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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酒喝完了也不敢添生怕草头蛇酒和多了飙。赶紧又叫厨房给下了一锅面条滴了几滴香油洒上葱段儿端了上来。

    草头蛇和小顺子当下盛了就吃唯独程子强想起柳翠翠母子只喝了既口锅巴汤就盛了两碗面找小财主借了个托盘给柳翠翠母子送去了。小顺子看见了坏笑着捅了草头蛇一下草头蛇哼了一声见那把自来得还放在桌子上便放下碗把枪揣进怀里。才又端起碗忽然听见临海城方向响起了“砰砰乓乓”紧一阵慢一阵枪炮声。

    草头蛇是个老兵油子对这种声音熟的很当即跳起来拔出枪问那小财主:“你有梯子吗?”

    “有有!”小财主唯恐他动粗连连点头。

    找到了梯子草头蛇上了小财主最高一栋房子的楼顶却现那里早已站了一个人正是程子强也不知道没梯子他是怎么上来的。

    “情况怎么样?”草头蛇问道。

    程子强看了他一眼见他还提着枪便笑道:“你现在提了枪想打谁啊。”

    草头蛇尴尬地笑了一下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枪还给程子强程子强没有接只是淡淡地说:“先借给你用吧明天再帮大家骗点好吃的回来。”

    “小菜一碟儿。”草头蛇听高兴又把枪揣起来了然后问:“你觉得情况咋样啊。”

    “不太对劲儿。”程子强说:“临海城卫戍司令部没重武器我们白天看到兵也只带了步机枪可你听这炮声差不多全是倭式火炮的声音。咱们的人恐怕给打惨了。”

    草头蛇侧耳听了听说:“恐怕是这么回事儿。”

    这时小顺子也爬了上来看着临海方向说:“打起来了这下倭子可惨了吧。”

    程子强和草头蛇相视苦笑了一下程子强说:“看来这觉睡不得了干脆这家主人找借个牲口咱们还是连夜赶路吧。”

    草头蛇笑道:“为什么你自己不去?借牲口也是给柳翠翠的吧。”

    程子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谁让你的模样像土匪呢?我要去了未必借得着。”

    “你这家伙好人都让你给做了。”草头蛇笑吟吟的去了。

    程子强见小顺子还兴奋地炒临海方向看着就拉了他一下说:“走了别在这儿呆。”

    小顺子应了一声高兴地说:“咱这就回城里吗?”

    程子强顺口答道:“恐怕有阵子咱们都回不去了眼下还是继续逃命吧。”

    第九章 宪兵

    靠着草头蛇从小财主那里“借”来的两头驴子给柳翠翠和小德子骑了一行人总算得以在夜间赶路了。

    为这事儿柳翠翠有点担心便问:“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

    程子强宽慰她说:“当然没问题我付了钱的。”

    柳翠翠有点不相信地说:“那干嘛不一开始就说买?”

    程子强笑道:“我要买他也的卖才行啊。。”

    草头蛇c嘴说:“翠翠啊这你就不懂了苦力强这叫先兵后礼。对付这些土财主就得这样。得亏是苦力强要是光我一人儿啊我可是崩子没有啊。不过话说回来了苦力强你从哪儿学的这一套?”

    程子强老老实实地说:“比基尼国绅士盛传一句名言:对待某些人要先打倒后再和他讲道理。我想就是这个意思吧。”

    柳翠翠琢磨了一下也没听懂就说:“那你们怎么不借一辆马车呢?……”

    草头蛇先是一愣后来大笑道:“哈哈哈原来你比我们还狠啊。”按照时价连马带车的自然要比两头毛驴要贵的多。程子强也忍不住笑了。

    柳翠翠知道自己的话被误会了气急败坏地说:“我还不是为大家好啊有了马车大家可以一起坐没马车走死你们!”

    就这样走到天亮时就看见有溃兵盔歪甲斜的从后面赶了下来。到底是逃命度比程子强他们快的多。

    溃兵虽然是在逃命可也没忘了闲暇之余扰民。草头蛇看见一个溃兵腰后面c了个烟袋锅子银嘴儿的怎么看怎么都像昨天晚上借宿的那家小财主的那一支。

    溃兵一赶上来不由分说就把柳翠翠和小德子骑的那两头驴给抢了。小顺子一肚子的不服气埋怨草头蛇说:“你和苦力强都有枪怎么不干这些不中用的家伙。”

    草头蛇敲了小顺子一下说:“你懂个p咱们算不错了只抢了两头驴身上的东西都没抢。就是抢了你你也得忍着老子当过兵的这溃兵没法度说不上火一枪嘣了你你都没处说理去。”

    程子强笑道:“恐怕你以前这些事儿也没少干吧。”

    草头蛇尴尬地笑笑说:“我那时节……”随后支支吾吾的就没了下文。

    为了避免再遇到溃兵程子强等人只得绕着走这样一来行程更加的耽误了。但是他们最终看到溃兵遭了报应前边是宪兵的一个拦截点。一小队戴白头盔的宪兵设置了路障东拦西挡的扣下不少溃兵拿根大绳拴成了一串儿坐在路边。

    小德子眼尖一眼看见被抢走的两头驴也栓在路边便手一指大喊了一声:“驴!”

