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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来,我这才赶紧回了松树林。紧接着她就来了,然后我们就亲热起来。”

    孟天楚又问道:“那你们完事之后,谁先回去的?”

    秦逸云回答道:“我们穿好衣服,霁雯说我们最好错开回去,免得引起别人怀疑,所以她就先回去了,过了一会儿,我才慢慢回去的。刚到院子里就看见你和张公子你们两站在对面厢房门口叫我过去,我就过去了,接着就听到霁雯喊我娘子死了。”

    这话与虚松的吻合。孟天出让秦逸云出去,将霁雯叫进了房里关上门,先问了前面的过程,霁雯所说与秦逸云吻合,孟天楚这才问后一个问题:“你们谁先回去的?”

    霁雯说:“我先回来的,我发现房门是开着的,我进了房里发现床上也是空的,我就猜想乃乃是不是上茅厕了,便来到茅厕,就看见乃乃吊死在房梁上了……”说到这里,霁雯轻轻地抽噎着哭了起来。

    三人的说法是一致的。虽然秦逸云有可能与霁雯事先已经串供,但不可能与虚松串供,因为他就不知道虚松当时在一旁偷窥。他二人的话与虚松的相吻合,说明所言属实。

    孟天楚心想,自己陪同夏凤仪和飞燕上厕所,回来遇到霁雯,那时候秦夫人在房里,自己进了张振禹屋里,霁雯进飞燕房里放了油灯,秦逸云睡下片刻就出来到外面与霁雯私通,根据小和尚虚松的证言,秦逸云和霁雯一直在寺庙前的松树林里,一直到后面发现秦夫人死亡为止,三人都没有作案时间。

    夏凤仪、飞燕、小和尚虚松、书生张振禹、秦逸云、霁雯都没有作案时间,都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老方丈玄音、贺旺和老何头三个人没有时间证人,这三人中,谁是凶手呢?

    老何头是孟天楚家的老家仆,孟家家道中落,沦落道寄人篱下的地步,这老何头都没有离开过,真正算得上孟家贫贱不能移忠心耿耿的仆从,不可能为了一根项链就作出杀人越货的勾当。所以,老何头从动机上基本可以排除。

    方丈玄音如果真要对那根价值不菲的项链动心,他就不会数十年枯守这深山古寺,老早就下山去了,张振禹说的没错,玄音见财起意杀人的动机几乎不存在,为色杀人更不可能,别说这秦夫人只是略有几分姿色,更多的是风s,换个绝色美女,恐怕也难动这老和尚的心。要是他还迷恋女色,早就还俗娶媳妇去了。所以,老和尚玄音的作案嫌疑,从动机上也基本可以排除。

    老和尚还有一个动机,就是可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秦夫人撞破,而不得已杀人灭口。可是,老和尚对这一点一直守口如瓶,现在又没有相应的证据证明存在这样一个秘密,不能根据以前有个女的在寺庙后面吊死,就认为肯定与老和尚有关,在没有证据支持的情况下,这仅仅是猜想,这种猜想目前找不到线索进行查证。所以,只是一个子虚乌有的动机,暂时可以排除。

    所以,综合排除了各种动机,老和尚从动机上暂时可以排除于嫌疑人之列。

    正文 第46章 人赃俱获

    当然,这些都是从常理推断的。侦破讲究的就是从最可能处下手,如果最可能成为不可能时,才会接着查其他的可能。

    现在,最有可能见财杀人的,就是这个贺旺贺掌柜,这老小子对秦夫人那根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一直垂涎三尺,又有作案时间,三个具有作案时间的人中,他的犯罪嫌疑最大。

    这一串说起来罗嗦,想起来也就是一闪念,孟天楚就思考清楚了,决定从贺旺处下手。

    孟天楚带着霁雯出房门来到大雄宝殿,盯着贺旺冷笑,把贺旺笑得直发毛:“孟公子……怎……怎么了?”

    孟天楚冷声道:“孟某经过调查,怀疑你就是见财起意,吊杀秦夫人的真凶!”

    “你……你胡说!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捉j捉双,抓贼抓脏,你有什么证据?”贺旺声色俱厉吼道。

    “证据?嘿嘿,第一、大家都看见了,你垂涎秦夫人的珍珠项链;第二、你具有作案时间;第三、你是男人,身强力壮,秦夫人身材娇小苗条,你单人足够将其吊死;第四、刚才调查的时候,你故意混淆视听,企图蒙混过关;第五……,嘿嘿……”

    贺旺被孟天楚连珠炮似的一大串轰得昏了头:“第五……什么第五……?”

