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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新序章

    作者:love柳暗

    2015/03/26发表于: h蓉的故事

    是否首发:是

    字数:7728

    新序

    好久没写了,这章不起标题了,就叫新序吧。下一章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y春三月,c长莺飞,本是浅c没蹄、乱花迷眼时节,在此地还是寒风料峭,

    被无垠白雪覆盖。似是另开了一p天地,不受自然之道桎梏。望不到边的银装世

    界点点艳红点缀其上,像是有人以地为布,以雪为幕,以血运se,在此地摹上了

    一副《寒梅雪放图》。

    白的无暇,红的纯粹,天地似乎只剩了这两se,也不单调,和着轻轻幽风,

    再烫一壶温酒,聚上j个文人墨客,又能流芳多少诗词。

    仔细望去,点点艳红是一pp粉中带红的花瓣,开满了枝头,在这风中微微

    摆动,一翕一似美人玉唇,在ai郎耳边低语诉情。

    结着花瓣的树不在少数,一株株,j纵j横,连在一起,成了一p花海,j

    yu乱了人眼,竟是一p桃林,其间不存一株杂树,像是人为植在此地。雪地上已

    积薄薄一层花瓣,落英缤纷,似是又下了一遍花的雪,仿若不属于这p天地。一

    只鸟停在枝头,用嘴梳理着身上的羽ao,左右猛甩,把身上的点点积雪甩走,好

    像被什么东西惊扰,扑棱一声飞走,留下『啾啾』j声鸟叫,刚才停留的枝头一

    抖,又落下jp花瓣。

    「轰轰」j声传来,却是海c拍打着岩石,此地靠海,沿江水汽丰沛,雪积

    得又多又厚,加之周围寒风一绕,气温低垂,不易化成春水,难怪此尚有积雪。

    掩掩桃林深处,露出一角斗拱屋檐,桃林小径深处,矗立着一座房舍,和普

    通人家别无两样,青砖黑瓦,白墙木窗,寂静之下,好像一间房内隐隐有话语声

    传出。

    再回望,朦胧一p,看不真切,桃林曲径似被烟雾掩了踪迹,好像有人布了

    阵法,迷离了人的视线。

    房内,烛火通明,四角之地都立了一个火炉,隔绝了外面的寒冷。房间分为

    内外两间,外间正中靠里摆了一张长条方桌,笔墨纸砚俱在,书籍摞在一旁,桌

    子右手关着一扇木窗。里间床幔低垂,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位nv子和一位男子,男

    子年纪明显不大,弱冠之年;nv子容貌清丽脱俗,云鬓娥眉,再多笔墨也不足以

    刻画其神韵,但浑身掩盖不住的风情和浓浓的f人韵味表明了和男子年纪相去甚

    远。往下看去,两人叠腿而坐,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被f人衣裙所阻,看不真切

    里面情形。

    「娘。」男子开口,话语中情意绵绵,柔情深长。

    「嗯,怎么了?」f人接口,音如天籁,婉转轻柔,此声一出,此地的寒冷

    犹被驱走一般,身回暖不少。

    「孩儿弄得你舒f吗?」男子突然冒出一句不知何意的话。

    「小坏蛋,怎么又问如此羞人的问题!」nv子语气有点羞怒,但脸上并未流

    露责怪的神情。

    「娘,孩儿想听你说舒f,你就说一下可好。」男子竟是像一个同母亲撒娇

    的孩子,头在f人怀中拱个不停。

    「你就是娘的冤家,娘怎么会生下你个小se胚?」f人语气似是有无限感慨。

    「娘,你不愿就算了,孩儿不想勉强你。」见到f人脸上的神情,男子心生

    不忍,似是亵渎了神明一般,有点懊恼起来。

    「你这孩子一会要娘说,一会又不让我说」f人摇了摇头。

    「我只是看到娘的脸se,以为娘想到了不开心的事。」

    「那你要不着男子脸带希冀之se却又眉头紧锁,像是左右为

    难,脸上升起犹如少nv般俏p的笑意。

    男子见f人问自己,点点头又摇摇头,脸都红了。

    f人脸上一抹酡红一闪而逝,附在男子耳边,轻启朱唇,带着一g魅h人心

    的话道「娘很舒f。」说完头马上缩了回去,带着嗔怪说道「满意了吧。」

    两人话语不像母子,更像是夫f在说着春闺s语,其中柔情蜜意,直yu将铁

    石心肠之人化为绕指之柔,忘返流连。

    男子头如木鸟嗛树点个不停。

    「我要做一头h牛,天天耕犁娘这块沃田。」男子又开口道。

    「我可只听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说完f人可能自己也觉得

    好笑,咯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呜」原来话没说完,已被f人伸出一根青葱玉

    指堵在了嘴唇上,让他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不许说死字。」f人责怪了一声。

    「对,我还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ff,要把娘这块良田耕的多水又肥沃,

    还要在良田里播种呢,我可舍不得死。」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游天外,整个人

    「嘿嘿」傻笑起来,犹如失心疯魔一般。

    「说什么胡话,什么良田,什么多水又肥沃,还要播什么种,难听死了。」

    f人脸一红,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镜一切知晓,何必l费孩儿口舌。」男子不以为意。

    「那你倒说说,小f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么经纬。」

    「娘,我说了,那你可不能责怪孩儿,就是这样。」说完挺了一下下身。

    「嗯……不要动,用嘴说,那根坏东西不许动」f人嘴里发出一声腻人的颤

    音,s麻入骨,听的人整个人仿佛骨头都被chou走,没了一丝力气。

    「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吗!」男子边说边掀开了盖在两人

    腿上的衣裙,下面,两人的x器赫然连在一起,男子口中称f人为娘,为何又在

    此行j媾之事,岂非乱了l常?

