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宴身上那些薄透的轻纱来,只有胸口和下体这种重点部位被堪堪遮住的地步。不过还好,从肩膀上披着一层缎料的长披肩,将自己的身体堪堪裹住,应该是没有走光的。下意识想去调动一些生灭力可是即刻就被囚野夫的符咒狠狠压制下去,挣扎了一下,发觉手被绑起吊着,上半身不得不倚在软垫上。好在是气力回来了不少,身子能正常动弹,她试着踢了一下腿
宴公子,她醒了。声音很熟悉,是舒郁。
她忍不住有些错愕,因为自她醒过来,便高度警觉着,却完全没有感觉到房间里有人的气息,一丁点也没。
右边的软褥朝下深陷了一些,一股艳丽的汨罗香由远及近,这时墓幺幺才能察觉到十宴的气息。他探手揽住墓幺幺的腰肢,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重英堂的女清人了。
墓幺幺一愣,旋即笑了。你没那个胆子。
我有没有,你马上就知道了。十宴手里应该是拿了一只长长的羽毛,扫过她的脖颈,喊了一声,今天,就是拍卖你的时候。
十宴,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的来你这重英堂?墓幺幺绷紧了身体,冷道。
哈哈。十宴笑出了声,你说的是这几位吗?
随着他话音落下,她听见刺啦一声,是帘子沿着轨道在她面前被打开的尖锐声音。一股凉风迎面袭来,激得她一个冷战。
而这个时候,她眼睛上覆着的东西也终于被摘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光明并不堂皇,四周壁堂内或挂或嵌着精美的琉璃灯盏,一缕缕精调过的暖烟沿着着整个厅内嫣红靡靡的灯光,似蝶翼下扑簌扑簌的荧粉。
如墓幺幺所猜想,她的确被半吊在一张巨大的软塌之上,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软塌竟然是一个高高在上的戏台。
戏台之下——
坐着的是她熟悉的人。
一个是哈睿。
一个是髅笑笑。
第三个,坐在这两个男人的中间。
当看清他的脸时,墓幺幺愣了一愣,似比在此地看到哈睿和髅笑笑还要惊讶上许多。
赫连苍煜?她不由地低声地呢喃出声。
——————————————————————————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