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痛去!——无血性的家伙!”厉有成看着董胡声痛得死去活来,心里不觉得有了一丝丝解恨的感觉。
“让我看他怎么死!”厉有成扯了扯他背包,站在一边,看着杨喜凤给董胡声拭汗。
“不会有事罢?”元光扯了扯厉有成。
元光此刻悔得心都黄了。
——董胡声是在他元光的极力唆使下才从医院转回来的。要真是出了什么事。他元光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厉有成也是他叫来的。……谁知二人是冤家对头主?
董胡声关禁张芳的事他元光一点也不知道。
“没事……”厉有成撇了撇嘴,“只是痛得久了。加上……”
“加上什么?”元光看着厉有成问道。
对于元光的话,厉有成不直接回答,只是用手,指了指心口。
元光看了看厉有成,又想了想他的手势。凑近厉有成的耳边。
“也怪吓人的,”元光说道。
“正常!”厉有成只说了两个字。
“你可得帮我一帮,”元光又贴在厉有成耳边说道。
“哪用得了我帮!”厉有成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厉有成听了元光的话,手抓着下巴,想了想。过了一会,从背包里摸出一小包药粉,交给元光。
“用酒兑了,喝下,”厉有成说道。
“就这么简单?”元光将信将疑的接过药,看了一眼厉有成。
“你要多复杂?——去吧!”厉有成有点不悦的说道。
“去拿点烧酒来,”元光拿着药粉,拍了拍正在给董胡声擦汗的杨喜凤。
“多少?”杨喜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