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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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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方君的身体里动了一会,感到我下面的尖头很疼。我上次拉伤的地方,早就好了,怎么现在下面又疼了起来。我们完了以后我去上厕所,nn时下面还是很疼,我问方君下面有没有什么感觉,她说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到学校,下面还是很疼,到晚上睡觉时感觉下面流出了浓水,nn时钻心地疼。我到方君的房子里把她按在床上问她是不是把什么病传染给了我。我怎么问她都有不说。我又问除了我她和别人有没有上过床,她也说没有,而且她还可以发誓。她自己说她的下面什么感觉也没有,坚持她自己是好的。

    我们学校和重大中间的研究所搬走了,但是里面的医院还在,平常去里面看病的人很少。我拉着方君一起去看。我一说我的症状医生就让我拿出来让他看下,医生看了后第一句话就是淋病。我头一昏,一p股坐在了凳子上。但是医生马上就让我站起来,不要在凳子上坐,他说我的这种病传染性很强,不要把细菌留在凳子上传染给别人。医务室里有四个医生,他们一知道我的病后都用卑夷和蔑视的眼睛看着我。我羞愧难当,我从来没有被别人那样轻视过,如果地上有一条缝我都想钻进去,我甚至想到一头在墙壁上撞死。真的,那一刻,我连死的念头都有。

    医生问我有没有不洁性行为,我摆头说没有。但是医生根本就不相信。医生说这种病的传播途径主要就是不洁性行为。我说我只有一个女朋友,除了她我没有和别人有过关系。医生让方君也去检查,方君对医生说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不用检查,她的举止纯粹像一个毫无道理可讲的泼妇。医生问她,你男朋友感到身体不适时和你有没有发生过关系?一句话让她哑口无言。

    检查的结果,方君也有问题。只是她没有像我一样很快就出现了症状。

    我到药房里去拿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要我拿出下面让她看一下,她那种表情就是要看一下她没有见过的,有点好奇的东西,我觉的她也是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就拿出来让她看,她看到了我分泌着一种白色的浆糊一样东西的下面后,从桌上拿起一支棉签,挑起我的下面,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上露着一种微笑,但是这种微笑不是出自一位医生对病人的同情,而是看到她得不到的别人东西损坏后的幸灾乐祸。

    到医院门口我问她从哪能里带来的这种脏病。但是方君仍说自己没有,她反说是我染了病,是我传染给她的。

    对于这钟刁钻霸道,毫不讲理的人我还有什么话可讲。我只能回去,一个人回去,回到学校,在屈辱中躲在无人的角落里擦拭自己的伤口。

    中午吃过饭,我等楼道里安静下来,同学们全睡了才敢去厕所,晚上等同学们睡了,楼道里没有一点声音时我才去洗漱。早上同学们还在睡觉,我就偷偷摸摸地拿了药水洗给我羞辱与麻烦的我的下面。

    在我们看了病的第二天的下午,方君在宿舍楼下面等到我。我一见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就在报栏前吼她,我让她走开,让她不要再来找我。我吼完自己就进里面去了。吃饭时我拿了碗出来,她还在那里站着。我从饭堂打了饭回来她还在那里。我到宿舍吃了饭,在里面和同学们聊天,想等到六点钟去教室看书,但是我的一个同学进来说我的女朋友在下面等我。我说了声知道了就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又一个同学来叫我,我又没动。同宿舍的同学们都走了,我关起门,一个人在里面看书。一会有人从外面敲门叫我,我想我不下去,我们宿舍的门就会被敲个不停,就出去了。我想我还是要和她作个断。方君说她下午来找我是想和我一同去打针。我们检查后医生给我们开了三天的针和一大包药。我大声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去,医院我一个人也能找到。方君流着眼泪,我一说完就走进马路上的灯火里面。

    一连几天,方君都在楼下等我,我不理她。白天上课、吃饭。晚上去图书馆。我真不想再和这个糟糕的女人混在一起。我后悔没有早点和她分手,到了现在让我的身心都遭受到这么大的伤害。现在我该回头了,我的学业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我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在我的学业上下点功夫了,我刚到大学时就下决心用两年的时间把所有的世界名著看完,学习并开始写作,现在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的计划实现了多少,想到这里,我自己都对自己感到失望。

    上午我们下课时在教室门口方君对我说有话对我说。我已是第四天了,这四天里她天天都在我们宿舍楼前,我们教学楼下面等我,我感觉我们之间也应该把话说清楚,我让她在宿舍上面的树林里等到我。我打了饭,端到树林里边吃边听方君说话。

    我承认,我让拉吉给睡了。但是我想请你给我一个面子,不要在我毕业前把我甩了。

    方君说完在边上等着我说话,我想她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答不答应她都只能在学校呆两个月。方君的意图很明显,她怕她在学校最后的两个月里被我甩了她在她的同学们面前很没面子。

    我答应你!我说。

    谢谢你!

