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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部分

阳慢慢沈落,蔚蓝的天空褪成了或浓或淡的水墨,片片多彩的云霞变成浅灰和深灰错落的金亮。她从温泉池中起身,迅速揩干身体,拿起搁在皮袍上的里裤,才一抖开,立刻哭笑不得。

    拎在手里的洁白里裤又是一条开裆裤,两侧压边变成了桃粉色,用细细的五彩丝线绣着蔓枝莲纹。她一边无奈地穿着,一边狠狠磨着後槽牙,下定决心今晚投宿吉乌寺後一定要将多吉携带的大包袱彻底检查一遍,举凡猥琐的东西统统没收!勒令他将所有开裆裤统统改制成封裆裤!

    她快手快脚地穿戴好衣袍,解散所有发辫,用布巾使劲擦拭到半干後才忍着双腿间的尴尬凉敞,快步绕出小山坳,向湖滩的歇息处走去。

    格拉低着头,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卵石中的杂草。灶里的火苗还在微弱跳跃,上面温着煮好的酥油茶。湖水变成了粼粼金色,和天上的乌金云朵遥相呼应。拂面的风虽然冷,却奇异地没有白天猛烈。铺在地上的皮袍里堆着多吉脱下的衣袍,他还没有上岸,湖中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晃动。

    她眯眼看了会儿,还是看不清楚具体形貌,索性收回了视线,走到火灶边坐下。伸手移开酥油茶,往灶里抖了些牛粪,让火苗大起来,仔细烘烤起齐腰的湿润长发。

    没过多久,头发就烘干了,她一个人是没办法编织那麽多小辫的,只好在脑後随意编了根大辫子。刚扎好绳线,就听到身侧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漫不经心地侧头看去,顿时怔住了。

    逆着天边的浓金流云,逆着金波粼粼的圣湖,天地间霍然出现了一个颀长瘦削的赤l男人。

    ☆、(14鲜币)第二百六四章 伪童?男人(二)

    男人的脸庞隐匿在逆光的y影中,看不清楚。余晖为他湿淋淋的身体镶嵌了一道神圣而温暖的金边,沾染湖水的蜷曲头发和肩胛闪烁着点点金光。那堪比黄金比例的完美骨架上分布着不够贲张却感觉异常结实柔韧的肌r,透出惊人的雄性诱惑魅息。他每走一步,全身的流畅线条就优雅慵懒地滑动一次,浑身上下都弥散着与金色余晖截然相反的y森诡谲寒气,像是一片反s阳光的极薄极利的淬毒刀刃。

    他是谁?!罗朱惊疑不定地看着逆光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靠近,心脏一阵狂跳。当瞧清处在y影中的脸庞时,她失声惊喊出来:“多吉!”不,那样一具颀长瘦削又结实柔韧,充满了y寒和诱惑的雄性形体怎麽会是多吉初发的少年的单薄劲瘦身体?!然而男人从y影中显露的脸庞又的的确确是多吉的脸庞。

    十一二岁男童的憨淳可爱脸庞配着成年男人颀长结实的瘦削身躯,纯净无垢的棕色大眼衬着通身的y毒森寒,带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诡谲。

    “多吉?”罗朱试探着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身体在那毛骨悚然的诡谲中不可抑制地微颤

    “是我。”棕色大眼漾出温暖潋滟的柔波,赤l的男人在她面前站定蹲下,拉起她的手放在湿漉漉的脸庞上,冲她咧开一弧洁白的瓷光,“姐姐,我的妻,我用圣水洗净对你的所有欺瞒,向你袒露最真实的面目,乞求你再一次敞开心门,将我最丑陋的形貌容纳。”卑微诚挚的柔软嗓音明澈清朗,依旧带着几分憨然稚气。

    贴在掌心的褐亮肌肤凉寒如冰,没有一丝温度。尾梢飞扬的眉毛,浓长卷翘的睫毛沾染着剔透的水珠,折s出余晖的碎金。望着她的棕色大眼清澈而又幽深,盛满春日的潋滟温柔和夏日的火辣炙热,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也融化了他满身的y森寒毒和锋利薄锐。

