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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手鞠和勘九郎听见……”

    “什么?”

    少年贴在他耳边,“哪天我跟你说‘三条,其实我要说的就是:我们约在当天晚上的子时三刻在上次见面的地方见,你要记住哟,要来啊要来啊!’”

    别过脸,说:“看情况。”

    却怎么也无法忘记在刚才那一刻心里涌出了一股暖流。

    三条,一个有趣的暗语。

    ————

    “好,我接受……”他看向他,瞪着冰蓝的眼珠。

    你是想救他吗?

    还在他砂里挣扎的小李大口的喘着空气,虽然没有被将来的‘沙漠送葬’送了性命,可他的腿和手臂却在被裹上的瞬间就被我爱罗含着查克拉的砂子捏碎了。

    “代价是你的命!”

    少年抱起猫,非常高兴的扬起笑容:“无所谓!”

    砂流回葫芦里,我爱罗也一旋身出现在手鞠和勘九郎身边。

    手鞠欲言不止的道:“呃……我爱罗……你没事吧……”

    勘九郎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她,我爱罗手里捏了个塞子,没回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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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八章

    话说,一色和我爱罗第一次的约会在一个很无厘头的错误下擦身而过。

    头顶白月光,凛着小凉风,抽抽嗒嗒的往回走。一点脚身子就无声息的落在了那个屋顶两端刻着貔貅石雕的房子上,这是牟邪家的家徽,挺好认的。

    刚要跳脚往下跳,就感觉到脚腕上被什么无声的缠上了,差点摔个跟头。

    这给一色气得,他本来就被我爱罗放鸽子非常不爽,这下还有人往枪口上撞!“哪个没眼色的敢拽一色大爷!给我出来!”

    “我就在你身后。”

    一色一回身就看见了那个等了一宿没来的人,那人还是那副双手环胸冰冷的样子,只一双眼珠子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澈。

    “你、你!”一色指着他:“你竟然放我鸽子!我等了一宿哎!”

    我爱罗没表情、没起伏的声音说:“三条就是指当天晚上子时三刻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见,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木叶村外的树林。”

    “呃?”他在屋顶上等了一宿啊!难道他一色大人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哼,死也不承认。

    “na,我爱罗你吃饭没?饿了吧……哈哈……”自己尴尬的笑两声,见我爱罗似乎没笑的样子,摸摸鼻子讪讪的说:“切,我就是弄错地方了嘛……瞪人家干嘛……哼……”

    别过头,鼓着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我在闹别扭’的情绪,眼睛却不甘心的不时的瞟向那个不懂少男心的砂子男,“哼……”

    我爱罗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语。

    “哼哼……”

    我爱罗转动他冰蓝的眼珠,那张年轻的脸蛋上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哼哼哼……”

    他静静的站在那个石雕貔貅上面,脚底的砂慢慢流淌着,在体悟了他这个小半个人生关于人的情绪和表情这个问题之后,砂子男张了张嘴,在情绪青年期待的眼神中还是什么都没说。

    情绪青年的心啊别提有多郁闷了,你这个白痴没表情的砂子男,难看不知道哄哄我逗逗我吗?说两句好听的话啊……

    正当他心里在埋怨砂子男的时候,砂子男采取了一个高效速战速决并且奠定了以后的崇高地位的举动,砂子男的砂子卷着正在嘟嘴眼巴巴瞅他的情绪男,一下就拉近了怀里,把他扑面抱住。

    在接触到他带着凉意的体温时,砂子男的心突然悚了一下,他发现只要一遇上这个棕眼畔的男孩,他的身子和思绪就会不由自主的受他影响,想看他、想接触他,想他对他笑、甚至看见他对别人笑的时候会有一种强烈的杀意,想杀了那个人。

    难道,这个瘦弱且没有查克拉的男孩对他下了术了吗?

    虽然这个男孩没有任何力量能杀了他,可他毕竟是那个神秘的牟邪一族的人啊,也许血继限界的力量不必由查克拉调动……可这个男孩,他有很多次机会可以杀了他……

    夜叉丸……牟邪一色,你不要是另外一个夜叉丸。

    一色在被我爱罗抱住的那一刻,心忽悠了一下,像要跳出来一样。他拽紧我爱罗的衣服,说:“晚上可冷了,我好像感冒了,你摸摸。”握着我爱罗略凉的手就摸向自己的额头。

    我爱罗感觉自己手下一片火烫,不知是那人烫还是自己烫,只觉他脸上的皮肤像珍珠一样的华润,摸上去柔柔嫩嫩的很舒服,“很热。”他说。

    怀里的青年扁扁嘴巴,撒娇的说:“我感冒了,就为了等你感冒了,你得负责啊。”

    “负责?怎么?”

