪袁伯文,宁可从你身上获得快乐,也不愿做那焚琴煮鹤辣手摧花的勾当,哈……这就是华人豪聪明之处,也可以说,他老早看透了人性……”

    这一番话,连怒气勃勃的展鹏飞也认为讲得很对。

    “华媚娘,你不要装模作样了,老实说,你如果侍奉得我心花怒放,我就不会伤你一根汗毛。但反过来说,哼,我袁伯文可不是面慈心软之人。”

    华媚娘嘤咛一声,果然不再说出反抗顶撞之言。

    华媚娘被这个男人饿虎擒食般攫住,齐齐向床上倒去。

    可是那金睛鬼爪袁伯文却像弹簧般弹起来,迅快转身,以蹲着的姿势蹲在床上,向床外望去。

    只见床边有一个年轻俊俏的男子,剑眉虎目杀机重重,手中拿着一把长刀,精光耀目,显然十分锋快。

    这口长刀就是袁伯文自己的,这个年青男子则是展鹏飞,他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做那缩头乌龟,是以迅即爬出来,夺刀在手。

    “你是谁?”

    金睛鬼爪袁伯文虽然手无寸铁,却毫无惧色,声势汹汹地叱问。

    展鹏飞心头微微一震,已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因为他与对方近在咫尺,刀气森厉追s,而对方居然能行若无事,这一手已显示出他功力之深厚了。

    “本人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展鹏飞是也……”

    “嘻?你就是展鹏飞么?听说你的武功很不错!”金睛鬼爪袁伯文说:“你别忙动手,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这袁伯文暗示他晓得展鹏飞这个人一点,展鹏飞并不奇怪,但他趁机一瞥那缩在一角的华媚娘时,见她并无惊讶之色,心头恍然大悟,暗念:敢情华家庄之人,亦是已知道他的底细啦!

    “有什么重要消息?”

    “本教教主对你似乎很欣赏,有意把你收为弟子……晤……你听清楚了没有,他要把你收为弟子,这是万世难逢的奇遇呢!”

    展鹏飞嗤之以鼻,道:“你的教主是谁?我见都没见过,哪能谈到这等拜师收徒的大事?”

    “展鹏飞,袁伯文的话可没有夸大,如果真是七星教教主不夜城主高晋要收你为徒,实在足以轰动武林了。”

    华媚娘说着,她在两个男人面前,虽然一丝不挂,却毫无不舒服不自然的样子。

    “哈!袁伯文,你们找错人了,”展鹏飞厉声道:“我展鹏飞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一个展鹏飞……”

    “什么?你不是展鹏飞?”金睛鬼爪袁伯文大感迷惑:“难道还有人假冒你的名字不成?”

    “假冒倒是没有,我只是不拜你们教主为师,呔,看刀……”

    登时但见刀气如雪,电寒风劲,疾抹袁伯文的脖子。

    袁伯文左手一推,劲道如山。抵住展鹏飞凌厉的刀气,同时之间,“叮”的一响,展鹏飞的长刀为之一震,荡开尺许。

    展鹏飞瞧得清楚,敢情那袁伯文左手小指的爪甲长达半尺,平时卷曲成小小的一团,这刻却斗然伸展弹出,爪尖弹中了刀身。

    由于使的是巧劲,故此展鹏飞刀势虽是悍猛,也禁不住爪尖轻轻一碰,便荡开去。

    这便是袁伯文的平生绝艺鬼爪了,无怪他虽是手无寸铁,面对来势汹汹的展鹏飞竟然毫无惧色。

    展鹏飞沉叱一声,长刀化为“沾泥飞絮”之式,削向敌人膝盖,这一招本来是攻向敌腹,不过目下因为袁伯文是蹲在床上,所以刀光所指,正是他突出来的双膝。

    只见袁伯文右手已捞住了赤身l体的华媚娘,呼一声把她拖到前面,变成一具r盾牌,那如雪的肌肤,起伏的曲线,眩人眼目。

    展鹏飞急急收刀退了两步。

    “袁伯文,你这一手不大漂亮吧?”

    “哈……哈……”袁伯文发出邪恶的笑声:“怎么?她还不够漂亮动人吗?”

    “放下她,咱们决一死战!”

    袁伯文在床上站起,将华媚娘挡在自己身前。

    展鹏飞目光从她的l体移到她的面上,只见她不但没有惊恐之色,反而露出挪揄的笑容。

    展鹏飞心头泛起了被人玩弄的忿恨,忖道:“这个可恶的y荡妇,她一定以为天下男人都是可以戏弄的……”

    “展鹏飞,”袁伯文暴戾的声音响起来:“你若是有意与我决一死战,那就再退几步,待我把衣服穿好……”

    “不要听他的鬼话,”华媚娘的声音,仍然含有懒洋洋的味道:“袁伯文一定有什么y谋诡计!”

