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淡路守的寮棚的公路上,可以看到董家院子里的情况。厉有成、柳天忠、淡路三人才走不远,就看到那些摩托起火了。
“哈哈,烧着了!”柳天忠哈哈一笑,指了指董家。
厉有成和淡路听了柳天忠的话,也往董家看一眼。
——真的烧起来了。
“天寒地冻的,怎么就烧起来了呢?”厉有成嘀咕。
“噢,我把那些油管拔了。——看他们怎么开得起来!”柳天忠摸了摸下巴,才长出来的胡须,像割了一夜的韭菜一样,密密匝匝的露出了头。胡须茬的包围下,裹着丝丝微笑。那些笑意,对生面人来说,并不是很和善。但对柳天忠他自己来说,感到很满意。别人的感受,对胡须佬来说,才懒得去打理!
“妙!”厉有成抚了抚手,“我可想不出来!——烧吧,烧个够!”
“看一看,看他们怎么做!”淡路蹲在路边。他想着那辆摩托,现在看来是很渺茫的了。烧了也好,大家都要不成,淡路想道。
“可我只是拔了油管的呀,怎么就烧起来了呢?”一阵高兴过后,柳天忠对这把火就有点想不通了。
“管他呢!烧起来了就烧起来了。天也希望他烧起来哩。——这是天在惩罚他们。”厉有成看到淡路蹲在路边,自己也拣了个地方蹲在一边。
一些散了去的人,看到火起,也陆陆续续的聚在一起,远远的看着。有几个自认胆大的,还选择靠近了过去,看个究竟。
然而。不一会,火就被扑灭了。
“真没看头,”柳天忠拍了拍大腿说道,“要是炸起来,就惬了!——怎么一淋就灭了呢?真是的!”
“就那了点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