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喝酒，可是要收钱的哦，”那女子看了一眼董高，放下饭碗，说道。
“又说钱？说到钱就伤感情了。”董高笑嘻嘻的说道。
“个屁，伤感情？谁与你有感情了？”那女子嘴一撇，拿着筷子在菜碗中拣着挑着。
原来，围在包厢中一起吃饭的这几个女人，都是柳天成饭店里的招牌。这些女子在天成饭店来去自如。她们在天成饭店的时候，每天交一定的床位费就可以留宿招客。按照约定，天成饭店每天包她们两餐饭。当然，如果她们能够招揽到客人在饭店吃饭的话，又另说。如果只是陪陪吃饭，对那些女子来说，就没什么歇下来的意思了。——她们的职业在床上。
“谁说又没感情了？”董高一把把那个女子揽在怀里，笑道。
“放开，我要吃饭哩！”那女子在董高怀里挣了挣，挽着头发坐起来。
“饭有什么好吃的，不如陪我饮酒的好，”董高还是嘻笑着。
坐在风一吹，就丝沙作响的彩皮布围成的饭店里，董高很快就把在家时的不快抛得一干二净了。
“不就是饮酒！”那个女子被董高缠得恼了，竟也把饭碗一放，一撸手臂，说道，“娥姐，拿酒出来，……”
“好呀！”阿娥说着，真的站起来 ，“哪一样？”
“啤酒，就啤酒！”那女子叫着看着董高 ，“你可是要负钱的哦？”
“不就是钱嘛！”董高拍了拍胸口，“这个容易！——阿娥，现在开始，吃喝全上我的数！”
“不上你的数，难道上我的？”阿娥说话间已经拿了四五支冰镇过的啤酒，放在桌上。
“阿理，你要不要？”董高搂着旁边的另一个女子，问道。
“要又如何，不要又如何，教书佬……！”叫阿理的女子在董高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道。
“哎哟，你捏得倒是挺痛的！”董高叫起来，顺手在阿理的胸部摸了一把。
“摸也是要钱的哦，”阿理打了打董高的手，说道。
“钱？”董高说着从裤袋里掏出钱包，从中拿出两张，往阿理的胸里一塞，“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