    “第五……你自己刚才也说了,捉j捉双,抓贼抓脏,那你敢让我们搜一搜你的行囊吗?”

    “你……你们又不是捕快……你们凭什么搜我的东西?我……我真的没杀秦夫人……”说道后面,几乎是在哀求了。

    秦逸云冷声笑道:“哼!不作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如果不是你杀死我娘子,抢了他的珍珠项链,你就不用怕我们搜!”

    “可我……可我真的没有杀你娘子阿,秦掌柜,我说的是真的,请你相信我,那时候我一直在房里睡觉啊。”

    张振禹说道:“贺掌柜,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你应该同意让我们搜一搜。”

    贺旺哀求地望向玄音方丈,希望他能出面说句公道话。玄音因为寺庙中发生命案,连自己都牵连进去,唯一的徒弟都犯了戒被赶出了山门,所以他也希望案件早点侦破,还自己清白,还寺庙一个清静,好继续修行。所以,玄音方丈也合什道:“既然孟公子负责这件案件侦破,应该尊重他的决定。”

    连老和尚都这么说了,贺旺也就无话可说,一咬牙,点头道:“那好,你们只能搜那项链,不能翻我别的东西。”

    孟天楚心想,不能翻别的东西?那还叫什么搜查呢,这小子这么怕人搜,难道藏得有什么金银珠宝或者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小和尚虚松举了个灯笼走在前面,孟天楚、张振禹、玄音随后跟着,本来夏凤仪、飞燕和霁雯三个女的不想去凑那热闹的,可只剩她们三个在这大雄宝殿里,旁边厢房里还停放着秦夫人的尸体,都感到y森可怖,便也随后跟了来,远远地站在院子里观望。

    孟天楚他们几个男的来到贺旺住的那间房外,贺旺道:“你们这么多人,可不能都进去,最多只能有两个人进去搜查。”

    孟天楚笑道:“那好,就由我亲自搜,玄音方丈和贺掌柜你们两在一旁监督,其他人在门外观望就行了,贺掌柜意下如何?”

    贺旺点了点头,当先进了房间。

    玄音手提那盏小灯笼,和孟天楚两人随后进了房间。

    贺旺的行囊有一个大包和一个小包,都用蓝布包裹着的。

    孟天楚伸手要去解开那大包,贺旺一把拦住,讪笑道:“孟公子,这一包……这一包都是些木头块,你才外面摸一摸就知道了,没有那项链的,就……就不用解开了吧……”

    孟天楚道:“嘿嘿,既然搜查,那就不能遗漏,你能摸得出来,我可摸不出来,还是眼见为实才好。”说罢,甩开他的手,三两下解开了包裹。

    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上百块薄薄的小木板,别的倒没什么。孟天楚好奇地拿起一块,翻过来一看,顿时哑然失笑,原来,上面刻着的是一幅春宫图。又拿起几块瞧了瞧,也都是。

    难怪这小子推三阻四的就不让搜查,原来藏得有这么多春宫图刻板。

    在古代,嫖娼都很正常,甚至还有官妓,上春楼逛窑子没人说,甚至文人常常还以此为荣,而出版春宫图或者艳情小说,却常常为人不齿,被认为是下三滥的东西,虽不禁止,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也就是说,古代关于“性”这玩意,是做得说不得的。所以贺旺不愿意让人知道他是个捣鼓色情图册的书商。

    玄音方丈瞟了一眼,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之后,忙垂下眼帘,低声宣了声佛号。

    贺旺神情颇为尴尬,讪笑道:“我这……,我这是替朋友带的,我自己可是做正经生意的,从不捣弄这个……嘿嘿……”

    孟天楚才懒得管他这些,翻看了一下木板,没有发现项链。接着解开了那个小包裹。

    小包裹一打开,三人都惊呆了。

    包裹里放着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个小钱袋之外,赫然一条珍珠项链,闪闪生辉!正是秦夫人脖颈上那串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

    玄音方丈单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贺旺简直惊呆了:“这……项链……不对……怎么回事?……”

    孟天楚冷笑道:“是啊,这是怎么回事?贺掌柜,秦夫人的项链怎么跑到你的包裹里来了?”

    门口的秦逸云一听,大叫了一声,冲了进来,一眼看见包裹里的那串珍珠项链:“是我娘子的!没错!”一转身,盯着贺旺:“好啊,果然是你这狗贼,见财起意杀了我娘子,我……我跟你拚了!”扑过去撕打贺旺。

    孟天楚急忙将他拉住。对贺旺冷声道:“人赃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正文 第47章 破案

    贺旺张口结舌,一张脸又红又白,忽然声嘶力竭喊道:“我冤枉啊!不是我杀的,这东西不是我偷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一定有人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嘿嘿,盗贼被抓住了之后,最喜欢说的就是这一句。”

    “孟公子,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啊!这项链一定有人栽赃陷害我!求求你!为我做主阿!”

