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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加强升级为后勤支援局,其军械装备科也升格为内设处,地位略低于独立的处。

    情报局:情报处升级为情报局。在新编制中情报局在团的地位仅次于司令部,它还是除司令部外唯一拥有机动部队的单位,计划先直辖一个宪兵连和一个便衣侦查队。

    通讯处:由原通信科升级。

    另增设的机构航空兵处。

    “那儿,在那儿的山顶上可以建一座雷达站。”讲到兴奋处,程子强站起来,指着夜幕降临下的一座山峰说。

    咕噜噜……大刀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贾雨农笑道:“咱俩光顾说话了,这一天还没怎么吃东西呐。”

    于是众人笑着,取出从山城出时买来的干粮卤菜吃了,然后收拾回山城。

    路上,程子强对贾雨农说:“我打算明天就搬到这边来住。”

    贾雨农说:“王兄,是不是太仓促了,那附近连房子都没有。”

    程子强笑道:“今天我们开会那地方我看就不错,暂时先住下。”

    贾雨农说:“可我们今天商量的事情还要形成书面报告想上峰汇报啊,具体怎么办是否等等?”

    程子强沉吟了一刻说:“时不我待啊,边汇报边动起来吧,我想大本营把我放在这个位子上,却迟迟不拍团长来一定是有用意的。”

    贾雨农笑道:“看来你也不是不懂官场上的事情嘛。可是就算你有破庙能栖身,这个吃怎么办啊。”

    程子强道:“可以暂时先背些米来自己做饭,我见山坳里还有几户人家搭伙也可以,还有新鲜的青菜可以吃,实在不行也可以……”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看着肥胖的大刀,后者意识到了有人不怀好意,扭过头看着车窗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于

    贾雨农也笑着说:“看来你快成食人生番了……但你们两个人住在那里有什么用?替人看山林吗?”

    程子强道:“什么我们两个人,那里很快就会热闹起来的,我明天搬过去后,你一边打报告,一边帮我办几件事情。”

    贾雨农说:“王兄请讲。”

    程子强说:“我明天出之后,你立刻帮我召集一个规划小组,一个测绘小组,一个设计小组,都是有关机场建设的,要专业人员,机场规格至少是中型运输机;此外我还要一个设备齐全工程兵营,一批木工工具和军用帐篷……后勤供应也一定要跟上,不然只有大刀一个肯定不够几百人吃。”

    贾雨农苦着脸说:“王兄……你胃口太大了,这我怎么做得到嘛。”

    程子强坏笑着看着他那张哭丧脸说:“你是特务啊,华夏的特务是无所不能的,你们甚至可以让木乃伊招供……”

    贾雨农举手说:“好好,我投降了,我尽力去办就是了。这趟差事我算是赔本儿,你使嘴儿,我跑腿儿。”

    程子强说:“那等你当了将军的时候,不就可以使我的腿儿了吗?”

    贾雨农不再说话,取了个小本儿出来,把程子强刚才说的项目都记下了,才问:“你还有什么要的吗?有也别说了,下次吧。”

    程子强说:“还真有,不过你别怕,这事简单。你从明天起派你的兄弟到各个交通枢纽,什么码头啊,车站啊,负责接待各地调配来的人员。别让他们进城,直接让他们跑步来安平坝。”

    “跑步!”贾雨农吸了一口冷气说“七八十里地啊。”

    程子强说:“折成公里也就三十多,没马拉松赛长啊,而且你可以派车帮他们拉行李嘛!空身子跑,意志顽强点,能坚持下来的,我有不要求度,这也算是一次考试嘛。不行的,直接叫他们回去。另外,现在城里那些军官也让他们跑,不能跑到的,也弄回去。”

    贾雨农为难地说:“当兵的好说,可是军官……而且已经住下的那些……”

    程子强也想起华夏的军官特别是中上层军官,都是享受惯了的人,跑不下来是小事,要是因此犯了众怒也不好,虽说自己有贾雨农的支持,但毕竟只是副团长,又没有人正式委任他代理工作,他现在做的这些其实都已经大大的越权了。回国这么多年,他也多少学会了点变通,于是说:“雨农啊,你看这样好吗?凡是到机关任职的,暂时不参加这个考评,在部队任职的,上尉以下参加。毕竟基层军官不能太弱啊。”

    贾雨农说:“如果这样的话,做做工作还是可以的。王兄我知道你一片苦心,也很钦佩你,我绝对不是扯你的手脚,你以后要做什么还是提前和我商量一下的好,我也好帮你啊。”

    程子强笑道:“我这不是一直在跟你商量吗?要不咱们再变通一下,第一批到达的人先安排他们住城里,凑够一百来人了,我来接他们,一批一批的而解决,你看如何?”

