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红颜枯骨·连城(上、下) > 第 38 部分

第 38 部分

说,她见过的蛟人大多黑色,唯有少部分灰蓝,就像墨蛟,可从没见过银色的蛟人。

    “我们蛟族分三类,裕因裕鸵垓浴u馊烛岳嗍怯懈髯缘姆止さ模3也荒芤糯r垓韵忍觳蛔悖悄鞘俏戎哪芰Ω冻龅拇郏砸垓韵n俣也灰壮苫睢r坏┗钕吕矗鸵馕蹲膨宰宓木薮蟊涠稽蛟是大家经常见到的,力大无比,其实是保卫蛟族的战士;还有一种就是灰蛟,他们是蛟族的幸运儿,这类蛟的存在往往意味着蛟族的变数。而那个将军的女儿正是银鳞蛟,银鳞蛟肤质白皙和常人无异,所以为了安身立命,她将自己藏了起来,断绝了和族人的联系,经过和人类繁殖混血,蛟族的血统在她们的血y中日渐稀少,直到怀沙这一代……”

    “怀沙真的是蛟人?”

    “对,她的祖先就是那位将军,同时也因为她的血统不纯,所以才没有蛟人的特征,包括体温!”

    “所以你要救她?因为她是族人?”

    “不,我救她是因为蛟族的预言:百代之后,清水潭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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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分内容参照姬流觞的《怀沙》不过大有改动,估计那懒女人不会埋坑了,改就改吧!

    番外-和风细雨话南阳

    ——怀沙,你一定要代我活下去,找到通往大海的海眼。记住,北里皇宫的定海罗盘可以确定海眼的位置,用定海皮鼓可以吧定海珠找出来。只要有了这三样宝物,再加上你的血,就可以打开海眼,让鲛人重返大海,不再受人奴役。

    “不……我做不到……红婧……红婧……”

    夜幕下,范梁看着梦魇中的易怀沙,默默伸出手去,将她冰冷的手掌牢牢扣在掌心,他低下头,将自己的额头靠了过去,那凉意刺得皮肤生疼,感觉血管都要暴了开来。

    “怀沙,你真的那么爱他?难道我对你的爱和呵护永远比不上对一个死人的眷恋吗?”

    窗外的风吹得树叶沙沙……沙沙的响……像呓语,像呜咽,将那些往事都湮没了……

    仁德六年

    道是千色花红好——怀沙

    “妹妹是喝酒还是品茶?”媚姐捻起兰花指,已经自作主张的为怀沙斟了杯酒,“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咱们女子就是这般好处,可以尽兴的哭。这相思泪哭光了,流尽了,就没有愁了!”

    怀沙本来要拒绝的,听了媚姐的话,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我不相思。没有……没有的。”结结巴巴,本来凉下来的脸颊又火烧般的痛起来,连带着心口也一下下的抽,真想要掉把眼泪解解气。这几日夜不成眠,闭目便是连城绝艳的身姿:柳枝一般的细腰,葭南花一般鲜艳的脸庞,欲语还休的眼神,柔媚的气质,虽然年纪小,已经足以让自己自惭形秽,她的出现让与墨蛟的一纸婚约变得可笑。

    “莫道不相思,无语泪千行。”媚姐端起酒杯,说道,“妹妹心里有什么,自己最清楚。来,先陪姐姐干了这一杯。”说完自己已经一口干尽。的

    浑浑噩噩进了这红袖客馆,怀沙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许世督说得对,自己所缺的恰恰是连城的那份女儿娇媚,可这青楼里的娇媚是自己需要的吗?怀沙自嘲地笑了笑,不由自主的举起杯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这酒和她平日喝的有些不一样,分外的辣!还有些甜腻腻的,不知放了些什么!只感觉一团烈火呼的就在胸腹间烧了起来,忍不住皱团了脸,就要哭出来。

    “慢点喝,这叫欢怨,是要慢慢品的。”媚姐说的别有所指,怀沙却连声咳嗽,根本来不及体会。

    眼泪是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你从来没有流过,即使再苦再累,你也不想它;但是一旦它从眼眶里钻出来,你就不知道这世界还有别的东西。的

    怀沙开始还擦,后来干脆趴在桌子上嚎啕起来。媚姐见状,不再劝她。自顾自的喝酒吃菜,等她哭够了再说。怀沙虽然武艺高强,但对啼哭得方式显然缺乏锻炼。上来便求着痛快的喷泪,没一会儿就内耗严重,上气不接下气,哽咽抽咽之余几乎要背过气去。

    “啊呀,还是个实心的傻孩子!”媚姐赶紧丢下手里的瓜子,轻轻的为她拍背顺气,“傻丫头,慢点哭,那委屈不是一次两次能哭得完的。”

    “那、那要哭几次?”怀沙断断续续的问,“媚姐姐,我心里难受啊!”

