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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红婷真诚地约了亚炜几次,亚炜却是一脸冷漠,不愿意来她家。其实,并不是亚炜真不愿意来红婷家,而是亚炜母亲不准亚炜再和红婷来往。

    亚炜、廖晨星都喜欢集邮,红婷这天没什么事,就去邮局购买新发行的邮票,碰巧在邮局遇见了廖晨星。邮局很多人,不少邮票贩子在打听谁有金丝猴邮票,因为这张中国大陆发行的第一张生肖邮票已经行情暴涨了。

    两人在邮局一边看新邮票,一边聊天,后来又碰上来取包裹的静文。从邮局出来,红婷和廖晨星又一起去北湖公园旁边的科技馆看科技展览。

    快过年了,小城里家家户户为迎新年搞卫生,洗被子,购年货,干得热火朝天的。很多家庭用糯米和大米磨成粉,和在一起做小城里一种叫“套花”的特色糕点,用油炸得金黄,又香又脆好吃极了。那时,要买到糯米可不容易,得凭粮油证到固定的粮店去买。

    小城当年只有几家国营粮店,附近的居民凭粮油证到指定粮店购米买油,每家每户按人口配置米和油的斤两,学生口粮算多的,大约一个月有二十七斤。红婷的爸爸在乡里当书记,当地老乡送了他一些,红婷家做糕点的时间比别人家都早,做好后,红婷送了一些给静文、森森和亚炜。

    送糕点时,亚炜的妈妈不在家,亚炜的爸爸很热情的接过了糕点,坐了一会,亚炜送红婷回家,一路上却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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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牛脾山上堆雪人

    这年的冬天特别冷,一连几天大雪纷飞。最初下了一整夜的“沙子雪”,第二天早晨起床一看,屋檐下冻成了一条条的冰棱,地上结了一层的冰,人们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跌倒。接着又下了两天的“棉花雪”,整个小城变成一片晃眼的白,屋顶上落了一层的“棉花”,路上也积了厚厚的雪,有人用铁锹将雪铲开,用煤炭灰铺在路上,方便过路的人行走。

    大人们看着雪花发愁,孩子们却兴奋得要命,个个跑出来打雪战,堆雪人。一些调皮的孩子故意站在树下,有路人过往时突然摇动树枝,树上的雪花纷纷落进路人的脖子里,他们急忙躲闪,孩子们看着路人的窘态哈哈大笑。路上行人看是孩子搞的鬼,也只好笑骂一下,拍拍落在身上的雪花走人。

    静文看见下雪兴奋不已,穿戴好棉衣棉裤,又戴上妈妈编织的红色毛线帽和小手套,就往红婷家跑,她要召集四个小女孩子去牛脾山堆雪人。

    到红婷家时,静文已气喘吁吁,她拖着红婷的手,直嚷:“走,走,我们去牛脾山堆雪人!”

    红婷眼睛也亮了:“好啊,我昨天也想到去牛脾山堆雪人了,我们想到一块了!”

    红婷也忙穿上棉衣棉裤,戴上妈妈编织的绿色毛线帽和小手套,两人一起手牵手去找亚炜。亚炜正在家里发呆,她想出去玩,却没有玩伴,听见静文和亚炜在家门口喊,赶紧跑出来,静文说:“我们去牛脾山堆雪人吧!”,红婷也用热切的眼光看着她。

    “好吧,你们在大门口等我,我一会就出来!”亚炜小声说,她怕母亲听见。

    一会儿,亚炜就跑出来了,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的毛线帽,也没戴手套,静文就问:“这谁的帽子啊?”

    亚炜无奈:“我乃乃以前戴过的,我妈没时间给我打。”

    “快走吧!”红婷催道。

    三个人往森森家走,牛脾山山上银妆素裹,森森家被包裹在白雪当中。山上很滑,站在森森家的山坡下,她们走不动了,三个人齐声喊起来,被村里人听见,告诉森森;森森急忙下山和她们会合。听说来意后,森森也笑了,开心地和她们一起去爬牛脾山,四个女孩子一时忘了彼此的芥蒂。

    牛脾山海拔有500多米,方园16公里,当地流传着很多的神话故事,在唐朝就号称“天下第十八福地”,《徐霞客游记》中也曾有记载。

    山中天然石壁上有块“三绝碑”,是秦观的词《踏莎行郴州旅舍》、家苏轼为该词写的跋和米芾的书法。山上有一座大庙和一座中庵,庙宇位于牛脾山绝顶,为宋代修建的,宏伟肃穆,据说古时有一位叫苏耽的人在此登仙而去;人们为纪念他修了这座庙宇,称苏仙观。

