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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

其实是个嗜好猥亵并藉由未成年儿童性幻想的变态女人?!心里悚然一抖,不,她坚决不承认自己是个y荡的变态!地牢那次春梦一定是被禽兽王吓着後的补偿反应,这次的春梦一定是身体被魔鬼法王调弄得太过敏感所导致的後遗症,相信只要再过几天,这种後遗症就会消失的,自己也一定能恢复正常。

    罗朱心惊胆颤地对自己进行着心理安慰,眉眼间纠结了说不出的郁闷和羞愧。

    “我知道了!”多吉蓦地高叫一声,骇了罗朱一大跳,“姐姐肯定是做了个好到舍不得和人分享的美梦,不然脸蛋不会兴奋得像涂抹了胭脂一样,对不对?”可爱的男童咧开嘴唇憨然一笑,露出一弧瓷白的亮光,弯弯的棕色大眼却折s出狡黠的弧度。

    “嘿嘿,是啊是啊,姐姐的这个美梦要暂时对多吉保密,以後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罗朱像是突然找到了台阶下一般,慌不迭地点头嘿笑附和,全不知自己的神色间尽是尴尬心虚。

    幸而某个被忽悠的男童对她的尴尬心虚心知肚明,并没有穷追猛打地较真。他腆笑着凑上头,在她红烫的双颊上落下两个温柔湿润的吻,“姐姐昨晚说过的,每天早上和晚上都可以让我亲一亲。”他指着自己的脸颊,口吻里满是撒娇,“姐姐,该你亲我了。”

    能够脱离尴尬的美梦话题正是罗朱求之不得的好事,当下二话不说,放下搁在眉眼上的手,转为捧起多吉的脸庞,“吧唧”两声,也依样画葫芦地落下两个温热香甜的吻。

    “姐姐,你真好。”

    多吉抚摸着被亲吻的地方,爱娇地用头蹭蹭她的脖颈,又望着她直笑。清朗的阳光中,憨淳可爱的脸庞像是一朵盛放的向日葵,棕色大眼里点点金光闪烁,流光溢彩,显得更加温暖明媚。

    看到跳跃在多吉脸上的阳光时,罗朱才从惊艳失神中恍然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抿了抿唇,有些讪讪地说道,“多吉,我不好,睡过了头,也不知道耽误我们的行程没有?”似想到什麽,脸色忽地一变,讪然中融入了忐忑不安,“对了,我们这一耽搁,会不会被王抓住?”

    “姐姐不用担心,也不用害怕。”多吉笑吟吟地伸手把玩罗朱鬓边的短辫子,不紧不慢道,“我在王宫当仆役时,曾不小心听到王和烈队正谈论五月要出征拉达克。今天已经是四月十四了,出征在即,普兰奴隶却发生了暴动,王是不可能也不敢派兵大肆搜捕我们的。只要我们尽量避开人,再谨慎些就不会被发现行踪。而等王率军攻下拉达克後,我们早身在天竺或是尼罗婆了,他和烈队正是抓不到我们的。”

    “是……吗?”罗朱笑了笑,提起的心随多吉的分析落回原位,然而在听到再不会与禽兽王和凶兽有交集时,心里忽然生出一抹惆怅,连嘴角的笑也有了一丝勉强。她暗暗做了个深呼吸,压下这股不该生出的惆怅,将关注重心偏移到另一点,“多吉,今天是四月十四?”

    “嗯。”

    “那今天……”她沈吟片刻,轻飘飘地接着道,“今天是我生辰,我满二十一岁了。”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她就穿越古代屋脊高原快一年了。她的生辰本是国际公历的四月十四,但穿越後,她没法将公历与古藏历进行正确换算,因此早在纳木阿村中生活时就决定入乡随俗,以这里的四月十四作为自己的生辰日。

