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元光过了一会儿,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们是在说刘凤的事。——说真的,”拉着厉有成的手,“说真的。这件事,我们可是事先全不知道的。事后我们还向上级反映过呢?”
“结果呢?”厉有成看了看元光。
“听正在调查。会有结果的。”
“我呸!谁调查谁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啰。”
“一群吃肉不吐骨的家伙。”厉有成说着朝地上吐了口浓痰。
“说句老实话,做的也真的太过了,”元光望了望 躺在床上的董胡声。
董胡声眨眼看了看元光,脸色凝凝的。
“说起这些事,我们村里总是不清不楚地就作了他们的替死鬼,什么背黑锅都得背!”元光看了董胡声这个神色,摸了摸他的光头。
“刘凤压后再说,”厉有成说着转过身,对着董胡声,“你怎么把张芳也关了?”
“关了张芳?”元光看着厉有成,“这是不可能的事。”
“你问支书。”厉有成闲闲说起,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但他已经计划把自己投入去了。
“有这事?”元光半信半疑的看着董胡声。
“不错……”董胡声咬了咬嘴唇。
“这是为何呢?”元光有点不信的问道。
“她闹哩,”董胡声说着想转一转身,可身体痛疼难忍。只好无谓地,像征性动了动。
“她还要打我,这都 算了,她还要告我等等什么的。——我气不过,才关了她。原想只是吓她一吓,只关她一会儿,就放了她的。谁知后来我出了摊事,就把关了她的事忘了……”
“忘了?你都 不怕出人命!”厉有成说着想了躺在床上的刘凤。
厉有成知道他自己着急没用,生气也没用。