    男子指了指f人的花x,想必男子必有异常雄厚的本钱,两pr唇被撑得极

    开,更显肥厚红艳,成一个圈紧紧箍着男子的y物。

    「好羞人,叫你不」f人两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x

    膛,同时发出恶狠狠的警告。

    男子发出哈哈大笑,似是极为开怀,他最是喜欢娘亲在床上的风情,时而稳

    重的f人,时而俏p的少nv,时而端庄的贵f,时而贪欢的妖nv,很难想象万般

    风情如此融于她一身,现在这一切全是为他绽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f床上的

    妖娆姿态。

    他想着一路走来,娘亲经受了多少磨难和苦楚,其中种种变故,才在他一心

    下,慢慢接纳自己。

    最后经过怎样的挣扎和苦闷放下娘亲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了解,但他知

    道对于娘亲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见所闻都要荒诞不羁。

    他打定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让她再流泪、经受苦楚。

    男子两只手托着f人的瓣,用力的往自己身边挤,像是要把她整人揉进自

    己的身中,再不分彼此。

    「娘,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吗?」男子喃喃说道,像是

    自语又像是询问f人。他怕这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又如h粱一梦,可见却不可触,

    轻轻一碰,如伸手到烟里雾中,留不住任何东西。

    似是察觉到男子的不安,f人一只手搭在男子头上,轻轻的摩挲着,轻柔说

    道「是的,你和娘在一起,娘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分开。」

    f人看着和自己连为一的儿子,眼里柔意更甚。刚开始对他有着无何奈何

    的抉择,有着令人烦心的情yu纠葛,最后演化成的是两情缱绻和极度愉悦的床笫

    之乐。

    自己敞开心扉之后,他每日都会要自己两三次,如果不是怕纵yu过度,累垮

    他的身子,从而限制和他j媾次数,他可能会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两人j媾的场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顺着他的意,一方为取悦他,不知说

    了多少羞人的话,还摆出一种种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姿势,任他在自己身

    上发泄,自己也被他奇y巧技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浑身s软,百脉通畅,

    说不出的愉悦,也不知他脑中怎么装着如此多污秽的念头。

    自己也好像着了魔般,顺着他的意,两人变本加厉,从床上到木桌,从床沿

    到门后、从浴池到灶间、还有更惊人的屋廊最后甚至树林里都有他们j欢的痕迹。

    还有一种种难以启齿的手法,床上助兴的y具。零零种种,走马观花般缭乱

    了她的眼,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来,青楼yj都不会如此放l形骸。

    他确实不舍得为难自己,每次都会告知自己一声,如果自己不愿,眼前的小

    男人必定会顺着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泄了又泄,

    舒f的一根手指也不想动。直至最后,还隐隐渴求着下次他又有什么磨人的玩法。

    想着想着,下身更是s的一塌糊涂,尿意般的感觉袭来,她知道自己又快泄

    了,自己的r经过自己也数不清的j媾,现在果然如儿子所说,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ai儿一起享受男欢nvai。

    自己每次被他盯着下身,就会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流了出来,让她又羞又

    恼,又暗暗埋怨自己贪欢好y。

    「娘,你在想什么想的出神?」

    「啊……没有。」f人脸上红se一涌,回过神来。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坏坏的笑容。

    f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却怎么开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这般出神,被

    儿子追问,她支吾就想搪塞过去,没想到儿子不依不饶,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

    五次,期间自己更是泄了十j次之多,实在不堪挞伐,才红着脸说道自己想着什

    么。

    「哎,冤家」她轻叹了一声。

    男子虽然和身下nv不知j媾了j番,但她的蜜x依旧紧如处子,尤其她那

    绝世容颜,泄身时的媚态,情动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让他深深着迷。

    g首拔出时被一层层绵密温润的细r包裹,顶进去时被花房深处子宫口阵阵

    吮吸,种种像是无数细小的手在轻轻抚摸那敏感的g首下端。进出多次,像是负

    荷不住的木柱,摇晃倾倒起来。

    「娘,我快s了。」他喘着粗气说道。

    「娘也快……泄了!泄了……啊啊~~~」rb的choucha,强烈而温柔。f人

    花房大开,y精泉涌,蚀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听着悠长蚀骨的ly,男子仿佛忍耐到了极限,在做最后奋力choucha。

    「s了,娘,虏儿s给你了。」

    「s进来,s给娘。」

    听着仙nv般的人物说出如此y秽的字眼,怕是圣人也要缴械,果然男子一声

    大吼,g首顶进了f人的子宫,y精如一只只水箭s在宫壁上,隐约有扑扑的声

    音从腹中传来。

    「啊……」f人被y精浇打,竟有隐隐作痛之感。臻首上扬,小嘴「咿咿呀

    呀」的发出喜极而泣的呻y,一双手死死搂住男子颈脖,玉足弓得笔直,莹白的

    娇躯开始剧烈的颤抖,蛮腰更是高高挺起成一个拱型,下身用力贴向那根巨b,

    想把它全部吞进自己的身,隔了j息整人才瘫软下来,那张被挤满的小嘴,却

    再也无法阻挡春水蜜汁的汹涌,一条亮晶晶的水线y是在毫无缝隙的j处迸发

    出来,激淋在男子胯下,看来是来了一次决顶泄身。

    两人脸上都有红se,在喘着气,如同奔驰了j丈远一般。

    「娘,它们都进去了」男子指了指f人的下身。

    「好多好烫」男子肯定s了极多,把f人小腹都灌的微微隆起,f人用手盖

    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