    多吉缓缓揉搓着手里乌黑柔滑的小辫子,凝视神情变得有些恍惚的女人,诡谲的亮光从眸中一闪而逝。他没有错过女人眼中乍然闪现又乍然逝去的惆怅,虽然浅淡,却让他心里不太痛快。如今她和他相依为命,一起浪迹天涯海角。在他面前,她应该把他看在眼中,收进心中才对,而不是想念起别的男人,哪怕那些男人和她有过亲密的r体欢爱。还是说……只有真正地占有了她的身体,他的身影才能侵蚀进她的灵魂?微垂眼帘掩去眼眸里的若有所思,他悄悄撇嘴。

    啧,这个外域女人和雪域高原中的博巴女人比起来,真称得上是极不贤惠的女人,连几个男人的关系也处理不好,还要劳费他们自个在相处中动脑筋,花心思。再次抬眼,又是纯粹的欢快明媚和憨然纯真。

    “姐姐,既然今天是你的生辰,那我们赶快起来,我给你煮好吃的东西庆祝。”他收紧手臂,抱着她霍地从毛毡上坐起。率先穿戴起衣袍来。

    “你敢给我煮鱼吃吗?”罗朱并没有急着起身。她坐在毛毡上,双臂环抱膝盖,歪着头轻轻笑问正在麻利穿戴的多吉。由於信仰关系,大多数博巴人都不吃鱼,也不杀鱼,就不知道多吉是属於大多数还是少部分。

    “有什麽不敢的。别说是鱼,就算姐姐要吃天上神佛的坐骑,多吉也会想方设法地给你弄来。”多吉束好腰间的袍带,穿上靴子,“姐姐,你随後起来,等我给你煮美味的鱼汤庆生。”说完,便撩开门帘钻出了帐篷。

    罗朱偏着头,保持抱膝的姿势,定定瞅着门帘久久不动。直到门帘的晃动完全停止後,微笑的嘴角逸散出了幸福和甜蜜。自打有记忆起,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真心实意地说要为她庆生,感觉……不坏。

    ?

    作家的话:

    这章是码字这麽久以来最悲催滴一章。本来眼看着已经码好初稿,正打算修改後上传,结果手提电脑滴地发出持续不断滴长声警报,然後黑屏死机,重启不动弹。

    啊啊啊啊──

    偶又只好在台式机上重打啊重打,太悲催了,亲们一定要好好看这一章。

    画圈圈,偶滴手提里面有好多好多资料啊啊啊啊啊──为毛就坏了呢?泪!

    ☆、(14鮮幣)第二百四三章 慶祝生辰(二)

    多吉一口气从水泊里捉了十几条鱼,每条大约手巴掌大,是常见的那种黑背白肚,身上无鳞的鱼。她在纳木阿村里曾经多次偷偷地带回土坯房煮食。虽熬煮时间较久,r质和熬出的鱼汤却十分鲜美。

    罗朱盘坐在火塘边,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木碗,小口小口地喝着鱼汤。经过多吉的巧手烹制,这鱼汤远比她自己煮出来的要好喝百倍,鲜美得连舌尖仿佛都融化了。

    “姐姐,张嘴。”

    一团挑去了刺的鱼r被多吉递到面前,她从善如流地张开嘴将鱼r含入口中,那鲜嫩的r质让她满足地微微眯起眼睛。和多吉亲密相处了一天一夜,她已经完全认识到她比多吉大上许多,却不幸沦为被照顾的弱势人类的不可逆转的悲催事实。

    真心不是她懒惰无耻,也不是她不愿意付出,而是多吉实在太能干了。身板结实有力不说,还会章鱼水母似的锁骨变形功。小小一个孩童就识得路、跑得马、生得火、煮得饭、暖得床、搭得帐篷、抗得严寒,应付得了诡谲莫测的高原气候,生存能力比她这个独自生活了十几年的人强上n多倍。她要真抢着做点什麽工作,估计还会拖多吉的後腿。啊啊,想不到一贯以坚强独立又能干勇悍然形象傲视众多男女驴友的自己竟然会有在野外分外娇弱无用的一天!难道这就是平原和高原两种不同的生活环境造就的差异性?果真,逆境出人才,她就是以前生活的环境太好了,以至於在多吉面前显得如此无用。