    方君说了一声还想说什么,但是我已起身,把吃剩的饭菜往地上一泼头也不回地下来了。

    重庆噢啊噢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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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舞厅里如果碰不到漂亮女人,也就是如果我找不到那种一起跳舞时让人心情激动的女人,舞会不到中场我转身就离开。这种事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发生的,那么大的舞厅,总会有一两个长相好看或者舞姿优美的女人,让舞厅里的男人们像饿狼一样在p股后面跟着。甚至有一次我遇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在那天晚上整个舞厅算是长的最好看的女的,我连续请她跳了几支舞,直到她说想休息一下时我也坐在她旁边没有再去跳。我们休息了一支舞曲后我又请她跳。她被我感动了,她问我为什么一直只请她一人跳,我直接说,你是今晚的舞厅里长的最好看的。女人感动了,紧紧地用身子靠着我,我低头去吻她的时候,我的嘴还没到她的嘴边,她早已闭上了眼睛。我们约好第二天晚上还去跳舞,但是我在舞厅外面看到了一个长的很好看的女子,早早地跟随着女的进了舞厅。那个女的约了男的,她礼貌性地和我跳了一支后就一直和另一个男的跳,我心灰的不成,一个人在边上抽烟,看到前一天晚上约好的那个女的在里面和一个男人在跳,她看到我了,舞曲结束时故意过来坐在我的边上,我请她跳舞,她刚洗过的还滴着水的头发把后面的衣服打湿了一片。

    我请了一个女的跳舞时我左右看着,一曲完了还没有发现有那种让人心动的女人,心里想着今晚年看来运气不佳,我坐在舞池边上的一个座位上一边注意着里面的女人,一面抽烟,一曲结束时看到一个男的很有礼貌地送着一个女的到我边上的座位上坐下,我一看那个女的大吃一惊,这个女的就是经常从荟文楼前面碰到的那个体型很好,面带微笑走一字步的那个女老师。

    舞曲一响,我先于向她走来的两个男人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见她起身后我先走进舞池。老师的身体离我有一点距离地和我跳了起来,跳了几步我就夸她舞跳的真好,人长的漂亮,气质高雅,但是无论我说什么,老师就是闭着嘴一言不发,她的眼睛越过我的肩膀望着别的地方,只是在我向后退的时候要碰上别人时拍一下我的肩膀。我使出惯用的计量,故意把她往人多的地方推,她快要碰到别人时猛往自己怀里一拉,她挺拔的女性的山峰就软软地挤一下我的胸膛。以往我对女人说这么多话时那些女的早有反应了,就是有些女人不跟我说话也会露出笑脸,但是老师仍是面无表情地一言不发。一曲快要结束了,我向她说了一句,我以前在师大和你跳过舞。我这句话的目的是想提醒她,我认识她,她是学校的老师。但是老师仍然是面无表情地一言不发,舞曲刚降下来她就松开我的手坐在座位上去了。

    第二支舞曲一响,我又上前去请她,她把头往边上迈了一下,我边上一个男人拍一下她的肩膀,她起身和那个男的进了舞池。我坐在边上看着老师和那个男的跳,那个男的和我一样,一进舞池就在老师的耳边说着什么,但是老师还是和我跳舞时一样,脸无表情地一言不发,直到舞曲结束,那个男的带着她走出舞池,然后绅士一样两只手做一个请坐的姿势,看到老师坐下后走开。老师刚坐下,她的边上过来一个和她穿同样的衣服,留同样发型的一个女的,没座位了,那个女的站在她的边上,两个女的很高兴地说着话,舞曲一开始,老师一下又被人请走,我起身请了和老师说话的那个女的,那个女的瘦的可怜,我的手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衣服,我能清清楚楚地分清她一根一根的肋骨,她的身体轻的没有一点份量,她跳舞,就像搂着一个幽灵。

