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沟不深,也是道坎。
蒙升华要不是一脚踩空,一时自乱方寸,也不会摔得那么惨。整个的连人带车都摔下去了。
“哎呦,呦呦……”
蒙升华躺在水沟里,摩托车压在他身上。
淡路和柳天忠看到蒙升华摔得如此,也收了棍,走了。
“走吧!”淡路停下棍来,对一旁的柳天忠说道。
“还不走,待何时?”柳天忠朝火苗猎猎的寮棚看了看,先淡路跑了过去。
淡路随后,拖着木棍也赶了过来。
“怎样了?”淡路老远的就问道。
柳天忠正拿着水勺从路边的水缸里往火场泼水。可是这杯水车薪的救火方式,哪里起得了作用?
火苗卷着油毡的气味,越烧越旺。
一大缸水,不一会儿,就告罄了。
“怎么办啊!”柳天忠举着水勺,叫道,“这可是两队人的心血啊!”
“也不是有什么东西。”淡路拿木棍拨了拨一旁的油毡。
它们都被烧焦了,附在炭状的竹节上,冒着烟。
“你的铺盖还在里面哩!”
“那算得了什么。——我只想揍一顿他们!”
淡路说道,握着木棍,又想往蒙升华那里去。
“罢了,罢了!”柳天忠拎着水勺,拖着淡路,“他们人多哩。”
“我不怕!”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