    “什么怎么,我为了你感冒,你得照顾我。”他也不想想是谁没说明白话导致两人第一次约会失败的等在两个地方站了一宿的。

    “照顾?”我爱罗不明白这个词,在他十三年的生命里,这个词太陌生。

    一色扬起笑脸:“是啊,你得陪在我身边,和我聊天,陪我吃饭,哄我睡觉,总是得做让我高兴的事……”

    这款人就是得寸进尺的最佳代表,不过我爱罗同学对于感情方面不仅一片空白在亲情方面也扭曲得没有正确的态度,所以他说:“这样就是照顾吗?”

    纯边笑容越深:“是啊,你得照顾我。”

    有这样一个人,毫无防备的接近自己,抱着自己,让自己感受到身体的温暖,对自己笑,问自己饿不饿,甚至,不在乎他是不是怪物……牟邪一色,你,不要是夜叉丸……

    我爱罗静静的不说话,一色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偷偷的从侧面观察着他,我爱罗白净的耳朵小巧的像个小元宝一样,晨光里还微微透着亮,白皙的脖子上隐约能看见微青的血管,黑黑的眼眶下那颗冰蓝的眼珠像迎光透亮的蓝水晶一样,薄博的唇总是抿着吝啬的不露出笑容,可他这张没有表情的脸上一旦露出了表情,那真是极让人心动的。

    一色极满意他眼前看到的,心里不住的嘿嘿偷笑,就是偷就是抢就是绑,再附上无赖耍宝撒娇,也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我爱罗……在那个血红如花的雨里,我就迷上你了。

    就在我爱罗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拔不出来的时候,听见一色在他耳边,声音非常低,成年后的我爱罗回想起来会称之为:‘诱惑’的一种低沉,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脆撞进我爱罗那颗被冰层和砂子包裹的心上,他说:“我爱罗,以后你生病了,我也照顾你好不好?”

    那一瞬间,我爱罗知道,自己真的中术了。

    一色的房间是牟邪家族最不耻并且深以为没品位的装饰,榻榻米的房间愣是让他摆上了一张双人床,床上摆了几个软绵绵的枕头,被子还是印花的s包……床下是水水的床——如果可以称一个筐为床的话,它的床里却非常简单,只铺着一层棉还有旁边散落着一些亮晶晶的东西,像是水晶又像石头。屋里还有一个大书架,有一面墙那么大,足足十米长,上面零零碎碎的摆着一些从树林里捡来的小植物和漂亮石头,还有一些装门面的书。

    “怎么样?我很有品味吧?”某人赖在人家怀里问。

    两人的身材在他们十二三岁的年级还没有拉出分档,在我爱罗还被称为矮子的时期里,一色的身高也从来没有超过他的,所以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也还算和谐,不过我爱罗是一个可以视一色的体重为羽毛的超强忍者,尽管那张冰冷的娃娃脸少年打横抱起另外一个男孩是这么的奇怪。

    这种不和谐与奇怪在许多年之后被一色回忆称之为:“哎,想当年我们那早恋的年纪啊,我爱罗抱起我都费劲,我想起个色心都无力啊……”

    我爱罗站在牟邪一族么子的房间里,抱着这位拉风的么子大人,愣愣的在他美滋滋的询问之后不得不说:“还行。”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尽管这位风影大人在后来的家中一直是领导地位的人,可真正占统治地位的人还是另有其人的,从他们年少的时候风影大人就总在不知不觉当中妥协可略知一二……

    一色觉得我爱罗能夸他就很高兴了,打了个哈欠:“把我放床上吧,一宿没睡觉困了呢……”

    撩开被子把他放上,才发现一色大人的被子是两个图案的,被窝里的图案满满的都是树叶的样子,像睡在树叶堆上似的,是一种可以体验大自然美好的被罩。一色这才不好一色的撇撇嘴,说:“怎么,被子就不能花花点啊,这被罩多好看啊,我跑遍了全木叶才买到的呢……”

    其实他早就知道,就是这套树叶床罩才被家里人称之为,恶俗。

    “个人喜好而已,”风影大人此刻很会说话,只见他若无其事的说:“就好像有人喜欢用快刀子杀人有人喜欢用慢刀子杀人,而我喜欢用砂子杀人一样。”