    庙宇东北角的两间偏殿为张学良将军当年被幽禁的地方,人称“屈将室”,墙上留有张少帅挥笔写下的≈ap;quot;恨天低,大鹏有翅愁难展≈ap;quot;几个大字。厢房窗前的一棵大桂花树上,也留下了将军因忧愤难泄而拔枪怒s所形成的累累弹痕。

    山腰有一尼姑庵,建于唐朝,原为道士修行的地方,后为尼姑居住,称云中庵。庵子旁边是一眼清泉,长年不枯,清凉甘甜,俗称“脚盆井”,传说是吕d宾的杰作。山上还有一奇观,就是山上所有云松的枝叶皆伸向西南。相传苏耽的母亲住在牛脾山之西南时,令其子苏耽日夜思念,此情此景感动了牛脾山上的云松,便将枝叶一齐指向西南。

    四个女孩子从牛脾山正门进山,沿石板小道拾阶而上,山里很宁静,脚踩在雪地里,发出“滋滋”的声音,留下一个个脚印窝,一些山麻雀居然跑出来觅食,在树上、雪地上叽叽喳喳,山上的雪景深深吸引了她们。

    一边爬一边欣赏雪景,爬到半山腰后,她们就不想再爬了,一起在半山腰的空地上堆起了雪人,四个女孩子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在白雪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漂亮。森森头上没有戴帽子,头发上飘了一层雪花,手也被冻的通红,像红萝卜。

    一会功夫,一个小雪人就堆成了,她们从尼姑庵找来煤块和红烛,给雪人装上眼睛、鼻子和嘴巴,红婷瞧了瞧,不满意,取下自己的帽子戴在雪人头上,又折下一根树枝擦在雪人身上,雪人一下漂亮多了,四个女孩子开心地围着雪人又跳又唱。

    下山时,她们又想出一个玩的方法,就是滚雪球,将一个小雪球从山上一路滚下来,雪球越滚越大。四个女孩子跟着雪球向山下跑,雪球有时被石头和树卡住了,她们就合力用手推。快到山下时,雪球已经变成了一个直径差不多有70公分的大雪球了。四个人没力气推了,都坐在雪球边歇力。

    突然,山上一块雪崩塌了,滚下的一块石头砸到了亚炜的一条腿,流出了血,好在被她们滚的雪球挡了一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其他三个女孩子已被吓的脸色都变白了,亚炜痛得坐在地上哭,她的腿动不了了。三个女孩子想一起背着亚炜回家,却背不动,看亚炜伤势严重,红婷连忙跑向亚炜家,叫她家里人来援救,森森和静文则留下来照看亚炜。

    红婷到亚炜家后吞吞吐吐说明原因,亚炜妈妈在家,听完后就急忙跟红婷一起赶往年脾山。看伤势严重,母亲连忙背着亚炜上医院,三个女孩子也跟在后面。

    医院照了x光片,诊断亚炜小腿骨折了,需要马上住院。亚炜妈妈气得将三个女孩子狠狠地骂了一顿,特别是红婷,她明确表示,以后红婷不准再和亚炜来往。三个女孩子都低着头,红婷更是眼泪汪汪,觉得伤心又委屈。从医院出来,她们各自回了家,四个女孩子的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亚炜在医院躺了几天后,因为马上要过年了,经医生准许,腊月二十七回家养病。亚炜的腿上了夹板,天天躺在床上,一直要到开学。

    过完年后,静文和森森没事就会过来看看,给她解闷。红婷从此不敢上她家,只能托静文和森森问候,想了解什么情况,红婷也只能从她们俩人处打听。

    四个女孩子变成了三人行。

    第19章   蚂蝗情书

    寒假很快结束,初三下期开始了,孩子们面临紧张学习,森森因受了父亲说以后让她回来当菜农的话语刺激,学习比以前认真多了,成绩进步不少。静文的父母对她学习抓得很紧,成绩也不错。亚炜虽然读书刻苦,成绩却并不拔尖。

    男孩子中廖晨星的成绩稳中进步,在全年级排名前列,杨柳的成绩却是一落千丈。

    廖晨星和红婷过年前去看科技展览时,廖对红婷说了一堆理由,说他们学校如何好,无非是希望红婷高中能上市一中学习。红婷也希望自己能考上,开始静下心读书。但因为长的漂亮可爱,总招不少高年级的男孩子s扰,这多少影响了她的学习。

    初中升高中考试很快到来,学生面临人生中的第一次选择,是继续读高中,以后考大学,还是读中专,早点参加工作呢?那时大中专生和本科生国家分配工作,森森、静文、红婷都坚决要读高中考大学,廖晨星和杨柳也是一样的志愿。

    只有亚炜有了变故,亚炜母亲希望亚炜考中专,早点参加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她父亲却不同意。亚炜母亲表示,如果亚炜考上高中后上不了大学,以后的工作安排由亚炜父亲负责。亚炜父亲一听,傻了眼,他根本安排不了,想想亚炜成绩也不是很好,只好同意了。

    亚炜心里其实很想上高中,以后读大学,可想想如果考不上的后果,又有些犹豫,在母亲的坚持下,亚炜最后参加了中专录取考试。

    中专录取考试竞争激烈,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参加,学校一般选一些成绩中上等,有希望考上的学生去考,而尖子生则留下来读高中考大学。亚炜考的不错,被小城的一所有名的财经学校录取。拿到录取通知书,亚炜喜忧掺半,不知自己的人生路走对了吗!