    “哼,华媚娘,你最好闭住你的嘴巴,不然的话,我袁伯文先教你吃点苦头。”

    华媚娘突然转过身子,和袁伯文面面相对,她转动之时,袁伯文但觉她身子滑如鳝鳗,无法扣挟得住。

    因此目下虽然仍旧扣住她,风光旖旎,但他心中毫无绮念,只有震惊。

    “看来她要从我怀中脱滑出去,不是难事……”袁伯文一念及此,立刻把华媚娘推开。

    那床铺通共才不过四尺宽,华媚娘被推后退,已到了床沿边。

    只见她有如摇风摆柳似的前后晃了一阵,仍然没站稳,向后仰跌。

    展鹏飞伸手一推,把她推回去。华媚娘迅即坐下来,爬到里面床边。

    袁伯文跨落地上,冷冷道:“展鹏飞,来,待本人把你擒杀之后,再穿衣服不迟。”

    展鹏飞不再打话,挥刀劈去。他气势迫人,刀法凶悍,一连四五刀,把金睛鬼爪袁伯文迫到角落。

    这时他刀法突然一滞,武功陡然减弱。袁伯文冷笑一声,趁机反击,双手忽抓忽拍,手法诡奇之极,招招都是近身r搏的打法。

    一眨眼间,袁伯文反而已把展鹏飞迫得退到对面角落。

    展鹏飞急切间还未醒悟何以形势大变,还以为是人家武功比自己强胜太多,所以连招架之力都没有。

    他正在苦苦支撑之际,耳中忽然听到华媚娘那股含有慵懒意味的声音,道:“展鹏飞,你手中之刀在这斗室内,无从发挥威力,反而成为累赘。你最好把刀丢掉,用拳头跟他拼斗……”

    展鹏飞恍然大悟,怪不得他起先出手攻敌之时,气势不盛,突然迟滞减弱,敢情是因为两边墙壁形成的角度,使他刀法施展不开。

    “哈……哈……华媚娘,你的警告已经太迟啦!”袁伯文说到这里,话声忽然变得十分狠恶暴戾:“呔,展鹏飞,纳命来……”

    喝声中鬼爪挺伸如剑,哧哧连划。

    展鹏飞刀势施展不开,抵挡不住,又见他的鬼爪颜色青紫,生怕附有奇毒,不敢让他划中,更觉难支。

    袁伯文一口气疾攻了十六、七招,宛如狂风骤雨一般,直把展鹏飞打得透不过气来。

    拼斗中的两人,其中一个突然闷吭一声,砰地跌倒地上。

    华媚娘一看走到床边的是金睛鬼爪袁伯文,当下耸耸双肩,道:“果然不愧是七星教七瘟神中人物,那大孩子死了没有?”

    她明明很关心展鹏飞的生死,但表情和口气都淡淡的,她奇怪为何要小心伪装?这不像她一向的作风。

    “在我鬼爪之下,从无幸存之人,你不知道么?”

    她的心为之一沉,恨意陡生。

    不过却不表现出来。

    因为她若要暗算这金睛鬼爪袁伯文,必须和他亲近,才有机会。

    “你实在不该杀死他,因为你我双方目的一样,都想从他口中打探一些消息……”

    “我知道,”袁伯文面泛y笑,目s邪光,死盯着华媚娘。

    现在一切问题已经解决。

    故此占有这个著名尤物之心,油然而生。

    “你要是对我好一点儿,我不但保你平安无恙,还可以把三y教的消息奉告……”

    “哦?你的消息从何而来?确实?”

    “确实与否就不得而知,因为来源就是展鹏飞!”

    “他?他几时把消息告诉你了?”

    “还没有,哈!哈!他没有死,因为我不是用鬼爪伤他啊……”

    说了半天原来他耍了华媚娘一记。

    “啊,那好极了!”

    华媚娘心情一松,大感欢愉。

    展鹏飞恢复知觉时,耳中听到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鼻中闻到污浊闷热的空气。

    因此还未张开眼睛,已经知道处身在小市镇上简陋的客店中了。

    昏暗的油灯光线使他眼睛不感到刺激,并且很快就看清楚自己果然是躺在一个简陋的客栈屋中。

    金睛鬼抓袁伯文诡邪地注视着他,两人对望了一阵,袁伯文才道:“展鹏飞,我想知道你是聪明人呢?抑是傻瓜?”

    “我希望我是聪明人,”他一面猜测,一面回答:“怎样做法才是聪明人呢?”

    “很好,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这就是聪明人了。”

    “你问吧,只要我知道,都不成问题。怕只怕你问的是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告诉我,你奉谁的命令到华家庄来?”

    “是三y教主无邪仙女!”

    “真是无邪仙女么?”

    展鹏飞一听他口气,便知话中有因,不然的话,无邪仙女就是无邪仙女,有什么好怀疑的?

    “当然是真的,在下平生不打诳语,不信你去打听打听……”

    “哼,我上哪儿去打听?无邪仙女鬼主意最多,说不定你见到的,不是她本人!”

    “这倒不难查出真假!”

    “不难查出真假?好大的口气,我请问一声,怎生一个查法?”袁伯文实在十分怪讶,是以口吻也客气起来了。

    “请问二字不敢当得,在下只不过有个小小的意见。那就是请你把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