    这比喻,让一色都无语了。

    叹息的想:这孩子,还得教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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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九章

    俩人的第一次真正约会就开展在牟邪族的家里,此时在未来被许多人称之为惊天动地飞沙走石的爱情的两个人,还只能在家里偷偷摸摸的呆在一起而已。

    看见我爱罗呆呆的站在床边,一色就掀开被子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来来……”跟叫他家水水没啥区别。

    我爱罗迷惑的看看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一色清清嗓子遮挡自己自己心里冒土而出的色心眼儿,说:“你得陪我睡啊,我冷……”

    大夏天的说自己感冒了并且还说谎不眨眼睛的说冷,这份功力就说明此人日后的无人能敌的厉害啊……所谓,强人自有强处啊!

    我爱罗虽然很想那么做,但他作为一个四代风影大人的儿子,还是很有教养的,他说:“用被包上就不冷了。”

    “我想让你抱我……人体才最温暖啊,再说我感冒了怕冷都是因为等你啊……我爱罗……”

    一色大人小立领衣服的盘口不知道啥时候开了两颗,他支起身子伸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爱罗的同时,他纤细、弧度优美的脖子和精巧的锁骨也同时默默的露在了外面。

    我爱罗在小小坚持之后,终于爬上了一色的……床……

    一色立刻像一直上岸的八爪鱼一样,整个身子粘了过去。

    “诶?你这个大葫芦不能摘了吗?上床还背着它?”

    这不是明摆着碍事吗?现在年纪小不能发生啥,那等以后要发生啥的时候怎么整?摸个小手亲个小嘴就要一嘴砂子啦!

    我爱罗虽然被迷惑得够呛,但是他还是有自己的坚持,说:“它在保护我。”

    一色想了想,若是他劝我爱罗摘下葫芦,万一发生点什么事让他受伤了怎么办,算了,葫芦是小,生命可贵啊。妥协道:“那好吧……”

    我爱罗的身子陷进了一色柔软的床,渐渐的身子也感觉到了沉,立刻运起查克拉压下涌起的睡意,若是他睡了……它会醒的……

    怀里的人搂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膛里,呼吸一下下的渗进他的胸口,很热,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爱罗在长久考虑和理性思考之后,终于抬起自己的左手,搂住了一色的肩膀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第一次感觉到他的靠近,一色刚才还起的色心都没了,我爱罗身上的热度传给他,两人接触的地方是热源的中心。

    这个人,终于对他迈出第一步了呢……

    想着想着,他终于在我爱罗稳健有力的心跳声中陷入了梦乡。

    一色醒过来的时候,我爱罗已经不见了。只有床边放着的餐盘表示了他的到来,因为在牟邪家是没人把饭端进他房间的,所以当他看见这个餐盘的时候,默默无语了很久。

    那个冰冷的没有感受过亲情爱情的孩子他在慢慢学会关心自己呢……这个认知让他的心像泡在热水里一样,暖和和的。

    连和平时一样的米饭也觉得格外的香软可口。

    吃完饭偷溜到祠堂,发现里面那个人已经晕倒在地上了。他装猫的在外喵了两声,里面那个躺下的人立刻就窜了起来,动物似的迅速。等那昏倒的人到他身前的时候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猫。

    一色一把搂住水水贴着它耳朵:“辛苦你了……”

    水水非常不满的喵了两声,本来说好装成他跪祠堂就一宿,结果呢,跪了一天一宿,他还神采奕奕的出现,哼,用它的猫爪子想都知道,准定是和那个红头发的葫芦娃见面去了,这么高兴……

    摸摸它的头:“哎,你看看牟邪家的人多没有人情味啊,小儿子跪倒在祠堂带伤晕了一天一宿都没人搭理,哎,你说说让我怎么对他们生出感情啊,还有那个假惺惺的天才哥哥,明明对自己的天赋和受重视很得意却总是装成施舍我的样子,要我真是他们家的小儿子早就得什么幽闭症之类的了……”

    水水顶着头,很享受的让他摸着。“诶,你怎么越来越像一只猫啦,当初我可不是要一只猫当我的式神的……”一色嘟囔着,看着水水闪烁光辉的双色眼,说:“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

    “有人。”他说,然后水水立刻从他身上跳下去,一色右手反手在背后一划,之前水分身受的伤都拷贝到自己身上了。

    “父亲……”他喘着气摊在矮树下,脸上没有血色。

    “在这干嘛?”不是没看见自己么子被他打得血r模糊的背,此刻由于伤口被扯开,他已经连行走的力气都没了。

    一色哑着嗓子:“从祠堂出来,回房间。”

