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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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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西正专心地在键盘上敲着字,一抬眼,丁山正站在她的办公桌前等着她。

    苏西叹口气,看也不看丁山,便说:“别再问我啊,我都说不知道了。”

    丁山不说话,仍直直看着苏西。

    苏西双手合十:“拜托,大哥,我真的不知道米兰的下落,求你老人家放过我吧,不要天天来我这里报到,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我请了一尊门神放在办公室镇邪呢!”

    丁山瞧着苏西,说:“你们是好朋友,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去向呢?”

    苏西看着丁山憔悴而落魄的样子,不禁有点心软,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感情若纠葛太多,会爱得太累太疲倦的,她不想让米兰再过上以前那样的生活。

    她想了想,正色地对丁山说道:“丁山,你是做市场调研的,我承认你眼光比别人都敏锐。不要说我们都不知道米兰的去向,就算我们知道,也不会告诉你,这是我们的权利,我们想要保持这种权利可以吗?”

    丁山看着苏西依然没有说话。

    苏西长叹一声,说:“丁山,说句实话,我以前还是比较看好你的,以为你会给米兰带来幸福,但是事实证明,米兰自从和你在一起后,天天都过得不开心,她为你流的眼泪让我们都心痛。所以除非她自己回心转意,不然我们是不会让她回头再过那种生活的。”

    丁山听了苏西的话,沉默半晌,用沙哑的声音说:“那你能告诉我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吗?”

    苏西说:“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她现在应该过得很充实吧,至少不用天天流眼泪。”

    丁山有一刹那的失神,他喃喃道:“难道她不希望再见到我吗?”

    苏西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怜悯,但还是硬着心肠点了点头。这些日子只要一提到丁山这个名字,米兰便出奇地冷漠。她甚至都不愿意再听到这个名字。看得出来米兰已经对丁山彻底死心了。

    做为一个局外人,苏西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为他们的情感问题做决策。他们情感上的纠结还是要靠他们自己去解开。她只是遵循了米兰的意愿而已。

    她叹息一声,对丁山说:“你走吧,丁山,算了吧,许多事过了就不能再回头了。”

    丁山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终于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便离开了苏西的办公室。

    苏西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用手托着腮,心想,究竟情为何物,直教人神魂颠倒?!

    丁山和米兰,这又是何苦?!

    ……

    翻过那页疼痛的记忆

    ★疼痛的记忆仿佛风雨夜里中驶过的车身,在脑中溅起一丝追忆。想阻止心痛的唯一方式就是将悲伤的一页翻过。当明天翻过今天时,你会发现再出发时每一步都是新生,每一步都是美丽。

    ……

    米兰的一天,在鸟语花香中开始了。

    米兰熟练地从箱子里拿出一扎康乃馨,拆包、分拣。这些花是从云南“坐”飞机来的,前一天晚上7点多到的货,米兰提货回来已经9点了。

    “每一束美丽的花都是上天的礼物”。米兰拿起一枝花,先看花头、花瓣,去除蔫了的花瓣,然后剪枝,放进保养y,每一枝花都要经过仔细分拣。米兰纤细的手在给鲜花剪着枝,光洁的脸上有一丝平和与轻松。每天在沉浸在花香中,虽然工作很忙碌,但她是快乐的。

    开店已经两个月了,她从忙乱无头绪到现在的应对自如,付出了不少心血和汗水。除了学习花艺外她还经常到同行的店里去取经交流,现在的她做起生意来已经像模像样了。

    米兰的花店名叫“兰心慧质”是姐妹们帮她取的名字,米兰也很喜欢。这家小花店位处城东的一条小街上,紧临着一个高级住宅区。据说这个小区是高干家属区,送礼和送花的人很多,因此米兰的生意还不错,原来的店主并没有说谎。花店的生意蒸蒸日上,米兰还请了个小工来帮忙,平日里帮忙送花送货。

    她正在专心忙着手头的活,门口清脆的风铃声响了,此时一个中年妇人走进店来,看着一排排的鲜花。

    中年妇人面容娇好,气质素雅举止贤淑。米兰觉察到顾客上门,忙站起来微笑着和顾客打招呼,“您好,有什么喜欢的吗?”

    中年妇人笑着摇摇头,说:“打扰你了,我就是随便看看。”

    米兰点头笑着说:“好的,请随便看。”

    中年妇人在店里逡巡了几趟,然后对米兰说:“你是这里的新老板?”

