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懵懂,从未见过王爷!”
“呵,有没有见过你最清楚!”谢元白看到白晋当即大怒,那双泛红的眸子里满是痛苦和沉重。
他哑着声音怒道:“若不是你,我何以日夜尝尽相思苦闷,为情伤神,不都拜你所赐!”
谢元白猛地挥袖,浑身竟然带着戾气。
他惯来是最无畏的人,对什么都无所谓,从来不会有任何事情能引起他如此情绪。
就连西楼台事变,王室最动荡的那段日子他也只是独自悠闲的在府上照旧看书写字。
他不在乎自己会如何,不在乎谢含璟是会留着自己还是把自己打入大牢。
一切的一切都无所谓。
若不是那夜谢含璟忽然唤他来说了那么多往年隐秘,他如何能知道原来自己心中那莫名的空洞竟然是场哄骗了无数人的阴谋。
虫谷该死,白晋该死!
谢元白攥着拳,若是此时他手里的不是竹笛而是长剑,他会毫不迟疑地刺入白晋胸口。
这么些年他实在是太过苦痛,痛到如今见到白落,心里都只有酸楚。
白落将白晋的反常和谢元白的声声控诉看在眼里,她慌张的拉过白晋问:“父亲,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三国共宴?”
白晋满脸慌乱,下意识就要去看喻郸,却在他冰凉的目光下像是触电般躲开。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被谢含璟直接打断,“白落,只要你给娇娇解蛊,我便告诉你这件事的原委。”
“不成,落落你别信他们,他们都在哄你,我是你父亲啊,你听我的,这中间本来就没什么。”
白晋顾不上身边都是一顶一的人物,直接拉住白落的衣袖,慌乱无措扑面而来。
白落挥手将他推开,大口喘着粗气。
她现在谁也不敢相信,唯一能相信的便只有自己。
脑中乱乱的,可她知道自己的心在为了这个陌生的谢元白疯狂跳动。
谢元白上前一步,向白落递上了手中的竹笛,“刚才的曲子是你教给我的,你还记得吗?”
白落脑中又想起刚才谢元白吹奏的那十分童稚的曲子,旋律在脑中越发清晰,可她却想不起来。
“都滚,你们都滚开!”她头疼欲裂,双手死死捂住耳朵。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被捂的喘不过气。
谢含璟:“白落,只要你给娇娇解蛊,我就告诉你一切事实。”
楚卿娇还在屋中受苦,再也拖不得了。
白落心乱如麻,在挣扎思索中点点头,“好!我给她解蛊,可若是你敢骗我,我必定叫你付出代价!”
她看了眼谢元白,心中又是那种紧张的窒息感。
谢含璟面色大喜,忙带着她向楚卿娇处去。
此时,楚卿娇浑浑噩噩的躺在床榻上,浑身上下是从未有过的剧痛,她已经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灵魂。
脑中是前世种种,和师傅一起行走救人的记忆如潮水般挨个闪来,其中又夹杂着谢含璟和很多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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