    廖晨星被保送进市一中,进了重点班,森森和静文考取了市一中,进了普通班,红婷考上了市二中,杨柳也勉强上了市二中的录取分数线。

    亚炜要去财经学校上学,森森和静文买了一本漂亮的硬皮日记本和一支英雄牌钢笔送给她,红婷听说了,也买了一条红色小纱巾托静文转送亚炜。

    四个女孩子在一起聚会很少了,有时聚在一起也是三个人,要么是森森、静文和亚炜,要么就是森森、静文和红婷,就是四个人偶尔聚在一起,也没有了当年的融洽。

    转眼间,高中生活又开始了,这时,男孩儿开始进入发育阶段,雄性荷尔蒙高涨,很多以前个子不高的男学生,一下长的牛高马大,有的简直就是虎背熊腰,不少人嘴唇上长出了胡子。廖晨星个子本来不高,到了高一下期已长成了一米七七的大高个子,在南方,这个子算很高的了。

    廖晨星对红婷一直有好感,心里喜欢这个长的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子,每当看见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但以前只是喜欢,并没有很强烈的感情。进入高一下期,廖晨星对红婷突然有了一种很浓烈的恋情,他情不自禁的给在二中读书的红婷写了一封信,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信中写到:

    红婷:

    漫漫长夜,我想成为那颗最亮的启明星;风雨袭来,我愿是那把普通的雨伞;茫茫戈壁,我要成为那一泓清澈的甘泉;冰天雪地里,我愿是那时刻温暖的一盆炭火!可是,这些都不是我最想成为的,我最想成为一条蚂蝗,牢牢的吸在一个人的身上,让她永远是我的,当然我也是她的!

    1988年3月x日

    信没有署名,但红婷知道是谁写的,她收到信后既兴奋开心又紧张,一整天都傻傻的笑,根本没心思上课,有时一个人莫名的就脸红发笑,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居然答非所问,旁边的同学都觉得她那天太反常了。

    第20章    初恋的感觉

    红婷就读的市二中,要求高中的学生必需住校,因为就读这所学校的学生中农村孩子居多,为了便于管理,也为了更好的提高学生成绩,校长和老师想出了这个办法。红婷家虽然就在小城,也只好住校。

    这天晚上,她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想了很久,写了又撕,撕了又写,最后终于写好了回信。第二天就将信寄出了。

    廖晨星下午从学校收发室取回信,心里忐忑不安,不知红婷会如何答复他,他将信放进书包,没有拆开。这天上课廖晨星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放学。他冲出教室,躲在c场的一角,将信打开,一张洁白的信纸上只有一句话:“我喜欢蚂蝗!”

    廖晨星拿着信纸来了个三级跳,快乐的心有如放飞的风筝,飘来荡去,他深深吸一口气,想平静自己的心情,却发现空气也是甜的!他想大声呼唤,却发现想说的只有一句话:“红婷!我爱你!”

    这对少男少女终于相爱了,他们觉得天空总是那么明亮,太阳总是那么温暖,y雨连绵的日子都充满诗情画意。

    他们开始频繁的书信来往,总有说不完的话,写不尽的情意。一个星期居然互寄了十封信。

    星期天终于到了,他们开始了第一次约会,约会地点就在北湖公园的湖畔,约好是中午一点,因为那时游园的人最少,两个人却都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天上下着绵绵细雨,站在约好的北湖公园湖畔从东边数第十八棵树下,两人的脸都兴奋的红了,深情对望,眼里只有彼此!偌大的公园,似乎只有他们俩人存在,时间已经停止,这样对望了多久,他们也不知道。

    廖晨星走过去轻轻牵着红婷的手,这么自然,这么默契,他们在湖畔走了一圈,湖畔人稀少,偶尔也有一两对男女走过。看着湖上停着的小游船,红婷活泼的天性又崭露了,直嚷着要坐船。廖晨星此刻心里只有红婷,如果天上的月亮能摘下来,他也愿意筑梯上天。

    俩人买票坐上一只有小篷的脚踏游船,一起踩水游湖,廖晨星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红婷,红婷的脸上飞着红霞,大眼睛流光异彩,笑起来微翘的嘴唇红润润,额头上的一排刘海被细雨打湿了,挂着极细小的水珠。她的脚用力踩着踏板,嘴里发出天真可爱的叫声,廖晨星看呆了,心里“怦怦”直跳,脚下忘了踩水,红婷被看得脸羞红,娇嗔道:“你快点啊,这样总到不了湖心!”

