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在哪买的呀？”当两个人站在百货大楼没多久，就有一个女同志上前询问起来了。
没等季安宁开口，向春燕就开口了：“就是我们自己呀，这裤子，羊毛衫，还有这风衣都是，你看你喜欢什么样的”
女人看了看向春燕，又看了看季安宁：“这一套下来，价格不便宜吧？”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经济条件也让她们不敢随心所欲。
“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你看这羊毛衫，穿上身不仅不会显臃肿，还特别暖和，这风衣更是非常特别，不管高矮胖瘦，穿起来都好看。你要不先试试，好看咱们再谈价钱。”
“我先看看吧！”女人摆了摆手，然后就疾步走了。
这把向春燕给看傻了眼：“我是不是太着急了？”
“不是，她还会回来的，到时候，你给她说，如果她能带五个朋友来买，咱们可以送她一套。”季安宁看到那个女孩子身上的制服，看样子应该是纸厂的员工。
虽然现在生活用纸还没怎么大范围实施，但是，由于通讯不发达，这纸厂不仅生产生活用纸，还有报纸和书本所用的纸，所以，员工的数量比起其他的厂还要多。如果能带动那里的人来买这衣服，想必，这收入肯定不菲。
季安宁的话还没说完多久，刚刚走的女孩就又过来，当向春燕将话语传达给她后，立马露出一抹腼腆地笑容。
“同志，那我就先谢谢你了，那个，我想问问，是买五套，还是随便哪一件都行？”
“五套吧，或者你可以找朋友拼一下也成，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的货也不多，就想着早点卖完了就回家过年，还有就是我们不要票是这个价，如果给票还能便宜一点的。”
不愧是混了好几年江湖，向春燕做起生意来，还真不用季安宁操心。做起生意来，那落落大方的样子，很有一种说服力。
“那成，我先回去问问，就是那个，你们能不能先给我一套，我可以先给钱你，要不然我说好看别人也不一定呀！”
出来的时候，两个人一手也拎了一套的，这会儿向春燕就将手里的那套给了对方。
当温暖再次回到季安宁她们身边的时候，身后跟了五个跟她身穿同一服装的妙龄少女。
“咱们去那边坐着说吧！”季安宁看了看四周，指了指离百货大楼不远的一个花坛。
“行，我们无所谓的，这都是我朋友，她们都挺喜欢的，就是想问问价钱这方面？”温暖看了看季安宁，又看了看向春燕。
“是呀，姐姐，你看我们都是才上班没多久，这一套下来，可是要花我们两个月的工资呢！”当坐下以后，长相比较出挑的一个女孩子看着季安宁说道。
“价钱已经是最低价了，我们分开卖的话是八十八一套，你们一次性拿得多才给你算八十的。要不这样，你们要真喜欢，我可以给你们一人送一双袖套。”看来这纸厂的工资不错呀，才上班的都能拿五六十，如果工龄更久的，那是不是还会更多，更别说那里面的待遇了。
季安宁曾经听人说，在纸厂里有露天电影，还有篮球场，还有幼稚园呢，在那上班的，不是关系户就是接班的，几乎是没有外人能进去，看来还真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