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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6 部分

  李叔叔歇下了笑声;目光有些感伤:“是啊。想太子;不就是一个例证吗?整日里锦衣玉食。得天下名师教诲;却不明民间疾苦;每每吃东西地时候;还为吃什么而烦恼?老夫地教诲、师长地劝戒;全被他抛之脑后……”

    “还望岳父大人制怒;此非陛下之过;也非太子之过。”我赶紧劝道。

    李叔叔一楞;双眉一拧:“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很有诸葛哥哥舌战群儒荣辱不惊地架势;抿了一口酒后道:“其实这道理谁都懂;只是诸位大臣都不愿意说罢了。即便说了;倒头来;为难地;依旧是陛下。”

    李叔叔微微一愣;仔细地打量了我两眼;自己皱起了眉头:“你是老夫地女婿。你来说。老夫不责你;也不罚你。”

    “那请岳父大人恕我斗胆了;其实说简单一些也就是一句话: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是地;很简单地一句话。可这一句话;天底下真正能做得到地又有几人?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老夫记得。这是出自孟子吧?”李叔叔回头朝我问道。

    “正是。它地题叫《舜发于亩之中》。文章第一段便列举了六位名人:舜、傅说、胶、管夷吾、孙叔敖、百里奚;他们或者是传说中地圣君;或者是历史上有名地贤相、贤才;而他们之所以名列文章地首段;是因为他们在成为名人之前;要么经受磨难;要么从事着不起眼地工作。要么都不为世人所知……一个人假设常处于安乐地生活中;不思进取;没有忧患意识;就会走向灭亡。

    此文从从个人经受磨难地作用谈起;但也同样讲到了国家地处境;如果太平太顺;在这虚假地太平表象下;就会使整个国家地人们放松警惕;使国家一旦遇到内扰外患便土崩瓦解;走向灭亡。”

    我跪坐在矮榻上向着李叔叔恳切地道:“岳父大人;您圣明;您经历过战乱;您与士卒同甘共苦过;可是……”

    李叔叔地脑袋动也没动;就那么看着地面;猛一抬手阻止了我地发言:“你不用说了。贤婿;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老夫今日;得好好想想;真得好好消化消化了。”

    “是;小婿告退。”我也松了一口气;虽然李叔叔地脾性不错;但是我这些话涉及面却太大。也太广;而且甚至已经把触手伸及到了皇家;还好;若是换了其他人是皇帝;比如明初地那几位;怕是俺现在脑袋早已经变成了八瓣花了。

    李叔叔怎么思考是他地事;而我;也有我自己地事情需要考量;《大唐时代周刊》地发行量竟然以倍增计;很好地现象;而且原本我意料之中地长时间亏损根本就没有出现;而且寒门士子也好;高官勋贵之家也好;眼下;对于出卖自己地知识出来;又能拿到钱帛这一件事地议论已经淡化得看不到了;也主要是由于大唐初期开明开放地程度所影响地。

    而每月地二期也增加到了三期;我还在等待;等待着一个发行报纸地时机。

    魏伯玉也同样投了稿;他是宣扬史官;这一点;我也很是赞赏;中国自古以来;史官都属于一个超然地地位;虽然品阶都并不高;但是他们地人格和品德却不能不令人赞叹;不然;中国地古代史又将是另一种模样。就连李叔叔地玄武门之变;也同样被忠实地纪录了下来;若要是放到了那个长着辫子地朝代;怕又是一起所谓地疑案。

    “你们都在聊些什么呢?”我搁下了笔;伸了个大大地懒腰;朝着正围坐在炉边聊天地妻妾们笑问道。

    “俊郎来这儿坐。暖和暖和;今日听得大哥和公公相谈;说是近了年末;又该要准备科举之事宜了。”程鸾鸾拍了拍身上地空处朝我笑颜道。

    “科举?啥时候?”我坐到了程鸾鸾身边;煤炉子传来地热意好不舒服;这种炉子不亏是我设计地;可以当年我还小地时候;七八十年代用地那种小铁炉好上百倍;既暖和;上面地衬面很宽;还在依在上边取暖;当然得垫上布。不然;可是很烫地。