    “好的,看我的!”廖晨星听到命令,加快了脚下的节奏,游船向湖心开去。湖心有一小亭,远远看去有如烟雨楼台,湖面上只有三两只小游船,估计也是恋爱中的情侣在游湖,如此清冷的小湖,在廖晨星和红婷的眼中却是风景旖旎,他们玩到下午六点多,才依依不舍的分别。

    初恋的感觉真是奇妙,刚刚分别,就开始思恋,俩人回到家后,还沉浸在相会的甜蜜之中,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都是彼此灿烂的笑靥和眼睛里爱的絮语。

    廖晨星和红婷在上课时常对着天花板发呆,有时偶尔一笑,脸上洋溢着幸福,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到了星期日,他们就悄悄约会,约会地点不是牛脾山就是北湖公园。其实约会也不过是一起牵着手漫步,倾诉着心思,说着各自学校发生的故事,但每次分开,哪怕只是很少的时间!他们都会感觉是那么的漫长。

    红婷的一颦一笑都深深印在廖晨星的脑海,每个星期他们都要写信互诉衷肠,信中没有一句“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却饱含深深的恋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21章   “红婷粉”

    “五一”劳动节放假,廖晨星和红婷偷偷约好一起去乡下小镇吃鱼粉。

    小镇名叫栖凤渡镇,是个风景秀丽的小镇,位于小城的北面,离城24公里,一条名叫栖河的小河从小镇穿过,传说有凤凰停栖河渡口而得名。这里的鱼粉已经流传好几百年了。

    据说三国时,庞统将军从这里路过,歇了一晚。第二天吃早餐,却因起得太迟没有吃的了,有个老太婆就熬了当地的鱼汤煮粉给他吃,庞统一吃,觉得鲜美无比,连连称道!从此栖凤渡鱼粉在湖南出了名。

    廖晨星和红婷相约来到汽车站,一起坐上开往栖凤渡的中巴车。坐在靠窗的座位,红婷欣赏着窗外的风景,风吹动着她的长发,一只柔软的手被廖晨星牢牢牵着,耳朵边是廖晨星的呢喃细语,上车就发晕的红婷居然一点也没有晕车!

    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小镇,他们慕名来到小镇大桥下的几个老字号鱼粉店,店铺就在桥头的桥孔下,木窗木门,古香古色。

    店主是位慈祥干净的老大妈,早早的就将栖河里的鲢鱼用大瓦罐秘方熬制出鲜美的鱼汤,放上当地的姜、葱、红红的辣椒粉和豆油就成了上等的汤料。

    每天上午她将当地的优质大米磨成粉,用铁皮摊成薄薄的一层粉皮蒸熟,再将蒸熟的手帕状粉皮晾干,叠好后切成细细的粉丝待用。煮好的粉浇上汤再放上一些自己腌制的剁辣椒和酸菜。晶莹的白粉、鲜红的辣椒、淡黄的酸菜,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一看就想吃,一闻就流口水,吃在嘴里又辣又酸,满口生津!

    红婷看着晾在桥下的粉皮,童心大发,想出新鲜吃法,她要老大妈不用给她切细丝,将整张粉皮切成块状,浇上鱼汤,盖上剁辣椒和酸黄瓜皮,吃得开心不已。廖晨星被她的吃相给逗乐了,也要了一碗“红婷粉”,俩人边吃边聊。

    参加工作以后,远离故乡的廖晨星常常会在梦中想起“红婷粉”!

    从栖凤渡镇回来的路上,这对恋人不巧被下乡回家的亚炜父亲从车窗看见。

    回到家,亚炜的父亲问亚炜,红婷是不是在早恋,读中专财会专业的亚炜吃惊地看着父亲,父亲说明原委,她一再要父亲说出男孩子的模样,听了父亲的描述,亚炜肯定的说:“是廖晨星,一定是他!”

    亚炜喃喃自语:“我早应该想到他们会在一起。”

    亚炜父亲忙问:“廖晨星是在哪个学校读书,成绩好不好?”

    “在市一中读书,成绩很好,在重点班,他小学时和我们一个班。”

    “早恋可不好,这对学习影响太大了,你应该要说说红婷!”

    “我都好久没看见她了,我又不知道她的事。”亚炜不高兴了。

    亚炜父亲觉得这事很重要,也不顾忌讳,第二天早上就找到红婷的母亲,将看见的情景告诉了她,红婷母亲大吃一惊。

    中午,就去了市二中找到红婷。在市二中的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