    “多吉,你也吃,别只顾着喂我。”脸上被鱼汤的热气熏蒸得有些发热,她尴尬地讪笑着,将手里的木碗递到多吉嘴边,示意他也要记着照顾自己的肚子。

    蒙蒙白气仿佛弥散进了多吉的眼中,笑意涟涟的棕色大眼变得水润润的,晶莹的表面飘浮着一层极淡的水雾,眼眶染上了一抹很轻的淡红。就着罗朱的手,他轻轻啜饮一口鱼汤,咧嘴甜甜笑开。

    “姐姐,你真好。当初在地牢里我就想说这句话了。”他抬手擦了擦眼睛,高高翘起的唇角溢满幸福,“这多年来,阿兄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再不然把我关进地牢,或是撵出家门任我流浪,从来就没关心过我,更没亲手喂我吃过一口东西,连我生病了也没喂过我喝一口药。”

    听着多吉的诉说,凝视面前这张笑中含泪,带着幸福,又带着怨愤的可爱脸庞,罗朱恍惚觉得自己看见了一棵可怜兮兮的小白菜。多吉似乎……似乎过得比她还惨,至少她只是遭受了精神上的漠视,而没有遭受r体上的虐待。有那麽个瞬间,她居然生出一种奇异的平衡感。

    察觉到自己劣性根的抬头,她不由又生出了无限惭愧,赶紧将木碗再次递到多吉嘴边,笑着安慰道:“多吉,以後我喂你吃东西,你要是生病了,我来给你煮吃的,喂你喝药。”顿了下,她又补充道,“我们相依为命,一起到处流浪,谁也不要离开谁。”

    “嗯,多吉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谁也不准离开谁。”多吉脸上的怨愤一扫而空,高兴地又喝了口鱼汤,把木碗推到罗朱面前,“姐姐,你喝。多吉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总留恋着女人喂东西。”

    “是吗?嘿嘿,多吉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啊。”罗朱唇角的笑僵了几分,颇有些言不由衷。多吉小弟弟啊,你个才十一二岁的男童,有必要对自己这麽高标准严要求麽。还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一口一个女人,这叫拔苗助长懂不懂?

    说说笑笑地用完餐,再把一切收拾妥当後,太阳已经端端正正地悬在了头顶上方,早饭和午饭看样子是合并在一块儿用了。

    与昨天面向多吉骑马不同,这一次罗朱是面向前方,背靠多吉骑坐。一件厚实的皮袍从她的腋下包裹,围兜到多吉背後捆紮,二人的身躯亲密相贴,交换着彼此的体温。

    罗朱抓紧被皮兜兜着的马鞍扶手,头部包裹得除了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滴溜转悠外,还在脖颈上多加了一条毛茸茸的兔毛围脖。

    多吉策马的速度不慢却也不算快,干冷的高原风裹挟着阳光和青草、泥土的芬芳迎面扑来,穿透厚实的布巾,钻入鼻孔,洗涤着心肺。

    湛蓝如洗的苍穹中,远处连绵起伏的雪山在阳光下折s出耀眼的光辉,显得巍峨神圣。广袤平坦的草原上不时奔驰过一群野驴和羚羊,各类水鸟在大大小小的蓝色水泊中嬉戏扑腾,觅食休憩,一眼望去,以斑头雁和棕头鸥的数量最多。

    清新寒冷的空气干净得透明,每一道色彩都是那麽的饱满欲滴,每一个生灵都是那样的稚纯灵动,好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透着震慑灵魂的原始至美。

    “多吉,这里每个水泊都有很多水鸟吗?”她倚在多吉的胸膛上,贪婪地收纳着沿途的美景。睡饱了,吃饱了,放下了被捉的担心,身边还有个堪比忠犬的亲人陪伴,加之今天又是她的生辰,自然有了欣赏阿里四月风光的闲情逸致。现代的屋脊高原,哪怕是屋脊中的屋脊──阿里,依然修筑了条条或水泥或碎石的公路。即使震撼於原始的粗犷与高远,但一看到那些人造的痕迹,总是不免生出几多遗憾。

