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束带的女子狠狠回扇了老妇一记耳光:“什么下作东西,也好来抢银票,给我滚开!”
老妇口沫直接唾在那女子胸前,然后愤恨骂道:
“论下作,谁轻贱得过宝姑娘你!甚么时候卖身也成了一种高尚的行当?我老婆子虽是个打杂卖力的仆妇,总也好过你们这人人见唾的无耻娼妇!
也好说别人下作,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
……
……
“乌鸦笑猪黑,妓女表贞洁!”
“仁兄,精辟!冲你这话,我若拿了钱,定半分与你!”
“哈哈,那就先谢过贤弟!”
“客气,客气,好赖不是自己的银两不是!”
……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蜂拥前行。
见他们来势汹汹,萧立一拍脑门,暗道不好。
这么多人一起上来,极有可能将房内为数不多的线索全部破坏。
那他便是找到了沈以轩夜宿的房间,又有何用。
在他仍旧一筹莫展之际,一群人已经上到三楼,且互不相让地往萧立面前、也就是楼梯右侧的第二间房里冲……
眼见着他们就到得门口,萧立来不及多想,便一个箭步往前,屈腿下蹲,将宋凛亲制的那杆长矛横挡在了门的下方。
一群人接连被绊倒于地,一层压上一层,无一人可再动弹。
至于那些搡不过别人,落在最后面的几个,见这阵仗,也都不敢再往前靠近,左右为难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