    “慢点,慢点。来,先喝点水,别呛着。”媚姐已经准备好蜂蜜水。怀沙周身都是酒味,好像这杯酒没进她的肚子,全都化成味道留在周围的空气里!待到怀沙抽抽噎噎能讲话了,媚姐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你的小哥哥不要你了?”

    怀沙还没有从第一次痛哭中清醒过来,在频繁的抽抽中,茫然的看着和蔼可亲的媚姐,似乎没听见。媚姐耐心的等着,等到怀沙的眼仁终于聚集到自己的脸上,才轻轻嗯了一声,以示提醒。怀沙才道:“我……我没有小哥哥。我想……我想……他……不想娶我了。其实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媚姐突然一拍桌子,愤怒的说,“你即和他有婚约在先,大丈夫就应当遵守承诺。像这种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之徒简直死有余辜!”

    怀沙吓了一跳,媚姐一番怒斥倒好像是她被人抛弃了一般,赶紧说:“没、没有的。他肯定会娶我,只是、只是会不开心——,呃,不开心!”

    “嗤!不开心有什么了不起?咱们自己开心就是了!”

    “可是,我在他阿娘面前已经发誓,让大家都开心的。”

    “他阿娘?怎么他还寄养在你家?”

    “嗯,他爹娘都故去了。”

    “哼!你们家对他有养育之恩哪!他怎么能说变就变!说,他喜欢上哪家女子,可有你好?”

    怀沙嚅嗫着低下头:“她、她很美。晶莹剔透,举世无双。”

    “瞧这话说的,还真没法比了。”媚姐语带讥讽的说道。在这风月地久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多少花魁不是一时之冠;多少女子不是自诩无双,可又有几个长久呢?人无百样好,花无千日红,人生在世,明媚煊研终究短,默默无闻才是真。所以,媚姐对这样的评价甚为不屑。不过,她也很好奇眼前这个假小子会怎么想自己,笑着问:“那你看姐姐我呢?”

    怀沙睁开红红的眼睛,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又灌了一杯:“风流天成,温柔解语。”

    “妹妹嘴巴真甜,姐姐喜欢。来,再喝一杯。”媚姐笑得花枝乱颤,“妹子说说,姐姐可能和她比?”

    怀沙想了想,说道:“各擅胜场,无可相比。”

    媚姐抿嘴莞尔,继续问道:“那妹妹自己呢?”

    怀沙抱着酒壶灌了一大口,无比肯定的说:“我是泥巴土。”

    嗯?稍愣片刻,媚姐忍不住捧腹大笑,“妹妹若是泥巴土,那男人算什么!只能当茅厕坑坑了!”

    想了想,怀沙“扑哧”也乐了。也许墨鲛他们不是,但是国主和万俟延肯定是的。天下还有不如自己的,心中顿时轻松起来,压抑许久的豪情陡现,抱着酒坛,作势一敬,对媚姐说道:“溷藩之辈,岂可相与!姐姐妙语,妹妹敬你一杯!”

    媚姐拈着酒杯喝了,看怀沙已经东倒西歪站不住,才慢慢说道:“妹妹也无需作践自己。瞧你这皮肤,瞧你这眉眼,瞧你这身气质,哪是一般庸脂俗粉可以比的。你记住姐姐的话,每个女孩子都是最美的,都是一朵娇艳艳的花。就看那赏花人长没长眼睛!若是不长眼睛的人,咱还不屑开给他看呐!过来,让醇杏服侍你洗洗,把这身汗气洗掉。再让你媚姐给你弄弄,保准迷死人!”

    香膏,花瓣,温泉,纱笼。

    一件件准备妥当后,媚姐笑嘻嘻的推怀沙进去。醇杏会意的点点头,加了些药粉进去,掩上房门。怀沙浑然不觉,浸在水中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飘飘然,若在云端!

    “小姐,范大人来了。”小丫头急惶惶的过来报告,“正往得月居去。”

    “呦,真是说曹c曹c到。来呀,快快有请。”媚姐腰肢款摆,莲步轻移,人已经走到院门口,“你帮我看着点那丫头,别闹出什么事儿来。洗完了就扶到风月轩中,点好灯笼。谅那丫头也没力气跑了。”

    “小姐,这行吗?”小丫头低声嘀咕。

    “怎么不行。就得月居那丫头的贱样,还被范大人宠成那样。如今送个极品过去,范大人不得爱不释手!就算范大人不喜欢,大不了给了解药,再送回去。这种事,姑娘家的谁敢提!哼,我就看不惯得月居那个德性,s的跟什么似的,有什么了不起!让她也瞧瞧老娘的厉害!你快去拦下。”

