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太乙救苦天尊也笑了起来。
镇元子是极其古老的存在，天地初开的时候就已经存在，辈分极高，与他们的师父都是平辈论交的。
而且镇元子的修为境界深不可测，远在他们之上。
自然要将其称作前辈。
……
长安城百姓聚集的人群之中。
湿婆为了让自己不显得太过特殊，也跟随着身边的人一起向李恒进行叩拜，五体投地，做出无比恭敬的模样。
这让他的心里燃起了一团火。
忿怒之火。
也是毁灭之火。
湿婆本就是毁灭之神，权柄以破坏为主，性情自然也是比较暴躁的。
现在之所以能够隐藏，是基于理智的做法。
可性情的本质却是不会变的。
这样憋屈的行为，让他感到愤怒，想要直接向李恒动手。
不过，他忍住了。
现在李恒还没有走到圣皇禅让台的玉阶上，更没有登上五色祭坛，这场祭礼还没有真正开始。
如果这个时候行动，恐怕并不足以让李恒全力出手。
“还要再等等。”
湿婆压下自己心头熊熊燃烧的毁灭之火，低着头，咬着牙齿，暗道：“最好是等到他登上五色祭坛再动手，起码也要等他登上那九十九层玉阶之后！”
虽然广成子、太乙救苦天尊、紫微大帝等比他这尊法身强大的大人物正在人皇殿观礼，但他却并未在意这几位。
以他对这些仙神的了解，就算这场祭礼进行的过程中真的出现了意外，肯定也要等李恒自己无法解决的时候，这些仙神才会出手。
而到了那个时候，李恒必定已经全力出手过了，他的试探目的就已经达到，老祖交代的任务就完成了。
至于后面的事情如何，他并不在意。
……
在无数百姓的欢呼叩拜声中，李恒再一次来到了九十九层玉阶之下。
只是与上次不同。
之前他来这里是为了接受李世民的禅让。
这一次他则是作为当代人族圣皇，举办祭祀三皇五帝的盛典。
到了这里，清风明月就捧着两颗舍利子退下了。
古佛的舍利子只是仪仗器物而已，并没有跟随李恒一起登上九十九层玉阶的资格。
准确地来说，现在有资格登上这玉阶的，只有李恒自己。
李恒抬头看了看玉阶顶端的五色祭坛，然后就迈开脚步，再一次踏上了这九十九层玉阶的第一层。
与此同时，仿佛无穷无量的紫金光芒，映入了李恒的眼中，其中有无数光影浮现。
这是三皇五帝曾经经历过的一次次战斗，无数人族先民披荆斩棘，为人族开辟前路的场景。
比上一次他登基之时看到的更加全面，更加完整！
正在这个时候。
人群里的湿婆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开始了行动。
他直接将魔意扩散开来。
试图唤醒长安城百姓体内的魔种！
“不等了，也没有必要等了，祭礼已经开始，那我也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