    米兰抬头笑着点点头。

    中年妇人说:“难怪,我说原来这里的店主女孩说过要出国读书去了,怎么店还开着。以前我经常来这店看看的。”

    米兰说:“以后还希望您也常来。”

    中年妇人笑着上下打量着米兰,点点头说:“好的,谢谢你。”

    米兰腼腆地说:“不客气。”

    中年妇人看见米兰乖巧且清丽,心里不由对她有一种自然的亲近感。她停下步子说:“我不买花的,你还欢迎我吗?”

    米兰笑了,“没关系的,无论您买不买花,只要是爱花的人我都欢迎。”

    中年妇人很是高兴,她上前拉着米兰的手说:“这么可人的孩子,多乖巧。”

    米兰被她拉住手,不禁有点脸红。中年妇人上下端详着米兰,越看越喜欢。这么温婉的女孩,要是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女儿该有多好!想着想着她叹了口气,自己家里的那个小顽固越来越和老顽固一个模样了,越来越冷冰冰的,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的人影了,连生病了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害她日夜为他担心不说,现在就连想找个人说说体己话都难。

    她微笑着对米兰说:“那我以后经常来花店看看可以吗?”米兰笑着点点头,她也喜欢这个中年妇人,虽说她们的年龄不一样,但是感觉很是投缘。

    她抽出一支红色康乃馨给那个中年妇人,说:“这个,送给你。”

    中年妇人连忙摆手推脱,米兰红着脸说:“这花是送给母亲或者长辈的花。”

    中年妇人听了,秀丽的脸上有感动,她迟疑了下接过花,她谢了米兰,有点感慨说:“孩子,这些年还是头一次有人送我花。我家那口子和孩子从来就不知道女人是需要花的,他们总觉得买花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米兰笑着说:“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经常给您送好了。”

    中年妇人紧握着米兰的手说:“你怎么称呼?”这孩子她第一眼就很喜欢了。

    米兰回答她:“您叫我小米就好了。”

    中年妇人点头,然后介绍自己:“我就在旁边的小区里住的,我家那口子姓丁,你就叫我丁阿姨好了。”

    米兰点点头,有点害羞地笑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米兰和丁阿姨成了忘年的“花友”。两人经常在花店里谈天说地,切磋花艺。白天米兰的日子倒也过得非常愉快。

    但是,米兰还是一个人害怕黑夜来袭,她努力去忘掉曾经的那种心痛,但是就如那首歌唱过的那样,“不肯翻过的还是记忆,悲伤反复温习,其实懂我的人还是你,这却不敢再提起,一句哽咽在心底……”

    夜晚的枕巾依旧是湿的,尽管白天忙碌得四肢酸痛,但是米兰还是经常失眠。被欺骗的感觉依然在她心底里挥之不去。她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麋鹿,独自在暗夜里舔舐着伤口。

    苏西总在她耳边说丁山一直在找她,但是米兰只是苦笑一下,冷漠地不想接腔。他找过她又如何?欺骗她还骗得不够吗,还想骗她当他的情人吗?也许他还是认为她理所应当会回到他身边,但是她却不想再回头了。

    虽然她爱他,但不想爱得如此卑贱,之前无条件无原则地隐忍退让,换来的却是他的背叛和无情的对待。男人仗着女人喜欢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米兰咬着下唇,转身悄悄擦去眼角的泪。就让一切都过去了吧,往事不要再提,她也不想再提。

    “伤口总会愈合,我会好起来的。”米兰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着。现在她只想好好将花店好好经营下去,她还希望将来能把花店发展成品牌连锁加盟店,这也是她自己内心里的梦想。她的梦,在这个小小的花店开始启航。

    她侍弄着花店里每一盆有生命力的花,那些美丽的花和树用旺盛的生命力启示她,没有男人的庇荫,女人也照样可以生活得很好。

    她对着满室灿烂的花丛,露出了一个带着泪花的美丽微笑……

    ……

    花店新招的小工是个叫小白的年轻小男孩,还在上大学,半工半读。他经常羡慕地看着米兰说:“兰姐,真羡慕你自己能当老板。你真能干。”

    “能干?”米兰有点失笑。她也能算能干?!她没有告诉小白,短短几个月前,她还是个被男人伤了心孤单无依的可怜虫呢。

    她摇摇头,笑笑对小白说:“小白,我是最没用的,可别这么说。”

    小白边把客人预定的花篮搬到他的摩托车后座,边坐上车边说:“兰姐,别怕,有我在呢。”米兰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男孩,笑着点点头。

    小白正要发动车子,突然转过头,说:“兰姐,你看丁阿姨!”