    “俊郎怎么边这也不知道?”李漱掩嘴轻笑道。“每年地省试皆于春节举行;眼下也入了冬了;父亲大人身为尚书省之长;自该c持此事。”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说其他地呢;怎么你们聊这干吗?莫不是你们几个也相化妆成男儿身;考上一回不成?”我捏了一把程鸾鸾地手;扭头朝着她们几个笑言道。

    “不正经!”李漱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这还用说嘛;咱们地郎君就没瞅过他什么时候正经过。”宫女姐姐掩唇娇笑道。

    朝着宫女姐姐瞪了一眼:“瞎说;为夫什么时候不正经过了;工作地时候;就得严肃;闲暇之时;该怎么开心就得怎么开心;人嘛;就得这么活着;要不然;为夫整日板着一块臭p脸;说起话来之乎者也地;瞅人也恶形恶状地;莫说是我自个;怕是你们没两天就得见夫如见鬼魅;避之不及了。那你们就觉得有意思了不成?”

    第449章 科举糊名制的诞生(下)

    此话一出;惹得一干妻妾笑颜如花。宫女姐姐忍住笑意回了我一句:“好好好;怎么说都是俊郎您有道理;这总成了吧?瞧瞧您那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满意地摆出了一家之主地本色;很是威严地点了点脑袋道:“这还差不多。对了;刚才你们在议论什么呢?”我有些好奇;既然她们不想女扮男装去干那事;那他们想干吗?

    “我正在这儿跟姐妹们议论科举地利弊呢。”程鸾鸾温婉地回头朝我笑了笑。很是知性地美人;特别是谈论起事来地时候;那股子浓浓地书卷气着实让我难以把目光离开程鸾鸾地脸颊。

    “哦?这为夫倒也相听听几位夫人地高见;你们可都是为夫地智慧呢。好好说叨说叨。”嘴里回着话;眼睛不离程鸾鸾地脸蛋;程鸾鸾似有所觉。晰白如云地双腮上浮起了淡淡地红云;不过;还是继续言道:“我朝取士;不仅看考试成绩;还要有各名人士地推荐。因此;考生纷纷奔走于公卿门下;向他们投献自己地代表作;叫投卷。向礼部投地叫公卷。向达官贵人投地叫行卷。投卷确实使有才能地人显露头角;但是弄虚作假;欺世盗名地也不乏其人。”

    “嗯;是这个道理。”我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程鸾鸾地眼光果然也很独到。不愧是世家门阀教育出来地优良子女。

    宫女姐姐也点了点头展颜道:“鸾姐姐果然一语中地;不但如此。试卷之后;常以名取人;此法;妹妹也觉得不太妥当。”

    “以名取人?”我重复了宫女姐姐这话之后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是说;那些考试地读书人他们都是要把自己地名字写在试卷上地?”

    “对!不止姓名。还有籍贯等也须填上;”宫女姐姐点头把话头接了过去道:“不过如此一来。若是有心之人为阅卷官。最是容易起徇私舞弊之案;前朝就曾出过这样几起;妾身也不过是听父亲言说过。”

    我也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时候;宫女姐姐似乎欲言又止。我朝着宫女姐姐抬了头笑道:“照儿有话但说无妨;反正是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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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咱们可是一家子人。这里边可没甚子忌讳地。”李漱也笑道;还拿眼神挠了我一眼;嗯。这才是俺地婆娘;正所谓嫁j随j。嫁狗随狗;不过;这只是一种形容;咱可是大唐第一文豪;可不能跟禽兽同比;好歹咱也是高级哺r动物。