    原本程子强等人都是老百姓自然不怕宪兵几人甚至还想把驴领回来呢。那个宪兵小队的少尉是个小白脸儿看上去挺好说话的可没承想草头蛇刚上去搭讪就被一个宪兵上士看见了上士眼睛一亮看就大喊了一声:“草头蛇!原来你在这儿!”

    草头蛇一抬头也惊道:“蒋智?真是冤家路窄啊。”

    后来大家才知道宪兵上士蒋智与草头蛇原本是就相识有些积怨此刻见机会难得当场就把草头蛇给扣下了那把自来得手枪也当作公物给没收了。程子强见势不妙想把自己那把白朗宁给扔了可人多眼杂还没来得及处理蒋智就凑过来问了一句:“你也当过兵吧……”问这话的目的明显是使用了“和逃兵在一起的也可能是逃兵”的逻辑推理。

    程子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两个宪兵按了膀子搜身这一搜身麻烦更大了因为这下把那把白朗宁手枪给搜出来了。

    柳翠翠心里着急上前喊道:“他不是当兵的!就是一个苦力啊。”

    蒋智摆弄着白朗宁说:“苦力?这枪少说也值四五十个大洋我看他不像苦力到有点像倭子的间谍。”

    蒋智说这话不是一点依据没有白朗宁手枪除了价格不菲之外而且精致小巧确实是一些国家间谍的制式装备。程子强身为一个苦力却有这么一把好枪的却令人怀疑。

    柳翠翠见状又找那个宪兵少尉求情。这个宪兵少尉叫郎亦文据说是个太子党来军队里镀金的。原本就能力有限又赶上这非常时期也就不管柳翠翠的哭闹命令先抓起来了事。这倒也不完全怪他逃兵太多世道太乱目前根本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柳翠翠见身边三个男人一下子抓了俩儿顿时没了主意只能在一旁哭哭啼啼。等拦截站撤走的时候她就带着小德子跟在队伍后面走任凭宪兵哄也好程子强劝也好就是不离开。小顺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跟着照应着。这时谁也没有想到正是这个被误认为是间谍的程子强在不久之后就要了一个倭国6军军官的命而这个倭国军官也获得了第一个在华夏战场上阵亡的军官殊荣。

    此时已临近中午郎亦文少尉知道附近有个6军基地就打算到那些休息一下弄点饭吃。才走进基地大门迎面就过来一个少校大大咧咧地说:“那个那个少尉你的这些人我要了。”

    郎奕文定睛一看现这个少校原来是十七师补充营的一个营长。虽说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在师部开会的时候常常见到。而且郎亦文也知道这些所谓的补充营长都是钱买来的因此看他不起。但是毕竟人家军衔高出他一大截怎么也得做做样子于是郎亦文敬了个礼说:“少校他们可都是逃兵啊。我要带他们回师部军法处啊。”

    “逃兵也是兵!多个人多份力!”少校说:“你看看我这边……唵……人手不齐装备不整师部又命令我火前往集结地待命兵都凑不够怎么完成上峰命令?”

    郎亦文少尉心里说:“你兵不够管我鸟事。”但十七师的事情一团糟他也是知道的自己手下人手不多可这逃兵却怎么也抓不完与其以后控制不了形势不如现在有个人接手的好。就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少校你说的话是有道理可我要带他们去师部军法处啊只有军法处处理过后才能再对这些人作出安排啊。”

    少校听了哈哈大笑道:“没人会去军法处你也不用回去了。我听说宪兵都是军中精英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心里踏实多了。”

    郎亦文一听就急了他本人虽说只是个少尉可来头很大而且又是宪兵就是十七师的高级军官平时对他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可眼下碰上这个啥也不懂的棒槌少校还真拿他没辙。正想说话还没说出来呢那少校又现了新大6:在逃兵里面还有一些穿普通百姓衣服的人就问:“少尉怎么还有老百姓在里面?”