    贾雨农说:“这样就缓和多了,其实我也不能老师拿抓人枪毙吓唬人的,毕竟咱们还是有国法的嘛。”说着他呵呵呵的干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程子强就收拾出了。为了交通方便,贾雨农帮他弄了一辆车,程子强试着开了两圈儿,感觉不错。临行前又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弄了铁锹斧头一类的工具放进了后备箱里,让大刀做了前座,后座堆放着被褥行李,两张折叠的行军床被绑在了车顶上。另外还有两样特别的东西,一样是通讯机,一样是一个旧油桶。

    程子强的这一行为引起了诸位军官的不满,不屑的,嫉恨的都有,至少也以为程子强是个喜欢出风头的人,但表面上却都还笑嘻嘻的送行。

    贾雨农送了一把点四五手枪给程子强,他注意到程子强一直都没有配枪,此去深山老林的,有把枪安全系数自是提高不少。人心都是r长的,此时程子强看贾雨农也越来越顺眼了起来。

    大刀见程子强有了一把枪,眼红的不得了,也想让贾雨农送一把。贾雨农本想拒绝,可又怕伤着程子强的面子。但程子强是个明白人,马上对大刀说:“你没受过训练,你拿着枪有危险。”这话由程子强说出来,贾雨农也就趁机借坡下驴了。

    又是两三个小时的颠簸到了安平坝,来不及休息,程子强又和大刀两人合力把行军床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搬到半坡上的破庙。大刀出了一身的大汗,毕竟多年没从事过体力劳动了。可是程子强还是不让她休息,命令她收拾庙内的卫生,整理床铺,大刀刚一瘪嘴,程子强就骂道:“你不想当兵了是吧,不想马上滚,就知道你吃不下来这苦。”

    大刀心中不服气,整理床铺和当兵又有什么关系了?不过看程子强那严肃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只得忍气吞声地干活。

    程子强见她听话了,就扛着铁锹吹着口哨出去了。

    大刀还是偷了个小懒,她只把晚上要住的这一部分上下清扫的干净了,有搭好行军床,被褥也铺好了。然后趁着程子强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还没回来,先倒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才稍稍缓过点气来,见程子强还没回来,心中也有些记挂,就去庙后找,见程子强正擦去额头上的汗水,脚下已挖出一个大坑来。

    “你这是做什么?”大刀问。

    程子强说:“你来的正好,拿着铁锹,把周围修一修,平整一点,我去砍些小树来。”

    大刀心说:早知道要干活儿我就不来了。心中有怨气,嘴上自然表露出来说:“你不说干什么,我就不干活了。”

    程子强说:“这还用我说吗?挖厕所啊。兵马未动,厕所先行。没了这五谷轮回之地还了得?历史上因为不讲卫生,引起传染疾病降低部队战斗力的案例可多了……嗯……坑已经挖好了,就需要踏板和围墙了。”

    大刀一听,还真觉得自己有点想上厕所了,从山城出来还没方便过呢,可既然眼下程子强这么讲究,自己也不好提出在某棵大树后面先解决啊,于是只好忍着。

    好在没等多久程子强就背了一捆小树回来了,可剩下的活儿还挺细,先粗一点的树可以做踏板,细一些的做围墙,关键还是要一数两横才牢固,长短也得砍成差不多的。看着程子强哼着歌儿,不紧不慢地干着,大刀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好好容易等程子强完了工,他又退后两步,自顾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大刀憋的心慌,却有奇怪:程子强和自己一起从山城出来的,他难道就不想上厕所吗?

    大刀这个人也是有优点的,那就是脸皮该厚的时候就厚。她问程子强:“你难道就不想先进去试试?”

    程子强说:“我自己修的,当然想先试试了,可是我没有啊?”