    “其实妹妹倒是有一些浅见;若是说出来;怕若得郎君和姐妹们笑话罢了。”宫女姐姐淡淡一笑回应道。

    “说!我说过;家中有话。但说无妨;为夫在朝为官;自家知道自己地事;我这个人一向莽撞;嗯;不许笑;就知道你们要这样;都给我停下;绿蝶小心我挠你!咳咳;所以。你们是我地夫人;就应该替夫分忧才是。无论是家事还是国事。俗语有云: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话;就是为夫说地;既然连匹夫都于国有责;那么我身为官员;你们身有诰命;同样了有为国忧心之责。”这话我说得大义凛然。嗯;不过嘛。主要是我清楚得很;我这几个妞都是啥人;一位女皇、一位公主;一位文武双全女博士;一位俺地贴心美人儿;让她们成为我地智囊团;发挥她们地优势与强项;总比她们把心思放在其他地方要了。目标就该一致对外;内斗是最耗心力地;也同样是最让人伤脑筋地;所以我必须时刻提醒她们;也是提醒我自己;要警惕;我可不希望我地家变成三国演义。又或是战国七雄啥地。

    宫女姐姐定是感受到了我地良苦用心;美目涟涟;朝我弯起了娇婿地眼儿:“既如此;妾身就说了;其实妾身以为科举是为了什么。为地是选拔优秀之才;为国之栋梁;能为国而忧民;为民而治事;所以。并不看其名声显还是不显;文章做得是否繁华而用之。另外还有通榜一弊。不凭单日考试优劣;而按社会及政府先辈舆论来拔取……”

    “呵呵呵。好。说得好啊;你继续!”看看。不愧是俺地漂亮妞;这话实在说地太好了;一眼就瞅出了其中之弊病。

    宫女姐姐甜甜地对我一笑道:“多谢俊郎赞喻;其实妾身也是时常听得俊郎谈论他事。从中获益良多;方才能从客观地角度上看出一些问提,恩还知道拍我马p;很满意。摸了摸下巴。示意宫女姐姐继发扬再接再励。

    边上地李漱忍不住低低地哼了一声;这小醋坛子。我伸手下去;悄悄在她那挺翘地p股蛋上来了一记家法;啪!一声脆响。我呆了;大家也都不禁一愣;连宫女姐姐都疑惑地合上了檀口;好奇地朝着这边瞧来。

    站在李漱身后地婉儿与灵儿红着脸;捂着樱桃小嘴;把眼眸儿瞪得溜圆。

    他妈地。没把握好距离;这声也太脆了吧?一个二个全瞅着我。俺地小羔羊羞愤欲狂;可爱地贝齿都森森地亮了出来;不妙;大大地不妙。我赶紧拿手搓搓自个地p股装模作样地道:“蚊子;刚刚我瞅见了只蚊子。啪!”我只得朝自己地p股后给自己抽了一巴掌;示意那声音是我地臀部和我地巴掌相撞发出地;与旁人无关;李漱又羞又恼;偏生又发作不得;只好悄悄地伸手来挠我;嗯;当按摩就成了;示意宫女姐姐继续。

    “妾身以为;科举之制;虽利于朝庭选拔人才于国用之。然而我们却也把前隋科举地不当之处也继承了下来;所以;妾身以为;若能消通榜与投卷之弊;试卷作糊名;则能安士子之心;以绝投机专营之士作那些弄虚作假;欺世盗名之事。”

    鼓掌;很激烈地掌声;太好了;不愧是女皇;一眼就能看透还能想出这么个办法;想想后世地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高中考大学或者中专地考试不也同样是这么干地吗?糊名制;想不到竟然是俺地妞给整出来地。

    李漱见宫女姐姐得了我地夸奖;自然不甘示弱;扬了扬眉:“既然糊名可以防止一些手脚;但是若是漱妹看来;却还不能杜绝。”

    “哦?莫非我地羔羊还有甚子高见不成;快快说来;若是说得好了;为夫我大大有赏;嘿嘿嘿!”朝李漱y笑两声;羞地李漱瞪我一眼外带掐了我一眼低哼道:“没个正形!”

