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董阳站在门边，并没有当即让淡路进屋的意思。
“来看一看，”淡路说着伸头往里面看了看，“有成呢？他不是在这儿的吗？”
“他？厉有成？”董阳听了淡路的问话，反问了一句。
“对呀。他不是在这儿的吗？”
“他干什么要在这儿？——早就回去啦。”
“哦……”淡路听了董阳的话，反而不知说什么才好。淡路一脚踏在走廊上，一脚踏在地坪上，挠了挠头，想找的人不在，看来还是趁早离开的好。淡路想道：我还以为老狗在这儿哩。谁知他竟回去了。应该是我回家吃饭的时候回去的吧？要不，我怎么不知道？……张芳怎么了？唉，既然不来也来了，总得问一下。淡路想着，问靠在门边的董阳：
“张芳好一点了吗？”
“嗯。好一点了。”
“还在医院？”
“回来啦。屋里不是？——睡了罢。她太虚弱了……”
“刘凤呢？”
“还不是那个样子。”
“哎……，怎么搞的。搞成了这个样子！”
“有很多事，不是人想这样就是这样的。”
“——也是。”淡路应了一声，收起踏在走廊上的脚。现在，淡路的整个人都站在地坪里。天黑黑的，屋子里的光线透过屋顶的瓦片，漏出点点光。借着这点光，可以看到黝黑的屋脊。寒夜沉沉，就在淡路的眼睛往屋脊一瞄的当儿，他发觉横屋的屋脊上有双亮得发着白光的光柱在闪着自己，像带有电一般，淡路看了直打了个激凌。
“噫……，那是什么东东？”淡路有点好奇的仄了仄身，想看个明白。淡路发觉，他仄仄身，那两条光柱也跟着晃了晃。仿佛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