    “行了,这些话你留着去和衙门知县大老爷的板子说去吧!”孟天楚转身对小和尚虚松道:“去拿一根绳子来把他捆了,天一亮,押解下山送官法办。”虚松答应了,急忙跑去拿绳子去了。

    贺旺倒退了几步,双手乱舞,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罪责洗脱一般。

    虚松拿来了绳子交给孟天楚。孟天楚拿着绳子上前,说道:“贺掌柜,你是老老实实让我绑呢?还是我将你制服了再绑你?”

    贺旺刚才被孟天楚一招制敌擒拿手给制服,更何况门口还堵着那么多人,后窗也是关着的,无处可逃,只得放下双手,背在身后,让孟天楚捆绑。嘴里依旧不停说道:“孟公子……真的……真的不是我杀的……我冤枉啊,有人陷害我……!”

    孟天楚先将他双手捆好,然后将他反着捆在房里的一根立柱上,手脚都绑好了,对老何头道:“你今晚负责看守他,他要敢乱动,你就叫人。”老何头点头答应。

    秦逸云对孟天楚拱手施礼道:“多谢孟公子侦破此案,为我娘子报了仇。多谢了!”

    孟天楚笑道:“你推荐我当刑名师爷,这侦破案件乃份内之事,何言谢字呢。也算对你举荐之恩的一点小回报吧。”

    秦逸云道:“孟公子果然有过人本领,不费吹灰之力就侦破了此案,佩服佩服。看来,袁某推荐你当这刑名师爷算是推荐对了。”顿了顿,转身对门外叫道:“霁雯……霁雯!”

    霁雯和夏凤仪、飞燕他们在院子里远远观望,听到秦逸云叫她,急忙答应了,进了房里,来到秦逸云身边,福了一礼:“老爷!”

    秦逸云将旁边的霁雯拉了过来,搂着霁雯的肩膀,对孟天楚道:“杭州距离苏州不远,我和霁雯回苏州之后就成亲,要不,孟公子先到我家喝杯喜酒,盘庚数日,再去报到,如何?”

    老婆刚死才几个时辰,就打算着娶新媳妇了,孟天楚对秦逸云这等作为很是反感,便拱手道:“不了,孟某急着赶去报到,就不打扰了,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心里对他俩这婚事反感,连恭喜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都懒得说。

    秦逸云也不在意:“既然如此,那以后孟公子途经苏州,可一定要来喝杯酒哦。”

    “一定一定!”孟天楚拱拱手客套了两句。

    秦逸云望了一眼包裹里的那串珍珠项链:“孟公子,这串项链我能拿回去吗?”

    孟天楚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能,这是赃物,是呈堂证供,等明天当地衙门官员来了之后作了记录,才能返还失主。”

    “哦,那也好,那这项链……?”

    “既然这案子现在由我负责侦破,就暂时由我保管吧!”

    秦逸云连连点头笑道:“这样最好不过了。”

    孟天楚盯着包裹里那串项链出了一会神,又转头望了望绑在柱子上的贺旺,想了想,转身对夏凤仪道:“娘子,把你的手绢给我行吗?”

    夏凤仪脸上微微一红,也不说话,从怀里掏出手绢递给了孟天楚。孟天楚接过,一股幽香沁人心脾,拿着手绢走到包裹前,隔着手绢将那串项链小心包裹了起来,放进了怀里。

    张振禹上前笑道:“孟公子破案如神,小弟十分的佩服,本有意再接着喝两盅,但夜已深,张某孤身一人倒也无妨,只是耽误了贤伉俪春梦,那就不好了。只好就此作罢。嘿嘿。”

    孟天楚也笑道:“是啊,反正明天咱们还要等官府衙门的人上山来查案,一时半会走不了,张兄还有雅兴,咱们明日在寺庙外找个清雅之处再喝几杯如何?”

    张振禹微微一蹙眉:“明日我等还要等衙门人上山查案吗?”

    “是啊,张兄放心,咱们都是见证人,衙门的人录了证词,咱们就可以走了,应该很快的。”

    张振禹这才舒展了眉头:“如此最好,我等作个见证,帮助查明犯罪,那也是份内之事。”

    秦逸云急忙躬身道:“多谢张公子,多谢诸位帮忙,明日衙门查清案情之后,我等下山到了前面集镇,由我作东,设宴相谢!”

    张振禹、孟天楚都拱手道:“好说好说!”

