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而我心里却有点不舒服了,很别扭,好像我真的做了什么一样。
果然,没过一会儿,老高就把我“请”到了他的办公室。啥都没说,一顿社会式主义毒打和辱骂之后,气喘吁吁的问我为什么逃学,是不是不想读了。
我低着头,一副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的样子。我深刻的悟出了这么一个道理,跟脾气不好的老师在一起,你一定要摆出一个“我对不起全天下人”的样子。然后他说什么你就点头,或者“嗯”。切记,不要解释,不要反驳。不要问我为什么,血一般的教训。
老高看着我的样子,再加上已经大骂过我了。看样子气消了不少,他喝了口水:“那我问你,席云飞银饮怎么又没来?”
“他们,他们伤的严重。老师,你要是不信的话,过两天他们来了你看看。席云飞的眼和嘴都肿了。”说到这,我一下想到了席云飞的怂样,没弄好差点笑出来。
幸好及时的咬住了舌头,妈的,真险。
老高又对我进行了一次“亲切的问候”后,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也就是不能跑,能跑的话我就跑着出去了。我实在不乐意看到他那张大长脸了。
我从办公室出来刚一进班,就看到了关云那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瞅着他,一脸的鄙视。活生生的小人得志。说实话,被老高这么一顿训,本来就不美丽的心情顿时更不美丽了。
只是脸皮厚,遇事儿不计较,说难听点就是没心没肺那是哥们儿的性格。你该骂骂,我该玩玩。我们班有一个哥们儿,被老高训了以后,回到班里中午气的没吃饭,最后竟然趴在桌上“嗷嗷”哭了。哎呦!我当时对他那是一阵鄙视,至于吗?大老爷们儿的,这么要脸给谁看呢?
结果任慧贤很鄙视的看着我:“人家那是有自尊心,不像某些人。”
一听这话我不乐意了:“哎!某些人怎么了?某些人怎么着你了还是?”
一个星期,席云飞和银饮都没来。我每天就是和关云济公卫生纸在一块,后来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我没什么朋友,就包括一个班里的。
我们这个圈子别人不容易进来,而我们也很难融入到别人的圈子里。有时候性格不是一样的人玩不到一起,包括开不起玩笑等等。
星期五放学,我兴奋的抓着书包就要跑的时候。我的组长叫住了我:“你等等,鲁杰。”
我转过身看着他:“叫我?干啥啊?”
“你说干啥?”他没好气的说道:“扫地啊!今天该我们扫地了。你都多长时间没扫地了?你今天要是再不扫的话,我就要告诉老师了。”
“你去告呗!”听他那不耐烦的口气,我也有点火了:“你随便告。”
“行。”我组长指着我:“你别以为我们都怕你,告就告,你等着。”
“不是,我特么什么时候说你们都怕我了?你傻逼吗?扫地就扫地你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我ca!”我组长急了,抬起手指着我:“你把嘴给我放干净点,别一口一个特么的。你在带个把儿试试?”(注:把儿,方言,就是说话别带脏字的意思。”
我是真急了,其实我这个组长平时还挺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