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粮来的越来越少,大家有些着急了,一天,老瞎子终于发作了,跟我母亲大吵一架,老瞎子说我们这是胡闹,农民就应该种地,种麦子,种玉米,种高粱。
母亲说;我们不用种,现在南方地里亩产都万斤了,我们等着吃白米饭就好了,我们就要炼铁。
瞎子骂道:你也种过大半辈子粮食了,那里来的亩产万斤。
母亲说;人家都放卫星了,我们也要放!!!
瞎子说;你等着吃你的白米饭吧。气哼哼的走了。
过了还算祥和的春节,苦日子可就来了,公社里边没有一颗粮食了。
母亲跳着脚到处要粮食,那个官员推来推去。母亲亲自跑了j趟,当她发现领导们也都饿着的时候,她彻底慌了。
瞎子的说的成真了,原本嘲笑他的人也都不嘲笑了,母亲带着大家开始挖野菜,想尽一切办法解决肚子问题,没多久,母亲就累病了,浮肿的厉害,大家一下没有领头的人了,更加慌了。
村里没有了支书,大家成了没头苍蝇,人们围在母亲的病床前,大家都在愁眉苦脸。
母亲实在起不来,身一天比一天虚,头发一把一把的掉。村里的老人们着急了,必须选个新的支书出来,谁也不敢再这个时候站出来,大家商量许久,大家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老瞎子不同意我当支书,说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知道他是心疼nv婿,可是我不出来,谁出来呢。
母亲抱病跑到老瞎子家里道歉,老瞎子含着眼泪跟母亲说:让孩子们先结婚吧,两家合一起过,这苦日子可不是一年两年能结束的。
母亲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和小瞎子巧儿在村里人的祝福声中,结婚了。
婚礼还算盛大,虽说没有什么酒席,但全村人都出动了。
在晚上闹洞房前,喜气洋洋的婚礼笼罩着集挨饿的y影。
同在一所高中读书的葛彩云和赵晓芬竟然赶来了,我吃惊不已,两人合起来送了我们一套被褥,我很高兴,葛彩云淡淡的笑着,不过我听的出她的祝福是真心的。
新婚之夜,我们饿的竟然无法行房,小瞎子穿着大红衣f,靠在我怀里,两人数着饿出来的星星,睡在一起。
春天,在母亲保护下存留的一些种粮下地了,大家还是抱着希望,等待着收获。
可是一整年的大旱,虽说没有绝收,但大家知道,打下来的粮食不可能够吃。
母亲身更差了,出来晒太y都要我和巧儿扶着。
巧儿嫁过来半年了,还是h花闺nv,我们不敢行房,怕生了孩子会饿死。
村里一些老人没有扛过去,年青人想出去逃荒,可全国都是这样,往哪里去呢。
打的粮食,分给了大家,没饿死的总算有些吃的了,在老人和母亲的要求下,我们保留了一批种粮,希望来年有所好转。
我这个支书没有任何可以做的,唯一的工作就是看管这些种粮,我除了回家陪陪母亲和巧儿,天天跟这些种粮住在一起。
第七章开始放纵
一天晚上,我躺在粮垛边上,嗅着粮食的味道充饥,我拿了一颗麦粒,塞进嘴里,细细的咀嚼着,把一颗麦粒磨着了渣,咽了进去。
突然,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五婶子,40多岁了,瘦的p包骨头。
我警觉的看着她,五婶子冲我谄媚的笑着,身后又探出个脑袋,竟然是五婶子的傻闺nv,五婶子一生命苦,小小年纪就嫁给一个国民党,也没有生孩子,那个国民党兵就跑了,后来解放后两年,五婶子又嫁了隔壁村的小老头,生了个闺nv有点傻,摸样倒是还凑合。小老头没过j年也完蛋了,五婶子带着闺nv被赶回来了,还在村里生活。
我看着她们,五婶子凑过来说:大兄弟,看粮食呢?
我警惕的点点头,五婶子说:大兄弟,姐跟你说个事?
我点头说;婶子,别乱了辈分,有啥事情你说。
五婶子挠着头p说;兄弟啊,婶子家断粮三天了,你看你能不能……
我打断她的话说;你们不是有分的粮食么。怎么这么快断粮了。
五婶子带着哭腔说;兄弟啊,我们家两口人,可只给了一个人的口粮,所以……
我愣了,问她:为啥你家只给了一人的口粮?
五婶子指着后面看着粮食流口水的傻闺nv说;会计说我闺nv参加劳动少,不能算一个人,所以不给一个人的口粮。
我一听就火了,心想,傻闺nv是有点傻,g活可不算傻,这会计也太欺负人了。
我想找会计去理论,可想想粮食也都分完了,再也没有了。
我也挠气头p来。五婶子看我发呆,低声说:大兄弟,你行行好,给我点粮食,我们娘俩真的快饿死了。
我摇头说:婶子,真没粮,这些都是明年的种子,不能给你。
五婶子噗通跪倒说;兄弟啊,你忍心看你婶子饿死么?
我心里暗想,饥寒j迫真能使人失去尊严
我狠心摇头说:婶子,明天我问问会计老李,如果他真的少给你了,我想法子给你补上,如果没有少给你,我也没法子。
五婶子只好走了,傻闺nv不想走,看着粮食发呆,五婶子想拖她都拖不动,抬手要打,我感觉拦住,五婶子一边哭一边跳脚打闺nv,我赶紧推她,没想到两只手推到婶子的x,五婶子缩了一下身子,看我一眼,死拽着闺nv走了。
第二天,我找了老李,村里的会计,他承认给五婶子少了粮食,我臭骂他一顿,老李撇着嘴说:现在也没法子了,粮食分光了,你说咋办吧。
我也挠头,晚上,我从家里偷了些粮食,装了一小袋子,躺在粮仓里等着五婶子。
我想,我们省点,帮五婶子一把,抗多久算多久吧。
五婶子确没有来,快到半夜了,我都困死了,脱了衣f,吹了油灯,准备睡觉。
门响了一下,接着月光,五婶子探头进来了。
我感觉去摸k子,急切间穿不上,五婶子确不管不顾的迈步进来。
低声对我说:大兄弟啊,别穿了,你婶子求你了,给点粮食,婶子拿身子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