    这个伪童出生王室之家,本该坐享锦衣玉食,执掌滔天权势,却不幸沦为了四处流浪的折嘎艺人。他本该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昂藏博巴男人,却自幼受尽剧毒和蛊虫的折磨,面容永远停留在了十一二岁间。他敏感又任性、温柔又体贴、y戾又恶劣,在那张牲畜无害的童颜下潜藏着无尽的谎言、算计和狠毒、邪恶。上一刻,他可以暖得你心神俱融。下一刻,他就能推你坠入地狱冰窖。他让她恨、让她怨、让她想要退避三舍;但同时又让她怜惜,让她心疼,让她情难自禁地想要亲密依靠。

    从昨晚到今天,随着一而再,再而三的亲密r体接触,心目中那个弟弟般纯洁可爱的多吉逐渐褪色。在刚才,乍然看到颀长瘦削的雄性诱惑躯体後,盘亘心间的最後一丝残像也消失了。她终於清醒地认识到多吉是一个长着一张童颜的男人,一个天生表面纯净无垢温暖明媚,本质却y暗邪恶无比的男人。而她,为了好好活下去,为了逃离这片雪域,把自己卖给了他,成为了他的妻子。

    有温热的水y迸出眼眶,流淌过面颊,在下颌处汇聚成珠子,一颗颗滴落。手掌在他冰冷的脸上轻柔滑动,指尖描摹过他氤氲着一团憨然和两分稚气的眉眼,唇角弯了弯,她点着他的额头,低低笑嗔道,“这形貌真的又怪又丑,看着好!人。”嗔语间,身体慢慢向他倾过去,头依偎在他的鬓边,“多吉,我的夫,记住,你如果再骗我一次,我就永远都不原谅你。哪怕你杀了我,凌虐我,折磨我,我也不会原谅你。无论轮回多少次,都不与你相遇。”

    她爱他吗?不,不爱的。她只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表白和卑微的坦露中妥协了,认命了,也生出了一丝心动。她又一次全然交付出信任了吗?不,也没有,她不可能把曾经交付给纯洁男童多吉的信任交付到这个骗了她的童颜男人身上,忐忑依旧埋在心的深处。她只是愿意试着去接受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诱哄她嫁给他的??????丈夫。

    这世上的事真是奇怪,扎西朗措那样热情地求娶她,她也心甘情愿地答应了嫁给他,最後却天涯两隔,谁也见不到谁。禽兽王和凶兽将她视为低贱的共享的女奴玩物,魔鬼法王把她看作修习的顶级鼎器,而他们同母血脉的幼弟却偷出了她,不顾她的反抗和意愿,不惜丢弃自尊,用尽欺瞒哄骗的手段娶她做妻子。她有预感,自己这一生恐怕都会和这个伪童纠缠在一起了。

    “姐姐!”

    随着一声暗哑热烈的低唤,一双坚实有力的瘦长臂膀紧紧搂住她,後脑被一只修长粗糙的大掌扣住,冰凉润泽的唇狠狠压覆下来,疾风暴雨般吻去她颊上的泪水,啃噬着她的唇瓣,吸吮着她的舌。他把清甜的唾y渡进她口中,强迫她吞下。又从她口中搅弄出汩汩津y,贪婪地吞吃下肚。

    她的双臂在激烈的缠吻中不由自主地搂到他的脖颈上,软绵绵的身体被放躺在那堆散发着青草阳光气息的衣袍间。一只粗砺冰凉的手撩起皮袍下摆,抚过她的大腿,从裤子敞开的裆部探进去,在她温暖的腿心不住揉捻抚摸。