    大刀顿时一愣:“不可能啊,这都快一天了,你……”

    “哦……是这么回事。”程子强说:“刚才砍树的时候,我已经方便过了。”

    “你你你……”大刀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不是说历史上……”

    程子强说:“是啊,不过偶尔次把次……”

    话还没有说完,大刀已经顾不得和程子强理论了,肥胖的身躯敏捷地窜入了厕所。

    第三章 百废待兴

    戏弄完了大刀,程子强心里很爽很舒服,笑着回到破庙,开始进行下一项工作:用旧油桶改造成一个淋浴器——尽管天气越来越冷了,但是今后出汗的时候恐怕会越来越多的,能在疲惫之余洗上一个热水澡的确是件惬意的事情。

    大刀方便了回来,心中生程子强的气,因此也不管程子强忙里忙外的折腾什么,既不问也不理,只管把自己扔到行军床上,不用正眼去看他。

    程子强也任由她使着小性子,并不去管他,只顾自己忙和。先改装了淋浴器,又挖了排水沟,然后用篷布围了,就提着水桶出去打水。

    水源离破庙还有一段距离,因此一来一去会耽误不少的时间。

    程子强在打水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当地年轻农夫,说话带着浓重的方言口音,两人沟通了好一阵子,这农夫答应等一会儿为“军爷”送些新鲜蔬菜来。

    往返打了几回水,估计一晚上够用了,这才淘米煮饭。

    天其实已经暗了下来,两人折腾了一天都还没有吃东西,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闻着饭香,大刀的肠胃不争气地蠕动起来。开始的时候她是故意和程子强赌气,但是后来见程子强把杂事都干完了,自己好像成了坐享其成的人,又不好意思起来认错,因此干脆破罐子破摔,赖在床上不动。

    没多会儿刚次啊那个农夫送了写青菜过来,还多拿了两块白花花的阉肥r,并且死活不要钱,说菜是自己地里种的,r是杀年猪剩下的,因此不要钱。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年猪r留到现在恐怕是这年轻农夫一家平日里根本不舍得吃,此时却诚心实意地拿出来招待一位素不相识的军人,心中大受感动。既然不好在谈钱的事,恰好另出时贾雨农送了些罐头饼干给他,于是挑了两瓶水果罐头,拿了一包饼干,回赠给农夫。农夫客气了一翻还是手下了。毕竟饼干罐头在农家也算稀罕物。

    临别时,程子强问其姓名,农夫憨厚地笑道:“我叫江伟芋,别个都喊我拖拖娃儿。”说完又探头看着破庙里面说:“你这里也没个盛水的,我家还有口旧水缸,明天给你背起来。”

    程子强再次到了谢,送那农夫走了。

    送走了农夫,程子强回来洗菜切r炒菜。r太肥,只薄薄的切了两片借点油气,一切安排妥当,去叫大刀吃饭。

    大刀赖着不起,程子强笑道:“今天就由着你的性子了,从明天起你就正式入伍了,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大刀背对着程子强嘟囔道:“别说当兵了,枪也没有,连军装都没。”

    程子强笑道:“你没经过训练,还不能拿枪,至于军装嘛……你这个体型确实不好找啊。我费劲心机才找到一套男式的。”说着从行李箱里取了军装甩给大刀。

    大刀手摸着军装,心中一喜,虽然那不过是粗布的,却是自己人生转折的开始。她心情复杂地做起来,却又被程子强扔过的几件衣服盖在头上,用手抓下来一看,衬衣和内k,内k还是那种丑陋的军用平口大裤衩,便又嘟囔着:“讨厌啊。”

    程子强说:“不要以为你是被特招进来的就有特权,等新兵到齐了,你就和他们一起训练去,跟不上进度就滚回去做你的阔太太去。另外你们那种时髦的三角裤丁字裤什么的千万别穿在身上,不然一天训练下来浸透了汗,把你们的大腿根都要割破。”

    大刀脸一红,也知道程子强说的是实情。左右看了看,想找个地方换衣服。程子强又说:“你今天也出了不少的汗,先吃饭吧,吃晚饭洗个澡在清清爽爽的换上。”

    程子强做饭的手艺一般,不好也不坏。大刀确实饿了,程子强的胃口也一向好。两人把一锅饭吃的底朝天,却只是刚刚好。

    程子强摸着肚皮说:“好像还欠那么一口,不过就算了吧,今天挺累。你去那边洗澡吧,记得拉帘儿。先试试水温。

    大刀试了试水,略烫,程子强又掺了些冷水进去这才合适了。

    干一些体力活之后,再洗个热水澡觉得浑身通泰。大刀自从嫁人后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今天换了种活法,自有一翻新感受。

    洗完澡,大刀把衣服从里到外都换了,出来让程子强看。程子强评价道:“大小勉强合适了,不过不合身,还是要改改的好。”

    大刀有点遗憾地说:“可是没军衔啊。”

    程子强笑着说:“会有的,不过要等你通过了新兵训练之后。”