    我一直没有请别人跳舞,长发披肩,一袭长裙的老师是整个舞厅里男人们追逐的对象。她体型优美舞姿轻盈,和哪个男人都不说话,她一曲一曲地和男人跳着舞,但是她每次都跟不同的男人跳,舞曲还没完全结束时她就松开男人的手走出舞池。

    中场强劲迪士高音乐响起,舞池里有几个相互熟悉的人围成一个圈子摇摇晃晃地动着,老师在眩目的灯光里走进舞池,她一到舞池中间一下子像发了疯一样疯狂地扭动起身子,她的长发像一面黑色的旗子飘荡起来飞舞起来,她来来回回地旋转着,黑色的长裙被她旋成了一只圆桶,在灯光里以她穿着白色袜子泛着紫色荧光的双腿为轴,上下旋转着。所有的灯光聚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所有和目光聚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偌大舞池成了她一个人的场地,此时她成了舞厅的中心,成了舞会的王后,成了舞池里的疯子。

    校园里有了传言,说是桂圆舞厅里常有女老师在跳舞,她们看上一个男生,就会带男生到她家里去过夜。

    一次在街上碰见阿毛,阿毛和一个女的说说笑笑地迎面走过来,女的就是在舞厅里和我跳过舞的女老师,阿毛和女老师和我们擦肩而过,竟连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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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方君在学校一个宿舍住过的,她们一个班的除了赵海萍还有一位同学叫张雅丽,张雅丽平常也是孤身一人。方君说张雅丽周末时经常被她们的一位老师叫去过夜。方君在学校时我从外面一叫方君张雅丽也跟着方君出来,她自己说自己呆在宿舍里一个人也没事可干。我们一同去逛街,一同去江边玩,好多次她自己也说自己是电灯泡,但是只要是周末的白天,我只要叫方君,她都跟着出来。

    方君想给张雅丽介绍个男朋友,我一想就知道是谁。我说拉吉在贵州有女朋友,你又何必呢。方君倒也开通,她说反正他们两个一天都有无聊,还不如介绍他们认识两个人一同玩,毕业时拜拜了就是。

    一天晚上方君约了他们两人见面,我们看到他们两人都来了就走开了,但是我们走了不远,方君又过去跟在他们后面,故意跑上去在他们后面捣乱。就那一次后方君再也没说过张雅丽和拉吉的事,我去叫方君,张雅丽再也不跟着我们一起出去了。

    学校女生宿舍区那边传说,晚上有男生爬墙进到女生宿舍里面去了。拉吉一次和我们在一起时说过女生宿舍的墙很矮,他一跳起来就扒住墙头,一下就翻进去了。

    我问他翻进去干什么,他说他晚上睡不着,一个人从男生宿舍里翻墙出来,又没有别的地方去,他看到女生宿舍的墙不高就过去试了下,结果他就爬进去了。他还说一次他进去在楼道里碰到了一个女生,两人还在楼道里聊了一会,感觉很好玩。

    我怕我经常到外面过夜被班里的同学知道了告到系里去,我们班就有这种人,一次一个同学天不亮从外面回来时被系里分管学生工作的书记看到了叫到办公室去问,他进去的第一句就是别的同学经常到外面去玩,有两个同学在外面租了房子住。书记直接找到辅导员问情况,辅导员一问三不知,让书记一顿好训。这件事后辅导员在学生中间培植了一批钉子,靠靠地安c在学生中间,一个同学晚上到外面看了通宵录像,第二天早上就被叫到办公室受了训。我一到星期五下午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辅导员请假。到别的学校去看老乡,有同学来看我要带同学到风景区去玩是我最频繁的借口,五一节、国庆节我的借口是去三峡、黄果树旅游。但是我就在学校附近天天和方君守在一起。

    方君搬到团山堡的第二天,我天一亮就到她那去看她。我到那间房子时方君已起床了,她吃着我给她从学校带来的早餐说,她把窗户用纸糊上了。我看了看,窗户上挡了两张报纸。在里面我们怕外面有人看见里面有人,我很怕晚上有人来敲门,那天晚上我在学校也没睡好,我一直放心不下,方君租住的那间房子根本上就谈不上有什么安全可言,她租的时候想我可以天天晚上陪着她。但是,我做不到,我不能拿我的前途开玩笑,那天晚上我在房子里呆到九点多钟要回学校,方君抱住我不让我走,我还是推开她,一个人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学校。

    第一天晚上没事,第二天是星期四,晚上方君还是一个人,第三天下午我写了假条请了假。

    星期六我们早早地拦了一辆车到朝天门去玩。我还在车上睡觉被方君迷迷糊糊地拉下了车,到车下一看我们到的地方是两路口。我问她怎么到两路口下车了,这里离朝天门还很远。她反问我你不是说朝天门离两路口不远吗?