    米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丁阿姨正和一个中年男人在沿着马路边散步。那个中年男人头发已经花白,但身形魁梧,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扣子系得一丝不苟,十分威武和严肃。而丁阿姨跟他走在一起,越发觉得纤弱与依人,但他们给人的感觉却如此协调,并不显得突兀。

    小白说:“兰姐,你知道吗,据说丁阿姨是个将军夫人。她旁边的那个男人原先是个将军,现在退下来了,每天他们都会在这附近散步。”

    “是吗?”米兰有点吃惊,她一直以为丁阿姨应该是个附近的高干家属,但没想到她是个将军夫人,而且那么没有架子。

    丁夫人眼波一转,看见了站在店门口的米兰,她眼睛一亮,微笑地向她点头打招呼,米兰也向她展开一个微笑。丁夫人身边的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打招呼,淡淡地问丁夫人:“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人了?”

    丁夫人轻声说:“没有,只是有次路过恰巧就认识了。”

    男人点点头,没有说话,习惯性地大踏步地前行。丁夫人连忙跟了上去。

    米兰看着那一对夫妻的背影,心想,一对夫妻,哪怕人到中年,却还能一起散步聊天,也是一种幸福。

    她低头看看自己,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

    米兰送走一位害羞的男顾客,忍不住微笑了起来。

    那个男顾客可能是头一次谈恋爱,进了她的店里脸就开始发红,支支吾吾、抓耳挠腮,就是说不出来买什么花。米兰问他要不要买花,他说要,米兰说你要买什么花,他说你拿吧,我不太懂。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米兰不禁暗自好笑,她麻利快速地动手拿了一大束花,对他说:“拿好了,你看,这样行吗?”

    男顾客一看,11支粉红玫瑰,1支百合花,还有一些满天星和情人草做修饰,他欢喜地连说,好好,就是它了。

    包装的时候,男顾客问米兰:“你怎么知道这些花适合我?”

    米兰笑着说:“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是送给女朋友的,而且你这个人看起来比较诚实,不会随随便便送花给人,那个人一定是你很重视的,所以就给你选了粉色的玫瑰,女孩子都喜欢这种颜色的花。”

    男顾客感激地说:“谢谢你了。我正,正打算买花向她,她表白呢。”

    米兰抿着嘴把花束递给他,美丽的花包在漂亮的包装纸里,分外的娇艳欲滴,她对男顾客说:“祝愿你一切顺利。”

    男顾客点点头,满意地笑着离开。

    米兰也微笑着,她的小小花店,能给爱花的人带去幸福,让相爱的人走到一起,她很早以前的愿望,竟然就这样在生活中实现了。

    她低头满足地微笑着,门口的风铃声又叮咚响起了。

    她习惯性地抬头正要迎上前去,但笑容却在她的脸上凝固住了。

    进来的人竟然是牧星!

    她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他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她离开时并没有和他打招呼,那时她心里好乱,只想静静离开,所以没有告诉牧星自己的去向,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

    牧星看着她,半天才说:“米兰,你果然在这里。”

    米兰低头不敢看他,他停顿了一下,走上前来,站在她面前说:“米兰,我找你有好一阵了。要不是,要不是我一个朋友聊天时,无意中说起他认识你,你这个花店是他帮忙找的,我估计我永远也找不到你了。”

    他冲动地伸出手去,握住米兰的肩膀,问她:“米兰,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要离开?是我那天把你吓到了吗?那我,我向你道歉!”

    米兰抬起眼看他,他激动的脸上有急切、担心与焦虑。米兰突然间很想哭,她连忙低头,使劲摇摇头说:“牧星,不,不是那样的,不关你的事的。”

    “为什么不关我的事?你难道不知道,你一直对我很重要吗?”他的俊脸有点发红,但还是继续说下去:“米兰,我知道我可能太急,把你吓坏了,但,但我是真心的。你这样突然一走了之,你知道吗,我,我,找得你好苦……我……”他一急,说不下去了。

    米兰抬起含泪的大眼睛,看着他一张真挚和热切的脸,心里一酸,不禁柔肠百结。

    ……

    岳母大人驾到!