    这就是日后被成为华夏第一福将的袁世江和被成为特战神龙的程子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序卷终

    下卷:第一卷:血战东阳桥

    第一章 袁世江少校和吉田少尉

    虽说倭军的吉田少尉是死在程子强的手下,但是根据战史记载,在东阳桥和倭军交战的军官却是6军第十七师补充营的少校营长袁世江,只有在军校的详细战例教范里才能看到程子强的名字。不过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遇到袁世江,程子强极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当作间谍枪毙掉了。这话现在听起来可能难以理解,但是在处于战争的混乱时期,确实有不少无辜的人是成了冤死鬼的。

    袁世江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军官出身,严格的说连军人都不是。他不过是个土财主的儿子,这个少校营长是他爹花钱替他买来的。

    袁世江的老爸没读过什么书,凭着吃苦耐劳挣下了一份家业。狠心想为家族培养出一个读书人来,可是袁世江实在是不争气,虽然也读过两年中学,26个国际语字母也能认出十七八个来,可毕竟在读书这条路上是走不通了。后来有聪明人给袁老头出主意:“你看你这儿子牛高马大,方头大脸的,说不定是个当武将的料。”

    袁老头也是迷了心窍,就找了个中间人,花了一大笔钱给儿子买了这个少校营长,却不知落入了别人的圈套。

    东四省步兵第十七师是一支地方的杂牌部队。由于不服从中央政府的整编令令,不能得到政府财政的军费拨款。多亏了东四省的凤帅念及旧情,没有强制撤编,但是也降格为地方部队了,而十七师只能靠自己养活自己。其中一个做法就是新建“补充营”,利用名义给向袁老头这样的土财主、官迷下套赚钱。你想当官是不是?好!先卖个营长连长的给你,齐装满员的,可过不了多久,这些士兵就会三三两两的连人带枪的失踪,最后连副官勤务兵也不见了踪影。到了这个时候,土财主就会接到军方的通知;大意无非就是:某月某日上封要来清理整编,这个军官不卖了,让你连人带枪的还给他。这时买官的人都只剩了光杆司令了,根本没办法还,无奈还得找所谓的中间人说好话,最后免不得又要破费一大笔来摆平这件事。(在现实世界里,这种情况确实生过,袁世江的生活原型是一个四川土财主的儿子,他就曾经在川军里有过类似的遭遇)

    袁世江就是当的这样的少校。不过袁营长的运气好,在他的部队缩水一半的时候,华夏军和倭军生了武装冲突,步兵第十七师的各分队纷纷溃退,师长措手不及急红了眼,手头没预备队,忽然经幕僚提醒还有这么几个编外的“补充营”,当即立马下令这几个营马上开赴指定地点集结待命。

    不过现在谁都不是傻瓜,几个补充营的营长原本就是花钱过官瘾来的,一听说要打仗,还没等部下跑光,自己就先跑了,真正执行命令的只有这个傻瓜袁世江。

    而战死在东阳桥的倭国军官是倭国第五师团的吉田少尉。吉田少尉出生于一个武士世家,在军校的成绩也不错,是个标准的职业军人,如果说他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有点死脑筋。不过这种性格作为一个下级军官特别是倭国的军官来说,实在不算是什么缺点。

    在吉田少尉进行他向死亡的行军时,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第一个在华夏战场阵亡的倭国军官。在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吉田少尉都成为了同僚的笑柄和笨蛋的代名词。因为他当时被分派的任务很简单,率军前进至森田桥——一座以倭国工程师命名的大桥,然后接管该桥。请注意这里的用词,是接管,既不是占领,更不是攻取,只是接管。

    该桥自建成后,经营权一直把握在倭国人手里,并以倭国工程师的名字命名为森田桥,但是华夏人觉得这名字别扭,而且有损国威——在堂堂华夏大国境内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座怪里怪气名字的桥,确实让人不那么舒服。开始的时候只是有老百姓私下叫这桥为东洋桥,后来官方也介入了,正式在地图上标明此桥为东阳桥。可是名字该来改去还是没有改变华夏人过桥是要打桥票(缴费)的命运。

    东洋桥是上下几十里内唯一一座可以同性汽车的,其战略性不言而喻。大桥收费站里原来只有两个倭国人和几个华夏雇员,由于该桥的战略重要性,在s乱之初,就有一队所谓的倭国侨民义勇队,携带着武器进驻森田桥。所以吉田少尉的领的任务不过是“接管”而已。