    方君很生气,她怨我把地方说错了,对着我大声吼叫。她经常是这个样子,什么都自作主张,但是什么事也做不了。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她就在那里像个疯子一样没有一点理智,我真想把她一个人扔在大街上一个人走了算了。方君的方向感特别差。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一次我们从街上往学校走,有条路我刚到学校时就走过,但是后来那条路改道了,她非要说走那条路近一点,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最后我和她分开走,到学校门口见。我在校门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她来,就又回去找她,她在距校门不远的另一条路口不知所措,她一见我就哇哇大哭,说我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不管。但是那时我们刚认识,我把她的那种简单的错误当作是一个小姑娘的撒娇。

    我刚收到家里寄来的生活费,我拿出两百来给她买衣服。重庆朝天门是重庆市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我很早就听说那里的衣服款式多而且便宜,我也想去那里去玩玩,看看嘉陵江和长江交汇处的壮丽景象。我到重庆都有三年了,还没到过朝天门,真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结果现在方君没有头脑的一通乱吼,让我一点心情也没有了。

    重庆灰蒙蒙的阳光透过云层照了下来,我眼前次第矗立的楼群也灰蒙蒙地无精打采地在重庆的一座座山坡上树林一样站立着。这个灰色的城市,在阳光和雾霭里有些衰老的城市,三年前我是那么高兴、那么兴奋地扑进这座城市的怀抱的呀。我从火车站的出站口出来,我的眼前就是山一样雄壮的高楼大厦,一座立交桥从我头顶穿过,江船的号子远远地穿过雨雾中的天空,在我的耳边呜呜地响着。坐上学校接站的客车,街道两旁人声鼑沸,他们行色匆匆,衣服鲜亮,一张张广告牌新颖明亮,山坡下面江水中的船只如梭。两年多的时间,这个城市就变的麻木,变的了无生机了。

    我在路边的一条石凳上坐着打量着我眼前的这座让我欢欣让我郁闷的城市,方君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站着,这是她和我对峙的最普通的方式,她蛮不讲理的时候我就沉默不语,她根本就离不开我,在这个道路交错,人群攘攘,高楼林立的城市里面,离开我她寸步难行。

    我们在朝天门转了半天,我由着她出这个商场走进那个商场,从一条街转到另一条街,只要在里面我能找到凳子,我就一p股坐下,由她自己去看,由她去找,我赖的和她去争吵,反正钱就是那两百,你能买来三百的东西更好,更何况方君的智商也就那么一点,能保住自己不被别人骗了就算不错了。

    我们经常争吵,她买东西宁可为商家送的一点礼品去买一件质量差的东西,而那些礼品拿回来又没有一点用处;她吃晚饭时才洗中午吃过饭的碗;洗衣服时洗衣粉刚放进去就用水冲;扫完的地我再扫两遍也能扫出瓜籽壳。我做事她又喜欢渗和,我接电线,我让她在桌子下面给我拿来东西,她要和我一起站在桌子上,我拿东西时一次次从桌子上下来,我把工具给她让她搞,她又怕电不敢搞。

    我的脚走不动时她才看好了一百五十元一套的套装,还剩五十元,我看好了一件t恤衫,她要坚持自己再买一件,我看好的t恤衫下次再买。最后她看上了一件白底黑花的连衣裙,她的皮肤黑,我感觉另一件白底红花的她穿起来人鲜亮一点,但是她还是坚持买了她选的黑花的。

    买完衣服我想去朝天门码头看长江,但是她在车站边却抱着脚步说走不动了,我怎么说她都不动,到学校的车来了她一下起来拉着我要回去,要回去尽快把刚买的衣服穿在身上。

    重庆噢啊噢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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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在水中游

    鱼在石上游

    七点钟,我按时到了海马歌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