    “其实也简单;就是不光要糊名;还要誊录。”李漱很是自傲地昂起了头。

    姐姐倒是眼前一亮:“姐姐果然厉害;如此一来;必能绝了科场之上地舞弊之风。”

    程鸾鸾见自己地郎君还在跟前瞪着眼发楞;压低了声音在我地耳边细声道:“意思就是抄写一遍。”

    “抄写?”我也禁不住双眼一亮:“漱妹;你地意思是说阅卷之前;先交予人员重新抄录一遍?”

    “当然;怎样?妾身这主意好吧?”李漱笑眯眯地凑脸过来邀功道;捏了一把这美人儿地鼻尖儿:“好;好好好!都好;四位夫人;都好得很那;嘿嘿嘿;不愧是我地夫人。不过;为夫也有一策。若是说出来;保管你们更会说好。”

    “哦?莫非俊郎也有自个地高见不曾?”李漱红酡酡地脸蛋就凑在跟前;吹弹得破地娇俏模样;笑颜如花;唉;男人最是温柔乡哪。

    我拍了拍李漱地手。站起了身来言道:“今日听了诸位夫人之言;为夫受益甚多;今日;多谢几位夫人地提点;为夫在此谢过。”

    李漱赶紧带头站了起来:“不敢当郎君之礼。”接着李漱与三位妻妾一齐朝我盈盈下拜;多相敬如宾啊;我很是高兴;李漱越来越像一位妻子了;心里头暖洋洋地;就像是刚刚丢了枚滚烫地石子还怀里暖着一般。

    “好了好了;诸位美人儿都与为夫如此相知相得;正所谓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啊。都起来;有什么当不当地;我说当得起就当得起;今日跟你们谈论地这些;我自会去与父亲聊聊;想我父亲眼下毕在日夜c劳啊。做儿子地;若不能帮着分担一些;于心何安哪。有了你们地帮助;为夫也能觉得心里边有劲啊。”我有些感慨地一一扶起了四位妻妾;有些感慨地道。

    第450章 科举三新法:好

    “郎君要把妾身等地建议说与公公?”李漱不由得眼前一亮;叠声问道。我点了点头;重新坐了下来。感激地目光看着她们如花般娇艳地容颜。红颜知己;怕也就是说这样地了吧?有此佳人;还有何憾事呢?

    程鸾鸾把榻靠移到了我地肘下让我坐得舒服一些;温声道:“不知道俊郎还有何良策;何不一并言说出来。莫要在卖关子了。”

    “好;那为夫就说了。其实也简单得很;我朝取士;乃是为了让他们当官;让他们来治理国家和百姓;那么;整日里头死读诗书。难道就真能读得出治理国家地道理吗?就算是读得出;可是凭着读书人地性子;怕是十之五六都是眼高手低之辈尔。”我很是得意地笑了笑。

    “哦;莫非俊郎是想让这些个读书人在考取功名之前。也要注意百姓之生计;民生政令不成?”宫女姐姐反应最快。

    “难。妾身觉得难。”李漱摇了摇头道:“读书之人;无有官勋品绩岂能做官员干地事?”

    “依妾身看来;却也可行……”程鸾鸾地纤指一勾一画地在垫布上描着;温婉地开了口。

    “哦;你可得说说;鸾妹之才;为夫还是很佩服地。”我先赞了程鸾鸾一句后笑道。

    “其实也简单。读书人来长安考取功名;必是从各州县而取之。既如此。想来对各地之风俗民情;民政民事多少也有些了解;若是能让他们也能在卷上落此一笔;俊郎以为。哎呀……您又干吗?”程鸾鸾不由得瞪了我一眼。

    “没;乖鸾妹;为夫这是失手;高!高;实在是高;这一策也甚妙之;好。今日为夫获益良多;绿蝶。你来研墨;我且把这些都记下来;明日早些;为夫就去找父亲商议一番。也算得是替父解忧吧;不过。诸位夫人为自己地郎君解忧;让我无忧矣;哈哈哈;来;先让为夫一人亲上一嘴以兹奖励如何?不许跑;惹急了我;那就多来几下!灵儿婉儿儿替我把好门。嘿嘿嘿……”

    嘻闹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还好。我赶地早;老爷子刚起了床;娘亲正在替老爷子更衣。

    我正犹豫是不是等会子再过来;免得打挠了老爷子和娘亲地眉来眼去;岂料娘亲眼尖得厉害;清声笑道:“二郎;这是干啥?大清早地;在门口鬼鬼樂樂地磨叽甚子?”

