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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可以s这么多精。」礼文忽然说。

    「你没s那么多?」芷玲笑问。

    「没。打飞机的时候,我只s一匙羹左右。」

    「打飞机跟真正做ai不同。做ai刺激得多,所以精y也会s得多些。」「噢。」礼文一知半解,但仍然认真的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另一场一王两后的做ai戏又开始了。今次场面更加y乱,除了男nvxj、口j、69,还有nvnv磨豆腐。

    芷玲和儿子的身贴得更加近,ru房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揩擦,手掌还覆盖在礼文的大腿内侧,悄悄接近他的敏感地带。在儿子看得目定口呆,脉搏狂奔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武器在膨胀,长剑已经拔出。

    礼文聚精汇神地看着电视画面,芷玲却心不在焉的瞧着身旁ai儿的y具。她的心在狂跳,手掌悄悄靠近他两腿间,放在那高耸的帐蓬上。她只想用力抓住那条巨蛇,把它纳入自己濡s的洞中。

    她知道他是自己儿子,吃不得,但她就是有这g冲动。她ai怜地抚摸儿子的腿侧,间歇地轻碰他的y囊,在x感的抚触中寻找快感。

    她下了决心,只要儿子作出反应,不管是抱一抱她的纤腰,还是亲一亲她的樱唇,她便即时放开怀抱,跟他做一场既温馨又甜蜜的「亲子活动」!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儿子始终安份的坐着。两颗拳头虽然因为兴奋而紧握着,却没有对她做任何动作。se情p播放完毕,礼文轻轻吐一口气,绷紧的脸蛋和双拳,同时放松下来。芷玲也同样吐了口气。唯有她明白,那是她心底的一声叹息。

    「妈,从前你和爸爸也是这样做ai吗?」

    「嗯。」芷玲用力挤出一个笑容。

    「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和别的nv人做这种事?」礼文又问。

    「是啊!」芷玲想一想,补充一句,「不过,既然说是「做ai」,当然要跟自己心ai的人做。如果随便找个nv人做,那只是xj而已。」「跟自己心ai的人做?」儿子自言自语。

    「嗯,就像妈≈ap;hellip;≈ap;hellip;」她的心狂跳了一下,连忙住嘴。唉,在这个母亲节前夕,她实在想得太多了。

    礼文听不到她的说话,心里只是想着「做ai」和「xj」两件事,到底有甚么分别。昨晚妈妈睡不着,今晚又轮到儿子睡不着。

    礼文睁大双眼躺在床上,半点睡意也没有,脑海中除了充斥着se情画面外,还有妈妈的暧昧眼神和挑逗动作。等到芷玲关灯进房,他才蹑手蹑足的走出客厅,一个人坐在黑暗中。

    他觉得最近妈妈变了。说得确切一点,是打从他打翻可乐之后,妈妈就变了。以前妈妈会搂抱他,会亲他,也会间中跟他嘴对嘴,但刚才她对待他的态度,就是跟以前不一样。在温柔、慈ai的眼神中,他现了一缕害羞和盼望。那种怪异的眼神,他记得在nv友acy眼中,也曾经出现过的。

    他举起自己的手,回想着用它抓住妈妈sx的情景。想起那柔软、结实的ru房,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还有那温暖s润的舌尖,和她那轻柔诱h的触摸≈ap;hellip;≈ap;hellip;他不明白妈妈为甚么要摸他的小东西,他只知道,那种既酸麻又s软的感觉,直到现在仍历历在目。想着想着,他的y茎又y了。

    他连忙走进浴室,开了灯,关上门,再匆匆脱去身上的睡衣,跨进浴缸,开始自渎。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话儿,上下套弄。弄了一会,才低声说:「怎么和妈妈摸我的感觉不一样呢?」正yu火高涨的他没有放弃,改为一只手套弄y茎,另一只手抚摸y囊。y具确是紧绷着,可是搞了很久,始终s不了精。

    他气馁了,摇摇头跨出浴缸。正要穿上拖鞋时,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边的漱口盅拨到地上。漱口盅是搪瓷造的,着地时登时出「崩」的一下清脆响声。

    「啊哟!」他叫了一声,跟着忙不迭掩嘴。

    他的心砰砰跳,心里拼命祷告,希望没惊醒妈妈。可惜事兴愿违,他很快便听到开门声,然后是脚步声。

    「礼文,三更半夜的,你在厕所怎么啦?肚子痛么?」「不、不是≈ap;hellip;≈ap;hellip;」「还说不是?痛得连声音都在抖呢!」礼文不懂撒谎,也来不及阻止,只能眼定定的瞧着身穿睡袍的芷玲扭开门把,走到他面前。芷玲霎霎眼,视线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两腿之间。礼文想起自己正赤l着身,急忙用双手遮掩要害。

    「嘻,原来礼文不是肚子痛。」

    「妈!」

    「看了四级p有生理反应,偷偷在厕所打飞机吧?」芷玲顽p地问。

    「嗯。」儿子红着脸点头。

    「s了精没有?」

    「我弄了很久,就是s不出来。」礼文扁着嘴说。

    芷玲噗哧一笑,上前摸摸儿子的头,心里ai意洋溢。「让妈帮你弄,好不好?」「这样不太好。」礼文害羞地说。

    「为甚么不好?」芷玲问。礼文一怔,倒是回答不了。

    「你想憋一个晚上吗?让精y憋在那儿,会睡不着啊!」礼文有些迟疑。但,要妈妈为自己手y,始终是件很尴尬的事。

    「四级p是妈妈叫你看的,若然因为这个决定令你失眠,妈妈会很内疚,而且会很心痛喔。」芷玲顿顿足,在儿子面前撒娇。

    礼文动摇了,在妈妈的轻颦浅笑中,缓慢地松开手指。芷玲轻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开。j经艰苦,她终於看到儿子初长成的躯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说话令他分了神,这时礼文的y具正呈现着半软不y的状态,由原来的向上挺立改为向前平伸。模样虽然是不够雄壮,却少了一份凶横,添了一分可ai。y具上面长着稀疏的ao,下面悬垂着两颗粉红se的鹌鹑蛋。

    「好漂亮。」芷玲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