    小丫头前面跑去,不一会儿,范梁一脸不耐烦的过来,看来今天的心情不太好。

    媚姐上前款款施礼,问安之后,范梁催问何事。媚姐道:“只需要范大人移驾风月轩,就都清楚了。”

    怎比梦里春来俏——范梁

    南阳城外,范梁的别院。

    淙淙的溪流和精致的木桥,半敞的水轩里传来一声长长的喟叹,仿佛刚刚结束了一件了不起的工作。范梁甩掉手中的毛笔,扯了扯早就零乱的衣衫。一把抓起刚刚绘完的彩画,倒进身后的软榻上。苍白修长的指尖滑过画中美人的l体,一阵颤抖骤然而至。范梁全身僵硬,哆嗦起来。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喉头咕噜了几声,轻轻的将画轴压向自己早已高挺坚硬之处,慢慢的摩擦……

    细长的眼睛半张着,迷蒙闪烁的眼神投注在软榻的对面,那里正对着的地方挂着一幅同样的画。画中人几乎□的侧卧在水边,身上只罩着一件透明的粉色轻纱。细腻洁白的肌肤被染上一层淡淡的浅粉,□的茹房有些侧倾,轻纱下,粉红的茹晕越发的明显。修长的双腿交错着叠在一起,中间一抹淡淡的黑晕悄然探出。一腿微曲,一腿伸在池边,玲珑的脚跟儿搭在岸边,豆珠儿般的五指微微张开着,挑逗着水中模糊的倒影,颇为自得其乐。那女子星眸半闭,樱唇含笑,半枕着自己的臂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最是腮边的醉红,平添了一段风流慵懒。顺直黑亮的头发沿着娇美分明的轮廓流进水里,四散开去。几朵零乱的花瓣黏在她的身上身下,还有一些在水面飘洒着。

    风从敞开的窗户柔柔的送进来,地面一片狼藉,几张碎纸晕满不同的色彩刷拉拉的飞着。依稀可见都是一样的画面。范梁闭上眼,低低的呻吟着,在一波波的快感中,仿佛又回到了昨天夜里。

    他记得清楚,就在红袖客馆的后院。踏过垂花门时,即使隔着光影不定的水面,他也能一眼认出躺在轩中戏水的女子。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怀沙,柔,媚,静,妖……那具胴体仿佛会说话一般,微笑着,慢慢的移动起来。

    这,这不是怀沙!是谁侮辱了他的女神!

    他记得,十四岁那年,他昏昏沉沉的从红袖客馆出来,路过校场的时候,突然听见一片浑厚的喊杀声中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沙哑。然后,他抬起头,在不远处看见一个女子从枣红马上矫健的跳下来,四肢修长有力,充满了动感,汗水顺着她栗色的皮肤滑下,好像一朵毁灭的火花,嗤的一声,在他心上烧了一个大d,再也补不上了。

    他爱上这种感觉,在浑浑噩噩的生活中,突然看到了光明。怀沙是他头上的太阳,令他终日焦渴,渴望不可及。而他是只可怜的飞蛾,除了疯狂的接近,从没想过离开!

    在南阳,在天都,范梁知道再也不可能有人能给他这样的感觉。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希望把怀沙抱在怀里,狠狠的爱,把自己完全笼罩在那片光明里,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然而,当这个机会终于来临的时候,他还是犹豫了。最先想到的,竟是除掉身边那个侮辱怀沙的人!媚姐还在得意着。范梁却y沉了脸,低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媚姐哆嗦了一下,嘴里也小心了几分:“这是丫头捡的,逃荒出来,我看还不错,就留给范爷品鉴。”

    范梁眼皮也不抬,看着水面说道:“你给她用什么药了?”

    媚姐嘿嘿一笑,“范大人,您别急。我保证这丫头绝对合您的胃口。只是,能遇上她也是我们的缘分,我和小红的后半生都指着她呢!”

    范梁道:“还有谁看见了?”

    媚姐愣了一下,还是答道:“没有什么人看见,人是醇杏刚带回来的。”然后,带着讨好的笑容道:“范爷,这丫头刚泡了贵妃醉,正是好时候啊!”

    范梁冷冷一笑,顺手带上院门,低声说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啊?这……这位是——”

    范梁点点头,声音愈发温柔:“媚姐,你这么漂亮聪明的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贪呢?好好的住在这里不好么?”手指凉滑如蛇,缠上媚姐的脖颈:“她就是千乘候长公主易怀沙。我的——女神!”

    媚姐越发的恐怖,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范梁眼睛泛红,声音嘶哑,手上青筋绽露:“她永远不属于任何人!”