    大刀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程子强这人在这方面是丝毫不会让步的。见程子强也拿毛巾要洗澡,忽然想起热水已经被自己用完,于是歉意地说:“嗯……没热水了。”

    程子强说:“没关系,我一向是洗冷水浴的。另外啊,从明天起,你要叫我长官,既然要当兵就得有个当兵的样子。”

    “嗯。”大刀应着。

    洗完澡后,两人都早早的睡了,两张行军床之间隔了一张帘子。破庙少了一堵墙,因此两人差不多是露宿山野。不过即使是大刀,也是后来富贵的,幼年时随着戏班子四处奔波,也算是苦孩子出身,因此对这种住宿条件并不陌生。

    山里露水大,一大清早两人就觉得被褥都是潮呼呼的,于是早早的醒了。打水做了早饭,两人吃了,程子强说:“你今天就留下继续整修房屋,我要四处去走走。”

    大刀说:“可我不会修房子啊。”

    程子强笑道:“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吧。”说着带着公事包和纸笔就走了。这就是程子强的习惯,每到一处,就喜欢亲手绘制当地的草图,有时甚至精细到一段小径,或者一颗稍有特征的树木。

    程子强走了之后,大刀只得竭尽所能整修住所,她原本就没干过这个,结果折腾了大半个上午,也没什么成效,正郁闷的时候,听到破庙外有人喊:“长官在不在?”

    是拖拖娃儿。尽管大刀没见过他,但是昨天听到过他说话的声音。大刀是是唱戏的出身,对声音非常的敏感。连忙让了他进来。

    拖拖娃儿背了一口不大不小的水缸,擦洗的干干净净的,手里还提了两把青菜,一进来卸下水缸就问:“长官到哪里去了。”

    大刀让拖拖娃儿在行军床上坐了,回答说:“去勘测地形了。”

    拖拖娃儿说:“这个长官好,官又大,又没得架子。你说他勘测地形去了,我们这里要搞个啥?要是秘密就不说了,打仗的事要保密,我晓得。”

    大刀说:“这里要征来训练空降兵,打倭子的。”

    拖拖娃儿点头说:“听说前面打的恼火哦,我要不是独子,我也去当兵去咯。”说着四周一看见乱糟糟的一片,便笑道:“你这是搞的啥子鬼名堂哦。”

    大刀脸一红说:“他走时让我修缮房屋,我就只弄成这样。”

    拖拖娃儿说:“这要得个啥子?”然后又看了看大刀说:“也难怪,你这样的官太太来这里也难为了。”

    大刀这下脸更红了,忙说:“不是不是,我是他招来的兵。”话一出口,就看见拖拖娃儿一脸惊诧,忙补充解释说:“我就结婚后才这么胖的,以前我是唱戏地,刀马旦。”

    拖拖娃儿说:“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出来当兵,你男人同意啊。”

    大刀心里一痛,低头头就妈一个人在家。你这么修缮房子是不行地,下午我找几个人来帮你弄。”

    大刀见有人帮忙,心中的是头顿时落地,连忙道了谢,送拖拖娃儿出去了。

    程子强一路观山望水,沿着山坳周边的山峰走了大半转,中午时找了家农家,让煮了些饭吃了。临走时付钱,山里人淳朴,执意不收,程子强只得把钱放在院里石桌上,扭头只顾走,结果这家主人又追上来,硬塞回到他的口袋里。

    程子强回到破庙,却见一群农夫正干的热火朝天,为的一人正是拖拖娃儿,便笑着解开上衣扣子说:“好热闹啊,我也来一个。”

    “长官回来了哇。”拖拖娃儿见了忙热情地打招呼,其他人也放下手中的活计,纷纷围拢过来,拖拖娃儿给大家介绍了。

    程子强自己不怎么抽烟,但是有时候却喜欢在身上带上两包烟,这也是会华夏后才学会的。当下从行李箱中取出来,给大家一人了一支。

    一个农夫抽了一口说:“这带嘴嘴的纸烟硬是好,香的很,就是劲仗不如叶子烟大。”

    另一农夫笑道:“你个娃娃,硬是没见识,也就一辈子只配抽叶子烟。”

    大家伙笑着相互戏谑了一翻。

    程子强说:“今天的事,谢谢大家了,我不会让大家白干的,该多少工钱说一声。”

    拖拖娃儿说:“长官你硬是笑人的很,反正我们没得事,干点活咋个了嘛,还提工钱……”

    另一农夫也说:“就是,你们在前方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