    寒冷的手指虽然惊得她阵阵哆嗦,却也带来了异样的刺激。她晕生双颊,无意识地弓起身体与他贴得更紧,小舌被引诱进他的口中,与他相濡以沫地缠绵嬉戏。

    “姐姐,我喜欢你??????喜欢你??????”多吉吸含着她的舌尖啮咬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唇舌亲过她的嘴唇、面颊、鼻尖、眉心和耳朵。突然,头颅从她的臂弯间滑出,身子一缩,竟钻进了她的皮袍里。

    “啊──”罗朱惊惶地尖叫,还不等她扭动身体,r臀已被一双大掌捧住。双腿间挤进一颗湿漉毛茸的脑袋,温热厚实的嘴唇贴上了娇嫩的花y,一根湿热柔韧的舌头像条灵活的水蛇在花y中来回游走,对花瓣和花蒂不住吸舔轻咬。温凉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探进了紧窄火热的娇嫩花径中,速度缓慢,动作细腻地抽动着。

    “??????不??????不行??????不能在这儿??????会??????会被人看见的??????”她扬起下颌,断断续续地娇喘。半睁的黑眸媚丽迷离,神情既羞又怕,十指难捱地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衣袍,浑身不停地颤抖,奋力抵御着下身涌出的一波波暖热酥麻快意。

    “嗯,我弄??????弄一会儿就好。”

    下身的袍子里传出多吉略显沈闷的安慰,一团团夹了丝寒气的粗重热息喷吐在敏感的花y上,引她颤抖得益加厉害。

    “多??????多吉,求??????求你??????出来??????”她哆嗦着,乞求哼吟带上了哭腔,双颊红晕更胜。湖边虽然空寂,但也不排除有信徒经过,要是正好看到他们这种寻欢的y靡画面,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姐姐别哭,我不弄了。”多吉艰难地从紧窒销魂的花径中抽出手指,用唇舌把流出的花蜜一一舔吻干净,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女人袍子里钻出来。他伸手把她的头紧紧压在怀里,侧倒在皮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调整呼吸。

    他终於在喜爱的女人面前呈现了最真实的模样,内心是说不出的畅快释然。她震骇却没有流露出厌恶,紧闭的心门对他这副丑陋的形貌打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他会珍惜这个宝贵的机会,把舌头和利齿从窄缝中钻进去,一点点地蚕食她柔软的心脏。

    唇在她的头顶轻轻吻着,他穆赤?昆绛桑波在圣湖边,神山脚下以灵魂起誓,生生世世都会将这个女人,他的妻子牢牢攥在手心里。

    ☆、(15鲜币)第二百六五章 投宿吉乌寺

    吉乌寺坐落在玛旁雍错湖的西岸,寺庙矗立在一座泥石呈淡红色的椭圆山体上。这座山被信徒们称为桑朵白日山,意为铜色山,是莲花生大师所居净土圣地名。从山顶居高临下,可将玛旁雍错湖尽收眼底。山体四周芳草萋萋,零星点缀着早开的不知名的小朵野花。寺庙到山体之间牵挂了上百道五彩经幡,无数张经幡在风中猎猎翻飞,形成一片绚烂梦幻的彩色海洋。

    吉乌寺本是由噶举派僧人顿增在1808年创建的,现在却在变轨的时空中提前了数百年出现。建筑面积近五百平米的平顶寺庙是常见的灰白墙体、黑色的牛头形窗户、朱红色顶墙装饰,和布达拉宫的格局有点相似。灰白色墙体被天边最後一丝余晖染上昏暗的淡红,屋顶上的鎏金宝塔、卧鹿等折s出隐隐泛金的红光,使寺庙显得分外巍峨,充满了神秘肃穆气息。一个身着紫红色僧服的僧人袒露右臂,黝黑沧桑的面庞沐浴着余晖,如雕塑般虔诚地立在寺外一排浸染了红晕的白塔旁,手拨念珠,面朝圣湖,垂眸喃诵经文。

    这副画面深深地感染了罗朱,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动和敬仰,还有一种细微的不可思议的共鸣。立在山腰仰望,那些纷繁复杂的情绪仿佛全部归於宁静,身心唯余纯净的明澈与空灵。