    吉田小队齐装满员,斗志昂扬。出前又得到了2o名海军6战队员的加强,这些6战队员都是从正在华夏国访问的倭国三艘军舰上抽调的。

    在前往森田桥的途中,有不少热血沸腾的侨民义勇军不断地加入了吉田少尉的队伍。眼瞅着自己的队伍从人数上渐渐的达到了两百余人,吉田少尉很是高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荣升了上尉,甚至少佐了。

    但是进军途中也不是完全顺利的,出了临海城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吉田少尉与大约3oo名华夏军遭遇了。少尉立刻按照标准的军事教范,指挥部队展开迎敌,可一下子又闹出个大笑话来。随队前进的侨民义勇队(大约五六十人)一见前面有华夏军队,“嗷”的一声就冲了上去,没有任何战术动作就动了进攻。而华夏军也真不争气,才一接火就呼啦一下四散奔逃。等战斗结束后一清点,华夏军人给打死打伤了7o多个,义勇队这边只阵亡一人,还是给自己人误伤的,另外还有几个受了轻伤。

    “华夏军没用的很,看见了只要冲上去就可以解决战斗。”义勇队的头头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吉田少尉说。

    吉田少尉的目光掠过战场(其实更像屠场),眼见几个义勇队员强令被俘的华夏军排成一排跪在地上,让后逐一用步枪点名。

    “连战俘也要杀吗?”吉田少尉心中默念着,但嘴上没说出来。按说他是正规军军官,对义勇队有绝对的指挥权。但是这些义勇队不是普通的百姓组织那么简单,里面有很多是退役军人,有的还担任过军官,而资历也是一种权威。

    吉田少尉毕竟年龄不大,有着家族武士的荣誉传统,还有些军人荣誉感,于是他以任务紧急为由,尽力约束着部下减少滥杀的行为,快向森田桥前进。此时海军的舰炮和6军的炮兵部队开始有次序有计划地炮击华夏军的各个据点。每当炮弹掠过头顶准确集中远处的目标时,在行进的队列中都能引起一阵欢呼。

    几小时后,吉田少尉在森田桥头被华夏军队伏击,本人在战斗中阵亡,时年23岁。

    第二章 草包其实不草包

    在前往集结地点的路上,远方的枪炮声已依稀可闻。

    “乖乖,真的要打仗了啊。”袁世江听着远方隆隆的枪炮声,骑在马上自言自语着。又回头看着自己稀稀拉拉的队伍,他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自己的队伍没有除了几十空包弹(平时摆排场用的)根本就没什么弹药储备!就是自己也只有十二所谓的战备弹。没子弹还打个什么仗啊。

    袁世江慌忙叫过自己的副官王一田中尉说:“王副官,咱们到哪里去弄点子弹吧,兄弟们都是空枪啊。”

    王一田是正规军校毕业的,虽然也知道师里其实是把袁世江当猪宰,但是看到袁世江临危受命,心里还是对其有一两分敬意的。但是谁知道这家伙是真的有股子血性还是所谓的不知则勇呢?于是他就试探地对袁世江说:“营长,现在请求师部后勤部补给已经来不及了,附近倒是有个轻武器储备基地,代号92o。那里也许有些子弹。”

    袁世江马鞭一挥说:“92o啊,听说过。我们就去92o基地。”

    王一田故意面露难色地说:“可是那基地不是我们十七师的,是军分区的。”

    袁世江大大咧咧地说:“啥区不区的。要是到了地方兄弟们枪里没子弹,那不是成了倭人的活靶子了?还不如不去!大家都跑了到干净!”然后不由分说就下令转向到了92o。

    基地的指挥官是个叫黄云兴的老中尉,此人不知道袁世江的底细,和上级联系的电话不只怎么的也打不通,偏偏袁世江又是个不讲理的,自己军衔又没人家高,结果被支溜的团团转。

    “我说,中尉,你姓什么来着?这都中午了,兄弟们一早赶路都还没吃饭呢。”袁世江得寸进尺提出要求。

    黄云兴中尉忙和了半天,早给他指手画脚和无理的要求弄烦了,就顶了一句说:“我这里是仓库,又不是军需供应站。”

    “那我不管。”袁世江是典型的无知者无畏“枪里没子弹,弟兄们大不了仗,肚里没食,兄弟们也打不了仗。而且这一去死活都还说不清。大家都是穿军装的,你就忍心让弟兄们当饿死鬼?”一席话说的黄中尉哑口无言,拗不过人家军衔高,只得讪讪地张罗饭去了。

    搞定了黄中尉,袁世江也不知道自己还该做些什么,四下张望间,又看见一小队宪兵,押了一队逃兵走进了基地大门。逃兵人数有五六十个,用大绳栓成一串以防止再度逃跑。

    袁世江的的部队既然是补充营,自然没什么重武器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