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2

去给你叔上上坟,大过年的,上坟只能中午上,别的时间不管用。」说实话,这j天疯玩把婶家都给忘了。妈妈的话提醒了我,我c着他们给我打点行装,上午10点多重新回到婶家。

    婶听见院子里车铃响就迎了出来,看见是我,不无欣喜的说:「我估摸着你该来了。」我给婶拜年,装做要跪下去的样子(农村近亲拜年都要磕头),婶一把拽住我说:「快不要这样,留着我侄儿长个儿吧。」结果我只是一揖了事。婶边埋怨我不该带这么多粮食边帮我将粮袋行李往房间搬。进屋后婶问了我父母的好,了年30我走后的情况:「那天你走后,那两个nv的没走,那j个男同学返回后也来到了咱家,他们打扑克,玩跳棋,一直闹到发纸(迎财神)才走。

    正月这j天他们也三三两两的来过。我嫁到他家11年,今年过年是最热闹的,什么愁事都忘了。」婶边说边拍拍我身上的灰尘:「看来你不仅学习好,人缘也蛮不错呢!」说完话婶开始做午饭。我见没什么活g便叫上小弟走出家门。婶以为我们是出去玩,就嘱咐说:「快点回来,饭一会儿就好。」小弟虽然只有十岁,自从没了父亲他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不仅好好学习而且经常抢着帮妈妈做力所能及的家务。

    回来的时候,远远看见婶在大门口张望,见到我们似忧似怨的说:「跑哪去了?饭都凉了。」当看清我的表情和小弟的泪痕她明白了,有些感激的将我们让进屋里。饭后婶以商量的口气对我说:「思楷,西屋的炕好长时间不烧了,屋子很冷,咱娘j个就在这一铺炕上睡好吗?」见我有些腼腆和犹豫,她又说:「我是你婶儿,怕什么?一来少烧一铺炕节省柴禾,咱们在一起屋子显得暖和;二来你叔走后我有点害怕……」我到没别的想法,主要是想,开学后我的学习会很紧张,每天学习的很晚影响她们休息,同时也怕两个孩子捣乱。当时,高中很少,大多数初中生考不上高中,尽管我心里有底,可压力依然存在。婶既然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便爽快的答应了。晚上婶将我安排在炕头,小弟挨着我,她则在最炕梢。

    事实上婶说的是对的,在一铺炕上既节约了柴又使房间显得格外温暖,两个孩子婶约束的很严,他们从来不g扰我的学习。每当夜静更深,她们娘三睡了,我便放上炕桌挑灯夜战。进入了夏季后我曾提出到西间独居,婶以夜间害怕劝阻了。

    经过这场变故,特别是春节后,婶对我j乎无微不至。每天都将饭菜放在锅里,嘱咐我饿了就自己去吃。后来见我从来不动锅里的东西,她便半夜时披衣起来,给我j块点心或冲碗麦ru精。每当此时,我都会报以感激的一笑然后继续埋头学习。

    从初三下学期到高一上学期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就这样既温馨又和谐的度过来。

    中考前我曾经有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按家里的意思是要我报考县一中,我也向往那里,那是全县最好的学校,以我的成绩,考入应该没问题。但每月15元的伙食费和住宿费让爸爸犯了愁。

    老校长自然希望我考本校高中。他在考前召集我们开会说:「就名声来说我们没有一中牌子y,但就j个主要任课老师的水平绝不比一中差,你们的成绩拿到一中也是尖子生。我们的学生成绩参差不齐这是社会原因。这里有个问题,你们到一中没人认识你们,你们就是普通学生,在这里你们就是宝贝疙瘩,我会动用一切力量培育你们。这不是我名利思想严重,每年走后门来的太多了,让我这个校长没法当。如果不采取这种办法我们这个重点学校用不了两年就得垮台。在过j年我就退休了,我什么也不怕了。不管怎样,我要让那些凭学习成绩上来的有个好结果,否则就对不起你们的家长。你们回去和家长商量一下,再好的学校也有坏学生,再坏的学校也有好学生。而且在本校读书还可以节约一笔经费。」老校长的话其实已经坚定了我报考本校的决心,可回到婶家我还是煞有介事的征求她的意见。并明确表示我要考一中。听我完情况,她沉默半晌,最后幽幽的说:「想去就去吧,学费不是问题,我给你拿。」我很感动,不忍心在骗她:「其实我早已下决心了,就考本校。」婶儿抬起头,怔怔的看我半晌,忽然红了脸咬着牙用手中纳着的鞋底狠狠的拍了我一下:「说,是不是舍不得婶儿?」「有这个因素。」我边笑着躲闪边如实的答。

    婶儿很兴奋。从我认识她那天起,从没看见她象今天这样毫不掩饰的流露真情。我忽然注意到,其实婶的模样很好看。

    在我还犹豫着究竟报哪个学校的时候,小弟则悄无声息的考进了县一中初中部,开始住校。我虽然比小弟大5岁却因为家离学校远上学晚两年,小弟因家就在学校附近提前上了一年。两下一扯我比小弟只高了三年。

    9月1日,我背着书包跨入本校高一一班的门。那个怪话连篇却很有教学经验的老师成了我的班主任。见我来了,就模仿《红楼梦》里银钏的话说:「凤凰来了,快进去吧!」高中期间,高一是最松散的一年。虽然学校、老师不断吹风,事实上他们也有意无意的放松管理。婶家由于叔属于因公伤亡,家里的责任田村里负责耕种,只有属于自留地的菜地才自己侍弄。闲暇时除随婶下地g些活外没有任何负担。

    我又自恃聪明底子好,于是小学时喜ai的篮球、乒乓球等育运动又重新拾起来,整天玩的不亦乐乎。婶曾经j次提醒我好好学习。期中考试我仍然是全校第一名,中午我将成绩拿给婶看,婶高兴的搂住我亲了一下。这一异常的亲昵行为,为后来的「难以启齿」埋下了伏笔。

    此前,尽管我和婶的感情亲密的近似于暧昧,婶儿的一些s生活也不刻意背我,比方在菜地方便的时候她只是稍离开j步背过身便解k腰带。小弟住校后她晚上起夜也要我做伴。而我从没非分之想,始终认为这是长辈的一种特权。我们始终保持在和谐与纯洁的范畴里。

    现在看来,这种和谐与纯洁的基础是靠不住的。毕竟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辈。

    ≈l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