    英俊帅气的马天浩正在饭店的后厨为徒弟们演示“印度飞饼”的做法。

    他将揉制好的面团,揪好面剂儿拍成饼,用擀面杖稍微擀一下,抹油,然后拽住面饼的边缘进行甩动,利用重力把面饼甩薄,面饼越来越大,越来越薄,薄到饼几乎呈透明色,但就是不破,看得徒弟们叹为观止。

    平底锅内早已抹上油,马天浩动作潇洒自若,远远地将饼一抛,薄如蝉翼的面饼不偏不移,正入锅内!马天浩接着往饼上铺一层苹果馅料,抹一层油,再将饼一层层叠起,开始煎饼。

    趁此空档,有个徒弟问他:“马师傅,为什么你做的饼可以飞起来,而我做的还没等飞起来就抛到桌上变成抹布了?”大家哄然一阵笑。

    马天浩也笑了,他回答道:“问题还是出在饼皮上。面粉和水比例为约3:1左右揉匀。而且面团发酵的时间要在3个小时左右。”

    又有徒弟问:“马师傅,那平常该怎么才能练好抛飞饼的绝活呢?”

    马天浩回答道:“想练习飞饼,可以拿一张大布块先练习湿布,这样练起来面饼不会重叠,然后再练习干布。手要保持划圆形、先转右手再转左手,慢慢就能熟能生巧了。”

    正说着间,马天浩做的印度飞饼已经热腾腾出锅了。他稍做切割,便开始装盘,让大家品尝。

    他做的印度飞饼竟然还分为好几层,外层浅黄松脆,内里粉白绵软,略带甜味,有着苹果独特的清香,嚼起来层次丰富,一软一脆,口感对比强烈,嚼过之后,齿颊留芳。

    徒弟们分尝后对马天浩都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原先对圈内盛传他那么年轻厨艺就炉火纯青的说法持怀疑态度的厨师们,不由也对他心悦诚服了。

    一个很年轻的厨师说:“马师傅,您怎么这么年轻手头功夫却这么了得呢?”马天浩微笑道:“要想厨艺突飞猛进,还是只有四个字的要诀:勤、学、苦、练。”

    正说着间,一个在前厅服务的服务生,站在后厨房门口不敢进来,一双眼只看着马天浩,一脸焦灼状。

    马天浩一抬眼,看见了,便问:“怎么了?”

    服务生恭敬地回答道:“厨师长,那个,有个客人想见您。”

    “哦?”马天浩有点奇怪。

    “那位客人点了盘意大利炒面,只看了一眼,尝了一口,就说:‘五星级饭店的东西也不过如此。’然后非要让炒菜的师傅出来见她,还将那个师傅说了一顿。”

    马天浩听了,问:“那炒那盘面的是哪位师傅?”

    服务生回答:“是6号师傅。”

    马天浩说:“你叫他来一下。”

    服务生作难道:“他还在那里挨训呢。”他偷眼看马天浩,小声说:“那个客人还叫您厨师长亲自过去呢。”

    马天浩沉吟片刻说,“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远远的,马天浩就看见6号厨师站在一个顾客的餐桌前满头是汗,点头哈腰,唯唯诺诺。马天浩走上前去,看见训导6号厨师的却是一位美丽的女人。

    她眉目如画,星眸晶亮,头发微微带卷,全身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光彩照人,但是说话却毫不客气,把个6号厨师说得是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马天浩微笑着走上前,美丽女子抬眼看了一下他,倒是一愣。她美目一转,斜睨了一眼6号厨师,问他:“这位是谁?不会就是你们的厨师长吧?”

    6号厨师忙点点头,看见马天浩来了,不禁吁了一口气。

    美丽女子上下打量着马天浩,然后笑道:“恩,厨师长先生,久仰久仰。”

    马天浩俊脸有点发红,他诚恳道:“这位女士,非常抱歉,要是我们有服务不周的情况请多多包涵。”

    美丽女子大眼睛骨碌一转,眼里闪着慧诘的光芒,她伸出纤手指着桌上的一盘意大利面说:“我点了一盘意大利面,可为什么给我端上来一盘掺了色素的东西?”

    马天浩一看,桌上的意大利面果然灰不溜秋的,颜色不正。他转头看看6号厨师,眼里有询问。

    6号厨师满脸通红,今天他有点思想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