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午宴，就在三楼。是自助餐形式，希望符合大家的口味。”
唐尼说道。
一行人齐刷刷看向顾言。
这时顾言想到了顾换，到嘴的拒绝变成“麻烦了。”
临近中午。
“顾换，该休息时要适当休息。”
李宙言教授走到她身边说道。
从顾换到来的这段时间里，李教授对自己这个小辈的表现是十分满意的。
不仅勤奋，还有天分，之前在几个老朋友见面夸下海口，也隐隐包含了极大的期望:
万一这次真的成功呢
顾换从文献中抬起头，笑了一下，说道：“之前的那个研究现在有了些进展，正在搜集相关的文献作为辅助论证。”
教授再次满意的点点头，“新的突破是很多研究员可遇不可求的，你要把握住机会，利用发挥好自己的天分。”
顾换一脸坚定的表达出自己的决心。
撰写相关论文发表对于顾换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
除了之前跟罗兰托马斯合作的飞车生意需要技术保密外，她的大多研究都整理成论文发表在权威学术期刊上。
而飞车技术改良设计到的新成果，虽然没有发表相关论文，却也申请了专利保护，而这一举措也使得即使在飞车销量大增的情况下，依然很难有其他商人从中牟取利益。
顾换将一个小型的信号加密装置插进电话中，随后拨给了自己的老师。
“喂，师父您好，我是顾换。”
声音中带着一丝欣喜，甄如熊情不自禁笑开了花，但声音却还装作平静的问道：
“是顾换呀！最近怎么样？身体能不能吃的消啊？”
作为过来人，他是真心担心自己的学生，当初老师教自己的时候就一个字：背！
明明自己当初也是有名的天才，最后硬是背书背的做噩梦，梦中梦见老师抽查自己背的知识点自己答不上来，醒来后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的学生是个娇嫩的小姑娘，虽说老师一直夸奖顾换，但越是这样越是担心，每次打电话都忍不住重新问一遍。
顾换却觉得心里暖暖的，有这么多人在关心着自己，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她月牙弯弯笑道：
“师父，最近一切都很好，之前关于线组灵钝的分析也有了新进展，我已经写好论文了，估计下个月的期刊上就会刊载出来。”
“好！”
甄如熊一拍大腿，高兴的喊出声，引起了外面经过的学生老师的侧目。
“对了，你之前说要了解学习学习教授的科研成果，我都给你整理好了，等会通过校长的通讯邮件邮寄给你。”
电话那端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
顾换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忽闪起来。
“师父”
她欲言又止，听筒另一边直接传来声音，打断她接下来的话：
“好了好了，你好好学习去吧，做事尽量无愧于心，其他我不管你们，我只管自己。”
晚上，顾换收到了从老师那里发来的邮件，信息很全，甚至有一些未公开的和因为某种原因中断的研究项目。
翻阅手中的资料，她的眉头一点一点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