    他也知道这个儿子后来昏迷在祠堂,可他就是下令不让任何人叫醒他,这个没能耐的孩子,连自己从受伤状态苏醒都不能,那还怎么当忍者?这个孩子几乎是牟邪家有史以来最弱的一个,若是,若是他能听话一点……

    “先去医疗室抹药再回去,否则死在房间里也没人知道。”

    “是。”

    牟邪千本在说完这样一句近乎诅咒的话之后就从一色身边走过,连拉一把倒在地上的儿子的想法都没有。

    直到他的木屐声消失,一色才站起身子:“哎,看看这个父亲,真是有够无聊的……”

    其实他这个父亲在他小时候对他还是很宠爱的,虽然更宠爱那个天才哥哥,可也不像现在这样几乎连个好脸色也不给的程度,如果不是一色达不到他的期望,他也不会这么对待他。对于这样的结果一色也不失望,他从来都觉得亲情也不是无由来就给予的,现在这样也很好。

    他又佝着身子装成负伤严重的病号慢慢往医疗室走,因为他若不去的话,那个父亲就会知道,然后母亲就会来……都很麻烦。

    虽然他知道他的母亲听到消息一定会来,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身后的医忍还在给他包扎,他的母亲就哭哭啼啼的跑进来了,人没看见声音就先到了。

    “一色……你没事吧……一色……”

    “我没事。”

    她捧着他的脸:“一色……你受苦了……我劝不了他啊,他的心像铁做的一样不让任何人去帮你,说你不从祠堂里出来就算死在那里也不能帮你。”

    “没事,我不怪他。”这是牟邪千本一贯的教育,孩子不能扶只能让他们自己摔倒自己起来。

    “一色……你别恨他,这是牟邪家的规矩,就是当年你哥哥他也受过这样的惩罚的……”

    “嗯,我知道父亲,母亲您别担心,我没有恨他,我知道父亲都是为了我好,我太弱了,弱得不像牟邪一族的人,其实中忍考试的时候有人看见我拿出风帘卷轴的时候就非常不敢置信了,我也觉得我不像族里的人……”他仿佛小心翼翼的压抑什么一样的说,惹得她更是泪湿了手帕。

    “呜呜呜,我的一色啊……”扑在他她身上就开始哭,哎,真难为当年父亲怎么娶她的。

    在母亲一顿痛苦和关心之后,牟邪一户来了。

    算算时间他也该差不多来了,总是这样,晚半拍,好像做给谁看似的。一色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点,让他觉得很不爽。

    “一色,这是暗部里的跌打药,擦上效果很好。”

    “哦,谢谢哥哥。”他的胸口被医忍缠满了绷带,上半身光l着,想穿衣服都费劲。一户却极有眼力的拿起他的衣服给他披上,“我送你回房间吧。”

    “不用,我自己认得路。”他啊在父亲面前的角色是个倔强的儿子,在母亲面前是个孝顺懂事的儿子,在哥哥面前是个不甘心宠爱都被他一人独占的弟弟。真挺磨练演技的啊,他暗自叹道。

    “还是我送你,你伤还没好。”一户伏着他的肩膀,几乎把他抱起来的力气伏着他。

    “随你。”反正不能拒绝就接受。

    一户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回了房间,把他放在床上,交代道:“一色,你要体谅父亲……他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啊……”

    哎,每个人都有借口。

    撇过头去,道:“我知道。”

    一户细心的给他盖好被子,几乎带着叹息的出了房间。

    一色慢慢爬起身,水水就爬上床挨着他,说:“看看这些人啊,真是有够无聊的……都在假装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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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十章

    当一色在早饭的时候听到音忍的托斯死在绝城的房顶上时,还是有点惊讶的。他记得这个托斯好像是要参加决赛的人,还是个挺厉害的角色啊,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杀了。

    他正猜疑,就听见那族人又说:“身上仿佛被猛兽袭击了一样,三条深沟一样的爪印很深,屋顶上明显露出了战斗的痕迹,看样子不似人力所为。”

    作为牟邪家公认的下一届族长,牟邪一户可以毫无保留的听这些秘密。“好了,你下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一色正考虑着要不要回避一样的时候,那个族人又说:“呃……大公子,第三场考试的监考官月光疾风昨夜也死了。”

    听见月光疾风的死亡,一户的脸上才有些动容:“那个假病鬼也死了?”

    “是的,月光疾风被一招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