    “呵呵,这些水泊中的水鸟全部加起来也没有错木昂拉仁波里的鸟多。”多吉吃吃笑道,“那湖里有十多个大小不等的岛屿,生活在那儿的水鸟有斑头雁、棕头鸥、鱼鸥、凤头鸭、赤麻鸭、白鸭等20多个种类,最多时鸟儿能达数万只。每年四月到七月,岛上的灌木丛里和草丛中,会有一窝一窝的鸟蛋,有的地方窝与窝紧密相连,你行走时要是不留神,很可能会踩到鸟蛋呢,是名副其实的鸟岛鸟湖。在阳光下,湖水会呈现出墨绿、淡绿和深蓝等好几种不同的颜色,可美了。”

    “很美……”罗朱怅然呢喃,远眺的目光在多吉瞧不见的情况下露出一抹浓浓的怀念。多吉说的湖就是现代阿里地区最着名的旅游景点班公湖。在二十一世纪时,她也曾去过班公湖,看过那蔚为壮观的群鸟,看过那蓝绿色的美丽湖水。如今回想起来,遥远的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嗯,很美!”

    她的呢喃被多吉当成了反问,点头进一步肯定道。他并没有察觉到怀中女人流露的追忆,又继续兴致勃勃地解说道:“这湖还有一个最奇特的地方,东边的水是无味的,中间的水有淡淡咸味,西边的水则咸得发苦,你说怪不怪?”

    “是很怪。”罗朱收敛了怀念,露出淡淡的笑容,侧头看向多吉,“可惜我们现在不能去看那麽奇特的湖水。”

    “是啊,那湖正处在王攻打拉达克的必经要道上,去看的话太冒险了。”多吉遗憾地叹息一声,旋而又眉飞色舞起来,“姐姐,我带你先去看鬼湖庆生吧!鬼湖和圣湖相邻,也非常美丽非常奇特。”

    “鬼湖?”罗朱扬起眉,是拉昂错湖吧?鬼湖与圣湖原本为一湖,由於气候变化,湖泊退缩,水面下降,两湖才由一条狭长的小山丘分开,它们中间还连着一条干涸的水渠,据说两湖湖底是相通的。

    “鬼湖又叫拉昂错,湖水和错木昂拉仁波的西边水一样咸得发苦发涩,但颜色蓝得好像一颗最纯正的蓝宝石,湖岸边虽然没什麽植物,不过景色也十分美丽。”多吉不遗余力地解说着,“传说水底有一道宇宙之门将它与圣湖暗中相连。如果有一天圣湖的水流入鬼湖,同时还流入金色鱼和蓝色鱼,那麽鬼湖的水就会变得像圣湖水一样清甜。姐姐去看了一定不会失望的。”

    鸟湖、鬼湖、圣湖和神山其实我都已经看过了,但是我愿意在这古代再看一次,去欣赏它们更为原始的美丽。在最接近天的地方,我愿意像那些朝圣者一样虔诚祈求神灵的赐福。赐福给紮西朗措,给格桑卓玛,给紮西一家,给我,也给你──小多吉。

    “行!那我们──”她一顿,黑曜石眸子弯出促狭和欣悦,“朝鬼湖拉昂错进发吧!我要在那里渡过我的生辰日。”

    “好的,姐姐。”

    多吉呵呵大笑,双腿猛夹马腹,朝前方冲了出去。

    作家的话:

    昨天暴雨响雷,不敢和老天爷较劲开机了。偶只剩下一个台式了,呜呜~~~~~~

    ☆、(12鮮幣)第二百四四章 鬼湖拉昂錯

    拉昂错湖,意为“有毒的黑湖”,位於阿里普兰,而普兰现在已经隶属於古格国的版图。它是个海拔四千多米的咸水湖,与淡水的玛旁雍错圣湖一路相隔。有人说是因为湖水咸涩,不能供人畜饮用,周围也没什麽植被,显得死气沈沈的,所以才会被称为鬼湖。