    咯——,一声脆响,媚姐的脖子软软的耷拉下来,竟被范梁生生拧断。怀沙似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向这个方向招了招手,又软软的趴下。

    范梁深吸一口气,快速走到外面,把醇杏叫了进来,生生掐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烧了红袖客馆,带着怀沙趁乱离开。怀沙在药力的作用下昏昏沉沉,服帖的躺在范梁的怀里。

    这……可能是他们这辈子最近的距离了。

    低低的泄了口气,范梁终于瘫软的趴在床上。一甩手,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从身下飘飞出去。

    送怀沙回府后,自己跌跌撞撞的跑回府邸,怀沙的样子不停的冲撞着他的大脑和身体,让他近似疯狂一般的自虐着。

    一场大火,把红袖客馆烧得干干净净,得月楼和它的主人也在那场大火中焚化。但是范梁的心已经填的满满的。那个真实的血r丰满的怀沙不仅靠在他的肩头,也充斥了他的心房,再也容不下任何替代品的艰涩和虚浮。纵然是回忆吧,也也胜过赝品。

    更何况,他还有一张张丹青传神,长伴身侧……

    范梁抱着锦被,翻了个身,光l的长腿伸出被子外面,想象着怀沙的样子盯着自己的脚看。突然呵呵的笑开了。这是他和怀沙共同的秘密呵,世都墨鲛都不知道。

    墨鲛是未婚夫又如何?范梁看着轩窗外波光粼粼的水面,一滴眼泪慢慢滑出。

    “怀沙……”范梁轻轻的呢喃着这个名字,唇舌间缠绵不绝。

    你是我的,我会陪着你,直到永远……

    番外-缘浅情深事事空

    ——“怀沙,你也是蛟人?”吃惊的女人,睁着大大的美眸看着眼前沉默早熟的小女孩。

    ——“怀沙,我们蛟人,根本就不应该离开海啊!你看,这珍珠海口据说有个海眼,我们的祖先就是从那里来的,却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女人看着宽阔平静的护城河,似乎看见了什么久远的圣物。宽宽的衣袖迎风猎猎作响,双脚却牢牢的固定在地上。在飞与不飞之间,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怀沙,”丑陋的蛟口散发出浓烈的臭气,“墨蛟就拜托你了。”

    ——“怀沙,蛟人只属于大海,却不得不为这里的人洒尽最后一滴血。不要爱啊……”颤抖的尾音消散在风里。

    落红

    怀沙从怀里掏出一串晶莹的珍珠,在手心摩挲着。此刻的千乘候府,酒香弥漫,堆叠的蜡油仿佛努力覆盖最后一抹微光。怀沙的身旁放着七八个东倒西歪的坛子,辛辣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今日清晨,南阳皇后被虏,国主宣布封闭城门,秘而不宣,仅由老臣万俟延带着一队精骑秘密搜寻,此事对南阳来说是一件奇耻大辱,国主震怒,怀沙等人原本计划的退婚也便搁置下来。

    但今日墨鲛在殿中的失态已使国主起了疑心,万俟延更是借机百般盘问,现下之计,为了不使墨鲛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最好的法子也就是让他赶快离开南阳。

    一口饮尽杯中残酒,怀沙靠着桌沿痴痴地笑,世事总是这样,非让你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做出最不该做的事。此时退婚会有什么后果?怀沙仿佛已经看到那高高扬起的屠刀,一切都是命数!

    “没想到声名赫赫的千乘侯也是一个酒鬼!”敞开的窗户里蹦进来一个人,却是左世都。软银袍子,腰间的束带稍微有些凌乱,看得出,来的匆忙。

    易怀沙打量了他一会儿,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事?”

    左世都上下看了她一眼,“哧”了一声,“你挺好的啊!我还以为要给你收尸呢?”

    怀沙的声音波澜不兴:“明天吧,明天给我收尸。”

    怀沙垂下眼睑,看着手中的酒杯微微上扯嘴角,令人压抑的沉闷游离在夜室中,溶于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好久,左世都才低低出声,“你明天真的要去?怎么解释?”

    易怀沙道:“就说我是冒充的。王妃生产的时候,婴儿已经死了。为了安慰王妃,嬷嬷才想出这个李代桃僵之计。连侯爷都瞒过去了。”这样说,责任或许只在她一个人身上,何况这些人都死了,万俟延就算想追究也无从说起。

    “那你呢?”左世都冷森森地问,“他们会怎么处置你呢?就算墨蛟是护国太子,你算什么呢?蛟人到现在除了墨蛟和他的墨骑,蛟女已经都没有了。”

    怀沙不说话,她想起国主曾经提到过,至少应该让墨骑延续下去。

    或者,她也许不会死,而会成为一种生产工具,将功赎罪吧!

    怀沙不语,隔窗望去,窗外是一树淡紫,一树婆娑;一树沧桑,一袭落寞……

    左世都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