    察觉到身旁女人气息的改变,多吉不禁侧目,唇角弯出个微不可见的弧度。不愧是蕴含了远古神山纯净灵气的躯体,对神圣之气的感知就是比一般人强得多。这座山是莲花生大师曾经降妖伏魔、修行过的地方,数百年过去,尊者释放的神息依旧残留在山上,吸引了众多圣徒来此朝拜或是修行。

    想到女人在极乐中喷涌的甘甜灵y,s处的护乐轮和小腹处的变化轮不可抑制地泛起微微灼热。如果可以,他真想将阳物一直埋进她的莲花中,像喜金刚一样时刻拥抱着她共受殊胜妙乐之智,行乐空双运之大圆满次第,共证法身。滚热的舌尖从有些干燥的唇瓣舔过,他握了握手里的软嫩r爪子。

    罗朱突觉左手一紧,她诧异地侧头向多吉望去,眸光中充满疑惑的询问。在她的要求下,多吉的身躯又缩成了原来大小,只比她高出半头。也只有这个高度和单薄度,才不会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诡谲,也没有了y森寒毒和锋利薄锐。这伪童就像他出色的折嘎说唱一样,千面千貌,仿佛能化身万物。

    “姐姐,山体西南处有莲花生大师当年修行过的dx,晚上我带你去朝拜吧?”在那个dx里进行喜乐修行,会起到事半功倍的绝佳效果。女人的脉轮虽然由法王打通了,但经脉还是太过窄细,不能很好地运转灵息,吸纳阳精里的精华调理身体。

    “嗯。”她点点头,微微笑应。不管她能不能看清他的真实,她最终在圣湖边生出了一丝心动,做下了试着去接受他成为丈夫的决定。

    两人对视一笑,一线脉脉温情从彼此的眼眸中流转,牵着的手不知不觉地扣得更牢,脚步轻快地继续拾级而上。

    余晖渐渐被黑暗吞噬,月亮从蓝黑色的云层中钻出来,寺外白塔旁朝湖诵经的中年僧人张开半垂的眼睛,看见立在眼前的两个信徒,缓步迎了上去。

    双方合十见礼,多吉言明了想在寺里投宿一晚,明日一早继续转湖的想法。僧人点头应诺,领着他俩入了寺。

    寺内的殿宇里燃着长明的酥油灯,从敞开的殿门可见里面有僧人坐在蒲团上打坐,还有一两个信徒正在为油灯添油。多吉和罗朱先入了主殿,对供奉的莲花生金身佛像行礼叩拜,然後献上财物,既积攒了功德,又作为寄宿的资费,这才随僧人到了西侧角的客舍区。

    客舍区是三间连缀的低矮泥石平顶房。一间为外来僧侣投宿的通铺房,一间为普通信徒投宿的通铺房,一间则是夫妻投宿的单房。前两间通铺房都有三十平米左右,只他们投宿的这间客舍面积仅七八个平米,十分窄小。居室後墙开了一扇通风的小窗户,干净平整的石板地上除了一张略宽的卡垫和一张较厚的毛毡外,就只剩下角落处两个重叠的小木盆了,简陋得不得了。居室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酥油味,没什麽霉臭油腻等恶心的怪味。

    僧人叮嘱了几句後就翩然离去。多吉将墙壁上挂着的酥油灯拨亮了些,卸下背上的大包袱,翻出自带的毛毡铺在卡垫上,招呼站在门外的罗朱快进来休憩。

    这时,一个女信徒端着个小木盆掀开厚帘子,从通铺房里走出来。看见正在好奇地四下打量的罗朱後微微一愣,接着朝她露出个友善的笑容。

    罗朱也是微微一愣,旋而笑了回去。两人招呼似的互相点点头,女信徒便径直朝客舍区y暗的北角处洗漱去了。

    无论你我认不认识,能在旅途中相遇就是一种缘分。在以往的驴行生涯中,她曾碰上无数个这样的陌生人,看见无数个这样的笑容,也点了无数次头。每一次,心里都有种淡淡的温馨,也正是因为这种温馨让独自生活的她对驴行乐此不疲。