    孟天楚对众人道:“大家都散了吧,现在都差不多四更天了,都回去睡了吧。”众人这才各自散了。

    秦逸云既然已经亮明了与丫鬟霁雯的关系,也就不必分房睡了,所以与霁雯两人睡秦夫人他们那间房。

    孟天楚和夏凤仪、飞燕回到房里。飞燕打来水服侍他们两人洗漱完毕,飞燕忙完之后,神色不宁地坐在凳子上没动窝,孟天楚奇道:“咦!你现在不回去睡?难道真想和我们一起睡吗?那好啊,三个人睡,大被同眠,多暖和的!”

    飞燕白了他一眼,低声嘟哝道:“我……我一个人……害怕……”

    夏凤仪嗤地一声笑了:“这床宽,我们两还是一起睡吧,他睡地上。”

    “真的?”飞燕惊喜叫道,眼神却望向孟天楚,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得孟天楚说了算。

    孟天楚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那我一个人睡隔壁好了!”站起身噔噔往外走。

    飞燕一惊,这可不行,哪有小夫妻分床睡的,虽然是假夫妻,可不能让别人看出来,如果事情因为自己怕鬼而败露,那自己罪孽可就大了,急忙追到了隔壁。

    正文 第48章 疑惑

    只见孟天楚正站在床边,好像要脱衣服,急忙上前拉住他:“少爷,别……,你回去吧!还是我自己一个人睡好了!”

    孟天楚转过头来,瞧了一眼身材窈窕俏丽无比的小丫鬟飞燕,嘻皮笑脸低声道:“要不,我陪你睡好不好?我睡觉可暖和了哦,可以给你暖脚的!”

    飞燕扑哧一声笑了,大眼睛闪了闪:“不是告诉你了吗?想和我睡?哼,下辈子吧!”拉着他就往外推:“快走!我要睡觉了!”

    孟天楚抖手挣脱了她,跪爬上床,抱起床上的被子夹在腋下,又走到旁边那张床边,将另一床被子也夹在腋下,往外就走。飞燕追了上来:“喂~!你把被子抱走了,我睡什么啊!”

    孟天楚一回头,低声道:“你不是要和少乃乃睡吗?没被子,你干躺着啊?”眨了眨眼睛,笑着回到了隔壁屋里。

    飞燕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孟天楚是来给她抱被子来了,追进房里,白了他一眼,哼道:“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孟天楚凑过头来,涎着脸低声道:“刚才在隔壁屋里说的那句是真的!”

    那句话是说要和飞燕一起睡,飞燕脸一红,清啐了一口:“作梦吧你!”抢过被子,走到床边铺床。

    夏凤仪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两:“作什么梦啊,你们两?”

    “春梦!”孟天楚嘻嘻一笑。

    “他做白日梦来着!”飞燕也笑道,铺好了床,和夏凤仪两人坐在床边,望着孟天楚。

    孟天楚将抱过来的另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当垫褥,将另外一床盖在上面当盖被,然后脱了长袍,瞧了瞧坐在床边的两个美人,眨了眨眼睛,双手抓住裤腰带,作势要脱长裤。

    二女惊呼一声,急忙转过头去。

    孟天楚哈哈大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说了声:“晚安!”侧脸朝着里,拿个脊背对着她们两。

    夏凤仪和飞燕这才知道又被他戏弄了,相视一笑,望着孟天楚的脊背,心里均想,这一路来,孟天楚虽然嘴巴上经常讨些便宜,却从不乱来,有些想不通,他以前那么坏,自从拜堂成亲以后,和她们两在一起以来,却从没有做出什么让人倒胃口的事情,倒也算得上个正人君子。不知道是他假装的,还是她们两人以前误会了他。

    飞燕吹灭了桌上的油灯,两人摸黑脱了衣裙,只穿着贴身亵衣,钻进了各自的被子。

    二女躺在床上,却一时之间睡不着。这一晚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一路同行的风s女子秦夫人死了,虽然她们两对秦夫人很反感,但眼见她被吊死在厕所里,还是不免有些侧然。

    对于睡在地上的那孟少爷,二女更是看不透了,这离奇的案件,他才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侦破了,难道真像他所说,他对案件侦破很有研究吗?那以前他不学无术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又或者他在四书五经上不擅长,但在侦破方面却真有奇才?

    飞燕心直口快,侧过身来,低声叫道:“嗳!少爷!睡着了吗?”

    “睡着了,正在做白日梦呢!”孟天楚故意很响地咂巴了一下嘴,好像梦很香回味无穷似的。

    “没正经!”飞燕想起孟天楚的话,脸颊有些发烫,哼了一声:“嗳,我问你,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