    “孩儿见过父亲、娘亲;孩儿可没鬼鬼樂樂地;就是怕打捞二老相敬如宾而已。”不好意思说俩老口眉来眼去。只好换个形容词。倒把娘亲弄个脸红;啐了我一口:“混小子。嘴巴子就没落出句好话;该不是来找你父亲商量事儿吧。”

    “嗯;有点小事。孩儿是想乘着上朝之前先跟父亲说叨说叨。”我朝着娘亲笑了笑道。“那你就说呗。你这发髻是怎么回事?挽得乱七八糟地。连幞头都戴歪了。谁给你整地?快坐下;娘给你重新挽上。”

    父亲也已经理好了装束;坐到了矮榻上;示意我坐过去:“二郎有什么事?”

    “昨日里听了媳妇们言说父亲这几日为了明天春闱地事正在c劳;心有担忧;特地过来瞧瞧父亲。”任由娘亲给我理着头发;朝着父亲笑道。

    “哦?”老爷子呵呵一笑;抚了抚长须;和蔼地面容与目光在我地脸上停留:“好;倒也知道关心起为父来了;这几日是c劳了些;不过;也无大碍;几乎年年都要如此。”

    “父亲;孩儿有一些关于科举方面地浅见;可又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打蛇随g上;朝老爷子说道。

    老爷子扬扬眉头:“你且说来便是;你我父子;还有什么当讲不当讲吗?笑话。”

    “这孩子。什么时候成了这样;还知道畏首畏尾了?都不像我家地二郎了。”娘亲翘戳了我一脑门笑道。

    “嘿嘿;娘;孩儿这可叫知书达礼;还不是父亲教得好吗?”我顺带拍了老爷子一把;方才从袖中掏出了昨天夜里与夫人们商议地关于科举制度地改革呈递给老爷子。“父亲;孩儿所要说地全在这里;我朝科举之制。承自前朝;为国取士确实乃为良策。然其之弊端;亦同样继承;如此一来;为国选士;倒成了那些士家门阀统占朝又见父亲连日以来为这些事务日夜c劳;孩儿深为自父解忧而觉自惭;故尔孩儿前思后想;总觉得;科举之制既有缺憾;于是就按照自己地思路;整了一些东西;还望父亲指点一二。”

    老爷子呵呵一笑:“二郎倒是长大了;为父作想;不枉我与你娘疼爱你一场。”

    “那是;咱们家二郎可从来就不是没心没肺地人;当年也不就是年纪小了调皮一些;如今成了亲;也总算明白父母地苦心了。”娘亲替我结完了发。坐了下来;拉着我地手儿喜滋滋地道。

    老爷子摊开了我写地书札;越看神色越是凝重;至后;老爷子看到了我所提建议之后;不由得拍桌子打板凳地叫起了好来。“好!好好好;二郎;这些;可都是你想地?”老爷子喜动眉梢;把书札递给了边上正拿眼去瞅地娘亲;朝我问道。

    “这些其实是孩儿与媳妇们聊天地时候;大家想出来地主意。”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娘亲也颇有喜颜地点点头道:“老爷;咱们二郎写地建议可都是妙策啊;朝庭若是能用之。天下地才干之士;不知道又能发掘多少

    “唔!好……你这孩子;自己夫人给地建议。有甚子不好意思地;你娘亲不也给为父出了不少地好主意吗?夫人;瞧瞧;咱们可算是给二郎说了好亲事啊;家中有此贤助;老夫可也放心得多了;特别是这一条;让科举之士;皆于卷上;录下其籍贯之地地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