    “姐姐,你还在发什麽愣,快些进来了。”居室内又传出多吉的轻唤。

    她收回投注在女信徒身上的目光,抿唇一笑,进了居室,随手关上薄薄的木门,放下厚厚的帘子。没等多吉发话,便脱了靴子自动自发地坐进他的怀里。

    多吉的怀抱是温暖的,含着淡淡的青草阳光味儿和极淡的牛羊腥膻,这是博巴人特有的气息,好像铭刻进了他们的骨髓中,记忆中似乎只有魔鬼法王身上没有。他的身上是一种纯然的冷华高远的圣洁莲香,然而那股莲香又会在他动情时幻化成妖厉的魔魅。

    在她的人生旅途中,先後邂逅了禽兽王、凶兽、魔鬼法王和伪童四个与她有着r体关系的同母血脉兄弟,这也是缘分。不过这缘分是让她惊恐战栗的孽,不是让她温馨满怀的善。

    “姐姐,你在想什麽?”耳边有热暖的气息吹拂,痒酥酥的,直搔心底。胸脯上也覆盖了一双粗砺的手掌,隔着厚厚的皮袍不紧不慢地抓捏揉搓着。

    酥麻从胸上传来,舒适的滋味让她丢了女性的矜持抗拒,顺应本能地绵软了身体。她抬臂搂着多吉的脖颈,凝眸瞧去。不知是不是心境变化了,眼前明明还是那张憨淳可爱,纯净无垢的男童脸庞,她却从柔和稚气的线条中看到了一丝独属男人的刚毅坚韧。轻轻吻了吻他的下巴,半眯起眼睛,低声吐实:“我在想,你和你的阿兄们都是我的孽缘。”

    “不对,凌虐折磨了你的阿兄才是你的孽缘,我是你的善缘。”多吉矢口否认,十指抓住两团高耸丰满的r峰略略用劲一握,轻笑道,“我对你欺瞒是因为我喜欢你,想要你做我的妻子。”他顿了顿,明亮清澈的棕色大眼扑闪了两下,软声哀求,“姐姐,不要再想这些了好不好?我已经发誓再也不会欺瞒你,你就多想想以後我们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的美好日子行吗?”

    他早知道女人心里萌生了对王、烈队正和法王的喜欢,只是被压制在怨恨和恐惧之下。那喜欢究竟是浓是淡,是轻是重,谁也不知道,连女人自己也不知道。他不会给她机会去思量,去挖掘,更不会愚笨地去主动碰触揭露。他会用他的喜欢将她淹没,让她慢慢地淡忘,让那些烙印在她心上的影子逐渐褪色,直至消失。

    “都听多吉的。”她轻轻应道。既然打定了主意跟着这个伪童,就该专心些,认真些,配合些。即使不爱,也不应该只懂得接受,不懂得付出,最後耗尽了他的喜欢。她抬手轻轻抚摸多吉有些粗糙却肌r紧致的脸颊,瑟缩又小心地将唇瓣印到他的唇上,羞涩笨拙地辗转厮磨。虽然和几个男人亲吻了无数次,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长着一张童颜的男人。不,严格的说她亲吻的还算不上真正成熟的男人,他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少年的唇瓣丰厚而柔软,柔软中又带着韧硬,扑进鼻中的气息纯净清新,温暖明媚,诱惑着她一步步深入。在这瞬间,罗朱好像被欲望的妖魔迷障了心窍一般,竟用舌撬开了少年翕开的唇缝。甫一进入,滑嫩的小舌就被静候在里面的大舌逮住,接着便是暴风骤雨的袭击和洗礼,让她全无招架之力。

    多吉用力地亲吻她,揉搓着她的身体,胸口涨满了喜悦。他喜欢的女人,他唯一承认的妻子正在一点一点地试着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