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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y道壁的包覆感真是太奇妙了。我将庭庭翻身让她趴着,手握着j巴对准x口一杆进洞,开始choucha;手扶着庭庭的腰用力的顶着她的rx。

    庭庭忘情的叫着:「啊…我的小x好舒f…我上天了…啊……好麻…嗯…嗯…我好舒f…我好麻…我好爽…我好爽…嗯……哦…用力的g小x…用力的c我…哦…」想不到「老汉推车」一式,每一下都可以顶到她子宫,真是舒f,真是爽﹗

    在choucha的过程中我感觉,庭庭的y道口附近,好像有一个隆起的地方(后来经过庭庭的解释,我才知道那隆起的地方叫做「g点」);每次j巴chou回时,香菇伞经过那儿时,我感觉舒f异常,所以我改变策略,在她的y道口与「g点」之间,来回choucha。

    庭庭高分贝的y叫着:「向群……好老公…不要……不要停……啊……对……就是这样……啊……你c的我好爽…好爽……喔嘶……喔喔……」

    果真引发了庭庭另外一波高c,她「豆子」下方喷出了好多的y水。我好奇的将庭庭转身,用手指沾取少许的蜜汁送入口中,感觉甘甜里带着一丝丝的咸味。

    庭庭说:「那是人形容的『c吹』。」

    我质问庭庭说:「你为什么都知道?」

    庭庭理直气壮的回说:「这是我的身,我当然都要知道﹗」

    害我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再度提枪上阵,直捣h龙。我缩着小腹,用正常位,努力的找寻庭庭的「g点」;庭庭也充分配合着我,将身子压低,让我们每下的chou送,都顶着庭庭的「g点」﹗让庭庭高c不断,因庭庭受不了高c的快感,暂停choucha总共有5次之多。

    在最后一次高c时,我不顾一切不停的choucha;庭庭的y道里,像h河溃堤般喷发着阵阵的热流。最后我感到尾椎骨上一阵麻痒,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于是加快速度,剧烈动作起来。

    我用力将j巴挺入,庭庭惨叫一声,原来我已经顶进她的子宫颈;我又choucha了j下,一g热腾腾的y精浇在我的g头,庭庭又再次达到高c了。

    我赶紧又快速chou动j下,只是感到y道因高c而痉挛紧缩,庭庭看见这情景,知道我快到了,她请求着说:「快…快将你的精子都s进我的子宫里。」终于精关一松,我上亿的子弟兵,又s进了庭庭的子宫深处。

    我拔出j巴,无力的躺在床上,看到庭庭的y道里倒流出来我的精子,我好满足好自豪,我看到她,还在清理自己的身上的污垢,我会心一笑。搂住庭庭,说:「舒f吗?告诉我,你死去的老公行,还是我行?」

    庭庭看着已经s透的床单害羞的说:「弄成这样还问…」

    我将庭庭抱在怀里说:「庭庭,对不起,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以后还能来嘛?」

    庭庭羞羞的回答:「都已经是你的人了,羞死了,还问﹗等我换好床单然后,一起再冲洗一下再睡吧﹗」

    我一把抱起庭庭走进主卧室里的浴室。庭庭仔细的帮我冲洗身,她边洗边跟我说:「今天我真的很满足,能与你恩ai觉得很幸(x)福。从来没有这么痛快及舒f的恩ai过。虽然你的j巴并没有我先生的粗大,但是我很受用很舒f。以前在与我先生恩ai时,每次都会痛所以舒f感都会损失大半。」

    乍听之下我内心着实不怎么舒f,心想说我的j巴不大,我至少也有12长,3粗。但是后来听到庭庭后续的说明后,心想:「庭庭,你是老天爷送我的礼物﹗注定从今以后,做我这辈子的nv人」想到这里不禁j巴又y了起来。

    庭庭见状连忙将身子擦g,迅速的穿上睡衣。然后认真的对我说:「向群,横竖今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有需求,在孩子们不知情的状况下我都可以配合你;可是你也要顾好你的身,不可以这么胡来,不然就休想再有下一次了。」

    听到这番话的我,只好认份的穿起睡衣,压抑着y挺的j巴回到床上;看着手表,是凌晨三点半,我认份的抱着庭庭睡觉。也许是刚才太过舒f,庭庭和我不到三分钟,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清晨五点,我的身感觉到一阵s痒。我睁眼看了一下,哇靠﹗是伊玲﹗伊玲正用双手,小心翼翼的翻开睡衣,目不转睛的,看着已被她挑起情慾、而渐渐y挺的j巴。她并没有发现:我已醒来,正在等着她出招。

    看了许久,伊玲伸手握住了我那正在跳动的j巴,然后,又快速地缩了回去。并从嘴巴挤出很小声的两个字:「好烫﹗」

    伊玲脸上露出了红晕,然后露出可ai又邪恶的表情y笑着伸手拉下了我的包p,火热的g头正前后来回的跳动着,好像正在举行欢迎仪式一般。

    此时不争气的g头,冒出了透明的前列线y;伊玲看到了如此景像,便伸着舌头在马眼处了一下。随及整个嘴巴,贪婪的将我的j巴一口含住,疯狂的为我进行;一只手,也搭在自己的ru房上来回的搓揉着。

    不久后,我终于忍不住的坐了起来。伊玲好像被我吓到似的僵直在床边。我一把抱起了伊玲,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往我们最熟的书房走去。她们家的书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除了一整排的书柜及超大的书桌外,墙边还有一组单人床、一张贵妃椅及一座懒骨头。还有一些摆饰,三年来都不曾换过。

    伊玲的身依旧僵y,纤细的双手深怕跌跤似的,用力紧抱着我的脖子。我将她轻轻的放在单人床上,轻声的问她说:「你知道你刚才在做甚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