    眼前的湖水深蓝得和天空一样醉人,却又更显深邃神秘。离湖稍远处是一座座仍旧铺着皑皑白雪的巍峨雪山,略近处是连绵不断的暗红色小山,像是渗进了陈旧的血y,颜色显得古怪迷离又微带斑斓,轻轻钩扯着观望者的心。近水的卵石滩泛着灰白,在阳光的照耀下,好像一条镶嵌湖边的白花花的银色带子。卵石滩中簇生了一丛丛为数不多的低矮杂草和灌木,正向世人展示着顽强的生命力。湖里还有两个小岛,也是暗红色的,其中一座岛能瞧见有水鸟栖息。

    狂烈的风仿佛没有止境地在湖上盘旋吹刮,呼啸着冲向湖边。迎风站在湖畔放眼四望,除了她和多吉,以及湖中小岛上为数不多的数只水鸟,偌大一个湖区,竟看不到一个人,也看不到一头牲畜,空旷得好似宇宙的边缘。湖浪层层叠叠,拍击出雷鸣般的声响,一声声敲打在人的心弦上。罗朱突然涌出“前不见古人,後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悲凉感。她就像一个迷失了方向的旅行者,一直找不到回家的路,只能日夜徘徊在这片圣洁而凶险的雪域高原中。

    “姐姐,左边那个小岛叫拉觉托,时常会有鸥雁在上面栖息,右边那个小岛叫托布色玛,传说曾有佛僧在那里修行过。”多吉自後面悄悄揽住罗朱的腰,下巴搁在她的右肩上,低声道。

    他本是牵着格拉站在女人身後的,当又一阵狂风吹来,女人的衣袍猎猎翻飞,苗条的身影似乎也被狂风吹得轻微晃动了起来。那瞬间,一股无可言喻的哀愁突然将她笼罩,整个人模糊得好像会在风中消散,让他看得心悸,心疼,也心怜。几乎是毫不迟疑地丢开手里的缰绳,上前将她拥进了怀中。搂着柔软馨香的身躯,他的心才微微沈实下来。

    身後传来暖融融的气息,淡淡的青草味中夹杂阳光的明媚,将她从头到脚地兜住,为她抵御狂风的吹袭,也驱散了她突如其来的孤寂悲凉感。她绽开无声的微笑,找不到回家的路已经不重要了,她的身边有了多吉的陪伴。她笑,有他陪着;她哭,也有他陪着。

    “多吉,不准离开我。”她抱着环搂在腰间的劲瘦手臂,有些刁蛮地命令,“就算你长大以後娶了妻子,也不准离开我。”

    她的刁蛮极大地取悦了多吉,棕色大眼里掀起如拉昂错湖上的狂风一般猛烈的诡谲飓风,倏忽又归於明灿的宁静。他略略抬起下巴,偏头朝女人的下巴轻轻吹气:“姐姐瞎说什麽呢?我们不是早就约定好,等我长大了,姐姐就嫁给我吗?我怎麽还会娶别的女人?又怎麽舍得离开你?”

    听到多吉一本正经的回答,罗朱咯咯笑开,全然不当一回事地戏谑道:“那姐姐我还是一句老话,只要到时候多吉不嫌弃我又老又丑,我就嫁给你。”多吉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亦或是天生就无师自通,小小一个男童,嘴巴就像涂了蜜一样甜,特会哄女人,再加上超乎寻常的能干,以後嫁给他的女人可真是享福。

    多吉欢呼出声,嘟嘴在罗朱的脸颊上啵地亲了一口。不等罗朱斜眼瞪过来,又立刻露出讨好的憨笑,狗腿地讲述起圣湖与鬼湖的相关故事:“姐姐,你知道吗?玛旁雍错圣湖的水清爽甘甜,代表光明和正义;拉昂错鬼湖的水苦涩难咽,代表黑暗和邪恶。然而这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